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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久坐行为的时空维度研究

时间:2023-11-0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久坐行为的研究自然脱离不开与“身体活动”关系的探讨。所以在有限的时空维度之中,如何做到促进身体活动与降低久坐行为并举,同样是体育工作者需要深度关注的问题。

儿童久坐行为的时空维度研究

随着长时间久坐现象日趋严重而开始受到更多研究学者关注,身体活动带来的健康效益也可能由于久坐行为的存在而受到影响。那些达到了日常身体活动推荐标准的人,仍然可能有严重的久坐行为,从而带来心血管疾病方面的健康风险,因为久坐行为逐渐被证实是一种慢性心血管疾病的独立风险因素[8][9]。因此需要重新审视身体活动、久坐行为与健康之间的剂量关系,这也给身体活动与久坐行为流行病学提出了新的研究课题。

久坐行为的研究自然脱离不开与“身体活动”关系的探讨。早在1985年,身体活动就被Caspersen定义为“由于骨骼肌的活动所产生的任何消耗能量的身体移动形式”[10],包含身体活动的频率、强度、时长和类型四个核心要素,而“Exercise(健身锻炼)”和“Sport(运动竞赛)”作为身体活动最常见的组织化的活动形式,长期以来一直是人们关注的焦点。但是,身体活动还包含了日常生活中大量非结构化的活动形式,也同样产生能量消耗和健康效益。欧洲学者于20世纪末提出了新的分类概念“促进健康的身体活动(Health-enhancing physical activity,HEPA)”[11],强调不仅通过专门性的体育锻炼获得健康水平的提升,更要关注以走路、骑车、手工劳动、休闲娱乐、跳舞等为代表的不会带来安全风险,而又具有健康效益的日常身体活动行为[12],所以应该为人们提供更多的活动机会,帮助人们终身参与到“促进健康的身体活动”之中。Levine于2001年提出了“非锻炼性活动行为(No-exercise activity thermogenesis,NEAT)”[13],主要包含走路、骑车、家务劳动等日常的身体活动行为和坐、站、躺等维持身体姿态的久坐行为。这些活动行为区别于有意识的专门化的体育锻炼,但可能是人们日常身体活动能量消耗最大的组成部分,并且人们生命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处于该种“非锻炼性活动”的状态之下。因此,广义的身体活动包含了诸多形式的活动行为,对人们日常活动行为影响因素的考察,具有促进其维持能量平衡,获得整体健康水平提升的关键基础作用。

本书在此基础上将不同维度的核心概念进行了重新解构,将身体活动、久坐行为、运动锻炼、非锻炼性活动、促进健康的身体活动等概念进行梳理和整合,从能量消耗和时间分布的双重视角,重新审视久坐行为与身体活动的辩证关系(见图5.1)[14][15]

如前所述,身体活动的概念认知指向的是各类身体移动形式的消耗热量,那么以日常能量消耗分配来划分,可能更有助于理解人们的身体活动行为,以能量消耗为横轴涵盖了全部活动行为的①能耗分配。其中,②基础代谢率和③食物热效应所需要的能耗,每个个体之间有所差异,但之于自己本身则是相对稳定的一种能耗形式,而非睡眠状态下其他身体活动行为的能量消耗则是产生个体差异的根本之所在,图5.1中的④总体身体活动水平即是如此。人们大抵都用8小时来睡眠/休息,用8小时来工作/学习,而另外的8小时如何度过是真正产生个体差异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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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1 基于能量分配的身体活动类型关系图谱

随着研究深入,对人们活动行为的认知也逐渐细分,其中④总体身体活动水平可以归结为⑤“非锻炼性活动行为(NEAT)”与⑥“运动锻炼行为(Exercise)”两个部分。运动锻炼这样具有主动参与意识的结构化的身体活动行为,固然对于消耗多余热量和促进身心健康有积极的益处,儿童青少年尚且在学校体育的语境范畴下,有体育与健康课以及大课间体育活动来“强制”学生锻炼,然而脱离校园环境之外,我国20~49岁人群平均不到15%的“经常参加体育锻炼”比例(20~29岁,13.7%;30~39岁,12.4%;40~49岁,14.9%)[16],其问题的症结可想而知。此外,即便人们具备了规律的、积极的锻炼习惯也是不容乐观的,因为从总体能量消耗的视角来看,NEAT才是人们日常生活中最大比例的能量消耗,久坐行为也包含其中,即非结构化的日常生活习惯(交通出行、日常劳作、工作状态、课间休息等)更是保持能量平衡的关键。

从能量消耗的视角来看,本书认为还可以划分为⑦“促进健康的身体活动(HEPA)”和⑧“久坐行为”两个维度,即⑦HEPA同时包含了专门性、结构化的运动锻炼与产生中低强度能量消耗的非结构化的日常活动行为,European Opinion Research Group认为它们同样都具有促进健康的效果。《2018美国身体活动指南》[17]去除了以往对于“持续10分钟及以上活动时长”的限定,即认可了日常生活中非结构化的短时的身体活动行为的健康效益。反之,其他非睡眠状态下的较低能耗水平的身体活动行为划归为⑧久坐行为(≤1.5 MET)。由此,更清晰了久坐行为之于日常生活的时空特征,不难理解一个人的运动锻炼习惯(无论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是相对稳定的,所以那些非结构化的促进健康的活动行为则是衡量个体能否存在或导致“身体活动不足”的关键,那么久坐行为与HEPA之间可能存在着动态变化中的⑨身体活动不足的临界点,纵然身体活动不足因“未能满足每天60分钟MVPA”的建议标准而保持着与久坐行为的“独立性”。就个体而言,虽然长期处于静坐的生活状态但通过结构化的运动锻炼也能达到“标准”的要求,但这样即使跳脱了“身体活动不足”的标签也并没有走向健康的生活方式。不可否认的是,日趋严重的久坐行为正在逐渐地“替代”人们日常身体活动行为的选择,使得人们越来越远离了“每天60分钟MVPA”的运动支持环境。久坐行为代表的无论是较低的能耗水平还是长时的静坐时间,在现代生活中这个临界点不断右移进而“压缩”了HEPA,导致更多的人无法达成日常身体活动建议标准。所以在有限的时空维度之中,如何做到促进身体活动与降低久坐行为并举,同样是体育工作者需要深度关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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