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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昌政权与佛教对西域历史与考古研究的影响

时间:2023-10-0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高昌故城及其附近已出土三碑,一为凉王大且渠安周造寺碑,一为高昌新兴县令麹斌造寺碑,另一为本碑。在一个三万七千多人口的小国中“僧徒亦有数千”,可谓不在少数,正如唐长儒先生在《新出吐鲁番文书整理发掘经过及文书简介》〔3〕一文中指出:“高昌佛教一向盛行,文书中我们几乎见到所有佛寺都冠以高昌大姓,高昌大姓张、马、阴、索、阚等无不有寺,王寺好几处,可能是王所建。高昌豪族不仅控制政权,同时也控制宗教。”

高昌政权与佛教对西域历史与考古研究的影响

高昌故城及其附近已出土三碑,一为凉王大且渠安周造寺碑,一为高昌新兴县令麹斌造寺碑,另一为本碑。这些碑的主旨都是施产造寺,弘扬佛法,歌功颂德,以求佛祖保佑的,不过阴氏家族的此碑只是“捐斯旧馆,建是伽蓝一所”,比起凉王大且渠安周造寺来说,明显逊色得多,与其麹氏宗室麹斌造寺相比也要逊色,但就此表明自且渠氏公元443年偏居高昌起,直至公元640年麹氏王朝被唐太宗所覆灭止,这里的统治阶级在不断造寺,上行下效佛寺繁衍,犹如佛国社会。据《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一《高昌传》记载:玄奘西去天竺求经,于贞观二年(628)途经高昌,高昌王麹文泰优礼殊厚,亲自迎送奉陪。文泰说:“自承法师名,身心欢喜,手舞足蹈,拟师至此,受弟子供养,以终一身,令一国人皆为师弟子,望师讲授,僧徒虽少,亦有数千,并使执经充师听众。”据《旧唐书·高昌传》记载:贞观十四年(640)侯君集伐高昌,“分兵掠地,下其三郡、五县、二十二城(实为四郡、十三县、九城,连王都高昌,共计二十七城。详前揭《麹氏高昌王国郡县城考述》一文),户八千,口三万七千七百”。在一个三万七千多人口的小国中“僧徒亦有数千”,可谓不在少数,正如唐长儒先生在《新出吐鲁番文书整理发掘经过及文书简介》〔3〕一文中指出:“高昌佛教一向盛行,(吐鲁番出土)文书中我们几乎见到所有佛寺都冠以高昌大姓,高昌大姓张、马、阴、索、阚等无不有寺,王寺好几处,可能是王所建。高昌豪族不仅控制政权,同时也控制宗教。”池田温先生根据已整理出版的属于麹氏时期的《吐鲁番出土文书》第二、三、四、五册统计,明确冠以姓氏的佛寺四十余所,这些佛寺是:阴寺、史寺、冯寺、善(鄯)寺、康寺、许寺、杨寺、侯寺、赵寺、韩寺、白寺、苏寺、张寺、索寺、麹寺、令狐寺、阚寺、司马寺、元寺、竺寺、黄寺、范寺、卜寺、左寺、员寺、曹寺、田寺、牛寺、樊寺、氾寺、裴寺、周寺、解寺、程寺、刘寺、画寺、隗寺、王寺、孔寺、安寺、郑寺等,根据笔者所见,除以姓名寺者外,还有以姓名名寺的,如刘都寺、赵思贤寺、张阿忠寺、王阿勒寺、赵光义寺、张隆玄寺、赵元夏寺、韩安孙寺、董令寺、和子落寺、孟常龙寺等,也有以姓和官名名寺的,如焦郎中寺、都郎中寺、索郎中寺等。此外还有王室的太后寺、永安公主寺等〔4〕。这些不同的姓氏和不同姓名的佛寺,不但具有宗教的性质,而且可能具有宗族家族的性质,这些佛寺的大量出现,如实地反映了当时佛教对社会的严重渗透和深刻影响。

附记:本文中有关《高昌主客长史阴尚□造寺碑》的直接资料,分别得自日本东京大学教授池田温先生、武汉大学教授陈国灿先生、北京大学教师荣新江同志的寄赠,在此谨致谢意!

(原载《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1990年第1期)

【注释】

〔1〕《吐鲁番出土文书》第三册第136页,文物出版社,1981年。(www.xing528.com)

〔2〕见拙作《麹氏高昌王国郡县城考述》,载《中国史研究》1986年第1期。

〔3〕此文载《东方学报》第54期,1982年日文版。

〔4〕《吐鲁番出土文书》第五册第167—168页,文物出版社,198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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