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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的分裂人格 优化为 探究人工智能的多重人格分裂

时间:2023-06-2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人工智能的目标看似简单明确。在人工智能领域的研究中,两种截然不同的动机清晰可辨,即哲学动机与实用动机。未来可能会出现真正意义上的智慧机器,但对于拥有大脑的机器的求索并不是人工智能对人类文明产生决定性影响之所在。我们应当承认,像谷歌、脸书这样的公司摇身一变,标榜自己属于人工智能公司的做法完全是出于务实。

人工智能的分裂人格 优化为 探究人工智能的多重人格分裂

人工智能的目标看似简单明确。正如艾伦·图灵在他的开创性论文《计算机器与智能》(Computing Machinery and Intelligence)中所陈述的那样,开创人工智能的初衷是打造一台能思考的机器。图灵寄希望于依靠计算科学的进步来实现这一目标。他提出了一项著名的测试,自称能将有关思维的问题转换为与思考者行为相关的问题,使思维问题更加有迹可循。如果一台机器能以人类认为智慧的方式与人进行交谈,就能够通过所谓的“图灵测试”(Turing Test)。

本章旨在探索早在图灵的豪言壮语现世之初,在人类饶有兴致的“思维机器”领域就一直存在的歧义。我们究竟是在不遗余力地打造有思维能力的机器还是能够完成脑力工作(人类运用大脑完成的任务)的机器?在人工智能领域的研究中,两种截然不同的动机清晰可辨,即哲学动机与实用动机。哲学家试图打造的是拥有思维能力的机器,而实用主义者想要的是能够承担脑力工作的机器。在21世纪初期的人工智能领域,这两种动机兼而有之。我们应当关心的问题是拥有思维能力与能够承担脑力工作两大目标孰轻孰重,以及哪种动机在人工智能的远景蓝图中意义更为重大。

哲学动机俘获的是我们的想象力,因为它意图打造出一台拥有人类最为珍视的品质的机器。思维世界令我们无限神往,这种魔力让我们对“思维机器”的理念感到五味杂陈,既兴奋又恐惧。对于创作人工智能所主导的未来主题的电影编剧而言,哲学动机一直以来都是,也必将继续是他们想象的世界中的至高无上的存在。但是,真正让人类对这种哲学动机趋之若鹜的地方恰好让它在作为计算机工程师要攻克的目标之时陷入了尴尬的境地。数千年来,关于思维究竟是什么,善于思考的人类心中已经建立起了一整套丰富的评价标准。我们或许会被愚弄,误以为伪思考行为的背后有思维主体的存在。但只要细想一下,我们就能将在短暂对话中瞒天过海的人造大脑与真正的思维主体区分开来。我们通常愿意接受在真物件上安装“假大脑”,这恰好道出了为什么人类会对制造拟人设备非常感兴趣,但这些设备绝对不会被获准加入“心灵俱乐部”。

一些哲学家认为,从原则上来说,打造出拥有大脑的机器只是天方夜谭。但我不这么认为。未来可能会出现真正意义上的智慧机器,但对于拥有大脑的机器的求索并不是人工智能对人类文明产生决定性影响之所在。图灵赋予了哲学动机至高无上的地位,但我们看到的是实用动机正逐渐占据主导地位。从以人工智能对人类文明的影响为关注点的远景宏图中看,我们应当将注意力主要集中在打造能承担脑力工作的机器上。相较于人类,数字机器能够将脑力工作完成得更好且所需成本更低。它们能更出色地驾驶卡车、识别异常的超声波,以及预测经济衰退。至于它们是不是“机械性地”完成这一切,则无足轻重。(www.xing528.com)

我们应当承认,像谷歌、脸书这样的公司摇身一变,标榜自己属于人工智能公司的做法完全是出于务实。2018年,无论是亚马逊苹果、脸书还是谷歌推出的人工智能机器都无一能够通过图灵测试,但这种失败对于这些公司而言无足轻重。在实用动机与哲学动机的对战中,前者已经胜出,这一点在本书第三章中可以被清晰地看到。本书认为,数据是数字革命中最典型的财富。所有试图印证图灵理论的兴致都不敌从海量数据库中攫取隐藏财富的势头。谷歌与脸书的思维机器通过向人类精准投放广告而聚敛财富。未来的机械性脑力工作者则将拥有更严肃的使命。在佩特罗·多明戈斯的“抗癌X计划”思维实验中,完全不存在能够以模仿人类的方式与人类对话的机器,因此,“抗癌X计划”不太可能会通过图灵测试,至少在该思维实验没有额外加装一些对于分析癌症数据有帮助的人类对话模块之前,它通过测试的可能性不太大。打造能够完成脑力工作的机器才是人工智能的当务之急,而能够思考的机器只不过是佐餐的配菜而已。

我要以《星际迷航》为隐喻来说明在人工智能领域实用动机所处的主导地位。影片中最能反映人工智能对未来强势影响的角色并不是魅力超群的机器人“达塔”(Data),在我的印象中,这一角色是由布伦特·斯皮内(Brent Spiner)扮演的。达塔屡次救“进取号”飞船于危难,并倾吐过类似匹诺曹一般的愿望:希望能变得更像人类。相反,我们要将目光投向这架实力强劲的飞船上装载的联邦计算机,它是由演员玛耶尔·巴莱特-罗登贝瑞(Majel Barrett-Roddenberry)配音的。这台计算机的标志性的开场白是“工作!”,而当它拒绝回答拙劣请求时就会说“数据不足!”。

在本章的末尾,我将从道德角度驳斥以打造拥有思维能力的机器为目标的兴趣项目。试想,如果我们成功地制造出能像人类一样思考的东西——真正有感知能力的机器,那就等同于我们创造出了一种生物,而这种生物兼具两种从道德角度而言原本只属于人类的特性。首先,它是一种全新的实验性生物。其次,它能够感受到痛苦。如果将它的智慧建立在人类智慧的基础上,其所感受到的痛苦必将十分巨大。在打造真正意义上的智慧机器之前,我们会迟疑,就如同在想要通过各类遗传学实验改良子孙后代的基因之前,我们也举棋不定一样。因为在这两种情况下,我们都无法自信地认为,对于所创造出的实验性生物的各类需求,我们都能一一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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