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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韩太子营帐,孙膑盯密探回归

时间:2023-08-0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夜幕降临,钟离春悄悄离开成皋,只身穿过魏军大营,来到三十里外的韩太子营帐内。钟离春没有理睬太子,径自转身出了营帐。钟离春迟迟不归,孙膑难以入睡,他带卫士上了城墙,等待钟离春归来。孙膑派随身卫士暗中监视那个“疤脸”。天亮的时候,孙膑一瘸一拐地返回住处。在卫士的搀扶下,孙膑一瘸一拐回到住室。赵壮士带领数十名手持兵器棍棒的汉子聚集在粮库大院门口,使劲捶打着院门。守卫在粮库门内的士兵没有回答。

夜行韩太子营帐,孙膑盯密探回归

夜幕降临,钟离春悄悄离开成皋,只身穿过魏军大营,来到三十里外的韩太子营帐内。她质问太子:“大将军,成皋危在旦夕,你为什么按兵不动?你是不是害怕庞涓!”

太子最怕别人说自己害怕庞涓,怒目道:“世上没有我害怕的人!”

钟离春逼问太子说:“不害怕为什么不出兵呢?”

太子冷言道:“我必须谨慎行事。”

申大夫在一边对太子说:“谨慎不等于按兵不动……庞涓的士兵虽然比我们多,但是他四面包围成皋,兵力必然分散,如果按照军师信中的计策,派一部分军队,在其他三个方向虚张声势,然后聚集兵力,攻其一方,就能打破庞涓的包围,把军队与粮食送进成皋。有了粮食与足够的军力,就不怕庞涓继续围困成皋,然后我们再派兵袭扰他的粮道,这样庞涓的十万大军便无法在成皋城外久待,成皋之围也就迎刃而解了。”

太子对申大夫道:“申大夫,说说容易,做起来就难了。庞涓不会让我们如愿以偿。”

钟离春没好气地说:“不做就更不能如愿以偿!”

“你怎么知道我不做?我是另有妙计。”

“什么妙计?”

“等庞涓攻城。他若攻城,就必然暴露薄弱之处,到那时我再出战不就更有把握获胜了吗?”

闻得如此“妙计”,钟离春顿时火冒三丈:“庞涓根本就不会攻城,他是要把孙先生困死在成皋!”

“哦,军师神机妙算,难道他就没办法让庞涓攻城吗?”太子悠悠道。

钟离春按捺住想揍人的冲动,对太子气愤地说:“害怕庞涓就说一声,也用不着这么绕圈子!”

太子脾气一向火暴,这次反而很是沉得住气,他不紧不慢地道:“你再激我也没用,我身为大将军,要为我的数万大军负责。”

“你也应该为成皋负责!”

“我当然要为成皋负责,不负责我就不来了。”

“不出战,怎么负责任?”

太子把话又绕了回来,道:“方才我已经说过了,只要庞涓攻城,我就出战。”

钟离春真的忍无可忍了,指着太子的脸骂道:“韩王让你这种人当大将军,真是有眼无珠!”

“放肆!”太子终于忍不住了,对钟离春怒道:“你敢侮辱大将军,当军法惩处!”

钟离春没有理睬太子,径自转身出了营帐。

申大夫担心把事情闹僵,不好收拾,劝慰太子说:“大将军,钟离姑娘就这脾气,你不要见怪。”

申大夫劝完太子,又追上钟离春,劝说道:“太子脾气倔,认定的事九匹马也拉不回来。你回去让军师想想办法,引诱庞涓攻城,到那时,太子他如果还是不出战,别说我不答应,全军将士也不会答应。”

钟离春想了想,也只有如此,叹道:“好吧,我回去让先生试试。”

钟离春迟迟不归,孙膑难以入睡,他带卫士上了城墙,等待钟离春归来。远处点点篝火映照着魏军的营帐,辽阔的旷野中却依然不见钟离春的身影。

天就要亮了,东方隐隐有了光色,孙膑仍然在城墙上等待。卫士关切地劝他:“军师,回去吧。”

孙膑好像一点也没听见。

卫士又说:“雾气这么大,你的腿又不好,站了这么久,如果让钟离姑娘看见,会埋怨我的。”

孙膑望着远方道:“你说,钟离姑娘今天能回来吗?”

卫士很肯定地说:“能回来,钟离姑娘只要说回来,就一定能回来。”

孙膑感慨道:“她身负全城军民的重托,我需要早些见到她,我们再等一会儿,行吗?”

“你是军师,你说了算。”卫士噘了噘嘴。

“怎么?”孙膑看了看卫士,打趣道:“不高兴了……好,我们走吧。”

卫士有些不好意思,说:“不是不高兴,我是怕钟离姑娘不高兴,上次因为你的腿受了潮,我好几天都没敢和她照面。”

“她就这么可怕吗?”孙膑好奇地问。

“不是可怕,她心疼你,如果你身体不适,她就吃不好,睡不香,我们这些当侍卫的也觉得对不起她。”

孙膑默然了,爱有多种多样,但钟离春的爱,是发自肺腑的那一种爱,他不由心潮起伏。

孙膑路过城墙一角时,发现了一件可疑的事:一个脸上有疤的人,对一个姓赵的壮士不知说了些什么,赵壮士便弃守城而不顾,骂骂咧咧地走了,他骂的是姓冯的将军。孙膑派随身卫士暗中监视那个“疤脸”。

天亮的时候,孙膑一瘸一拐地返回住处。走到住处门外时,卫士追上了孙膑并告诉他:疤脸和赵壮士都是编入冯将军手下的守城百姓。孙膑打算吃过饭就去找冯将军,这种闹事的因素解决得越早越好。

在卫士的搀扶下,孙膑一瘸一拐回到住室。钟离春已经回来了,正在此等待孙膑,她见孙膑好像腿病又犯了,着急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孙膑极力掩饰道:“没事。”

钟离春追问卫士:“孙先生是怎么回事?”

“我说了,没事。”孙膑在一旁轻咳道。

“我没问你。”钟离春没好气地瞪了孙膑一眼,然后又问卫士:“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士只得如实说:“军师到东南城墙等你,站了半夜……”

“唉,你呀,”钟离春心疼地埋怨孙膑,“我不是不让你等吗……”

“我不放心。”

寥寥四个字,让钟离春心中涌起阵阵暖意。

孙膑问起太子的情况,钟离春马上气不打一处来,说:“嘁,别提了,我真恨不能扇他两巴掌。太子也不知吃了谁的迷魂药,我与申大夫无论怎么说,他死活坚持,非要等庞涓攻城,他才出战。”

“这么说,庞涓只要不攻城,他就不出战了?”孙膑若有所思。

“是的。”

“哼,我知道这是谁的主意了。”

“谁的主意?”

孙膑摆了摆手,没说是谁。

这时,一位将军跑来报告:“军师,不好了,有人抢粮。”

孙膑一惊,问:“什么人抢粮?”

将军说:“守城的青壮百姓。”

孙膑急忙和钟离春赶往粮库。

在粮库带头闹事的就是那个赵壮士,疤脸也在。赵壮士带领数十名手持兵器棍棒的汉子聚集在粮库大院门口,使劲捶打着院门。

赵壮士冲门内高声道:“你们再不开门,我们就撞门了!”

守卫在粮库门内的士兵没有回答。

赵壮士子一挥手,大声喊道:“撞门!”

汉子门推着圆木向大门撞去……一下,又一下,大门开始晃动了。

“兄弟们!”赵壮士高声道,“再加一把劲,我们就有粮食了……”

汉子们又一次向大门撞去。

大门几乎要被撞开。

疤脸扯着嗓子喊道:“快了,加劲啊!”

就在这时,孙膑的马车急驶而来,钟离春也在车上。许多手持弓箭和长戟的士兵紧随其后。士兵一到粮库院外,就把闹事的汉子们团团围了起来,手中的弓箭对准汉子们。

汉子们一阵慌张,有的人悄悄放下兵器。

赵壮士高声道:“慌什么?大不了一死,饿死也是死,打死也是死,把兵器都捡起来!”

扔掉兵器的汉子又纷纷将兵器捡了起来。

孙膑站在车上,看着赵壮士,问:“壮士,作为守城统帅,我曾告示全城军民,凡抢粮者,斩首示众,你知道吗?”

“知道。”

“那你为何聚众抢粮?”

“不抢粮,就会饿死。”

“胡说,”孙膑驳斥道,“所有百姓,尤其是守城的青壮男人,每天都可得到一份粮食,虽说只能八成饱,但决不至于饿死。”

赵壮士冷笑一声,说:“你说的好听,我们这些人一天只能得到半份粮食,长此下去,虽说不至于饿死,也无力守城,敌人如果攻城,难免一死。”

“你说的可是实话?”

“如果有半句谎话,我情愿被五马分尸。”

“统领你们的将军是不是冯将军?”

“是又怎么样?”(www.xing528.com)

孙膑对车下的将军下达命令:“把他带走。”

将军一挥手,两个士兵上前欲擒住赵壮士,赵壮士手中大斧一抡,打飞了士兵手中的兵器,怒目圆睁:“你们敢!”

话音未落,钟离春从车上飞身上前,三五招内,便夺下赵壮士手中大斧,长剑直抵赵壮士咽喉,赵壮士和他身后的汉子们全呆了。士兵们上前将赵壮士绑起来。

孙膑对汉子们道:“你们回去吧,我叫冯将军补给你们粮食。”孙膑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了疤脸,疤脸正在偷看孙膑……一个计谋在孙膑脑海里油然而生。

赵壮士被带到孙膑的军师府,他早已经做好了被斩首的准备,可是孙膑出人意外地亲自给他松了绑,还赏了银子,这令赵壮士莫名其妙。

孙膑不无愧疚地对赵壮士道:“壮士,你也别怪冯将军,是我让他扣发你们粮食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莫非……粮食不够了?”

“城里的粮食充足得很,三个月也吃不了。”

“既然如此,军师为什么要扣发我们的粮食?”赵壮士有些气愤。

孙膑道:“逼你们抢粮。”

赵壮士百惑不解。

孙膑向赵壮士解释道:“其实这是我的一计。庞涓以为城内粮草不多,不用多长时间我们就会束手待擒,因此围而不攻。其实城内粮草充足,三个月也用不完,他若知道我们粮草充足,肯定大举攻城。虽说太子大军已到城外,但只有韩国军队还不足以战胜庞涓,必须等待秦国的援军。现在最令我担心的就是庞涓会在此时攻城,所以我让冯将军扣你们的粮食,逼你们抢粮。这件事传到庞涓那儿,他坚信城内粮草将尽,必然耐心等待。如此拖下去,秦国援兵就会赶到,到那时庞涓必败无疑。”

赵壮士听罢,心服口服,赞叹道:“怪不得人们都说军师胸怀妙计万千,庞涓虽有十万大军,也斗不过军师。”

孙膑微微一笑:“言过其词了,斗败庞涓,要靠大家。”

赵壮士煽动抢粮得到了奖赏,这真是摔了个跟头拣到金子,虽然孙膑一再叮嘱赵壮士回去后不可告诉任何人,赵壮士还是把这件奇事告诉了疤脸,疤脸感到疑惑重重,他心想,成皋哪来的这么多粮食?如果成皋真的粮食充足,他必须尽快告诉庞涓,不能在成皋城外和孙膑这样拖下去了。

孙膑打发走赵壮士,立刻命卫士把冯将军等人叫到军师府,厉声训斥道:“若不是大敌当前我急需用人,你们一个个全都该杀!”

将军们辩解说:“军师,粮食我们没多吃一口,我们扣发的粮食都给了士兵,士兵吃不饱难以御敌……军师,我们也是为了守住成皋!”

孙膑语重心长地道:“守住成皋靠什么?仅靠我们区区五千将士是不行的,要靠全城百姓同心协力!可你们呢,逼急了百姓,用不着庞涓,百姓就会像洪水一样把我们淹没!”他缓了口气,继续道:“这次算了,不惩罚你们了,包括冯将军。对了,冯将军,你分管的百姓中,可有一个脸上带有伤疤的人?”

冯将军想了想,说:“是不是瘦高个,大约三十多岁?”

孙膑点点头,又问:“他家在城里吗?”

“不在,他住在城外,庞涓大军围城之前,他才进的城。”

“他可能是庞涓派来的奸细。”

“奸细?”冯将军一怔,“军师,我去把他抓起来。”

孙膑微微一笑:“不,我们要利用他。”

晚上,冯将军把手下抢粮的汉子们集中起来,赵壮士和疤脸也在。冯将军冷冷一笑,对众人道:“你们有出息啊,干得不错,军师赏了我五十军棍,让我立功赎罪!如果你们再出差错,我就不是只挨五十军棍了,而是杀头……哼,为了保住我的头,你们今后如果谁若出半点差错,我先杀他的头!”

众人不知冯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面面相觑。

冯将军口气缓和了一些,道:“不过,我还应该感谢你们,你们这么一闹不要紧,军师答应多分我们一些粮食,让大家填饱肚子。”

众人又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冯将军。

冯将军扫了众人一眼,道:“记住,这件事不能告诉你们之外的任何人,如果谁走漏了消息,可别怪我心狠手毒!”

冯将军带着汉子们来到粮库领粮,此时粮库门口停着几辆满载粮食麻袋的马车,一些汉子正在卸下车上的麻袋,背着走进大院。看管粮库的将军让冯将军等一会儿,待卸完粮,再分粮食给他们。可是,这几辆马车刚卸完,又有几辆满载粮食的马车驶来。

疤脸来到马车前,装作很随意地探头向门内看了看。看管粮库的将军走过来,拍了他一下:“看什么,里面没粮。”

疤脸不解地问:“怎么没粮,那不是很多么?”

将军板起脸:“你再乱说,我杀了你!”

看管粮库的将军怕汉子们再惹麻烦,把马车上的粮食分给他们,打发他们回去。冯将军把看粮库的将军拉到一旁,低声问:“哪来这么多粮食?”

看守粮库的将军也是低声回答:“你忘了,上次征粮,我们差点被庞涓的军队堵在城外,多亏了军师的空城计……”

“不是说那些粮食没带进来吗?”

“那是军师有意让我们这么说的,是为了庞涓……”

疤脸背着粮袋从两位将军身旁走过,两位将军这是有意说给疤脸听的。

冯将军用余光盯着走去的疤脸,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疤脸想出城给庞涓汇报消息,又怕孙膑有诈,于是便留下来,想再看看情况。为了逼疤脸尽快离开成皋,孙膑让冯将军在全城追查奸细,并放出风,说有人怀疑疤脸是奸细。

疤脸再也等不下去了,悄悄溜出成皋,回到了庞涓帐内,把成皋粮食充足的消息告诉了庞涓。庞涓思索再三,决定攻城。

庞涓军队强攻成皋,韩国守军拼死抵抗,成皋上下箭矢纷飞,鲜血横流。

韩国太子还要再等等。申大夫质问太子道:“还要等到何时,难道等到成皋入敌手吗?”

“有孙膑在,成皋不会陷落。”太子笑道。

“孙军师手下只有五千人马,庞涓有十万之众,如若我们不出战,庞涓定会全力攻城,成皋危矣!”

“申大夫多虑啦,庞涓不会全力攻城。”太子还是坚持己见。

申大夫强按心头之火,道:“怎么不会?如果我们按兵不动,庞涓会无所顾忌,一定会全力攻城。”

太子沉默不语。

申大夫又道:“大将军如果真是害怕庞涓,那就给我一万人马,我去。”

太子脸上有些挂不住,反驳说:“我害怕庞涓?你问问我的士兵,我征战沙场,怕过谁?”

“既然不怕,为何不出战?”

“你以为我不想出战么?”太子又委屈又无奈地道,“是父王不让我与庞涓交战。”

申大夫这才恍然大悟,随即而来的是一种莫名的悲哀之感,“不让交战,那派我们来干什么?难道真的是坐山观虎斗吗?大王这么做,对得起军师吗?对得起五千将士吗?对得起成皋的百姓吗?”

申大夫说罢,见太子仍无出战之意,叹道:“大将军,我没有权力调动军队,可是我有权力征战,你的大军不出战,我自己去!”

太子见无法劝阻申大夫,便命士兵把申大夫绑了起来。申大夫气愤地叫道:“太子,你这个怕死鬼!庞涓吓破了你的狗胆!”

“你再敢说我怕死,我就杀了你!”太子厉声道。

“你杀了我算什么本事?”申大夫仰天大笑。“有本事你去杀庞涓……哼,吓破了你的狗胆,你也不敢!”

士兵们刚把申大夫带下去,吴将军也来向太子请战。太子没好气地对吴将军说:“出不出战是我所考虑的事,你的责任就是听我的命令!”

吴将军道:“我可以听从大将军的命令,可是如果迟迟不出战,我的士兵们就不会听我的命令!”

太子怒道:“谁敢不听命令,就杀掉谁!”

吴将军淡淡地说:“士兵们都不听令,你能把他们都杀了吗?”

没等太子回答,又有数名将军走进来,他们对太子说:“大将军,再不出战,我手下的士兵可要擅自行动了!”

太子抽出剑,愤然道:“告诉他们,谁敢擅自行动,死路一条!”

一位将军说:“他们说,成皋城内有他们的兄弟,就是死也要死到一起!”

吴将军也在一旁道:“大将军,庞涓固然有十万大军,但不是不可战胜的,如果我们连打都不敢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成皋落入庞涓之手,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样,我将无脸面对父老乡亲!”

另一将军应和道:“我也是……大将军,如果成皋陷落,我不能死在庞涓之手,就死在自己的剑下!”

太子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众人的话,他大声吼道:“你们不要逼我!”

“大将军,我们不是逼你,是士兵逼我们,如果因为我们按兵不动,成皋失陷,士兵们不会饶恕我们的!”

“大将军,求你了,下令出战吧……”

太子低头不语。

吴将军语重心长地说:“大将军,如果此次不战,韩国士兵可能就再也不会听大将军,还有我们这些将军的命令了。”

“你这是威胁我……”太子倒吸一口气,有气而无力。

“不是威胁,我说的是心里话。”

另一将军说:“大将军,吴将军的心里话,也是我的心里话……”

太子看了看两个将军,叹道:“我何曾不想出战,可庞涓有十万大军,万一……我无法向父王交代……”

“大将军,听说孙军师有妙计在此,用军师之计,我们从来没败过……”吴将军看了看太子,又说,“大将军,我们是为韩国的疆土而战,为大将军的威望而战,为我们自己的荣誉而战,一定能战胜庞涓!”

其他将军也都齐声应和。

太子终于下定决心:“出战!”

按:“反间计”是三十六计中的第三十三计,通俗的解释就是巧妙地利用敌人的奸细,反过来为我所用。孙膑本无力长期坚守成皋,用“反间计”使庞涓产生错误的估计,放弃长期围困之策,转为攻城。欲知双方胜负如何,请看下回:“树上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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