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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自我身份与道德框架关系的解释

时间:2023-12-0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诸自我以及自我解释概括泰勒有关人类身份与拥有和运用道德框架之间关系的主张的一种方法应该是说,人类的自我身份与他有关在生活中遭遇的客体与情境的意义或者重要性的自我感觉有关,并且部分是由这种感觉构成的。此外,这三组概念是如此密切相关,以致我们通过把握它们与其他概念之间的关系只能理解它们中的一个;如泰勒指出的那样,它们构成了一个解释学的圆环。

人类自我身份与道德框架关系的解释

诸自我以及自我解释

概括泰勒有关人类身份与拥有和运用道德框架之间关系的主张的一种方法应该是说,人类的自我身份与他有关在生活中遭遇的客体与情境的意义或者重要性的自我感觉有关,并且部分是由这种感觉构成的。如果我们对这一问题变换一下说法,我们可更清楚地看到泰勒在《自我的来源》中展开的观点是以他大约20年前的一篇题为《解释与人的知识》(Interpretation and the Science of Man)的论文中的一个基本观点为基础的。这一观点是,人类必须被看做是自我解释的动物,被看做是一旦离开了他们的自我解释,其本质与身份便无法得到说明的存在;有必要更为详尽考察的是这一观点与我们正在讨论的他后来的观点之间的联系。

在较早的那篇论文里,泰勒指出,某种特定的意义概念在任何试图描述人类行为的企图中都有着至关重要的位置:那就是我们谈论某一情境、某一行为、某一要求以及对某一个人有着特殊意义的前景时的感觉,例如,谈论某种可怖的情境或者某种有吸引人的前景。我们的行为通常通过那种意义探求而得以描述,通过追问期望、思想以及情感而得到解释;但是,我们用来描述那些目标、感觉以及情感的语言也被用来描述某种情境对于行动者的意义。定义这种意义(“可怖的”、“吸引人的”)的词汇与用于描述感情(“害怕”、“期望”)以及目标(“安全”、“拥有”)的词汇是紧紧联结在一起的。

此外,这三组概念是如此密切相关,以致我们通过把握它们与其他概念之间的关系只能理解它们中的一个;如泰勒指出的那样,它们构成了一个解释学的圆环。例如,某种诸如羞愧的感觉向我们提出了某一特定种类的情境(一种“可耻的”或者“使人丢脸的”环境),并且提示了某种特定种类的反应(隐藏、掩盖等等);对于这种可识别的羞愧感觉来说至关重要的是,它与这一种类的情境联系在一起并且引发了这种类型的部署。但是,羞愧的情境并不能仅仅被看做是引发羞愧感觉的情境;除非参照所体验的感觉,针对某种目标的部署也同样是不可理解的——这种有争议的掩饰是将要掩盖我的羞愧的东西,而不是那种适合于被武装的敌人追捕的那种感觉。

于是,和道德反应一样,一种广泛的人类感觉与行为并不是粗野的现象(如恶心),但对于情境而言却可以是适当的或者不适当的:我们可能因为其他人认为并不可耻的某种事情而感到羞愧,而没有对于真正可耻的情境做出适当的反应。然而,更为重要的是,对于人类的感觉和目的——以及他们的特殊身份——的描述,与行动者用来描述他从中找到自我的那一情境的意义与重要性的词汇是分不开的。由此而推论出,人类行为本身(除非与期望、感觉、与情感以及目的的背景联系在一起,人类的行为本身将是不可理解的)只能根据有关行动者行为发生的情境的意义来描述。(www.xing528.com)

在这一点上,泰勒提醒我们说,我们用来描述经验性的情境意义的词汇,只是作为语义场、一组相关的而且是对照术语的一部分,才有特殊的意义。在这个场里,每个术语都从它与这个场里的其他概念之间的对照获得了意义。例如,对于某种“可怕的”情境的描写,将会根据是否与我的词汇里所包括“令人恐怖的”、“令人担心的”、“令人惊慌的”、“胁迫的”、“令人讨厌的”这样一些术语有着可靠的对照,而意味着不同的东西。这个可靠对照的场的范围越宽,作为与另一个术语相对应的术语选择而形成的级别也就越是精细,每个术语也就有了更为特殊的意义。因此,同一个术语被当做两个不同的语义场的组成部分来使用,或者把一个新的术语引入这个语义场之前或者之后使用这一术语,将导致那一术语的意义发生变化;这也将依次导致它所描述的那一情境的经验性意义的改变、内在地与那些情境相关的感觉与目的的改变。

然而,在更为一般的意义上,这意味着行动者于其中发现自我的情境的意义、她的情感和目标的意义与本质,决定于对她而言适于这些描述的那些可靠词汇的范围和结构。如果她缺少一个词汇,在这个词汇中没有一个情境、感觉以及说明羞愧特征的范围,她就不会感到羞愧;羞愧感觉的精确本质将依那个词汇所体现的语义场(羞愧与什么相对?)的范围而发生改变。当然,感觉与可靠词汇之间的关系不是一种简单关系。这不只是那一词汇较为充分或者不很充分地符合先前存在的感觉问题,因为我们常常在体验如何获得一个更为精致的词汇以使我们的情感生活更为精致。另一方面,这也不是一个使其如此感觉的思想问题,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把定义强加给我们,无论是他人还是我们自己,而某些我们乐于接纳的人又可以被断定为虚假的、自欺欺人的和固执己见的。然而,无论我们如何小心谨慎地避免这些相反的错误,但依然不可避免的是,一个人的内心生活与对他来说适于解释或者描述这种生活的可靠词汇之间的关系永远是一种紧密的关系。

如果这样,我们便不得不把人看做是一种自我解释的动物。他必须是这样一种动物,因为不存在独立于他们的自我解释的有关他们的意义结构这种东西;因为每一个人都与他人组合在了一起。但是,我们的解释文本与它们所解释的东西并不是异类的;因为被解释的东西本身便是一种解释;一种对于这种意义构成有所贡献的经验意义的自我解释。换言之:我们试图发现的那种一致性本身是部分地由自我解释构成的。

这一段文字就相对清晰的一点形成了相当沉重的气氛。泰勒的主张是,要成为一个行动者,就要体验一个人在特定方面的情境;这可以在某种意义上被认为是一种原初解释,它是依次由行动者体验这些意义的语言所解释和规定的。而且,如果这在诸如羞愧与恐惧之类的基本感觉与反应的水平上是真实的,这将在一个人在对她自己的特征、她有关善的生活的概念以及她自己的本质的感觉的层次上更为贴切。简言之,一个人的身份——作为特定的个人以及作为某种类型的行动者——是部分地(或许主要地)由内在的自我解释构成的。或者,如泰勒在他新近的作品中指出的那样,人类的自我身份与其在生活中所遭遇的客体与情境的意义的自我感觉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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