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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尔达·梅厄总理与十月战争中的国际关系和国际法学研究

时间:2023-08-1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果尔达·梅厄经常在巨大的责任感的压力之下掩饰这种情绪。因此,果尔达·梅厄没有对埃及和叙利亚的军事移动做出反应。果尔达·梅厄对此消息极其失望以至于试图自杀。到该周周末,以色列已经扭转局势,反败为胜,虽然果尔达·梅厄在1974年得到宽恕,赦免了战争开初濒于战败的错行,但她还是因为十月战争期间的错误决策导致政治失势而辞职,并充满苦涩地结束了政治生涯。

果尔达·梅厄总理与十月战争中的国际关系和国际法学研究

1.自变量:人格构造得分

(1)军国主义

以色列总理果尔达·梅厄将她的一生都献给了以色列国家的复兴以及犹太民族重新走向自由和独立的事业。[200]尽管她更倾向于协商谈判而不是生硬地诉诸武力,尽管她厌恶战争,也不通晓军事,但她是一个强悍的专制者。“她总是像前线军官一样驱使着自己的内阁,在会议桌上雷厉风行,做出强硬和迅速的决策。”[201]果尔达·梅厄是非常武断的领导人(她并不介意别人这样评价),并不欣赏敏感细腻,也会从难以前行的地方迅速做出决策强行突破。[202]尽管如此,她也是一个友好优雅、活泼外向的交际者,她的社交技巧都用来武装自己从而提高犹太国家的筹码,她也享受终其一生的友谊、受欢迎程度和拥有极高的自尊心。[203]总之,果尔达·梅厄在军国主义13项分支构造中的6项得分——国家主义爱国主义权威主义、竞争性、武断性、野心勃勃,因而不能认为她是一个军国主义者。

(2)反社会性

尽管果尔达·梅厄是否极大地尊重法律以及其道德水准是否高尚,没有太多信息,但孩童时期她经历过哥萨克人的大屠杀,因而终生惧怕和强烈反感政府。[204]伴随着她缺乏法律训练的情况,果尔达·梅厄可以说在反社会性5项分支构造中至少得分3项——缺乏对法律权威的尊重、漠视法律、无视国际人道法,因而可以定性为一名反社会人格者。

(3)敌意

苏联遭受迫害以后,果尔达·梅厄要重新获得其他人的极大信任已经几乎不可能了。虽然果尔达·梅厄并没有变得愤世嫉俗或者充满怨恨,相反她因为自己的人格力量和政治权力依然保持了一个简单和未受灾难影响的人的性格,但她对其他人怀有巨大的怜悯和敏感。[205]此外,尽管她为了自己的种族和文化殚心竭力地劳作,但没有迹象表明她有一种认为犹太人优于其他民族,而不是简单地与其他民族平等的观念。她的外交政策的倾向性反映了她希望以色列成为国际社会一员的强烈愿望。然而,果尔达·梅厄也非常清楚其他人表现出来的对犹太人,特别是对以色列的普遍敌意的程度,因此她只在敌意的2项分支构造上得分很高——不信任感和敌意,她不是一个心怀敌意的人。

(4)冒险性(www.xing528.com)

果尔达·梅厄厌恶冒险,对总理的职责迫使她必须做出一些重大决策而感到恐惧——刚担任总理职位的时候,她下结论称:“我执行国家赋予我的职责,但它伴随着一种恐惧。这种恐惧时时刻刻存在着。”[206]果尔达·梅厄是一个谨慎小心的决策者,她相信只要工作足够勤奋就会成功,但她的政府也被一种悲观和强大的宿命论所环绕和弥漫。果尔达·梅厄经常在巨大的责任感的压力之下掩饰这种情绪。[207]总之,果尔达·梅厄在冒险主义的7项分支构造中只得分3项——内在的控制欲、焦虑和压力,因而不能认定为一个冒险主义者。

(5)自变量总结:果尔达·梅厄

果尔达·梅厄拥有反社会人格,但不是军国主义者,不怀有敌意,也不是冒险主义者。

2.因变量:预防性自卫和十月战争

在六日战争之后长达六年的低密度冲突以后,1973年早秋紧张气氛又开始汇聚,埃及暗地里开始集结部队进入西奈半岛,向巴列夫防线前进,六日战争以后以色列一系列加强防御的姿态对埃及的进攻形成了威慑。西奈半岛出现了大范围的部队移动。9月底,以色列智囊团对戈兰高地的叙利亚进攻提交了研究报告,以色列和叙利亚开始了此后一系列逐渐升级的战争行为。有证据显示埃及开始有计划地发动进攻。[208]果尔达·梅厄确信1967年在跟阿拉伯军队的战斗中取得压倒性的战略胜利之后,“以色列的地缘政治地位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她的高级军事指挥也建议称跟埃及开战的可能性“非常低”,但如果战争真的来临以色列将以极大优势战胜对手以至于“敌人需要五年时间才能重新站起来”。因此,果尔达·梅厄没有对埃及和叙利亚的军事移动做出反应。果尔达·梅厄还接到报告称“以色列随时都需要得到帮助。如果以色列首先发起进攻,将得不到任何人的帮助”[209]

1973年10月5日,摩萨德报告称埃及和叙利亚正准备在第二天午后发动战争,议长丹艾勒扎尔在已经下达抵抗埃及和叙利亚进攻的命令之后,当天早晨的内阁会议上再次要求以色列采取预防性自卫来提高生存机会和减少伤亡。同时国防部长摩西·达杨也依此同意采取低烈度的军事行动,但感觉先发制人的攻击会将以色列置于侵略者的位置。果尔达·梅厄希望通过外交手段避免战争,如果阿拉伯国家意识到他们已经丧失突袭的可能性,将不会固执于原来的计划,并且她自信如果以色列首先攻击,“我们将失道寡助”[210]。她将此信息通过美国传递给埃及和叙利亚,后者建议以色列不要采取预防性自卫,但如果埃及首先发起攻击,将坚决迎战。会议希望在赎罪日之后的10月8日继续讨论这个问题而中止了会议。

到第二天,一切都太迟了。10月6日的下午,埃及调动了巴德尔圣战组织,叙利亚调动了阿瓦达旅。10月8日,阿拉伯军队向前推进,以色列指挥提出放弃前线防御工事,退守二线。果尔达·梅厄对此消息极其失望以至于试图自杀。到该周周末,以色列已经扭转局势,反败为胜,虽然果尔达·梅厄在1974年得到宽恕,赦免了战争开初濒于战败的错行,但她还是因为十月战争期间的错误决策导致政治失势而辞职,并充满苦涩地结束了政治生涯。回顾此次战争,错误预估埃及和叙利亚的威胁是洪水猛兽一般致命的错误,要不是美国及时介入,对以色列伸出援手,她很可能成为终结这个犹太国家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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