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卡普拉 FRANK CAPRA
代表作
Pocketful of Miracles 1961
A Hole in the Head 1959
Here Comes the Groom 1951
Riding High 1950
State of the Union 1948
It's a Wonderful Life 1946 ☆
Arsenic and Old Lace 1944
The Battle of Britain 1943
Meet John Doe 1941
Mr.Smith Goes to Washington 1939 ☆
You Can’t Take It With You 1938 ★
Lost Horizon 1937
Mr.Deeds Goes to Town 1936
Broadway Bill 1934
It Happened One Night 1934 ★
Lady for a Day 1933 ☆
The Bitter Tea of General Yen 1933
American Madness 1932
Platinum Blonde 1931
The Miracle Woman 1931
Ladies of Leisure 1930(www.xing528.com)
For the Love of Mike 1927
Long Pants 1927
The Strong Man 1926
生平:本名弗兰克·罗萨里奥·卡普拉,1897年5月18日出生于意大利西西里,1991年逝世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拉昆塔。
导演风格:主题多体现当时社会风气,经常用乐观语调;创新使用对话叠积(有时候一句很重要的话是在镜头外作为背景说,与电影对话重叠);快节奏的表演,节充满活力。
当好莱坞还很难跳出摄影棚模式的时候,在弗兰克·卡普拉精心打造下,他实现了一种独一无二的、结合社会评论和闹剧模式的电影跳跃。卡普拉的电影既有平民主义,又有人文主义、令人振奋、节奏紧凑且很有趣,是好莱坞最令人难忘的一批电影,是怀旧珍宝。
在1915年至1926年之间,卡普拉因导演了《强壮的人》(The Strong Man,1926)、《长裤》(Long Pants,1927)和《看在上帝的份上》(For the Love of Mike,1927),很快便脱颖而出,并与哥伦比亚电影公司签下了一纸合同。卡普拉通过拍摄《女模特》(Ladies of Leisure,1930)和《传奇女人》(The Miracle Woman,1931),完美地完成了从默片到有声电影的过度。哥伦比亚逐渐给了他更多的自由,于是卡普拉踢掉了那些不稳定的演员,并且让动作在场景与场景中流畅地自由转换——所有这些迹象都标志着一位成熟、经验丰富导演的诞生。
《美国疯狂》(American Madness,1932)展现了卡普拉最喜欢的主题,一个普通人与一个死板的团体的斗争,然后在紧要关头就出现“美国梦”一样的情节。接下来的十年里,卡普拉通过一系列的杰作,将这一主题发挥到极致。快节奏的《一夜风流》(It Happened One Night,1934)开创了无厘头喜剧流派,也提出了大萧条的问题。这种疯狂喜剧与社会问题的结合为卡普拉赢来了第一次奥斯卡最佳影片和最佳导演奖。在《迪兹先生进城》(Mr.Deeds Goes to Town,1936)中,卡普拉用一个“假如”的情节去探讨类似主题,这为他赢得了第二座奥斯卡奖。他的处理方法,即在战胜敌对时表现出惊人乐观,让评论家给他取了个“哟呵导演”的绰号。这在琪恩·亚瑟(Jean Arthur)和詹姆斯·史都华主演的两部电影中体现得淋漓尽致——赢得奥斯卡最佳影片和最佳导演奖的《浮生若梦》(You Can’t Take It With You,1938)以及《史密斯先生到华盛顿》(Mr.Smith Goes to Washington,1939)。
上图:詹姆斯·史都华(左二)在《生活多美好》中饰演乔治·贝利(George Bailey)。
“拍电影没有什么规则,只是会犯罪,最常见的就是迟钝。”
《群众》(Meet John Doe,1941)也许体现了卡普拉最直接的政治评论,它揭示了在联合群众暴露出它的邪恶前,企业的构建及其犬儒主义。二战期间,卡普拉领导了一个宣传团体,并导演了《我们为何而战之不列颠之战》(The Battle of Britain,1943),这是七卷的《我们为何而战》系列的一部分,这个系列每一部分都是一份宝贵的历史档案。离开哥伦比亚公司后,卡普拉拍摄了《毒药与老妇》(Arsenic and Old Lace,1944),这是一部无特点的电影,一部古怪、恐怖、讽刺、带些神经质的喜剧,然而它仍然不失为一个巨大的成功。
勇敢些,弗兰克
绝望于1934年3月16日晚降临在弗兰克·卡普拉头上,当他因《一日贵妇》获最佳导演提名参加奥斯卡颁奖典礼时。卡普拉得了“奥斯卡热”,用他自己的话说:“在提名和最终投票的间隙……我的头脑一直在想那些奥斯卡奖”。
1 当奥斯卡主持人威尔·罗杰斯(Will Rogers)打开最佳导演的信封时,他说道:“哈哈哈,你知道我注意到这个年轻人很长一段时间了,看到他从低端一步步爬上来,我的意思是低谷。不会再有比他更适合的人了。上来吧,弗兰克!”
2 卡普拉起身,挤压了他表,努力挤过桌子,向着舞台中心走去领奖。“聚光灯一直晃,想找到我。‘这里!’我挥手道。结果它突然绕过我,打到了站在舞台另一边的一个慌乱男人身上——那是弗兰克·洛伊德(Frank Lloyd)!”
3 弗兰克·洛伊德去领他的小金人时,卡普拉身后一个声音喊道:“前面的人坐下来!”
4 卡普拉走回自己位置的路程被形容成“最长、最悲惨、最疲惫的一段路。我希望我能像条卑微的虫子一样爬到地毯下,当我倒在椅子上时,我觉得我已经是了。我桌子上所有的朋友都在哭泣。”
生活多美好
仿佛是为了弥补《毒药与老妇》的刻薄,以及弱化他那标志性的理想主义,卡普拉拍摄了《生活多美好》(It's a Wonderful Life,1946),这是一部关于团体责任和社会认同的感人寓言,献给美国梦的真正基石:家庭、友情和关心。它很快成为了美国最受欢迎的圣诞电影——直至今天仍是。对于卡普拉来说,这也是他最后一部力作。他的浪漫喜剧《联邦一州》(State of the Union,1948)是对其无辜和政治主题的又一次不错重复。他和平·克劳斯贝(Bing Crosby)合作的另两部电影,《春风得意》(Riding High,1950)和《喜临门》(Here Comes the Groom,1951)也非常有趣,但缺乏他早期作品中的讽刺和中肯。
在拍摄了《合家欢》(A Hole in the Head,1959)和《锦囊妙计》(Pocketful of Miracles,1961)后,卡普拉退了休。也许有人认为他的乐观是幼稚的,他的角色是容易受骗的,但大萧条和二战已经让现实足够暗淡,他的电影为民众提供了信仰和安慰——充满希望的吆喝,为什么不呢?EM
右图:加里·格兰特用他一贯的魅力在《毒药与老妇》中取悦女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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