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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性戏剧:反讽式结局的惊人启示

时间:2023-11-2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托克维尔如米什莱和兰克那样,发现了将其自己的时代与旧制度相连结的连续性线索。但这种连续性构成了某种不确定的遗产,它是由倾向国家集权和热爱平等组成。托克维尔指出,不幸的是,这两种因素并非正相对立。托克维尔认为,在法兰西民族本身的不确定的特征中能找到它。这种特征产生并促成了革命的传统。因此,法国成了欧洲国家中最光辉也是最危险的国家。

革命性戏剧:反讽式结局的惊人启示

然而,托克维尔同时把旧制度向新制度的转变描述成一个过程,其中过去最糟糕的因素仍然被保留下来,还成了既定现实的某些方面。托克维尔如米什莱和兰克那样,发现了将其自己的时代与旧制度相连结的连续性线索。但这种连续性构成了某种不确定的遗产,它是由倾向国家集权和热爱平等组成。托克维尔指出,不幸的是,这两种因素并非正相对立。他认为,只要政府“满足和迎合法兰西民族对于平等的心愿”,该民族在任何统治中都趋向于容忍“事实上充当专制工具的实践和原则”(第210页)。

托克维尔认为,另一条更细微的线索将过去与现在联系在了一起,这条线索是由他称之为“对自由的渴望”(同上)构成的。对于国家集权和热爱平等的冲动延续并不断增长,对自由的渴望则起伏不定:“从大革命爆发到我们自己的时代这个延伸期内,我们发现有若干场合,对自由的渴望复活、死亡,然后再复活,再渐渐死亡,不久又会再次燃烧起来”(同上)。国家集权和热爱平等都不是对自由渴望的必然载体,前者一目了然,后者是因为其献身者往往热情、固执,并且“时常是盲目的,准备对那些能够满足其要求的人做出任何让步”(同上)。

那么,在未来,对自由的希望会在哪里呢?托克维尔认为,在法兰西民族本身的不确定的特征中能找到它。这种特征产生并促成了革命的传统。(www.xing528.com)

几乎不可能看到,世界上还会有其他民族的一切行为是如此充满对立,如此极端;它任由情绪支配,确定原则少有作用;其举动往往不是比人们期望的更好就是更糟。他们时而居于人性的规范之上,时而居于其下……只要无人想到抵抗,你能用绳牵着他们(法国人),一旦革命运动开始了,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投身其中……因此,法国成了欧洲国家中最光辉也是最危险的国家。在其他民族眼中,它最有资格成了令人钦羡、憎恨、同情或警惕的对象,也是绝不容轻视的对象。[第210——211页]

在法兰西民族的不可预言、无限的多样性和极端主义之中,它构成了一个真正与美国民族相反的类型,无疑,托克维尔对此有诸多称颂。但是,托克维尔并没有像米什莱那样赋予法国人民那种神意的神秘特征。法国人民的不确定性在能够分辨的历史因素中有其来由,托克维尔在《旧制度》中阐明了一些,但他把法国人看成命传统最卓越的守护者,这种传统可能将欧洲从无政府状态和专制中拯救出来,它是消除平等主义在其极端形式中的罪恶的方法,也是调节过度政治集权的砝码,纠正任何试图返回过去或始终满足于现在的冲动的方法,以及未来人类自由持续增长的最佳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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