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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左传》学成就研究:马宗琏《春秋左传补注》

时间:2023-09-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至于该书之作的目的,马氏在该书的序文说要纠正或补充惠栋《左传补注》的疏失。[14]马氏虽服膺惠栋的《左传补注》,但还是认为其有一些考据性错误或疏漏,所以要给予补充。本书所作的目的,序言中已经提到,就是要对惠栋的《补注》“间有疏漏”者而复补注之。另外,马氏除了补充杜注地名外,也对《左传》中名物制度和词义加以注解。

清代《左传》学成就研究:马宗琏《春秋左传补注》

马宗琏(?—1802),字器之,又字鲁陈,桐城人,嘉庆辛酉进士,是著名的古文学家姚鼐的外甥,学有渊源,精研经训。自序谓“贾服之注《左传》,犹康成之注六艺,精确不可移易矣,其地名有京相璠为之注释,郦元《水经注》引之,于三家说,融洽贯通,《左传》学思过半矣”。至于该书之作的目的,马氏在该书的序文说要纠正或补充惠栋《左传补注》的疏失。他说:“《补注》间有遗漏,复妄参末议焉。效子慎之作《解谊》,家法是守;鄙冲远之为疏证,曲说鲜通。”[14]马氏虽服膺惠栋的《左传补注》,但还是认为其有一些考据性错误或疏漏,所以要给予补充。从马氏的序言以及其所征引的材料来看,其治学有很强的汉学门户观,其所引用的史料主要为汉魏以前的相关史料或学者的相关成果,如《说文》《诗经》《礼记》《尔雅》以及《史记》《吕览》等。

本书所作的目的,序言中已经提到,就是要对惠栋的《补注》“间有疏漏”者而复补注之。如“败于狐骀”,惠栋据《淮南》“淄出目骀”,证骀为淄水所出之山,马氏据《水经》淄水出泰山莱芜县东北,过临淄县东,非邾鲁接壤,惠说不如杜注之确;又“谗鼎之铭”谓“岑”“崇”皆为高大之意,故“崇鼎”亦谓之“岑鼎”,服虔解“崇鼎”即“谗鼎”,宜据《吕览》解之,断惠定宇犹误沿王伯之厚说;又“皙帻而衣狸制”条,谓《诗·七月》正义,引服虔云:“狸制狸裘也。”杜注本此,少有脱误,定宇讥其望文生义,未考服注也。实事求是,不为偏倚。

除了纠正惠氏《补注》不足外,马氏也对杜注失误给予纠正。如僖公三十三年传“妇人暂而免诸国”下,马氏考证道:

《说文》云:“突,犬从穴中暂出也。”是暂有仓卒疾奔之义。《诗·大雅·绵》篇毛传云:“駾,突也。”郑笺云:“惊走奔突。”原轸言妇人仓卒而令其突出以免难也。元凯训暂为卒,意未明晰。(www.xing528.com)

另外,马氏除了补充杜注地名外,也对《左传》中名物制度和词义加以注解。如闵二年传“重锦卅两”,杜注“重锦”为“锦之熟细者”,而“重”字之训不明,马氏引《谨礼》“重赐无数”,郑注:“重,犹善也。”这样传文中的“重锦卅两”的“重”字之义就明确了。又如引刘炫《规过》对庄公三十二年“能投盖于稷门”条,说:“刘光伯《规过》云:‘谓投车盖过于稷门。’《水经·泗水注》引服虔注云‘能投千钧之重过门之上’,与刘意略同,皆胜杜注。”又如隐十一年传“及大逵”,马氏引《尔雅》关于“逵”的解释,又引刘炫“九道交出”来攻驳杜注之失。作者有时对有关的补注内容还加个人按语,以使其更加明晰。如庄二十八年经“冬筑郿”条,作者引《公羊传》文“郿”作“微”,然后下按语:“微、郿声相近。”说明此二字为通假字

马氏既能服膺惠氏,又能对其疏漏之处补充或纠正,还能对杜注之疏漏或错误加以补充或纠驳,可谓论而有征,治学严谨,但其强烈的宗汉观念,对汉魏以下的有关成果概不采用,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该书的学术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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