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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刻苦学习,奠定基础知识

时间:2023-09-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因为当时基础不是很好,所以当时很多大学生很要进步的。于是把我们全部集中起来,在现在的交大附中的前身,弄了22个班,叫上海市工农速成中学。那个里面人就多了,我们有6个班是纺织,6个班是医生,6个班是机械,很多学科都在里面,去打基础知识。领导说你去念这个,很艰苦的,你读不好可能半途退出来,都是化学的东西,人家基础蛮好的还蛮累的啦。后来就慢慢地从反对、不允许、不批准到同意我去学这个专业。但是第一年的基础课

坚持刻苦学习,奠定基础知识

之后我就思考,我们国家的纺织有朝一日也应该这样,我启蒙要学化学就是这样开始的。我说,棉花能种出多少,我们当时只有四五亿人,那时候人很少,那我就和我们团长讨论。我们从西伯利亚大铁道回来,住了两个星期,一站站地停,在车上学习总结,我在车上不断地问,他们也不断地回答,我知道我要学的东西太多,我的知识不够,我的文化程度不够,我需要努力,自己有这么一个想法。

回来以后,很多地方邀请我去讲我的所见所闻。他们都觉得讲得很真实,没有秀,讲的都是事实,人们很愿意听。我是1952年回来的,1953年他们就评了我一个上海劳动模范。那个奖状是陈毅长发的。还有我们那个总工会书记刘长胜,老革命了。这个(劳模奖状)我非常非常珍惜,就放在家里激励自己。我跟我妈妈原来住在单身宿舍,一个人一个铺,一个铺摆一个箱子,两个人睡一个床。因为回来之后采访我的人太多了,那时上海不是造曹杨新村的房子嘛,都是给劳模的,他们就说你应该搬进去吧。我跟我妈连床都没有,我们托了一辆黄包车去买了个床,就搬到曹杨新村,随后买了一些必要的家具

后来来的人越来越多,都希望了解(我的见闻),因为那时(大多数人)和外界接触太少,而我在外接触了两个多月,还跑了蒙古、德国,还跑了苏联,还从西伯利亚大铁道兜了一大圈。因为我小,记忆比较深,大家都来听,大家都要我多讲一点。在这个时候领导找我谈话,很关心我。我现在回忆起来这是培养,但我开始不懂。他们问你现在怎么样,需要些什么。我那个时候就开始接触一点高层了。陈毅市长有的时候把我找去,当时有些什么人,梅兰芳张瑞芳,还有些人我现在不记得了。为什么梅兰芳我记得这么清楚,我小的时候觉得梅兰芳是最漂亮的,我问这是什么人,别人说梅兰芳呀,我想怎么能这么漂亮。那时候张瑞芳什么的我根本不知道,他那个时候也年轻,说我像个小外国人。

因为当时基础不是很好,所以当时很多大学生很要进步的。我们工厂里有很多老师傅,我们夜校里都是他们教书,现在说起来就是义工。他们很真诚的,去很多人,我们那个工厂去了十来个,把这个当作一个职业,帮助我们补课。补课的过程中我们也很认真,因为那也要经过统考。统考的时候,我的语文特别好,当时要求写一个特别难忘的故事,我就写了我出国表演操作法。写文章我也不懂的,按现在的话说就是用自然朴素的语言写了,写完了之后得到表扬。而数学考得不好但最终还是进了华东纺织工学院。

进了这个学校不适应,我们工人做三班制的,一下子坐下来,心静不下来,动惯了。坐下来上课听不进去,先要克服这个困难。但是当时学校非常好,我记得我们的教务长和校长,他们请了很多的人。周末,我们有6个班,一班50人,将近300人,在现在延安路老校区的食堂。他帮我们请什么人呢,一是请了个教授,讲巴甫洛夫理论,讲人在什么状态能怎么样,上这课感觉很新鲜。还有许多教授,每周都有,这是一个辅助。(www.xing528.com)

学习确实很困难,很艰苦,但也不是说劳动那么容易啊,但是压力是很重的。我去的时候领导跟我谈话。她说你很小就有这么个经历了,中国第一个去国外的女工。我记得第一个国庆节在德国大使馆过的时候,我们中央有个叫陈少敏,这个老大姐跟我们上海纺织工业局的局长,带了个代表团来德国大使馆,过1952年的国庆招待会。我们都去了。当时她教育了我一顿,她说你虽然见了世面,但回去不要以为自己了不起了,你才刚刚开始。鼓励我好好学习。讲了这些话,对我教育很深。进了学校以后,他们就跟我讲,读书不像劳动,你卖力点可以当劳动模范,你读书不好不行的,不能用劳动的方法去念书的,你要好好改变你自己。(我那时)上课要睡觉,不上课了又非常紧张想读书,这关怎么克服,所以当时也蛮艰苦的。开始成绩也不是最好,但是很努力。他们常说你就是我们未来的专家,你就是我们未来的工程技术人员。这样读书压力多大,一天到晚听这些话,读又读不上去,当时有些困难,很累很累。

读了一年以后,淘汰了很多学生,因为实在跟不上去。于是把我们全部集中起来,在现在的交大附中的前身,弄了22个班,叫上海市工农速成中学。能读下去的人统统都进去,实在读不下去就实事求是回工厂。我也被送去了。有22个班,一个班50个人,就在那个地方集中。选了上海最好的老师,数理化各方面的老师。那个里面人就多了,我们有6个班是纺织,6个班是医生,6个班是机械,很多学科都在里面,去打基础知识。我读书也读得很艰苦。到了毕业的时候有个界线,你考到这个分数以后,就可以进大学。考不到这个分数再帮你补习,再参加统考,压力大得不得了。因此我拼命地读,结果还算好,在这个分数上去一点点,我就被送到我原来的母校。

进入学校第一关就要选专业,有人问我选什么专业?我说我选化纤。那么纺织系就感觉到很奇怪,你是劳动模范出生,你也是纺织工人,纺织那么发达,你自己也有基础,你为什么学化纤?还是不要去了。我说我要去,非常非常坚持,非常非常坚决。他们说你不要搞错,学化纤很难的,和纺织不一样,你去学纺织还懂很多东西,机器什么你还懂,你在纺织厂待了8年。我在纺织厂做过8年工,1946年到1952年。当时纺织工会主席汤桂芬把我当作女儿一样,和我说你怎么要去(学化纤)?还有那个在德国教训我的,也是上海市老地下党员的张志忠,他是地下党的主要领导人,后来是我们局的局长。他说,相凤祁啊,你为什么去读化纤?我就把我这个经历告诉他。(他说)“恩,有道理,支持你。”后来就慢慢转了。领导说你去念这个,很艰苦的,你读不好可能半途退出来,都是化学的东西,人家基础蛮好的还蛮累的啦。我说我试试吧,我也不敢讲大话。后来就慢慢地从反对、不允许、不批准到同意我去学这个专业。鼓励的人也很多。后来没了社会上的一些事情,我也开始一心读书了。

虽然这过程遇到很多很多困难,但是我也遇到很多很多的老师,我第一个碰到的老师是李瑞福,一个女教授,无机化学教研组的。还有一个就是韩宝贤老师,还有很多下面的(老师)后来调到北京去了,还有很多助教后来都调走了。他们都非常真诚地帮助我们。我们到大学里,叫做青工班。当时我们是这样子的,我们进去的时候因为我是学化学的,不能和青工班在一起,我要和化纤的同学在一起。但是第一年的基础课我们要在一起上。当时我们学校的这一点非常好,给工农的学生特别多的支持,谁跟不上的就个别教。也遇到了非常好的老师,品德是非常好的。他们是非常真诚的,不是唬弄你,也不计时间,只要你需要。还有我的同学中间,有很多同学很优秀的,很愿意帮助人,我记得有几个同学很诚恳。我基础是比较差,不得不承认,但是这样我也不得不念,没有回头路可走。所以还是可以慢慢地念,我也很少有机会想象压力很大,想想回去怎么交代,后来还是慢慢地念下去。我们的好老师,当时的校长钱宝钧,我们的系主任方柏容先生他们对我们很关心,后来下乡什么都在一起,教了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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