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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诗记》与姓氏表列名体例:古籍研究总第66卷归纳

时间:2023-08-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吕祖谦在《读诗记》中的引用列名体例大致有两种。吕祖谦修订《读诗记》未竟而逝,在修订后期,他很可能因精力不济而无法将体例统一,是以《读诗记》后半体例偶见例外[7]。第二种处理方式是《读诗记》未分而姓氏表分列的,如《读诗记》只称“陈氏”,姓氏表则分列后山陈氏、永嘉陈氏。[9]第三种是《读诗记》本已分列,而姓氏表同一的,如《读诗记》分列有苏氏与东坡苏氏,姓氏表中则并列两个“眉山苏氏”,如此则失去了相对的辨识度。

《读诗记》与姓氏表列名体例:古籍研究总第66卷归纳

吕祖谦在《读诗记》中的引用列名体例大致有两种。第一种是某姓氏没有重姓,不会出现所指不明,则直接以“某氏曰”表示,如毛氏、孔氏、何氏、杨氏、欧阳氏、董氏等。第二种是同一姓氏对应多人的情况,又分为两种处理方式。一种是先引用者称“某氏”,后引用者以“别号+某氏”或“郡望+某氏”表示,如苏辙称“苏氏”则苏轼称“东坡苏氏”,陆玑称“陆氏”则陆佃称“山阴陆氏”,胡安国称“胡氏”则胡旦称“渤海胡氏”,刘安世称“刘氏”则刘彝称“长乐刘氏”,郑玄称“郑氏”则郑樵称“莆田郑氏”、郑伯熊称“永嘉郑氏”。第二种处理方式属特例,因吕希哲是吕祖谦高祖,《读诗记》中引用吕希哲处尊称“荥阳公”,引用吕大临处则称“吕氏”,引吕大钧则称“吕和叔”。

但吕祖谦自定的体例,也有三个例外的情况。《读诗记》所引韩氏只有韩愈一人,卷四《谷风》、卷五《相鼠》称“韩愈”,而卷十九《菁菁者莪》却前加郡望称“昌黎韩氏”;张载本已称“张氏”,但卷二十二《甫田》之后却“张氏”与“横渠张氏”杂用[6];鲜于侁在卷三十一称“导江鲜于氏”,而卷三十二引用两处,仅称“鲜于氏”。吕祖谦修订《读诗记》未竟而逝,在修订后期,他很可能因精力不济而无法将体例统一,是以《读诗记》后半体例偶见例外[7]。如卷十九的“昌黎韩氏”、卷二十二后出现的“横渠张氏”皆为初编时体例,至于卷二十六《公刘》首章之后更未及修订[8]

后人在编排姓氏表的时候,对《读诗记》中引用先儒姓氏的处理方式是补全其名,对所引宋儒姓氏的处理有四种,最常见的是在姓氏前加上二字郡望,如吕希哲为荥阳吕氏,吕大临为蓝田吕氏,谢良佐为上蔡谢氏,王安石临川王氏,等等。第二种处理方式是《读诗记》未分而姓氏表分列的,如《读诗记》只称“陈氏”,姓氏表则分列后山陈氏、永嘉陈氏。[9]第三种是《读诗记》本已分列,而姓氏表同一的,如《读诗记》分列有苏氏与东坡苏氏,姓氏表中则并列两个“眉山苏氏”,如此则失去了相对的辨识度。第四种是姓氏表的列名与《读诗记》中不同的,如张栻在《读诗记》中为“广汉张氏”,是“郡望+姓氏”的格式,姓氏表则改为“南轩张氏”,是“别号+姓氏”的格式;又如苏轼在《读诗记》中称“东坡苏氏”,是“别号+姓氏”的格式,在姓氏表中则称“眉山苏氏”,是“郡望+姓氏”的格式。由此我们不难发现,后人补入的姓氏表虽有意使体例趋向齐整,其内部却出现了体例不一的情况。(www.xing528.com)

事实上,姓氏表前后体例不一的情况还远不止上举之例。从整体上来看,姓氏表的列名体例以时代为界,大致分为两类。宋以前先儒以“姓+名”的格式列出,宋儒则以“郡望+姓氏”的格式列出。但两类中皆有破例者。姓氏表中共列先儒九人,唯独“郑氏康成”是以“姓+字”的格式,若依体例应当写作“郑氏玄”。姓氏表中宋儒多以“郡望+姓氏”的格式列出,但明道程氏、横渠张氏、龟山杨氏、后山陈氏、南轩张氏、晦庵朱氏却是以“别号+姓氏”的格式列出,而董氏、徐氏、丘氏则既无郡望也无别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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