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遗产旅游管理的学术关注

遗产旅游管理的学术关注

时间:2023-12-0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简化这个定义,便成了“旅游者是人”的简单句,看来问题被复杂的修饰成分掩盖了。如果说旅游者是指前往异地的居民,“旅游者是居民”的简单句,可以让我们在居民关键词上做社会关系的进一步研讨,那样学问就可以深入推进了,而“旅游者是人”的短句只能让我们无言以对。

遗产旅游管理的学术关注

一、旅游学术对遗产的关注

1.遗产:旅游研究的外延对象

沿着时间线索寻找,旅游没有错过与遗产相遇的机会。旅游原本是以居住地为原点而移动所圈定的范畴,那是一种空间上的概念,时间在旅游概念中只是作为条件而出现的——主要是设定了自由时间里的前提条件。当我们在作为条件的时间轴上做搜寻时,就不可避免地要与遗产概念相遇,此时的时空交集就生成了一个新的范畴——遗产旅游。在现有的旅游资源中,存在着大量的遗产对象物,尽管最初没有以遗产概念冠名,但如今,遗产走进了旅游,或者说旅游将遗产拉了进来,这不能否认旅游范畴在设计之初并没有想到要与遗产范畴发生逻辑关系。

旅游学者意识到此后遗产将与自己有关联,会采取怎样的态度,是否会改变以往的姿态?一种是不自觉地跟着遗产主义者摇旗呐喊,似乎是发现了新大陆,渐渐背弃自己坚持多年的旅游立场。第二种情形是很冷静地将旅游与遗产作为交集而研究,如果做得不好,那就是一个拼盘,冷静而没有热情,虽然客观但那既不是旅游、也不是遗产所应有的最佳态度。第三种态度是站在旅游的立场看遗产,凝视遗产而不忘自己的位置,渐渐形成我们自己的关于遗产的旅游学术价值观体系。

2.加入遗产元素:演化中的旅游本质

学术界比较公认的旅游定义是,居民离开常驻地而前往异地所经历的一段具有愉悦功能的过程。如同社会科学的许多专有名词的定义一样,初识旅游概念时,认识者都不会产生怀疑,一切都很清晰,但如果深究内涵和要确定外延的边在哪里,那就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最初,旅游从哪里来,可以是因有闲阶级的出现而来,也可以是因行商、狩猎、部落间事务性目的而来,或者是因个体审美意识的出现而来,只要不是出于史学目的的考虑,旅游从哪里来的唯一性并不很重要,至多是将这个认识作为学问的一个铺垫而已。取代旅游从哪里来的唯一性争论,真正让人们关心的是旅游的本质,而且一定是在旅游成为社会现象时的本质才重要。

社会是不断进步的,旅游的本质也是随着社会的波澜起伏而发生演变。旅游者需要什么,生产者就要提供什么,只要旅游对社会没有恶意,只要旅游提高了社会文明程度、提高了社会的整体福利,我们就可以赋予旅游以最积极的本质定义。故此,旅游者到底怎么想,那只是研究旅游本质的一个驿站,依据在驿站所获得的情报,接下来要研究怎样生产才能满足旅游者需求、创造旅游者需求,这样的思考才有利于通过学科教育来达到培养人才的目的。

社会最初认定了旅游的经济性,从市场角度认识旅游的本质,这样的定义为若干年代的数量相当可观的人们提供了可以耕耘的谋生田地。接着,社会认识到了旅游的文化性本质,那是更加富有让人们转变认识的结果。在经济性的基础上再融入文化成分,让旅游的生命力更加旺盛,也让以旅游为生的队伍不断壮大。如果进一步认识到旅游的制度性本质,那么又可以为政府、议会和社会团体增加一项有意义的工作内容。

现在,在经济、文化、制度的基础之上,再加上遗产的厚重,让旅游本质不断地演化和复杂化,虽然现在已经不能用一句话来说清楚旅游的本质,但人们的行动更加呈现出有方向性的进取姿态,遗产推动了旅游本质的构造化与认识程序化。

生涯学习与学科教育的价值取向是不一样的,作为教材,遗产旅游管理是从旅游本质的众多属性中,选取那些有助于在旅游领域内养成技能的属性组成结构,呈现给学习者,而那些只可在内心世界里感悟的旅游真谛,将预留在后续的生涯学习中学习,认定演化中的旅游本质,糅遗产价值于其中,是从这种思考中得到的一个认识路径。

沉浸于一个关键点而不能自拔,可能耽误了研究与事业的进程,学科教育提倡深究原委和适时推进并重,不然的话,对原有问题的疑问虽然可能变得越来越清楚,但没有被作为课题进行研究的疑问依然不会清楚,甚至会将疑问置于公理上,并且在长期存疑的过程中又成倍地出现了新问题,这样的困境不适合于接受学科教育的初学者。也即学科教育的内容开始于最基本的也是最原始的情景,但要结束于最前沿的领域。

以本质为核心的旅游知识体系为学习者提供了相对稳定的基本认识框架,在此基础上融入变化的机制来认识遗产现象,从而达到丰富旅游种类、推进旅游文化发展进程的目的,进而实现旅游要为遗产保护作出贡献的延伸意义。(www.xing528.com)

为了推进认识而认定旅游本质的演变性,以这样的观点继而认识遗产旅游,让既有基础在前沿领域里能够发现有所作为的空间,遗产旅游研究需要这样的姿态。

3.增加社会性的凝聚力:由客观走向能动

旅游科学已经建立了一套尚可认为是完整的知识体系,那是十分客观、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一系列结论。客观让人理性,旁观立场自然也就压抑了人的热情,而没有热情还谈什么保护遗产?从学问的角度看,在客观的基础上如何加入主观能动成分是十分有意义的。

即便是十分完美的认识,一旦视野发生变化,也会出现颠覆性疑问。比如,通常的旅游者是指出于寻求审美和愉悦体验目的而前往异地,并在该地做短暂停留不超过12个月的人,这样的定义已经是很完善了,问题就是感受不到能动性,“审美”、“愉悦”、“异地”、“体验”、“12个月”等这样的关键词,不能诱导我们做些有助于实现的那种执著追求的行动来。简化这个定义,便成了“旅游者是人”的简单句,看来问题被复杂的修饰成分掩盖了。如果说旅游者是指前往异地的居民,“旅游者是居民”的简单句,可以让我们在居民关键词上做社会关系的进一步研讨,那样学问就可以深入推进了,而“旅游者是人”的短句只能让我们无言以对。

如果我们认同旅游是一种社会现象,那么异地的人际关系就上升为重要领域了,此时葛留克斯曼的“在旅居地短时间旅居的人与当地人之间各种关系的总和”就有意义了,葛留克斯曼并没有弄错,其提供了一个具有社会能动性的定义。明明已经先确定了旅游是社会现象的大前提,只是隔了几句话就忘了这个前提假设,设想一个旅游者是如何借助社会服务而进行旅游的,也是对旅游这种社会性做了舍主求次的考虑,旅游的社会性主题表现在整体的规模与社会系统的互动性,以及表现在旅游者之间的交往性,原因就在于这样的视角意义是厚重的,而且这种视角的转变并不需要花费怎样的成本,只是涉及价值观的取舍问题,而当代正是转变观念的时代。

遗产旅游研究试图要营造一个能够诱导出具有群体能动性的学术氛围,遗产资源本身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客体,人们眼见为实可以确定遗产资源的存在,而附着在遗产资源上的价值要靠社会,更具体一点是依靠居民群体的能动性认同。居民从家里走出来,转换为旅游者,为了提高对遗产资源价值的认同度而前往遗产地旅游,同时又要控制因旅游所造成的对遗产资源本体的影响,不能因为提高了无形的认同价值而降低了实物本体质量。

4.怀旧:走出一种前行的姿态

面对旅游现象,在做了大量的归纳整理之后,很多的学者转向了正本清源,站在时代的位置上面向过去、寻求真实性或本真性,这成了旅游学术中很有市场的一股力量。走过的是文化,思考中的人类也确实推崇这么做。然而,事情都有正反两方面,人们一面推崇寻根溯源,一面又在追赶快速发展的旅游前线,向前还是向后,人们不能分身,只好采取分兵策略,一部人马去复古,一部人马奔赴前线,两个战场都是重要的。

凡事都正本清源经常是很耽误时间的,也就是在纠缠过去的时候,社会发展一日千里,可能会错过很多的机会。然而,追逐前线也会引发浮躁,文化底蕴不足当然会造成我们的即时研究如过眼烟云。可见,事物的缘起、若干发展阶段、终极都是重要的,侧重点不一样,结论就可能不一样。

总的来说,旅游学术中比较盛行回顾视角,这是由于学者愿意打文化牌的原因。在遗产旅游研究领域,人们在回顾中发现了遗产,重视遗产并生成了一股社会力量,从而使得明明是回顾姿态却在打开那扇门时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前行,是意外的偏得,还是潜在的必然,这一点微妙玄机是旅游科学中所缺少,也是值得向其他学科学习的。从旅游的立场出发来研究遗产问题,要注意吸取遗产学的精妙所在,背对未来、面向过去,将过去称为以前,将未来称作以后,如此业已形成的旅游视角,需要做适度的调整,在回顾中洞悉未来,根本原因在于价值观的取舍。

虽然旅游科学中存在着各种尚未解决的疑虑,由于我们是从旅游出发而前往遗产领域的,姑且就难得糊涂地假定我们对旅游理论已经没有怀疑,以旅游理论与知识为已知的先决条件,以遗产为探索重点,这是本书在“双足”上施力的分布设定。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