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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周砥、秦鏄为陈送《四行准备库始末记》初稿

时间:2023-08-0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敬上主任、副主任另有一份拟寄京呈主任。除汉库外,津、沪两库本年度发行额均较上年度为有进步。沪库只汉四行领用少数,自本年初沪库亦照津库办法实行。至于汉钞,年初流通额十四万,中间略有增减,年底仅增至二十四万,与津、沪相比,瞠乎后矣。

李芳、周砥、秦鏄为陈送《四行准备库始末记》初稿

敬陈者,准备库始末记经总处编成,互相参详,觉于事实尚少遗误之处,惟最后应行结束事项一条中,有似应提议案者,有仅由库方处置者,应如何措辞或提议,方为适当,应陈俟审核后,方能正式成册,以备开会时报告四行。敬上

主任、副主任

另有一份拟寄京呈主任。

李芳(83)、周砥(84)、秦鏄(85)谨陈

中华民国廿五年贰月廿七日

四行准备库始末记

目录

一、四行准备库之设立

二、历年发行概况

历年流通额总表

历年各库流通额表

历年行库流通额表

历年流通额券类表

历年现金准备金、保证准备金表

三、历年业务概况

历年资产负债表

历年损益

历年损益支配表

历年各项开支总额比较表

历年各库开支比较表

四、票本

历年兑换券制造费表

备抵兑换券制造费表

五、发行税

历年发行税数目表

六、各库略史

沪库(厦库附)

津库(平库附)

汉库

七、移交发行准备委员会之经过(附兑换券表、准备金表、保证品表)

八、应行结束事项

四行准备库之设立

民国十一年九月四日,四行代表会议,于联合营业事务所之下,设立四行准备库,议立规约六条,四行准备库发行章程、四行准备库办事章程及四行准备库稽核处章程各若干条,并依据章程,推定周君作民、胡君筠、谈君荔孙、吴君鼎昌为总稽核,组织总稽核处,并由总稽核推定吴君鼎昌为总稽核长,暂兼总库主任,筹备一切。天津准备库于十一年十一月一日在法租界二十一号路六十三号成立。上海准备库于十二年三月二十七日在英租界汉口路三号成立。汉口准备库于十二年五月十六日在俄租界玛琳街四十五号成立。既因库务日繁,于十五年二月聘任钱君永铭充副主任,以佐理之。

历年发行概况

十二年度:查津库上年十一月初开办,迄今仅历年余,沪库只九阅月,汉库只七阅月,因社会信用日增,发行进步尚速,计决算日津库四百四十二万余元,沪库八百四十三万余元,汉库一百二十一万余元,总计一千四百余万元,流通顺利。

十三年度:本年二月二日(夏历年底)各库发行总额增至一千六百六十七万,为本年流通额最高之数,至八月底受时局影响,骤行低减,九月二十三日减至八百零九万,为本年流通额最低之数,自后逐渐恢复,至本年年底计流通额为一千二百七十四万。以上年年底流通额与本年年底流通额将三库分别比较,计津库由四百四十三万增至五百二十九万,汉库由一百二十一万增至一百四十三万,惟沪库则自八百四十三万减至六百零一万,其为受东南战事影响可知。

十四年度:本年一月间发行额骤行增至一千五百二十六万,过旧历年后渐减,二月间减至一千一百八十六万,为本年流通额最低之数,至十月初(中秋节)增至一千七百零二万,为本年流通额最高之数,结至本年年底,计流通额为一千四百五十一万。至各库分计,津库常在五百万以上,最高至七百五十一万;沪库常在六百万以上,最高至七百十万;汉库常在二百万以上,最高至三百零二万。比较十三年份虽进步无多,要之有增无减。

十五年度:本年二月中旬即旧历年底年初,曾增至一千九百五十三万,为开办以来我库流通额最高之数,三月底汉口各发行银行发生挤兑风潮,波及我库,旬日间兑进八十余万,故四月初旬总额减至一千四百五十万,为是年流通额最低之数,以后渐增,至十一月初旬达一千七百二十万,而汉库自九月以来战氛日迫,本券骤减,十一月底厦库发生挤兑事,三四日间兑进八十余万,故十一月底总额仍只一千五百八十余万,十二月间汉券流通仍日减不已,至决算日计总额为一千五百四十二万余元。至各库分计,津库常在五六百万间,最高至八百五十万,决算日为六百二十七万;沪库常在六七百万间,最高至八百七十万,决算日为八百十万(内厦库一百零七万);汉库本常在二百万以上,最高亦曾至三百万,三四月间以挤兑稍减,然旋即恢复,九月以后则以时局关系,有减无增矣。除汉库外,津、沪两库本年度发行额均较上年度为有进步。

十六年度:本年二月初即旧历年底年初,曾增至一千七百五十三万,为是年流通额最高之数,与上届相差二百万,除津库流通额常在六七百万间无大升降外,沪、汉以时局关系,自三月以后流通额日渐减少,至七月底三库流通总额减至一千二百五十九万,为是年流通额最低之数,但自九、十月以后,津、沪发行均渐增加,故年底总额仍在一千七百万以上。至各库分计,津库决算日为七百四十四万,其中四行领用者三百九十五万余元,津库自发者三百四十八万余元;沪库决算日为九百七十三万,其中汉四行领用者五十六万,厦库一百十八万有奇,沪库自发者七百九十九万;汉库以时局关系,自一月至六月由一百零四万减至四十七万,由此至十月中旬封锁不动,启封后只收未发,故年底减至十四万有奇(连沪钞在汉流通者在内仍在七十万左右)。

十七年度:发行改领用暗记券办法,津库首先实行,以资推广。沪库只汉四行领用少数,自本年初沪库亦照津库办法实行。一月底(即旧历年底年初)增至二千零七十余万,至十二月底自二千一百七十余万增至二千九百七十余万,综计一年间增加一千二百余万,为往年所未有。至各库分计,津库流通额由七百四十余万次第增加,至年底为八百六十余万,其中四行领发者八百万,津库自发者六十余万;沪库年初流通额为九百七十余万,至十二月底超出二千万之关,一年之间沪钞增加至千万有奇,其中除厦字券常在一百六七十万左右外,沪四行领发者一千二百八十余万,汉四行领发者四百三十余万,沪库自发者一百九十万有奇。至于汉钞,年初流通额十四万,中间略有增减,年底仅增至二十四万,与津、沪相比,瞠乎后矣。

十八年度:去年底发行二千九百七十余万,本年二月九日左右(即旧历年底年初)增至三千一百四十余万,三月以后增减互见,其流通额最高数为三千三百六十余万(十二月十一日),最低数为二千四百四十余万(四月二十三日),决算日则为三千三百一十二万。至各库分计,津库流通额初为八百七十余万,以后渐减,总在五百万左右,决算日为五百七十余万,其中四行领发者五百四十六万,津库自发者二十四万有零;沪库在年初流通额为二千零六十余万,至决算日为二千七百二十余万,内除厦字券二百七十余万外,沪字券共计二千四百四十余万,其中沪四行领发者一千八百四十余万,汉四行领发者四百六十余万,沪库自发者一百三十余万,汉库自发者五万有零。至于汉钞,出入甚少,最高流通额为三十万,最低至十万左右,决算日为十九万余元。

十九年度:年初发行总额增至三千五百三十万有零,以后愈增,至十月二日超出四千万,至年底决算日增至四千九百一十八万,为是年流通额最高之数,其中共计南行领用一千七百八十四万,金行领用一千五百二十三万,陆行领用六百八十万,盐行领用六百三十二万,准备库发行二百九十七万。至各库分计,津库在年初流通额常在五六百万之间,决算日为六百四十余万,其中四行领用者六百十三万,津库自发者二十九万;沪库流通额初为二千七百二十二万,四月末超出三千万,决算日为四千二百五十余万,其中除厦字券由厦南行领用者五百四十五万外,计沪四行领用者二千七百七十余万,汉四行领用者六百七十一万,沪库自发者二百六十四万;三月起汉库改隶沪库,汉钞情形虽较前年略佳,出入仍属有限,在四月间最高流通额曾至七十万,七月以后仍减至二十万左右,决算日为二十一万。所有津、沪两库准备金,自本年起至廿四年库务收束日止,每星期公告一次,津库现金准备常在八成以上,沪库现金准备常在六成以上。

二十年度:各库发行总额在十九年年底为四千九百十八万有奇,二十年二月中旬(即旧历年底年初)本年流通最高额为五千二百十七万,以后渐减,至十二月下旬减至四千一百八十万有奇,为是年流通额最低之数,决算日为四千三百九十七万,其中共计南行领用者一千六百零八万,金行领用者一千二百一十七万,陆行领用者七百四十万,盐行领用者六百三十五万,准备库发行者一百九十五万。至各库分计,沪库流通额初为四千二百五十二万,决算日为三千六百九十余万,沪库自发者一百三十四万余元,余均属四行领用;津库流通额初为六百四十三万,至决算日为六百八十九万,津库自发者四十六万余元,其余均四行领用。至于汉字券,出入不过在十余万至二十万之间,决算日为十四万有奇。

二十一年度:年初增至四千四百万以上,一月下旬受沪战影响,降至四千万左右,以后增减互见,至决算日为四千四百七十余万,为是年流通额最高之数,其中共计南行领用者一千五百零七万二千,金行领用者一千二百十二万四千,盐行领用者七百九十六万,陆行领用者五百八十七万八千,库上发行者三百六十六万九千。至各库分计,沪库决算日为二千五百五十二万,厦字券流通额年初为八百零一万,十月底减为六百四十八万,至决算日仍无变动,统计沪字券由沪四行领用者二千二百八十八万九千,由汉四行领用者八十九万一千,由沪库发行者一百七十四万有零;津库流通额全年变动较少,年初时为六百八十九万,最高至八百万(二月初),最低至五百零三万(八月底),决算日为六百七十八万,其中四行领用者六百零八万八千,津库发行者六十九万三千。至于汉券流通额,自十六年骤减后,历年均在三十万以下,增减亦不多,至七月自六十九万骤增至五百三十八万,八月至十二月常在五百万左右,决算日为五百九十一万,为汉券流通额最高之数,可谓空前记录也。

二十二年度:本年最高流通额为四千五百八十余万,最低为三千五百六十七万,至决算日只增至四千三百七十余万。至各库分计,沪库沪字券是年最高为二千八百九十八万(决算日),最低为一千八百十八万(四月中旬),厦字券流通额年初为六百四十八万,十二月中旬因闽乱骤减至五百十七万,计由沪库发行者只一百四十一万余元;津库流通最高额为八百二十六万,最低为六百十六万,决算日为七百八十九万,其中津库发行者只九十五万;是年汉库仍恢复旧状,不隶沪库,汉券流通额年初为五百六十六万,一月下旬超过六百万,但旋即减少,四月以后常在五百万以内,此后大减,至决算日为一百七十三万,其中汉四行领用者一百二十八万,汉库发行者四十四万有零。汉钞虽减而申钞大增,增减并计,较前年仍减三百余万,但三库统计上年决算日与前年决算日流通额相比,约减一百万弱而已。

二十三年度:二月中旬(即旧历年初)发行四千五百八十四万有奇,为是年流通额最高之数,至决算日为四千四百六十五万有奇。至各库分计,沪库沪字券流通额初为二千九百零九万有奇,以后每月平均有增无减,至十月下旬超出三千万,十一月中旬增至三千一百五十七万有奇,为是年沪字流通额最高之数,决算日为三千一百三十五万有奇,统计沪字券,由沪四行领用者二千七百四十七万元,由汉四行领用者二百八十四万二千元,由沪库发行者一百十一万有零;津库流通额全年变动较少,年初为七百九十万,二月中旬增至九百八十四万,为最高额,自此渐减,至六月上旬减至七百四十四万,为最低额,决算日为七百七十二万,其中由津四行领用者六百七十三万,由津库发行者九十九万;汉库流通额年初为一百七十二万,五月中旬增至三百零二万,为最高额,以后日渐减少,至决算日为一百四十三万余元,其中由汉四行领用者一百十九万五千元,由汉库发行者二十四万三千余元。统观三库流通额,两年来无大变动,分计则互有增减,沪字券增二百三十余万,厦字券减一百余万,津字券减十余万,汉字券减二十余万(汉库则申钞增而汉钞减,增减相抵,较前年增二十余万)。统计上年决算日与前年决算日三库流通额相比,约增一百万不足耳。

二十四年度:本年发行总额在一、二月间(即旧历年底年初)尚能保持最近五年平均状况,自三月初起即日渐减少,至九月下旬减至最近五年中流通额最低之数,十月间略有增加,至十一月二日财政部命令币制发行统一,因此四行及会需用增多,均各巨额领用,开流通额历年所无之最高纪录。兹分述于下:查各库发行总额在二十三年年底为四千四百六十五万有奇,二十四年二月上旬(旧历年初)增至四千六百七十余万,自此日渐减少,至三月上旬减入四千万以内,至七月下旬减入三千万以内,至九月下旬减至二千八百六十余万,为是年流通额最低之数,自此日渐增加,至十月中旬超出三千万,至十一月二日(即财政部命令币制发行统一之日)骤增至一倍以上,计七千二百二十八万有奇,为历年流通额最高之数,其中计南行领用者一千七百六十四万五千元,金行领用者一千五百八十五万八千元,陆行领用者一千四百八十五万八千元,盐行领用者一千零八十二万八千元,储蓄会领用者一千零二十万元,本库发行者二百八十九万余元。此最后流通额之大概情形也。至各库分计,沪库沪字券在年初流通额为三千一百三十五万余元,全年升降情形大致与上述总额升降情形相同,最低额为一千八百五十四万余元(九月下旬),最高额为五千三百八十七万余元(十一月二日),厦字券流通额年初为四百十三万余元(最高额),自此日渐减少,至五月中旬减至二百二十四万元(最低额),以后发行未有增减,至十一月二日增加至二百八十九万余元,统计沪字券,由沪四行领用者二千八百十八万余元,津四行领用者一千二百三十万元,汉四行领用者一百九十九万余元,储蓄会领用者一千万元,沪库发行者一百三十九万余元(厦字券均南行领用);津库流通额全年变动较少,年初为七百七十二万余元,以后互有增减,常在七八百万左右,最低额为六百三十九万余元(五月中旬),最高额为一千二百四十五万余元(十一月二日骤增),其中津四行领用者一千一百零五万三千元,津库发行者一百四十万余元;汉库流通额年初为一百四十三万余元,自此日渐增加,至四月下旬为一百九十一万余元,但旋即减少,至八月上旬减至一百零六万余元(最低额),至十一月二日骤增至三百零五万余元(最高额),其中由汉四行领用者二百七十六万二千元,汉会领用者二十万元,汉库发行者九万余元。统观三库流通额,以二十四年份与二十三年份比较,增减变动甚巨,达四千三百六十余万之差额,分计则互有增减,但所增者额多而减者额少,计沪字券增二千二百五十一万余元,津字券增四百七十三万余元,汉字券增一百六十一万余元,厦字券减一百二十三万余元(汉库则汉钞增而沪钞减,增减相抵,较上年增七十六万有奇)。统计本年流通额较上年决算日增多二千七百六十三万余元。此各库流通额之比较情形也。至于三库历年发行比较,可参阅下列各表,便知其详焉。(86)

历年流通总额表<略>

行库流通额表<略>

各库流通额表<略>

流通额券类表<略>

现金准备金、保证准备金表<略>

历年业务概况

十二年度:上年底只津库开办两月,故并入本年结算,尚有盈余,除摊提营业器具开办费外,下余二万一千五百余元,作为摊提票本之用,不计盈亏。至于四行垫款十五万一千八百余元,除由津、沪库分别拨还一部分外,四行各结垫二万五千元,以后由本库平均归还。

十三年度:年底结算,计津库纯益洋三万四千余元,沪库纯益一万二千余元,汉库纯益二万零九百余元,连同总处全年开支一万五千余元,损益相抵,计总纯益一万零三百余元。查本届纯益较少,未能如预期之数,一由于战事关系,各库运现运钞诸多繁费,而沪库担负尤重;二由于百业停滞,拆息几等于无,售银易元,应付兑钞,又不得不忍痛受亏。至于总处开支较上届略增者,因沪处长改任秘书,并增派秘书(战事时办理沪库外埠兑钞事宜),薪水等增加之故。

十四年度:年底结算,计津库纯益一万七千五百余元,汉库纯益八千三百余元,沪库纯损一万零一百余元,连同总处全年开支一万二千二百余元,损益相抵,总计纯益三千四百余元。查本届纯益较少,实由于沪上拆息迄无起色,故沪库入不敷出。津、汉两库业务盈余均较上届为多(津库实盈三万七千余元,因京站失钞案付去二万元,故只盈上列之数)。至总库开支,较上届有减无增。

十五年度:年底结算,计津库纯益七万零八百余元,汉库纯益二千六百余元,沪库纯损二万二千余元,连同总处全年开支一万五千七百余元,总计纯益三万五千七百余元。惟查沪库自十三年年底至本年年底,因伪钞案所受损失计三万七千余元,列在暂欠项下,现在本届盈余内拨补沪库伪钞损失三万五千元,以清帐款。计下余实在纯益七百四十八元五角四分,仍暂存在津库前期损益帐内,连同前两届纯益计共一万四千五百五十四元四角八分。

十六年度:年底结算,计津库纯益五万五千一百余元,沪库纯益一千二百余元,汉库以兑换损失纯损至十万零四千余元之巨,连同总处全年开支一万九千余元,总计纯损六万六千七百五十五元二角二分。查前三届纯益积余一万四千五百五十四元四角八分,除相抵外,尚亏五万二千二百零〔元〕零七角四分,暂欠在汉库前期损益帐内,俟下届各库业务有盈余时再行填补。

十七年度:年底结算,计津库纯益八万九千余元,沪库纯益十二万四千六百余元,汉库纯损三万一千八百余元,连同总处全年开支三万五千六百余元,总计本届纯益十四万六千零七十四元一角一分,又历年沪库伪钞用款一万五千五百余元,应即先行拨付,实余十三万零五百五十四元零二分。查上届(十六年份)决算因汉库兑换损失尚结欠五万二千二百元零七角四分,又票本项下尾欠一千二百五十一元八角,又向美钞公司订印一元券、五元券各二百万张,约计需款十七万元有奇,共计尚悬宕二十四万余元,是以本届盈余一十三万有零一款,全数提存在备抵兑换券制造费项下,一面将此款存在储蓄会,照十年长期例计算,以期积成巨数,备清前项悬欠。

十八年度:年底结算,计津库纯益二万二千元有零,沪库纯益二万一千元有零(沪库原盈六万九千元有零,因拨补汉库全年开支四万八千元,故只余上数),除总处全年开支三万一千四百余元外,总计本届准备库纯益只一万二千元有零。查票本项下尚悬宕九万一千七百余元,所有上项纯益仍全数提存在备抵兑换券制造费项下,一面将此款存在储蓄会,照十年长期例计算,仍照上届办法办理。

十九年度:年底结算,计津库纯益五万四千余元,沪库原有纯益五万零八百余元,以汉分库纯损六万八千余元,致沪库决算纯损一万七千七百余元,连同总处全年开支三万一千二百余元,总计本届准备库纯益只五千三百余元,为数无多,拟仍提存在备抵兑换券制造费项下,照上届办法办理。再,汉分库收入甚微,全年开支三万七千余元,全系纯损,又因该埠十六年间现金集中影响,致汉库当时往来之钱庄全部搁浅,所欠汉库往来款项迭次严追,迄无解决方法,直至上年十一二月间,始与春泰、慎安、恒和、协丰、宝通等五家分别以两三折了清,以结悬案,共计损失三万元有零,是以汉分库纯损如是之巨。

二十年度:年底结算,计津库纯益五万一千九百余元,沪库原有纯益十二万四千四百余元,以汉分库纯损四万一千一百余元,又该分库旧帐损失一万五千元,故沪库纯益只六万八千二百余元,除去总库全年开支三万三千七百余元外,总计本届净盈八万六千五百四十五元一角六分,拟尽数提存在备抵兑换券制造费项下,照上届办法办理,另详票本报告。

二十一年度:年底结算,计津库纯益五千九百十二元六角四分,沪库原有纯益十二万三千四百二十四元四角一分,以汉分库纯损三万零五百六十八元八角一分,故沪库纯益为九万二千八百五十五元六角,除去总库全年开支四万六千六百四十七元三角外,总计本届净盈五万二千一百二十九元九角四分,拟尽数提存在备抵兑换券制造费项下,另详票本报告。

二十二年度:年底结算,计津库纯益五万六千一百八十九元四角,汉库纯益二万三千二百二十九元四角七分,沪库纯损五万四千六百五十九元二角七分(四行寄库金常存一千五百万元以上,势难全部运用,不免赔贴利息,以致受损),总库纯损(开支)三万二千七百七十七元八角四分,损益相抵,总计纯损八千零十八元二角四分,为数有限,拟暂付悬欠,俟下届再筹弥补。

二十三年度:年底结算,计津库纯益七万七千零十五元七角,汉库纯益七十九元九角五分,沪库纯损一万九千九百五十七元九角四分,总库纯损(开支)四万八千五百六十一元六角六分,损益相抵,总计纯益八千五百七十六元零五分。查二十二年份纯损八千零十八元二角四分暂记悬欠,即在二十三年份纯益内拨还清讫,计库存纯益五百五十七元八角一分,为数有限,暂存库帐,下届并计。

二十四年度:为本库服务最后一年,盖自十一月三日奉准财政部颁布统一发行集中现金命令之次日起,即将三库之现金准备、保证准备、已发行收回之本钞及剩余之销毁券等,次第移交各当地中央银行代发行准备委员会接受,本库遂无形取消矣。岁末裁减冗员及转荐之员生约计四十余人,所有购入之有价证券扫数出售,库用房屋转售与储会,其一时无法收回之欠款均提存备抵外,结算纯益计津库壹万贰千叁百伍拾叁元陆角肆分,沪库拾贰万柒千零拾伍元叁角肆分,汉库拾壹万零柒百陆拾伍元贰角柒分,上年底存尾数伍百伍拾柒元捌角壹分,以上总数除去总库纯损(即开支)捌万玖千柒百玖拾肆元贰角陆分外,下余纯益拾陆万零捌百玖拾柒元捌角正。因发行事务虽告结束,而票本与保证准备尚未了结,容或再有用途,是以所有纯益一时不能悉数分配,暂存储蓄会中。二十五年起,总分库改称四行准备库结束事务处,办理库务未完事件。本库自开办迄今已历十有三载,服务社会,流通金融,澈〔彻〕头澈〔彻〕尾,交代清楚,对于国人可告无罪,至此姑告一结束焉。(87)

盐业金城、中南、大陆银行准备库历年资产负债表<略>

各库损益表<略>

各库历年损益分配表<略>

盐业、金城、中南、大陆银行准备库历年各项开支报告表<略>

各库各项开支表<略>

票本

民国十二年九月十日,四行代表第六次会议议定,票本科目列入准备金项下,俟各库经费能自给有余时,即将此项票本在当年开支内分年摊除,其未经摊完以前,如需此项准备金时,可随时请四行平均拨回云云。但事实上,除四行最初垫付十万元为开办费外,以后票本大多数均由本库自行筹出,盖自十二年迄二十四年,经过十有二年,票本共欠壹百参拾陆万肆千捌百余元(参阅附表)(88)。十三年因准备金经会计师查帐关系,由四行交来寄库证四十六万元,十六年由四行基本酬金内扣出十万元,二十年四行又交来寄库证二十四万元作抵外,尚欠五十六万四千八百余元。十二年起,每届以库上盈余存会复利及购入库券备抵,数年来辗转生息,计至二十四年年底止,积有五十八万一千一百余元(参阅附表)(89)。两抵尚余一万六千余元也。本年十一月三日,政府统一币制令下,新组之发行准备管理委员会接收各发行银行兑换券及准备,本库交付该会现金准备时,即以四行陆续交来备抵之寄库证七十万元作为现金交纳,将来给还票本时,可掣回该项库证,退还四行。惟查该会所颁接收办法中第九条有云“各发行银行兑换券印制费由中、中、交三行商承发行准备管理委员会处理之”,又已接收各行发行之处理原则乙项第六条有云“票本以交出未发行券额之印制费为抵充标准”,是则前项交出之寄库证七十万元能否全数抵充,尚待交涉,但本库对于票本除已陆续备抵外,并向沪会借款购入巨数债券,即以该券所得盈利作为筹抵票本净余一百二十万元,又因库屋售与沪会作价较高,提拨四十万元备抵损失外,尚余八十万元,万一前项票本不能如数抵充,尚有此款以资挹注,可毋庸另行筹措矣。

历年兑换券制造费表<略>

备抵兑换券制造费表<略>

发行税

财政部二十年八月一日公布发行税条例,对于发行银行保证准备金征收百分之二·五,于二十一年八月开征二十及二十一两年度之发行税,既而经银行请求减税,于二十一年十一月修正条例,税率减为百分之一·二五。初次缴纳,照行、库发行额分摊,自二十二年十二月一日起,决定由库上担任全数税额。其来源则以各行领用额之现金准备一成,按年息五厘分存各行,所得息金洽当领用额四成保证准备应付之税款也(参阅发行税表)。二十四年八月,按照二十三年度(二十三年七月迄二十四年六月)保证准备额,预缴二十四年度(即二十四年七月迄二十五年六月)发行税,三库共计十万元有奇。查本库存放四行备抵发行税之五厘户已收之息,除缴二十四年度发行税外,尚余三千二百余元,在本年应收未收之息金三厘,约计尚有十五万元左右,已悉数收入利息项下。盖本库平日收入四行之寄库金及借入之现款,移交发行部减低保证成分,因此五厘户所收之利息多于应付财部之发行税。此项溢出之数,实本库应收回利息之一部也。又,财政部对于最近移交之四成保证准备约二千八百万之巨,至二十五年六月底又达预征二十五年度发行税之时,该保证处分未完之部份,尚由发行者享受利益,难免不再征税款,是宜节次将保证准备之收益另款储存,在发行未全结以前不得分配,以为未雨之绸缪,否则本库既经结束,已无生利之途,该发行税惟有由各发行者按照领用额数自行担任也。此层或由四行会议时公决之。

历年发行税表

津沪汉三库略史

津库略史

民国十一年下半年,由四行议决创办四行准备库,先行设立津库于天津法租界二十一号路六十三号市房,任张君泽湘为筹备处处长,几经筹画〔划〕,于十一月一日始行正式开幕。联合发行事属创举,欲求基础稳固,以十足现金为准备,不图余利,一切开支,纯由四行派出,内部组织力求简单,仅设会计、出纳两股,同事十三四人而已。盐、金、中、大四行在华北声誉夙著,开办数月,本券颇为民众欢迎,流通额即超过贰百万元,以后蒸蒸日上,发行及代兑机关亦逐渐加增。平津两地相隔匪遥,金融关系极为密切,北平当时属首都,为流通便利计,遂有设立分库之必要。民国十二年,由刘君家彦管理在东交民巷汇昌大楼成立分库,津平两地发行之券,一律行使。秋间宵小造谣,本券在平市忽生阻碍,幸应付得宜,不二日即告平息。十三年起,发行渐多,以准备现金一部份分存各行庄生息,以后年有盈余矣。十四年五月,津库迁至英租界中街自购东陆银行行屋,设备完整,局面阔大。张库长辞职,以刘君家彦升副库长,暂行代理库长职务。十五年,以简君恩庆充平分库管理。十六年,协和倒闭,中南损失较巨,民众只知券属中南,不明瞭四行共同负责,颇多索兑者,幸同业熟知内容,遂未发生风潮。是年十一月起,对于四行领钞收六成现金、四成保证,惟一元券则仍须十足现金耳。十七年,懋业、汇业两行倒闭,凡发行银行均受影响,来本库兑现者颇为汹涌,但经二三日即平息。十八年七月,天津宫北设立分库,以向君绍藩充管理。二十年,刘君升库长,以胡君振名副之。秋间九一八事变发生以来,他行时有挤兑风潮,而本钞尚未蒙其影响,民间之信仰可知。东北四省沦亡后,华北市面不灵,现洋异常呆滞,而各发行行多限制发行,同业间拨兑均有筹码不敷周转之感,而平四行均因需用,日领四五万元,数月无间。发出者辗转流津,取兑即须付以拨兑,不收现洋,总计付出达二百万以上。一时本库贴水易换拨兑,或运现赴沪调汇来津而易拨兑。种种应付,以图四行之便利,亦煞费经营,且贴耗亦达数万元矣。二十三年二月,胡副理调沪,以赵君师复调充副经理。是时,同业为救济现洋疲滞、活动金融市场起见,遂有银钱业合组公库之举,吸存多数现洋,以备同业之拨兑,遂解决筹码之困苦与损失矣。二十四年,美国厉行白银政策,我国金融状态大变,现洋之需要与前恰成反比例,现洋流出如水就下,百元现洋升水十余元,兑现者日多,市府派员监视中、中、交限制兑现,关津严加搜检,势为稍杀。我库在未奉命停兑之前,充分照兑本钞,百元亦升水三四元,于是索兑者日益增多,迄奉令停止兑现,概以中、中、交钞应付,始行平息,然纷纷扰扰,已历数星期矣。十一月四日,奉财部现金集中统一发行命令,遂将现金及保证准备与库存券、销毁券,统行移交准备管理委员会分会接收,而津库发行遂告归宿,惟业务上种种未尽事宜尚待结束耳。

沪库略史

民国十二年三月二十七日,沪库在上海英租界汉口路三号成立,黄守中君任处长。发行之初,除在本地设法推行外,并与各地四行联络,先后委托下关、扬州、苏州、杭州等处四行为各该地代兑本钞机关,又在常州、镇江、南通等处选择殷实钱庄,委托代兑,渐得各界之信用,钞券流通进步甚速,为时仅九阅月,发行额已达八百余万。次年,添设副处长,委吴清铭君充任。未几,处长黄守中君调充四行联合营业事务所秘书,遗缺由吴清铭君兼任。又在丹阳、溧阳、江北仙镇、邵伯、泰州、兴化、盐城、东台、高邮等处设立代兑所,并在镇江向鼎丰庄租赁库房,派员驻镇办理本钞事务。上半年发行额略有增加,入秋以后,南北战争相继而起,各发行行发生挤兑风潮,沪库亦被波及,以准备充足,旋即平息,惟各地代兑机关逼近战区,酌盈剂虚,颇费心力,发行额受战事影响,稍有降落。十四年年初,吴清铭君改任处长,所遗副处长职务委杨瑞生君接充。四月,厦门分库成立,开始发行。七月,无锡分会成立,代理本钞事务。又增设徐州代兑处。是年,沪地发生英捕惨杀华民之案(90),罢工罢市,工商业又陷于停顿之状,继则有江浙之战、奉国之争,以致本钞未能充分推行。十五年二月,处长吴清铭君调充库会专任稽核,遗缺由副主任钱永铭君兼充,处长、副处长名义改为库长、副库长,会计领组屠均君辞职,遗缺由秦鏄君接充。是年自春伹夏,北方战事延蔓,市面沉寂,东南一隅,尚称平靖,故于二月间在南京设立分会,藉为宁地本钞代理机关。自九月以后,战氛日迫,厦库发生挤兑风潮,三四日间兑进八十余万,发行骤减。十六年,时局变化至剧,长江战事趋重下游,汉口封锁现金影响尤巨,各地工潮相继而起,时会艰难,莫甚于此。沪库值此时期,一面保持发行额,不使降落,一面顾虑各地所存准备金钞券,不使稍受损失。其时,宁会、锡会先后停办,各地四行亦有数处停业,因之不得不改托代兑机关,并将丹阳、溧阳、徐州三代兑处撤销,以轻风险。十一月,大局渐定,四行代表在津集议推行沪钞办法,订定简章,沪、汉四行先后实行,沪钞发行额自此逐渐增加。又以汉钞价落,长江上游多用申钞,亦为发行增加之一因。回溯此一年中因应万端,日不暇给,焦劳情状,较之十三年尤有过之。十七年,发行额超出二千万元之关,以沪钞在汉流通,为便利持票人起见,订定收汇办法。十八年,各地四行先后复业,仍委托代理本钞事务,又在济南、徐州、蚌埠、绍兴等处添设代兑处。是年二月,沪会副经理施济元君兼充沪库副库长。六月,迁入四川路二六一号新屋办公。十九年,以沪钞在汉发行日益增多,为综核名实起见,将汉库改隶沪库,刘翼君改为沪库副库长,领汉口分库管理。沪库增设副库长,委周乃伟君充任,出纳领组卢其昭君辞职,遗缺由王大镕君接充。又增设钞券领组,派余祖润君充任领组。更换南通代兑机关,派员驻通办事。是年,国内外经济虽渐呈衰落之象,本钞赖行、库合作,努力推行,发行额仍有增加,常在三千万以外四千万以内。为使各界明瞭本库发行状况起见,实行准备公开,将每周发行准备检查报告登载《银行周报》及沪地各大报,以昭信实。二十年夏,东北有九一八之变,武汉、江淮同遭水患,本钞发行略受影响。是年十一月,南京分会复业,仍将宁地本钞事务归该分会办理。二十一年之初,遭遇一二八事件,市面通货渐有过剩趋向,实为发行降落之主因。查沪库对外进出,向来汇划、划头并用,托本地钱庄银行代理,自六月一日起,进出款项无论银洋,均一律收现解现,并加入洋商银行公会,通行划条。又改订杭州兑钞办法,派员驻杭办事。二十二年,改订苏州兑钞办法,派员驻苏办事。四月间,政府公布实行废两改元,金融渐趋正轨,沪钞在汉发行增加一百余万,惟闽变之作,厦券颇受影响,而资金集中都市,运用维艰,四行寄库金常存一千五百万元以上,不免赔贴利息,故年终决算纯损五万四千余元。是年七月,恢复汉库名义,沪库副库长兼汉分库管理刘翼君改为汉库经理,会计领组秦鏄君升任汉库会副经理,遗缺派闵绍棠君接充。又,库长、副库长名义改为经理、副经理。二十三年,副主任钱永铭君以事务日繁,不再兼领沪库经理职务,遗缺由副经理施济元君接充。发行额以市面不景气,愈趋降落,尤以厦券为甚。沪库仍设法推行,增设宁波、震泽两代兑处,又派员驻泉州中南行办理本钞事务。二十四年,改订无锡兑钞办法,将驻苏办事员撤回,改驻无锡办事,又以厦券一时难以推行,为撙节开支起见,于七月间将厦分库裁撤,改订厦门发行及兑钞办法,另派专员驻厦办事。十一月三日,政府有统一发行集中现金之令,经行、库议决,遵令将全部现金准备、保证准备连同未发钞券,一并移交发行准备管理委员会接收保管。沪库发行额截至十一月二日止,计为五千六百七十七万有奇,发行虽告一段落,善后诸端则有待于结束焉。

汉库略史

汉库于民国十二年五月一日在汉口俄租界玛琳街四十五号房屋(十五年改称特二区四民街)开幕,任刘君翼为处长,依据总处颁定各项规章,并采取汉市商场习惯以为标则,开始办公。按联合发行为我国创举,先求巩固信用,准备十足现金,开办未几,即蜚声阛阓,流通无阻,乃于武昌、汉阳、蕲春、长沙、宜昌、沙市暨郑州、驻马店、漯河等处,委托代理机关或特派专员办理本券事宜,以期流畅。同时,遴选本埠信用较著之钱庄十余家,与之往来,藉资联络。是年秋间,有人造谣挤兑一次,因备兑充足,旋即平息。此后信誉日著,逐渐发达,历时数年,均极安稳。至十五年三月,处长改称库长。九月间,武汉政变,市面岌岌,遂取稳健主义,收缩范围,将本券收回者不再发出。当时工潮溯〔澎〕湃,内外应付,均极费苦心,幸免意外事变。十六年四月间,武汉政府忽宣布现金集中令,提取现金,封存钞券,市面惟中、中、交钞券可以流通,余皆禁用。为避危险计,将存券截角及收束各处代理机关。是年底,虽政府取消禁令,而汉券收回不少,流通数不过四五十万元而已。回复公开兑现,以我库为最先,商民交誉焉。汉市钱业破产停业者,比比皆是,与库素有往来各庄亦受牵累,大都以折扣付还庄款,遂与钱庄中止往来,而生利之途绝矣。惟此两年间,虽然赔贴开支,幸无巨数损失。以时局种种关系,汉钞不能发行,因市面之需求,遂代发沪钞,以资周转。为综核名实起见,于十九年三月一日将汉库改隶沪库,更名为汉分库,仍任刘君为管理兼沪库副库长。在此时代,专办发行沪钞事宜,并清理钱庄旧欠。二十年八月间,武汉三镇忽遭洪水,全市尽成泽国,幸防御尽力,库屋得以保全。浸水四旬有奇,百业几全停顿,幸连年取保守主义,亏耗无多,养晦待时。直至二十一年,市面对于汉钞渐形需要,遂增发数十万,有蒸蒸日上之势。是年,总处派项君诸彊充库会副理。至二十二年,汉券流通竟达六百余万,可觇武汉市面已有转机矣。七月间,调回项副理,派秦君鏄为库会副理,同时恢复汉库名称,不属沪库,刘君翼改称经理。二十三年,“匪患”渐清,土产充牣,办货者需用现洋,求过于供,洋价日贵,汉钞流通逐渐减少,而沪钞复应运而兴,发行膨胀,此缩彼伸,乃自然之势也。二十四年九月,秦副理调回总处,聘充会计师,项君调汉回复原任。十一月二日,中央政府复令现银集中,限制发行额数,汉库仅有流通额三百万零零八千余元。发行之经过,由此告一段落焉。

移交发行准备管理委员会之经过

财部改革币制命令于十一月四日公布后,本库发行事务经发行准备管理委员会指定中央银行接收。是日,由该会秦委员润卿、中央银行许科长密甫会同部派科员,先将沪库所存现金准备金、已发收回之本钞及总库所存之销毁券检点大数,会同封存,保证品由本库派员送交中央银行点收,一面通电各支库及代理所,将库存现金及本钞就近移交中央银行,无中央银行地方,改送中国或交通接收,均经分别照办。截至十二月五日为止,全部移交完毕,惟本钞及现洋细数迄未点清,尚在赶办中。至平、津、汉三库,亦均中央接收,惟该行以未奉总行命令,一再推延,经本库叠次催促,嗣据津、汉库先后函报,平库于十二月一日,津库于十二月五日,汉库于十二月十日,移交完竣,即细数亦分别点清。兹将本库全体移交中央银行之准备金、兑换券及保证品分别列表附后。(91)

中南银行兑换券表<略>

保证品表<略>

准备金表<略>

应行结束事项

按四行于津、沪、汉成立之初,每行垫付款项二万五千元,共计十万元,为开办费,现本库业务部虽告结束,而发行上未尽事宜不知何时清结,此项垫款应否即时拨还四行,抑须待发行完全了清时,再行统算归楚,此应与四行商榷者一。

查本库移交中央银行代发行准备委员会接收之准备金内,现金部分除汉钞合六成一二外,其津、沪两钞均扣足六成交付,但四行领用本钞所交准备成分,按照成案,除汉钞为四六外,余均参差不齐,统计多交二百十五万七千五百元,自应分别退还。惟本库逐日兑进之回笼券,因不及分剔暗记,或虽经剔出,又因收票时间已过,不及向四行收取,其数恒在二百万元左右。当二十四年十一月二日为发行上最后一日,次日为星期日,财政部统一发行令下,四日即经将各钞封存,无法将分剔之暗记券交四行。此项垫付之四成准备金,应如何估算抵扣以资公允之处,应与四行商榷者二。

按照二十四年十一月三日财政部布告规定,中、中、交以外之流通券,暂准行使,由财政部酌定期限,逐渐以中央钞票收回等语,本券将来逐渐收回时,应将四成保证准备补足现金,惟中、中、交三行交来者,既不能代为分剔暗记,而库务结束亦无人再为分剔,为手续简便起见,每次应补之四成现金,拟即按照各行最后领用数目比例分摊,向各领用行照收,此层亦应与四行商榷者三。(www.xing528.com)

以上三项,当提出议案,由四行公决后,方能处理。又,按票本项下,除备抵票款项足以备抵外,尚有另筹备抵票本项下所购存之国外公债,全部售出得价壹百二十万元,因售与沪会房屋作价较高,遂以四十万元归沪会备抵损失,又因发行虽停止,而流通券尚未完全收回,以及票本事项亦未了妥之时,难免不有用途,其余八十万元暂存总库结束事务处,以为备抵损失之用。各库尚有未尽事宜,津、沪、汉三处均就各会及总会于二十五年一月一日设立四行准备库结束事务处,以处理结束未完之事项。本库十余年经过之事实,均载此始末记中,挂一漏万,容或不免,随时发见,即行补告。至此,未尽结束中姑告一结束焉。

(1) 吴鼎昌(1884—1950),字达铨,又作达诠,原籍浙江吴兴(今湖州),生于四川华阳(今属双流)。

(2) 周作民(1884—1955),原名维新,江苏淮安人。

(3) 胡筠(1881—1938),字笔江,原籍江苏镇江,生于江苏江都。

(4) 谈荔孙(1880—1933),字丹崖,原籍江苏无锡,生于江苏山阳(今淮安)。

(5) 白克路(Burkill Road)即今凤阳路。白克路建筑案即修建国际饭店议案。

(6) 上述11件均为1931年1月四行代表会议议决案。

(7) 上述3件均为1931年2月12日四行代表会议议决案。

(8) 四行总处指四行准备库总稽核处。

(9) 原文年月日空缺。

(10) 即吴鼎昌。

(11) 即钱新之。钱新之(1885—1958),名永铭,以字行,原籍浙江吴兴(今湖州),生于上海,时任四行准备库总库副主任兼四行储蓄会总会副主任。

(12) 应为第三条。

(13) 南方齐卢战争即指1924年江苏督军齐燮元与浙江督军卢永祥之间爆发的江浙战争。

(14) 上海商业即指上海商业储蓄银行。

(15) 即1931年(民国二十年)1月20日。

(16) 库会总处指四行准备库总库、四行储蓄会总会、四行准备库总稽核处,通称总处。

(17) 原文日期空缺,下同。

(18) 卡德路(Carter Road)即今石门二路。

(19) 三马路即汉口路之别称。

(20) 法租界二十一号路,俗称梨栈大街,即今和平路。

(21) 中国政府在1924年收回俄租界后,将玛琳街改名四民街,1946年为纪念抗战胜利,又将四民街改名为胜利街(其中一个路段)。

(22) 上述各表参见本书影印版,文字版略。

(23) 上述各表参见本书影印版,文字版略。

(24) 邬达克原函因为与译稿在内容与结构上有一些差异,所以在本书影印版中保留以供参考,文字版略。

(25) 蒲达配斯脱城(Budapest)即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

(26) R.A. Curry。

(27) 大西路(Great Western Road)即今延安西路。

(28) 郊外医院(Country Hospital)即宏恩医院,旧址现属华东医院。

(29) 宝隆医院(Paulun Hospital),旧址现属上海长征医院。

(30) 邬达克(László/Ladislav/Ladislaus Hudec,1893—1958),匈牙利籍斯洛伐克人,上海近现代史上最著名的外国建筑设计师。

(31) 吴清铭,字锡嘉。

(32) 张召兰,字泽湘。

(33) 刘家彦,字隲瞻。

(34) 附件缺。

(35) 附件书式二种(即声请书、通知书),于1931年7月23日由总处文书股附函补送沪库会文书处。

(36) 附件略。

(37) 附件略。

(38) 原文如此。

(39) 原文空缺,货栈门牌后来确定为光复路21号。

(40) 静安寺路即今南京西路。

(41) 派克路(Park Road)即今黄河路。

(42) 国际大饭店(Park Hotel)现名国际饭店。

(43) 该印鉴上的姓名为周乃伟。周乃伟,字德孙,时任四行储蓄会沪会副理兼四行准备库沪库副库长。

(44) 钱经理即钱新之,时任四行储蓄会总会副主任、四行准备库总库副主任,兼任四行储蓄会沪会经理、四行准备库沪库库长。

(45) 施副理即施济元,字博群,时任四行储蓄会沪会副理兼四行准备库沪库副库长。

(46) 项诸疆即项诸彊,字仲雍,时任四行储蓄会沪会副理兼四行准备库沪库副库长。

(47) 王绳善,字尔綯,时任四行调查部顾问。

(48) 孙立己,字则豫,时任四行企业部、四行调查部专员。

(49) 朱鼎荣,字鼐侪,时任四行储蓄会沪会办事员。

(50) 卢寿联又名卢守廉。

(51) 胡副理即胡振名,字仲文,时任四行储蓄会沪会副理兼四行准备库沪库副库长。

(52) 新之即钱新之。

(53) 刘念祖,字啸仙,时任四行准备库沪库、四行储蓄会沪会文书员。

(54) 胡振名时任四行准备库津库副库长兼四行储蓄会津会副经理。

(55) 现任刘经理即刘家彦,字隲瞻。

(56) 英中街即英租界中街,今解放北路。

(57) 懋业、汇业两银行,即中美懋业银行、中华汇业银行。

(58) 天津事变即天津日本特务机关策划的便衣队暴乱。

(59) 参见本书影印版。

(60) 参见本书影印版。

(61) 此标题系编者补加。

(62) 伦敦路即今成都道。

(63) 四行准备库汉库、四行储蓄会汉会还合编有《汉库会事略》,内容与之大致相同。

(64) 武汉政变指广州国民政府北伐军击败直系军阀吴佩孚部队,占领武汉。

(65) 奉直之变指第二次直奉战争。

(66) 参见本书影印版。

(67) 参见本书影印版。

(68) 下列附表参见本书影印版,文字版略。

(69) 参见本书影印版。

(70) 即一二八事变。

(71) 指江浙战争。

(72) 指南京国民政府军队与孙传芳军队的交战。

(73) 此处原文空缺,下同。

(74) 上海银行即上海商业储蓄银行。

(75) 原文称三种,但暗记券字母是四种,是否有误,不得而知。

(76) 原文空缺。

(77) 原文空缺。

(78) 原文空缺。

(79) 即上海商业储蓄银行。徐州国民银行附属于上海商业储蓄银行。

(80) 江苏即江苏银行。

(81) 刘念祖时任四行准备库沪库、四行储蓄会沪会文书主管员。

(82) 本文原件被拆分在两个案卷中,现予以合录。

(83) 李芳,字亦卿,时任四行联合营业事务所秘书。

(84) 周砥,字砥青,时任四行联合营业事务所秘书。

(85) 秦鏄,字曙声,时任四行联合营业事务所会计师。

(86) 下列各表参见本书影印版,文字版略。

(87) 下列各表参见本书影印版,文字版略。

(88) 附表参见本书影印版,文字版略。

(89) 附表参见本书影印版,文字版略。

(90) 即五卅惨案。

(91) 列后各表参见本书影印版,文字版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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