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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依群考证:秦腔对丝路文化的影响

时间:2023-08-0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王依群所说的秦腔当是现在归于梆子腔大类下的秦腔剧种,究竟为什么要标成西秦腔的名字呢?秦腔自乐班演出陕西汉调二黄演出:《辕门斩子》或许它就是西秦腔《搬场拐妻》中那一段曲调。

王依群考证:秦腔对丝路文化的影响

关于西秦腔之名在文献中一共出现三次,以上围绕第一处《钵中莲》传奇来谈,现在再看另外一出标有【西秦腔】唱段的剧本。

这便是《搬场拐妻》一剧,选自乾隆三十五年成书的《缀白裘》第六集。而第三次,则是记录伶人事迹的《燕兰小谱》,此书写作时间依然是乾隆时期。

《搬场拐妻》仅有两出,使用了四个曲牌:【水底鱼】【字字双】【西秦腔】和【小曲】,其中【西秦腔】用了两次。与《钵中莲》中的【西秦腔二犯】不同,乾隆选本中的【西秦腔】却是杂言体,即长短句的词体格式。

秦腔音乐学者王依群先生在编著《陕西戏曲音乐集成》工作之余,翻阅了大量资料,专门对《搬场拐妻》里的【西秦腔】进行长时间的研究,他说自己是看了不少西调小曲的书籍,通过与现存小曲的过门对比,最后得出初步的结论:这段西秦腔唱的是西调小曲中的【马头调】,唱的并不是秦腔。

这个认识,无疑对西秦腔的研究推进了一步。

王依群所说的秦腔当是现在归于梆子腔大类下的秦腔剧种,究竟为什么要标成西秦腔的名字呢?他认定是当时的人把梆子腔和西调小曲没有区分清楚,混淆了。

但是,不能轻易否定文献记载,而需要多加分析,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恰恰是梆子腔尚在酝酿阶段,它里面杂糅着曲牌体的形式。

我们只能这样认为,梆子腔的确是有曲牌体的形式,不全是整体上下句形式的齐言体,这是它发展的一个必然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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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曲牌体,被看作吹腔,但为了和别处的吹腔相区别,有时又标称为“秦吹腔”。

到清乾隆时期,《燕兰小谱》中提到的西秦腔,又出现了“甘肃调”的说法,书中说:“蜀伶新出琴腔,即甘肃调,名西秦腔。其器不用笙笛,以胡琴为主,月琴副之。工尺咿唔如话,旦色之无歌喉者,每借以藏拙焉。”也没有提到最具特征的“梆子”。《搬场拐妻》和《燕兰小谱》几乎为同一时期,那么,是否可以理解:这个时期的西秦腔,是间杂有以胡琴演奏的西调小曲,也可能含指在四川北部出现的“有时低去说吹腔”的“吹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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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它就是西秦腔《搬场拐妻》中那一段曲调。那段【西秦腔】唱词前的舞台提示“贴唱场上先浪调”,意思就是“贴旦”(角色)在开唱之前,场上先演奏的是一段过门曲调。

至此,秦腔、梆子腔、西秦腔、乱弹腔,甘肃调,甚至西皮调、二黄腔诸如此类看似十分纷纭复杂,纠缠不清的名目下,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它们之间的联系,随着研究的深入,相信渐渐地会清晰起来。

以今天的剧种概念出发的各地声腔来看声腔演进,其实是复杂的,但是这恰恰反映了一种实际的真实现象,戏曲声腔永远处于一种动态的交流之中,只是由于政治经济的原因,人为地阻断了它的交流;只要人是流动的,这种交流还会继续,声腔还会变化,譬如现在一些地方的声腔已非古老的中国音乐风貌,而是加入了交响、西洋乐器后,呈现出一种新的趋向。它是否声腔继续演进的前驱,我们只能等待时间、等待观众去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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