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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生和屈折在语言分析中的应用

时间:2024-01-2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对于某些语言来说,按照组合起来的形式的语法功能,把合成词的形态结构分成派生的结构和屈折的结构,这样一种区分是有好处的。再举一些拉丁语的例子可以帮助我们弄清楚派生和屈折之间的差别。因此,我们可以说vēnātor是从基础语素vēnā-派生出来的。另一方面,由自由语素passer“麻雀”和黏附语素-is组成的passeris这个词是屈折的;因为在拉丁语中没有一个单个儿语素的词能够在caput passeris“麻雀的头”的短语中起着跟passeris同样的语法功能。

派生和屈折在语言分析中的应用

对于某些语言来说,按照组合起来的形式的语法功能,把合成词的形态结构分成派生的结构和屈折的结构,这样一种区分是有好处的。如果一个合成词在语法上相当于一个简单词(一个语素)——也就是说在短语结构中以及更大的形态结构中起着跟一个简单词相同的作用——我们认为这个合成词是从某个基础词或基础语素派生出来的。如果一个合成词在它所出现的一切结构中,在语法上不等于任何一个简单词——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一个简单词能够跟这个合成词一样在任何地方都起着完全相同的作用——我们就认为这个合成词是屈折的。

合成词manly“男性的”,perceptive“知觉的”,在语法上相当于这样一些简单词,如good“好”,bad“坏”,wide“宽”,也就是说像a manly deed“男子汉的事儿”,a perceptive child“聪明的孩子”这样一些短语跟以下的短语有相同的句法结构,如a good deed“好事儿”,a bad child“坏孩子”,a wider river“一条宽一些的河”(参看第五章);而manlier(建立在manly的基础上)跟wider(建立在wide基础上)这样的词具有相同的形态结构。同样的,manhood“男子”,perception“知觉”这些合成词跟house“房子”,book“书”相等(试比较his perception was acute“他的知觉是敏锐的”和his house was old“他的房子是旧的”,或者比较perceptions和books)。另一方面,在这样的句子如He was playing the piano“他正在弹钢琴”里的合成词playing,跟任何简单词在语法上都不相等:没有一个简单词能够出现在同样的句法结构中相同的位置上。合成词cats(cat+-s)在短语fond of cats“喜欢猫”(fond of wine等)里可以用wine“酒”或fun“开玩笑”这样的词代替,但是在很多结构中它却不能够同样地被代替,如these cats(this wine), there are cats here(there is wine here)。

再举一些拉丁语的例子可以帮助我们弄清楚派生和屈折之间的差别。由黏附语素vēnā-“打猎”(在vēnāti“打猎”里也一样)和-tōr-(当它在词尾位置上出现时元音就变短了)组成的词vēnātor“猎人”,在语法上等于一个单个儿语素的词,如vir“人”或passer“麻雀”,因为在下面这两个句子里:Vēnātor ursum occidit“猎人杀死了熊”,其中的Vēnātor和vir在结构中起着相同的作用,而且因为vēnātōr-is“猎人的”的形态结构跟passer-is“麻雀的”的形态结构完全一样。因此,我们可以说vēnātor是从基础语素vēnā-派生出来的。另一方面,由自由语素passer“麻雀”和黏附语素-is(单数属格)组成的passeris这个词是屈折的;因为在拉丁语中没有一个单个儿语素的词能够在caput passeris“麻雀的头”的短语中起着跟passeris同样的语法功能。(www.xing528.com)

在这一章里从头到尾都必须清楚地了解和记住:派生这一术语是用在描写的意义上而不是用在历史的意义上。例如,当我们说song“歌”是从sing“唱”派生出来的(参看§4.7),我们的意思是:这样一种陈述在现代英语语法中是描写一个词跟另外一个词的关系的最方便的方法。我们并不是说在英语编年史的发展中,其中的一个词出现得晚于另一个词,而且它最初是作为旧词的变形而进入这种语言的。事实可能是这样也可能不是这样。不过对于我们的目的来说——这个目的,正如我们此刻所要说的,只不过是要尽可能有效地描写一种语言的结构——一切历史的因素都是无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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