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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学鉴戒功用推动史学发展

时间:2023-08-2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史学是以阐明人类社会发展过程、研究社会现象及其规律性为对象的科学。众多的史学家正是鉴于史学本身所具有的鉴戒功用,纷纷通过编写史书来总结经验教训,以为当朝统治者提供治国安民的借鉴。这些事实表明,魏晋南北朝时期,在史学本身所具有的鉴戒功用的直接刺激之下,众多的史家撰写出大量的历史著作,比如,就断代史来说,同一种史书每每多达二三十家。因此,我们说,史学本身的鉴戒功用是促使这一时期史学发达的重要原因之一。

史学鉴戒功用推动史学发展

史学是以阐明人类社会发展过程、研究社会现象及其规律性为对象的科学。史学所肩负的这一繁重的历史任务便决定了它具有“通古启今”“鉴往知来”这一为其他学科所不具备的特殊的社会功能。这也正是史学的一大特点。在我国,尽管远在上古时期,人们即对此躬行有得,但直到魏晋南北朝时期,著史以供鉴戒才成为一种普遍的史学现象。众多的史学家正是鉴于史学本身所具有的鉴戒功用,纷纷通过编写史书来总结经验教训,以为当朝统治者提供治国安民的借鉴。西晋司马彪以“先王立史官,以书时事,载善恶以为沮劝,撮教世之要也”[3]为由,撰《续汉书》八十卷。陈寿作《三国志》,时人盛推其“辞多劝诫,明乎得失,有益风化”[4]。常璩《华阳国志·序志》云:“博考行故,总厥旧闻。班序州部,区别山川。宪章成败,旌昭仁贤。抑绌虚妄,纠正缪言。显善惩恶,以杜未然。”直截了当地告诉人们,撰写《华阳国志》的目的,就是要总结历代治乱成败的经验教训,供人们效法或惩戒。东晋袁宏把史学的功用归结为“通古今”“笃名教”,他在《后汉纪·自序》中说:“夫史传之兴,所以通古今而笃名教也。丘明之作,广大悉备。史迁剖判六家,建立十书,非徒记事而已,信足以扶明义教,网罗治体,然未尽之。班固源流周瞻,近乎通人之作,然因籍史迁,无所甄明。荀悦才智经伦,足为嘉史,所述当世,大得治功已矣。然名教之本,帝王高义,韫而未叙。今因前代遗事,略举义教所归,庶以弘敷王道。”显然,袁宏正是基于史书“笃名教”“弘敷王道”的现实功用而撰写《后汉纪》一书的。东晋史家干宝面对当时朝政腐败、纪纲大弛、社会混乱的严酷现实,深为羽翼未丰的东晋政权而担忧,痛感历史的经验教训对当朝社会的直接资治作用,他力图把历史特别是前朝的西晋史作为医世之病的一剂良方。于是,他寄诸史籍,形诸笔墨,撰《晋纪》二十三卷,并在该书的《总论》中对西晋一朝治乱成败的经验教训做了全面而深刻的总结。南朝范晔撰《后汉书》公开声称,旨在“正一代之得失”[5],就是要通过记载历史事实,以总结经验教训,为现实政治服务。基于此,《后汉书》在翔实记载东汉一代历史事实的过程中,以“论”“赞”的形式,总结出许多有益于巩固封建统治的经验与教训。如光武帝的用人之术对巩固中央集权是一条很重要的经验,范晔在《马武传·论》中指出:“故光武鉴前事之违,存矫枉之志,虽邓、寇之高勋,耿、贾之鸿烈,分土不过大县数四,所加特进、朝请而已。观其治平临政,课职责咎,将所谓‘导之以政,齐之以刑’者乎!”陈何之元以为梁朝的“兴亡之运,盛衰之迹,足以垂鉴戒,定褒贬”,遂“究其始终,作《梁典》三十卷”。[6]

在上述史家之外,魏晋南北朝时期,尚有许多史家都是立足于史学的鉴戒功用而竞相编写史书,兹不一一罗列。(www.xing528.com)

这些事实表明,魏晋南北朝时期,在史学本身所具有的鉴戒功用的直接刺激之下,众多的史家撰写出大量的历史著作,比如,就断代史来说,同一种史书每每多达二三十家。如这一时期编写的东汉历史有十二家,三国历史二十余家,晋史二十三家,十六国史三十家,南北朝史十九家。这在整个中国古代历史上是空前绝后的。而史书数量的剧增正是魏晋南北朝时期史学发达的重要表现。因此,我们说,史学本身的鉴戒功用是促使这一时期史学发达的重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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