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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画艺术对悲剧作品喜剧化改造的研究成果

时间:2023-07-2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悲剧和喜剧各属不同的美学范畴,其审美形态是不同的,甚至是对立的。如此看来,动画艺术的本性很难与悲剧相融合,甚至是格格不入。因此,动画艺术往往将悲剧内容运用喜剧形式表现出来。悲剧的题材内容经过动画艺术形式传达出来,构成了亦悲亦喜的审美效应。动画艺术的游戏本性将沉痛的悲剧神奇地转化为轻松的喜剧,创造出独特的审美形式,表现了生命运动的无限自由。

动画艺术对悲剧作品喜剧化改造的研究成果

悲剧和喜剧各属不同的美学范畴,其审美形态是不同的,甚至是对立的。而且在现实生活真善美与假恶丑的冲突时有发生。一般而言,真善美战胜假恶丑则为喜剧,反之,则为悲剧。然而,动画是无生命的生命运动,也就是将无生命的图画赋予生命,是人为创造的生命,是不受自然逻辑限制的生命运动形式。这种“画”“动”的本性决定了动画艺术超现实的虚幻性和夸张变形的随意性,仿佛“上帝之手”使其无所不能,因而给人一种轻松感、失重感和滑稽感。而悲剧总是有主人公的痛苦、磨难、不幸或死亡。因此,它总是饱含着对命运的忧患意识,这种忧患是产生悲剧感的原因。悲剧感是出于对命运(必然性)的焦虑和恐惧,从而唤起一种正视命运、接受命运挑战的勇气和决心,于是要与生命一决胜负。

车尔尼雪夫斯基认为,悲剧是人生中可怕的事物,是表现人的伟大的痛苦或者伟大人物的灭亡。可见,悲剧所表现的是曲折、坎坷、失败、灾祸、苦难、灭亡之类的人物和事物,充满了痛苦感、沉重感和严肃性。如此看来,动画艺术的本性很难与悲剧相融合,甚至是格格不入。因此,动画艺术往往将悲剧内容运用喜剧形式表现出来。

虽然动画的本性与悲剧的特性反差如此之大,但却可以寻求二者融合的表现方式。美国著名美学家乔治·桑塔耶纳在他的《美感》一书中谈悲剧时说:“题材的真实使我们悲哀,但是传达的媒介却使我们喜悦。一悲一喜的混合,构成了哀情之别有风味和刻骨凄怆。”这里说的“传达媒介”指的是在悲剧中运用喜剧化的表现形式和技巧,动画的喜剧形式和技巧更适合这种情境。

悲剧的题材内容经过动画艺术形式传达出来,构成了亦悲亦喜的审美效应。一方面悲剧的痛苦感和沉重感被大大消减,增加了许多欢快感和娱乐性;另一方面悲剧的意蕴使动画在轻松的游戏中平添了许多现实的力度感和历史的深度感,从而表现出人生的意义和生命的价值,达到了审美价值的升华。(www.xing528.com)

动画艺术的游戏本性将沉痛的悲剧神奇地转化为轻松的喜剧,创造出独特的审美形式,表现了生命运动的无限自由。我们试以《巴黎圣母院》改编为动画片的《钟楼怪人》为例加以阐释。

法国的浪漫主义作家雨果的著名长篇小说《巴黎圣母院》以15世纪法国封建专制社会为背景,描写了卖艺为生的吉普赛女郎埃斯梅拉达遭受摧残和迫害的悲剧。身为奴仆的敲钟人卡西莫多外表虽丑陋不堪,心地却真诚善良,他的爱是高尚的;巴黎圣母院的执事长弗罗洛端庄而威严,猥亵而险恶,凶狠而奸诈,是个邪恶的典型代表。剧中善与恶对比鲜明,冲突尖锐。最终善美与丑恶同归于尽,演绎了一出惨烈的悲剧。根据小说改编的实拍电影基本保留了原著的悲剧情节和悲剧结局。然而,美国迪斯尼公司出品的动画片《钟楼怪人》却将其改编成一部轻喜剧片。描写了卡西莫多丑陋善良、不幸但抗争的生命历程:从他被收养奴役—对爱斯梅拉达萌生爱意却自惭形秽—被弗罗洛威胁迫害—为道义抗争舍己救人—成人之美—找回尊严—被拥戴欢呼。教堂的三个石怪作为卡西莫多的朋友,时时抚慰他孤独而自卑心灵,经常为他排忧解难,鼓励并支持他的勇敢行为。但三个石怪的形象、动作、言语十分滑稽可笑,给阴暗而沉重的故事涂上了一道明亮而诙谐的色调。卡西莫多救助埃斯梅拉达时抱着她在教堂、广场、钟楼之间悠来荡去随心所欲,展现了两个生命无忧无虑的自由运动;那些善良而纯洁的民众为了救助他们纷纷伸出援助之手,就连山羊、飞鸟、石怪、地狱、尸骨也在有意无意地帮助他们,所有的物体都极富动感,活灵活现。在这里,善良而美丽的生命可以超越时空的局限,打破生活逻辑的法则,获得无限的自由心性。显然,动画艺术完全颠覆了电影的“照相本体论”本性,使电影的表现方式达到了超越“纪实”的巅峰状态,在游戏的情境中创造了动画特有的生命形式,创造出奇妙的喜剧美感。

严肃的正剧《埃及王子》也不乏诙谐和幽默。比如摩西逃离王宫,在沙漠中躺倒埋在沙子里,骆驼咬着他的头发当草吃,结果把他从沙土里拖了出来。种种欢乐的情景穿插在紧张惊险的情节中,不但令人惊叹其超凡的想象,而且妙趣横生,使人从内心产生一种愉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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