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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表征的评价与展望的分析

时间:2023-04-1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因为社会表征理论强调社会群体意识反应的共同性,而非群体成员之间的差异性。这些本土化研究必将不断验证、增补和发展社会表征理论,推动中国社会心理学事业的稳步发展,尤其是在群体偏见、污名和歧视的研究中更是如此。此外,在我国不同的职业、性别和民族刻板印象等研究中,社会表征的研究也将更为宽广,将成为心理学本土化,尤其是社会心理学本土化中的重要研究课题。

社会表征的评价与展望的分析

一、对现有研究的评价

社会表征理论是围绕着“社会表征”这一概念发展起来的。莫斯科维奇在研究中发现这样三个事实:很显然的事情,我们不一定看得见;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有时只是我们的错觉;我们对于知觉对象(刺激物)的反应,有赖于自身所处的社群对此物的定义。社会表征理论的支持者们认为,人们就是利用自己以往的经验和知识作为参照物去了解和熟悉新鲜事物的,这些社会表征将人们有关的社会和政治态度具体化和形象化,同时也影响着个体和群体看待世界的方式。因为社会表征理论强调社会群体意识反应的共同性,而非群体成员之间的差异性。

社会表征是社会群体成员之间为了能够更好地互动和沟通,而需要通过认知、交流和共享知识等途径来表达对一定的社会性客体的集体性的理解和认知。它可以被化约或客体化为认知或图形元素,以形成储存于记忆中的核心或象征核心,并在沟通与互动时得以接触。许多我们生活中的社会表征来自科学的世界,并通过媒体和一般人的精练而构成,可以帮助我们了解日常生活。同时,该理论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些新的思维,如人们之间的相似态度是如何形成的,以及群体成员之间如何形成社会表征并如何分享社会表征等问题。这种信念的分享有助于我们组织和理解对于世界图景的观念,使我们更有效地和群体成员进行交流。

毫无疑问的是,由于社会表征理论对于社会心理学而言非常重要,并同时给社会心理学带来了创新,所以这种理论得以普及。但是由于社会表征的理论体系尚未十分清晰和稳定,本质上也过于抽象,因此一开始的发展目标就在于通过描述和探索性的研究来产生资料和理论,并且它使用不同的研究方法进行研究,因此遭到了一些人的批评。举例来说,彼德玛(1992)试图将社会表征理论融入社会解释理论的范畴之中,另一些人如波特等(1999)则对社会表征理论的正确性提出质疑。从这些反对的声音中可以看出,社会表征理论的概念在认识论方面还存在问题。帕克也认为,社会表征理论并没有解决实验主义和个体主义之下的实验取向的问题,它只不过是让人们有解决的印象而已,不但没有打破传统社会心理学的进程,而且还可轻易地为主流所吸收。奥兰斯多斯(A.Allansdottis)等认为,社会表征由于其多样性的特点,使得它很容易被社会心理学中的个体主义所误导。海尔表达了相似的关切,认为该理论蕴涵了一种表征的分布模型,不将表征视为一种从集体活动产生的文化产品,而将其看作存在于每一个个体头脑中的认知内容。此外,批评还主要集中于该理论将概念个体化,进而剥夺了它应有的社会与集体特质。莫斯科维奇在关于批评的个人辩解中称,探讨概念与意象和讨论某特定组群的文献与出版品的集体现象一样合法,社会表征的研究有的可能和个体认知无关,但许多蕴涵文化或组群在内的表征,不可避免地是以个体层次来了解的。此外,社会表征理论也被传统的美国社会心理学所质疑,究其原因主要在于其理论的复杂化;充斥着定性研究,而缺乏定量研究;同时缺乏统一的标准,虽然百花齐放但是操作性和规范性不强。

二、对未来发展的展望(www.xing528.com)

应该说,社会表征理论的研究是非常复杂的,它的研究难点就在于:表征将小组一起分享社会表征定义为循环的圆形,这种想法还待考量;社会表征使用的方法在高度一致的群体或冲突频发的群体中是否能够发挥有效作用还待考量;重点强调社会交互作用在建构中的重要性,但是复杂化使得操作很难进行。虽然一些疑义使得社会表征理论并不是非常精确,并且关于这一概念的研究也有不同程度上的限制,但是社会表征理论对于人类了解共享的社会认知具有突出的贡献。

随着近10年来整个欧洲社会心理学与美国社会心理学研究逐渐走向融合,社会认知研究与社会表征、社会认同以及话语分析也出现了合流的趋势。当前的社会认知范式也成为当代欧洲社会心理学主导的研究范式之一(方文,2002,651-655)。在未来的研究中,社会表征理论将会在一些重大问题上不断地进行研究,比如对社会表征理论自身的进一步深度研究;对社会表征的形成过程和形成模型的深入研究;对社会表征转型中的媒介影响机制和效果的研究等。同时,社会表征理论一直的研究兴趣点在于社会生活中的关注焦点,如疾病问题、贫困问题和弱势群体等,所以该理论今后的研究也将不断在这些重要领域中展开,同时这方面的研究对于消除全人类的不平等、促进全球和谐共生都具有重要的价值。

目前,我国对欧洲的社会心理学还比较陌生,因而关于社会表征的研究屈指可数。尽管如此,仍有一些社会心理学界的知名学者在作着一些积极的尝试。如方文教授以北京一个基督新教群体为研究对象,力图揭示社会生活群体符号边界形成的社会心理过程和机制(方文,2005,25-59);佐斌教授和毛丹采用形容词评定法和焦点组法,对中美两国青少年关于“中国人”和“美国人”的社会表征进行了探讨(佐斌,毛丹,2005,265);刘力教授从社会表征角度探究中国地区生活质量,采用开放式个体访谈的方法对16个不同的中国公民进行研究,研究发现生活质量在五个维度上产生表征作用,即健康、家庭、工作、社会关系和自然环境(Liu,Li,2006,217-240)。这些积极的尝试必将带动我国关于该领域的更为积极的探索和发现。这些本土化研究必将不断验证、增补和发展社会表征理论,推动中国社会心理学事业的稳步发展,尤其是在群体偏见、污名和歧视的研究中更是如此。我国目前处于社会转型时期,社会问题层出不穷,社会流动和弱势群体的地位等问题可以借助社会表征的力量加以更深入的研究;与此同时,我国还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民族的荣辱与共和排除偏见与分歧是国家的重大研究命题,社会表征也可以为这一问题的解决提供一定的理论和实践支持。此外,在我国不同的职业、性别和民族刻板印象等研究中,社会表征的研究也将更为宽广,将成为心理学本土化,尤其是社会心理学本土化中的重要研究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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