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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晋时期官府藏书的整理与编目

时间:2023-07-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两晋对其官藏图书多次组织人力进行整理,现按先后次序,分述于下。历仕魏、晋两朝,在文学、音乐、目录学等方面都有较高造诣。晋武帝泰始十年,荀勖以秘书监身份,”与中书令张华依刘向《别录》,整理记籍”[43]。

两晋时期官府藏书的整理与编目

两晋对其官藏图书多次组织人力进行整理,现按先后次序,分述于下。

1.荀勖典校秘书

荀勖字公曾,颍川颍阴(今河南许昌)人。历仕魏、晋两朝,在文学音乐、目录学等方面都有较高造诣。武帝泰始十年(274),荀勖以秘书监身份,”与中书令张华刘向《别录》,整理记籍”[43]

这次整理官藏的规模很大。荀勖自称:“臣掌著作,又知秘书,今复校错误,十万余卷书不可仓卒;复兼他职,必有废顿。"[44]这是西晋首次整理官藏的情况。

2.汲冢竹书的出土与整理

晋武帝咸宁五年(279),汲郡人不准盗掘了战国魏襄王之墓。朝廷发现后,收回了部分随葬品,其中有大批散乱的先秦古简竹书,装了数十车方运到洛阳。这批竹简约有十余万字,均用六国古文字书写。竹书出土时就已不完整,一则年深日久,编丝朽断;二则盗墓者不仅扰乱了简策的次序,而且点燃竹简,当作火把使用。

太康二年(281),西晋政府下令整理这批竹书,至永康元年(300)结束,前后约二十年,分为三期:第一期自武帝太康二年至太康九年,为荀勖、和峤分编时期;第二期自惠帝永平元年(291)至卫恒卒止,为卫恒考正时期;第三期自惠帝元康六年(296)至永康元年,为束皙考正写定时期。整理的程序,包括编排次序、校雠考订、缮写定本,最后撰写叙录,全仿刘向父子校书方法。值得赞扬的是编校者们的认真态度,他们十分忠实原书,校雠时采用相当于原简长度的黄纸,抄写竹简上的文字,这样做容易发现和改正错简,对残简也可以大致算出缺漏的字数,用□□代替为了辨认这些古文字,他们把简文与正始三体石经核对,用晋代通行的隶书文字,抄写成定本。经荀勖、和峤等人整理的汲冢竹书,计有十六种七十五篇。竹书整理后,晋政府“以为《中经》,列在秘书”[45]。先后参加整理工作的有荀勖、和峤、挚虞、卫恒、束皙等人,他们都是当时著名学者,为保存我国古代典籍做出了贡献。

西晋整理官藏以后,编制了一部新的国家藏书目录——《中经新簿》,亦称《晋中经簿》。《中经新簿》正文十四卷,另附佛经二卷,将书籍分为甲、乙、丙、丁四部,分别代表着经、子、史、集,共著录图书一千八百八十五部,二万零九百三十五卷。《隋书·经籍志总序》对各部所收的图书内容和体制做了具体说明:“秘书监荀勖,又因《中经》,更著《新簿》,分为四部,总括群书。一日甲部,纪六艺及小学等书;二日乙部,有古诸子家、近世子家、兵书、兵家、术数;三日丙部,有史记、旧事、皇览簿、杂事;四曰丁部,有诗赋、图赞、《汲冢书》,大凡四部合二万九千九百四十五卷。但录题及言,盛以缥囊,书用细索。至于作者之意,无所论辩。”[46](www.xing528.com)

荀勖《中经新簿》是对西晋官府藏书的一次总结,虽依《中经》而作,但有所创新,较好地反映了自《七略》成书以来图书事业的发展情况。《中经新簿》创新之处有三:(1)完善了四部分类法。(2)佛教典籍首次在目录书中占一席之地。(3)重视图书的装帧,所谓“盛以缥囊,书以缃素”,就是用浅黄色丝织品书写,然后把书卷收藏在青白色的丝袋之中。

东晋官府藏书虽少于西晋,但东晋政府也曾组织人力两次整理官府藏书,并编制了国家目录。

1.李充典校秘书

李充字弘度,江夏(今湖北安陆)人,是东晋的著名学者。他主持整理官藏大约在晋穆帝(345〜361)时。据《晋书·李充传》载:“于时典籍混乱,充删除烦重,以类相从,分作四部,甚有条贯,秘阁以为永制。”他整理官藏后所编的《晋元帝四部目录》,尽管沿袭《中经新簿》,分甲、乙、丙、丁四部,但却改变了荀勖乙为子、丙为史的次序,而以经史子集为序。李充的这一四部分类法一直为后世所沿用,成为我国封建社会图书编目的主要分类法,所谓“自尔因循,无所变革”[47],正说明它在目录事业发展上的贡献。

2.徐广典校秘书

徐广字野民,东莞姑幕(今山东诸城西北)人。学识渊博,“百家数术无不研览”,曾著《晋纪》四十六卷。孝武帝时任秘书郎,“典校秘书省。增置省职,转员外散骑侍郎,仍领校书”[48]。《晋书》没有记载徐广主持这次校书后是否编目。

概而言之,两晋在整理官藏中取得了不少成果,荀勖、和峤、束皙、李充、徐广等人,在校理官藏和编目工作中做出了各自的贡献。两晋的图书整理与编目,对官府藏书事业的发展起了重要的推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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