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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驳资产阶级人士对神人和天使长的观点

时间:2023-12-0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反驳谈论神人和天使长的资产阶级人士时,我们容易对付神人这个话题:用不着神人来指导社会主义机器,因为如我们业已知道,一旦过渡时期困难应付过去后,要解决的任务,比起现代世界工业界首领人物面对的任务,不但不更加困难,而且更加容易。天使长象征一个著名的主张,即社会主义形式的存在,必须有道德水平为先决条件,像现在这样的人,不能期望他们达到这个水平。

反驳资产阶级人士对神人和天使长的观点

反驳谈论神人和天使长的资产阶级人士时,我们容易对付神人这个话题:用不着神人来指导社会主义机器,因为如我们业已知道,一旦过渡时期困难应付过去后,要解决的任务,比起现代世界工业界首领人物面对的任务,不但不更加困难,而且更加容易。天使长象征一个著名的主张,即社会主义形式的存在,必须有道德水平为先决条件,像现在这样的人,不能期望他们达到这个水平。

要是这种类型的议论竟会增加反社会主义者的分量,那得责怪社会主义者自己。那些社会主义者谈论资本主义压迫和剥削的可怕,指出为了立刻显示人本性的全部美德,或者无论如何为了开始一个改造人的灵魂的教育过程,以便导致所要求的道德水平,必须消除这种压迫和剥削。(2)因此他们不仅使自己被指责为阿谀群众达到可笑的程度,而且还被指责为支持现在已被完全驳倒的卢梭主义。可是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不这样做,也尽可以提出完全合乎常识的理由。

为了这个目的,让我们采用证明有用、但可能遭受心理学家反对的区分。第一,一组特定的感觉和行动的习性可以因社会环境的改变而改变,而习性下面的根本模式(“人的本性”)保持原来的样子。我们称这种变化为改革造成的变化。第二,依旧在根本模式之中,环境改造可能和人的感觉和行动习性相抵触,虽然它们最终可顺从地因环境改变而改变——特别是,如果这些环境改变是合理地实行的——但暂时还会有抗拒,并在抵抗时制造麻烦。这个事实使我们可以联想到习惯一词。第三,根本模式本身也可以改变,或者在同一人体砧木之中加以改变,或者使用消除其中顽固成分加以改变;人性肯定在某种程度上是可锻造的,特别之处在其组成成分可以改变的集体中。这种可锻性有多大是有待于认真研究的问题,而不是在讲台上轻率肯定或同等轻率否定可以有效应付的问题。我们不需要使自己有义务加以肯定或否定,因为为了使社会主义有效运作,并无必要有那种人的灵魂的根本性改造。

我们很容易证明这一点。我们可以先把预期会引起最严重困难的土地部分排除出去。如果社会主义经理部门限制自己只做与业已进行的实际工作只有程度上不同的农业计划。我们的社会主义依旧是社会主义。制订生产计划;合理地勘定地界(土地使用);向农民供应机器、种子、饲养的牲畜和肥料等等;确定产品价格并按定价从农民那里收购产品——这就是必须做的一切,这么做将仍使农业世界及其势态基本上保持原样。还有其他可能的一些途径。但我们认为重要的是那种执行时不会引起摩擦和可以无限期执行而不会损害这个社会有权称为社会主义的权利。(www.xing528.com)

第二,对于劳动者的世界和职员的世界,不要求他们经历灵魂改造和痛苦的适应过程。他们的工作基本上保持原状——有了以后增加的一个重要限定条件,他们对工作将显示同样的态度和习惯。工人或职员下班后回家或者去做日常事务和消遣,关于这些事情社会主义幻想可以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例如,他可以踢社会主义足球,而现在在踢资产阶级足球,但这些还是同一类家庭和同一种消遣。在这方面不会出现很大困难。

第三,有一个集团会出现问题,自然地预料它会成为社会主义制度的牺牲品——简单地说就是上层或领导阶层的问题。根据现在已成为范围远远超过社会主义阵营的人们所信奉的神圣教义,解决不了这个问题;这个教义说,组成那个阶层的只是喂得过饱的吃人的野兽,他们占据经济和社会地位显然只是靠运气和残忍,他们的“职能”只是从工人群众(或消费者,视情况而定)那里强行扣留他们辛勤劳动的果实;此外这些吃人野兽无能地把他们自己的工作搞得一团糟;增加一句较有现代色彩的话,以他们囤积大部分俘获物的习惯制造经济萧条;社会主义社会不必为他们操心,只要瞧着他们迅速被逐出他们原有的地位,并防止他们进行破坏活动就行了。不管这个教义有什么政治上和(对智力逊常者)精神疗法上的优点,它甚至不是健全的社会主义。因为任何有教养的社会主义者,如果他善自检点并想要得到认真的人的认真对待,他会承认有关资产阶层有良好品质和成就的许多事实(它与这样的教义是不相容的),并继续争辩说,资产阶级的高阶层根本不会成为牺牲品,正相反,他们也要从制度的镣铐中解放出来,这个制度从道德上压迫他们,一点不亚于它从经济上压迫群众。从这个符合马克思教导的立场来看,就接近于得出这样的结论:资产阶级分子的合作与社会主义制度的成败有极大关系。

那么,这个问题的要旨是,这里有一个阶级,依靠产生这个阶级的选择过程,它积贮超常品质的人才,(3)因之成为国家的资产,任何社会组织使用它都是合理的。单是这一点的含意就不止是不该消灭这个阶级。此外,这个阶级正在履行非常重要的职能,这个职能今后在社会主义社会里也是一定要完成的。我们已经知道,资产阶级过去和现在实际上与全部资本主义时代的文化成就有因果上的关系,与资本主义时代除因劳动人口增长而造成的部分经济成就以外的经济成就,也就是说与寻常称为劳动生产率(每人/小时产量)的全部增加有因果上的关系。(4)这种成就反过来与具有独特效率的奖惩制度有因果上的关系,而这个制度是社会主义必定要消灭的。所以问题在于,一方面能不能把资产阶级财富用来为社会主义社会服务,另一方面资产阶级履行的而社会主义必须从它手里取走的那些职能,能不能由其他集团来履行,或者用与资产阶级不同的方法来履行,或者由其他集团用不同的方法来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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