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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荣光:芷江受降,王楚英亲历洽降全过程

时间:2023-08-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芷江是胜利的象征,把受降地点改在芷江,既可杀杀日军的傲慢,又可在心理上对日降使产生一定的压力,有所戒惧。1945年,王楚英作为负责日军洽降、投降仪式警卫任务的警卫组组长,亲历了从芷江洽降到南京受降的全过程。8月17日,王楚英作为新六军的一员,从昆明先期抵达芷江,受命担任芷江洽降期间的警卫工作。

胜利荣光:芷江受降,王楚英亲历洽降全过程

艾尔伯特·C·魏德迈(1897—1989),1897年7月9日出生于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1919年毕业于美国军事学院(西点军校)。1943年10月至1944年10月,任东南亚盟军司令部副参谋长。1944年10月至1946年5月,任中国战区美军司令兼中国战区最高司令蒋介石的参谋长。1945年8月原定在江西玉山的受降,因为他的建议而更改。他认为受降地点不宜放在玉山,把陆军总部从昆明推进到湖南芷江,在芷江进行受降是最理想的。他的理由有两点:第一、芷江是当时西南后方的军事前沿重镇,仅团以上驻军就有近百个,全部美械装备的新六军也驻在芷江,芷江不仅是当时国民党军队的重要军事基地、部队训练中心和军用物资集散地,而且有盟军在远东的第二大机场,有着雄厚的空中实力,还有便利的陆地运输线,便于警卫,更便于今后受降部队的机动。第二、日军以八万兵力发动了以夺取芷江机场为目标的“芷江作战”(史称“湘西会战”),惨遭失败。是国民党军队对日作战以来在中国内地打的规模较大的一次硬仗,也是一次胜利的会战。芷江是胜利的象征,把受降地点改在芷江,既可杀杀日军的傲慢,又可在心理上对日降使产生一定的压力,有所戒惧。

于是,震惊中外又光照千古的“芷江受降”成为历史事实,也为芷江在和平年代建设国际和平城奠定了历史基础。

另外,魏德迈建议的政府外事宴客只能四菜一汤,被接受一直延续至今;他建议的车辆行人靠右行,也被海峡两岸沿用至今。

抗战爆发后,年仅十四岁的王楚英投笔从戎,先后参加淞沪会战、武汉会战等战役,并随中国远征军入缅参战,屡立战功。1945年,王楚英作为负责日军洽降、投降仪式警卫任务的警卫组组长,亲历了从芷江洽降到南京受降的全过程。他说:“很多人只知道南京受降,而不知道芷江洽降。其实,芷江洽降也很重要,是为南京受降做准备。”当年国民党新六军第十四军司令部的少校作战科长王楚英,现今已是八十多岁的满头华发的老人了。对自己亲历过的日本投降全过程,每个细节他都记得十分清楚,甚至可以精确到分钟。(www.xing528.com)

1945年8月18日,“中国陆总”决定了由驻华日军副总参谋长今井武夫,21日到湖南芷江受领日本投降事宜。8月17日,王楚英作为新六军的一员,从昆明先期抵达芷江,受命担任芷江洽降期间的警卫工作。

洽降地址为什么选在芷江?当时军队众多,为何要从遥远的昆明调回新六军进行洽降?王楚英的表哥钮先铭是中国陆军总司令部二处少将处长,钮先铭说,之所以选择芷江和新六军,这主要是为了威慑日军。一来日军虽降,但仍很傲慢,不肯认输。芷江是日军丧师折兵的重镇,著名的湘西战役以日军失败告终。二是芷江作为当时重要的空军基地,机场上“银鹰相接,颇为壮观”。而选择新六军,是因为新六军在缅甸彻底打败过日军号称精锐之师的第十八、第五十六、第五十三、第四十九、第二等师团,在日军中影响很深,很有威慑作用。“日军在侵华战争中一直掌控着制空权,但洽降那天,昏了头的日军驾驶员竟险些搞错了降落地点。”王楚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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