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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创造的不可预见性-来自《表演生命学》的启示

时间:2023-08-1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有必要反复重复美学、心理学对“艺术创造作为一种不可见的心理事件”及“艺术创造作为一种不可预测的心理事件”的提示与论述。让表演真正反映生命与生活的复杂性、丰富性、神秘性与不可预测性。表演创作中更是存在许多神秘莫测的“不可见部分”及“不可预测”部分。达·芬奇的草图证实了艺术创造的不可预见性。

艺术创造的不可预见性-来自《表演生命学》的启示

知道事物应该是什么样

说明你是聪明的人

知道事情实际是什么样

说明你是有经验的人

知道怎样使事物变得更好

说明你是有才能的人

——狄德罗

我在撰写《表演艺术教程》系列丛书过程中,深感编剧、导演很有必要学点美学心理学。我们很多弊病来自于对艺术美学与艺术创作特性的无知。如对艺术创作不可见部分、对艺术创作与科技创造的不同点等就研究不够,更不要说运用到表演创作与教学中。还包括创作中的灵感思维、直觉思维、即兴思维、开放思维、模糊思维等。它绝非纯理论与玄学,而是创作与教学的至宝。深感“你的表演,因你的思想,你的思维,你的观念而沉浮”。

表演时的创作活动,正如美学家朱狄先生在《当代西方艺术哲学》中指出的:“艺术创造部分是可见的,部分则是不可见的,其不可见的部分是指只能用思想去加以描述的那种复杂无比的构思过程和协调过程。这里不可见的部分控制着可见的部分,它是创造活动的真正动力,远比可见的部分重要。正因为它是不可见的,我们至今对它所知甚少。”[1]艺术创造是人类精神生活中一种相当复杂而神秘的现象。表演理论研究还远没有将触角深入到这神秘世界,去理解并解读我们创作实践中,充满着的“不可见部分”与“不可知部分”。创作研究延伸到那神秘莫测的“不可见部分”及“不可预测”部分。这些部分恰恰是我们表演创作、理论研究和表演教学的薄弱环境,然而,它又恰恰是表演创作心理现象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真正的创造活动中,你开始并不知道最后的作品将是怎样的,甚至到工作临将结束你仍然不知道其结果如何,只能凭直觉工作。这一节的论述,对克服表演的僵化、理性、未卜先知、意念感等弊病,很有益处。

表演创作中应避免将一切都说得一板一眼、一清二楚,意念性过强,直接展示和投射,简单化、表面化、静态化、直白化……有必要反复重复美学、心理学对“艺术创造作为一种不可见的心理事件”及“艺术创造作为一种不可预测的心理事件”的提示与论述。美学家贾维甚至指出:“能加以解释的对象只有那些重复的事件,而创造是独一无二的,因此,创造活动是不可能解释的。”并引用拉兹洛的观念:“我们不可说用考察人的头脑或宇宙中实际存在的任何物质——能量系统的那些方法去考察心灵。……心灵只能通过内省的方式去考察。”[2]要努力将表演创作、教学、研究延伸到这些神秘莫测的“心理学”“美学”领域。正如人也是由可见与不可见组成,同样是神秘莫测与不可预测。《表演生命学》也许能引导我们接近表演艺术这复杂而多元的世界。让表演真正反映生命与生活的复杂性、丰富性、神秘性与不可预测性。(www.xing528.com)

英国美学家卡尔·豪斯曼在《关于新颖和创造性的讲演》中亦指出:“艺术家在开始艺术创造时,并没有一个预先想好的计划,也没有关于创造对象的各种精确而复杂的概念。如果他以这个计划来开始他的创造,那就意味着创造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不必要的了。”[3]世界是无穷尽的、人是无穷尽的、心灵是无穷尽的。在众多情况下,具有无限的可能性,经常处于多重因素变化与运动的综合体。我们常常忽视了现实世界的复杂性,更容易忽视自身所蕴藏的神奇世界,将它遗忘了、疏忽了、简单化了。要有一个巨大的觉醒,打开人的深层世界,展示内心世界的万千图像。研究和表现这个最神秘、最伟大的内在自然,不仅表现表层现象,要敢于涉足人的本体深层世界,向人性的深层进军,更深入、更辉煌地表现人的魅力。

在达·芬奇《五个头像的研究》的草图中,达·芬奇与五个头像草图,一些“正确”的线条和“错误”的线条交错重叠在一起,从理论上,必然有的线条是“正确”的,有的线条是“错误”的,如果画家认为,第一根线条是正确的,他一般不会再画第二根线条,但是画家为了同一个对象,他连续画了第三根,甚至第四根线条。这说明这些不确定的线条在最初都是带有探索性的。达·芬奇的草图证实了艺术创造的不可预见性。它们都是在一种朦胧状态下产生出来的。草图的生命力就在于这种朦胧的状态,因为它把多种多样未来的可能性呈现在你的面前,以至于能够使你觉得如果消除了那些“错误”的线条,只留下一根“正确”的线条,这个草图就立刻丧失了它的生命力。

在艺术家面前呈现的对象是多种可能性并存的对象,它既可以这样去处理它,也可以那样去处理它。在探索过程中,他确定下来的东西往往不完全是他所预期的东西。这说明这些不明确的线条在最初是带有试探性的,它们都是在一种不确定的朦胧状态下产生出来的。一幅草图的生命力就在于这种朦胧状态。因为它将多种多样未来的可能性呈现在你面前。门德尔松曾经将贝多芬的一份手稿在众人面前展示。在这张稿纸上,有一处改了又改,竟贴上了十二层小纸片,揭开发现最里面的那个音符竟然与最外面的那个音符(第一次与第十二次改写)完全一样。话剧排练如此,电影拍摄亦如此。特别是电影剪辑更如此,最后的完成与拍摄时的构想不一样,与创作时的蓝图更是千差万别。表演创作中更是存在许多神秘莫测的“不可见部分”及“不可预测”部分。因此,在一定意义上表演创作是一次“生命的探险”,一次“生命的猜谜”游戏。实际上,艺术创作是一个不断增减,不断修改,不断完善的过程。

在达·芬奇《五个头像的研究》的草图中,达·芬奇与五个头像草图,一些“正确”的线条和“错误”的线条交错重叠在一起,从理论上,必然有的线条是“正确”的,有的线条是“错误”的,如果画家认为,第一根线条是正确的,他一般不会再画第二根线条,但是画家为了同一个对象,他连续画了第三根,甚至第四根线条。这说明这些不确定的线条在最初都是带有探索性的。达·芬奇的草图证实了艺术创造的不可预见性。它们都是在一种朦胧状态下产生出来的。草图的生命力就在于这种朦胧的状态,因为它把多种多样未来的可能性呈现在你的面前,以至于能够使你觉得如果消除了那些“错误”的线条,只留下一根“正确”的线条,这个草图就立刻丧失了它的生命力。

在艺术家面前呈现的对象是多种可能性并存的对象,它既可以这样去处理它,也可以那样去处理它。在探索过程中,他确定下来的东西往往不完全是他所预期的东西。这说明这些不明确的线条在最初是带有试探性的,它们都是在一种不确定的朦胧状态下产生出来的。一幅草图的生命力就在于这种朦胧状态。因为它将多种多样未来的可能性呈现在你面前。门德尔松曾经将贝多芬的一份手稿在众人面前展示。在这张稿纸上,有一处改了又改,竟贴上了十二层小纸片,揭开发现最里面的那个音符竟然与最外面的那个音符(第一次与第十二次改写)完全一样。话剧排练如此,电影拍摄亦如此。特别是电影剪辑更如此,最后的完成与拍摄时的构想不一样,与创作时的蓝图更是千差万别。表演创作中更是存在许多神秘莫测的“不可见部分”及“不可预测”部分。因此,在一定意义上表演创作是一次“生命的探险”,一次“生命的猜谜”游戏。实际上,艺术创作是一个不断增减,不断修改,不断完善的过程。

法国现代诗人彼埃尔·让·儒夫1946年曾在布鲁塞尔作过题为《一个诗人的辩解》的演讲,他说过:“……任何一首诗,只要它是真正的诗,那它就永远是一个谜。在音乐方面也是一样,我们实际上对音乐的内涵并不清楚,既不了解一首最负盛名的交响乐对我们的心灵所叙述的究竟是什么,也不清楚我们的心灵通过这首交响乐所表达的又是何物。对于一个人来说,意识到自己的局限性既不可耻,也并非不幸。所以,当一个人与永恒的境界交流,却又无法判断本人是通过何种途径达到这种永恒境界的时候,于他亦分毫无损。因为此时重要的是他所获得的快感的性质,所感受喜悦的程度,以及他作为一个生命有限的人,为何开始感到自身已经改变和生命趋于无限的原因。这一点意味着诗歌所表现的东西,永远都或多或少地遮蔽着超体验……”[4]

必须用“生命学”“美学”来阐释表现人的复杂性的表演艺术。一切艺术都起源于人的心灵,即出于我们对世界的反应,而并非出于视觉世界本身。艺术是种心灵的产物,因此,可以说任何有关科学研究必然是心理学上的,它虽然可能涉及其他方面的东西,但心理学却是它首先要涉及的。艺术创作,其真正的美学魅力在于创作主体的心灵与客体世界交互作用时所迸发的艺术火花。[5]“艺术家个人的能力使这种逼真带着大量的超体验性质。这种超体验常常使艺术家和观赏者都会或多或少地陷入莫名其妙的境地,但是,这不应该使我们感到狼狈,而是应该看成无限对于有限的擢拔,永恒对于即时的擢拔,哲理对于庸常艺术的擢拔。确实,现代艺术的这种开发性,也就是这种‘可研究性’。模糊、朦胧、不确定、不可知正是这种‘无限’‘开发性’的具体体现之一。”[6]

法国现代诗人彼埃尔·让·儒夫1946年曾在布鲁塞尔作过题为《一个诗人的辩解》的演讲,他说过:“……任何一首诗,只要它是真正的诗,那它就永远是一个谜。在音乐方面也是一样,我们实际上对音乐的内涵并不清楚,既不了解一首最负盛名的交响乐对我们的心灵所叙述的究竟是什么,也不清楚我们的心灵通过这首交响乐所表达的又是何物。对于一个人来说,意识到自己的局限性既不可耻,也并非不幸。所以,当一个人与永恒的境界交流,却又无法判断本人是通过何种途径达到这种永恒境界的时候,于他亦分毫无损。因为此时重要的是他所获得的快感的性质,所感受喜悦的程度,以及他作为一个生命有限的人,为何开始感到自身已经改变和生命趋于无限的原因。这一点意味着诗歌所表现的东西,永远都或多或少地遮蔽着超体验……”[4]

必须用“生命学”“美学”来阐释表现人的复杂性的表演艺术。一切艺术都起源于人的心灵,即出于我们对世界的反应,而并非出于视觉世界本身。艺术是种心灵的产物,因此,可以说任何有关科学研究必然是心理学上的,它虽然可能涉及其他方面的东西,但心理学却是它首先要涉及的。艺术创作,其真正的美学魅力在于创作主体的心灵与客体世界交互作用时所迸发的艺术火花。[5]“艺术家个人的能力使这种逼真带着大量的超体验性质。这种超体验常常使艺术家和观赏者都会或多或少地陷入莫名其妙的境地,但是,这不应该使我们感到狼狈,而是应该看成无限对于有限的擢拔,永恒对于即时的擢拔,哲理对于庸常艺术的擢拔。确实,现代艺术的这种开发性,也就是这种‘可研究性’。模糊、朦胧、不确定、不可知正是这种‘无限’‘开发性’的具体体现之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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