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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金钱板研究:大众化与新剧本创作

时间:2023-08-1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金钱板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文化载体之一,它以金钱板的形式来表现中华文化的内容。各种曲艺的唱词文本都来自中华的文学和诸多史料,因此,金钱板的唱词文本的创作和发展也需以此为基础,深扎根,广吸收。所以金钱板的唱词剧本创作是非常重要的,笔者觉得有一些重要的方面需要思考和把握。金钱板的大众化与新文化人介入具体落实在剧本文本的创作上。这对金钱板唱词文本的创作非常有参考价值。剧本的创作首先必须重视结构。

四川金钱板研究:大众化与新剧本创作

金钱板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文化载体之一,它以金钱板的形式来表现中华文化的内容。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浩如烟海,如明珠一般璀璨耀眼。仅从文化、历史文学方面说起,都是说不能尽,道不能完。不管是哪一门艺术,都深深植根于彼、脱胎于此。各种曲艺的唱词文本都来自中华的文学和诸多史料,因此,金钱板的唱词文本的创作和发展也需以此为基础,深扎根,广吸收。唱词是金钱板的重要部分之一,唱词的艺术水平和时代性会直接影响到作品的流传,继而影响到金钱板的传承和发展。所以金钱板的唱词剧本创作是非常重要的,笔者觉得有一些重要的方面需要思考和把握。

唱词剧本的创作,既需要坚持大众化的方向,又要时时培养和引入新的文化人;既需要广泛植根于已有的优秀传统文化因素,同时也需要不断创新和发展,可以广泛参照以往众多的戏曲作品和戏曲理论,提炼精华以为今用。金钱板的大众化与新文化人介入具体落实在剧本文本的创作上。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可以以李渔的戏曲理论做参照,提炼和吸收其中有益的部分,用于现代的戏曲文本创作。李渔的主要戏曲理论著作有《词曲部》与《演习部》两篇。在明清换代易朝之际的戏剧家中,李渔既有成就而又十分独特,可以说他在清初的戏剧创作中自成一家,别创异体,足以自立于文坛而传之于后世。其博学广涉,造诣不仅限于戏曲和文字方面,一应山水园林、居室器玩、饮食养生、梳妆服饰,无所不晓,无所不知,其不足是稍缺气概。

其论述具体可以总结为以下几个方面:第一,剧本的结构;第二,剧本人物的塑造必须典型化和性格化;第三,剧本的题材;第四,剧本语言要通俗易懂,不宜太深;第五,重视韵白或者念白的运用。这对金钱板唱词文本的创作非常有参考价值。

第一,剧本的结构。剧本的创作首先必须重视结构。结构二字,在引商刻羽之前,拈韵抽毫之始。他认为在写戏之前,“不宜卒急拈毫”,先要有一个完整的、统一的布局。他以“公师之建宅”为例,“基址初平,间架未立,先筹何处建厅,何处开户,栋需何木,梁用何材,必俟成局了然,始可挥斤运斧”。如果事先没有一个统一合理的安排,则未成先毁。所以,胸中必先有全剧,才能下笔,才能达到协调稳妥的效果,否则写不好剧本。结构确立之后,便是确立中心思想或者主题思想。当中心思想确立之后,关键的情节与主要的戏剧矛盾冲突也有了之后,就是戏剧剧情的衔接问题与布局的穿插等问题,即所谓“密针线”。他说:“编戏有如缝衣……凑成之工,全在针线紧密。一节偶疏,全篇之破绽出矣。”所以“每编一折,必须前顾数折,后顾数折。顾前者,欲其照映,顾后者,便于埋伏”。这就是现代人所讲的,不但全剧脉络要分明清楚,而且要有变化,要有矛盾冲突,还要有各种暗示、设悬念,增强吸引力,这就是打伏笔。李渔在点评《琵琶记》时列出许多针线不够密致的地方,例如“子中状元三载,而家人不知”“赵五娘千里寻夫,只身无伴”,等等。李渔认为要力求做到“勿使有断续痕”“务使承上接下,血脉相连”,也就是情节上的起承转合和趣味生动。戏曲结构达到这样的要求,才是无懈可击的,也会成为经典而广泛流传。李渔在进一步概括元代乔吉甫的戏剧理论之上,总结和提出自己的戏剧情节发展五段结构论,并揭示出戏剧结构的普遍规律,也就是所谓的三段或者五段式。这与法国的小仲马提出的“一个构思有开端、中部和结尾”的论点以及欧洲盛行的“五幕剧”的戏剧结构法都是一致的。李渔所提出的这种戏剧结构方法,在我国传统戏曲剧本中得到普遍运用。这种结构的好处在于:故事情节完整,头尾分明,矛盾冲突表现紧凑集中。五段式一般包括:

家门:相当于剧本的开端和介绍;

冲场:相当于剧情上升、发展,提出矛盾冲突;

出脚色:相当于主要人物完全展现,情节发展到达高潮、顶点;

小收煞:相当于下落、回复;(www.xing528.com)

大收煞:相当于故事结尾、结局。

剧本的创作结构可以依照这种结构模式,但绝不应该限于这个结构框框,才不至于束手束脚,妨碍创作思路。

第二,剧本人物的塑造必须典型化和性格化。尤其强调表现人物的感情、思想和内心活动时一定要有所差异,剧中人物的言行不应雷同。他以《琵琶记》中《中秋赏月》为例,写道:“如《中秋赏月》一折,同一月也。出于牛氏之口者,言言欢悦;出于伯喈之口者,字字凄凉。一座两情,两情一事……”琵琶赏月四曲,同一月也,牛氏有牛氏之月,伯喈有伯喈之月,所言者月,所寓者心。又提倡:“说何人,肖何人,议某事,切某事。”这就要求在创作文本的时候要把握塑造人物之间的关系,在矛盾冲突中要表达人物的不同性格,勿使雷同,更不要有牵强附会的形式。人物创作也需有虚有实,不必拘泥。当然,历史剧则需顾及事实依据,不得随意发挥。

第三,剧本的题材。戏剧题材的选择与处理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它直接关系到剧本的好坏。所以说必须先选好题材,有了人物、时间、情节、结构等,才能写出优秀的剧本来。剧本的创作需要坚持创新精神,不能生搬硬套。李渔在“脱窠臼”中说:“‘人惟求旧,物惟求新。’新也者,天下事物之美称也。”又道:“古人呼剧本为‘传奇’者,因其事甚奇特,未经人见而传之,是以得名,可见非奇不传。‘新’,即‘奇’之别名也。若此等情节业已见之戏场,则千人共见,万人共见,绝无奇矣,焉用传之?”“否则枉费辛勤,徒作效颦之妇。东施之貌未必丑于西施,止为效颦于人,遂蒙千古之诮。使当日逆料至此,即劝之捧心,知不屑矣。吾谓填词之难,莫难于洗涤窠臼。”李渔提倡作者们要创新,而不要套用前人的作品,以及拼凑作品的做法。他所提出的这些论点是非常值得借鉴的。

第四,剧本语言要通俗易懂,不宜太深。前人有言:话须通俗方传远,语必关风始动人。剧本不同于文章,文章多作与读书人看,故不怪其深。戏曲文本作与读书人与不读书人看,又与不读书人之妇人小儿同看,故贵浅不贵深。李渔对剧本创作提出要求:“其事不取幽深,其人不搜隐僻,其句则采街谈巷议。即有时偶涉读书,亦系耳根听熟之语,舌端调惯之文,虽出诗书,实与街谈巷议无别者。”总之,剧本语言要力求浅显平易,体察和遍观民风,使大众听得懂,这样可以使所创作的戏曲文本流传广泛,不致无故断绝。

第五,重视韵白或者念白的运用。李渔非常重视宾白在戏曲文本中的作用,其目的也是使观众能够听懂。为此他强调念白的重要性,并指出曲与白的关系是:“尝谓曲之有白,就文字论之,则犹经文之于传注;……就人身论之,则如肢体之于血脉。”所以他有论述:“故知宾白一道,当与曲文等视,有最得意之曲文,即当有最得意之宾白,但使笔酣墨饱,其势自能相生。”他对宾白的写作提出一些具体要求,我们以后创作剧本可以作为参考。一是声务铿锵,调省协律,也讲平仄。这样则字字铿锵,人人乐听,有金声掷地之评矣。二是语求肖似,勿使雷同。戏曲文本的语言需符合人物的身份。三是词别繁减,不能只要纸上分明,而不顾口中顺逆。他主张“手则握笔,口却登场,全以身代梨园”“试其声音,好则直书,否则搁笔”。这种创作精神是难能可贵的。四是文贵简洁,淘沙得金,即稿成之后,多做删改,减始能净,无瑕瑜互见之失。五是意取尖新,创作文本若“以老实出之,则令人意懒心灰,有如听所不必听”,“以新出之,则令人肩扬目展,有如闻所未闻”;“白有尖新之文,文有尖新之句,句有尖新之字,则列之案头,不观则已,观则欲罢不能”,若“奏之场上,不听则已,听则求归不得”。六是少用方言,因为文本创作成之后,“传奇天下之书,岂仅为吴越而设?”戏文不只是给当地人看的,而是要传至天下的。七是时防漏孔,所谓多言多失,要避免前是后非、有呼不应、自相矛盾,等等。因此,需要防止漏洞

这些建议和论点对于文本创作而言非常有参考价值。时至今日,文本创作更需要广泛吸纳,博采众家之长为我所用,以求创作经典传之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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