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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电视时空的互文与象征

时间:2023-05-0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电视所组织的时空形式如今正在制造并融入这样一种社会神经网络之中,并且成为其中一个主要的生长点。最终实现并承载这些新型结构关系的是现代电视的时空语言。

现代电视时空的互文与象征

第七章 现代电视时空的互文与象征

综合前面所述,我们对电视艺术时空语言创作规律、产生机理、形态构成及其嬗变中的联系等方面进行了分析和思考。我们看到,当代电视时空语言内部复杂交错的多元构成和动态形式演变,的确表征出当代美学的时代转型。世界在转向“图像文化”时代的同时,盛行已久的西方语言论美学衰落了,从中我们能发现高度符号化和高度技术化的社会所带来的种种问题,这里交织着复杂而多变的冲突、矛盾,既有同一也有异化,新生学科频频降生于旧学科模糊的边界,由众多旧命题的退场和新问题的涌现,让我们看到了旧美学的衰落和新的美学的萌芽。

对于时间和空间,这对永恒的哲学与美学命题,后现代主义曾一度仓促地宣告了“时间之死”——在驻足永久的现在的同时,割裂了时间空间的辩证法,将时间全部转换成空间,把一切都变成“当下”,把思维、存在的体验和文化产品中的时间、历史因素彻底加以排斥,“这是后现代主义现象的最终极的最一般的特征”。事实上,时间与空间的变异与转化并不代表着谁的终极形态,两者总是在不同时期的艺术形式中各有侧重或彼此重组。当今高科技时代,时空的重组是以一种更为迅疾、交感的方式发生着。

麦克卢汉在上个世纪中叶就已宣称:“在电子时代,我们以全人类为自己的肌肤”。此言在如今的高科技时代尤其显出深邃的意义。这意味着无数个体的感性经验正在空前地联结成类似人体的“神经网络”系统,个体被连入这个巨大的社会神经网之中,主体作为一种无处不在却又无处可寻的信息结构,弥散在浩瀚无垠的电子空间中。波斯特在《信息方式》一书里,对远程通讯中主体的所在发出疑问:“当身体已不再有效控制主体的位置……通讯设备使整个地球上的神经系统延伸到这样的程度,使它能将我们的这一星球笼罩在,借用一个术语便是,语言的意识域内……那么我在哪里?我又是谁呢?”[1]不论以后网络空间中的主体是否真会完全虚拟化、多重化,一个明显的趋势是,互联网时代受众的概念已经发生了极大的转变,新的观影经验和新的传播收受关系正在形成:资料数字化之后,可以不再依赖“原初”被接收时的地点和时刻,而是可以在任意时间和远距离重现。置身其中的“我”也不仅是某个“实际位置”的我,而会衍变为电子窗口世界中的无数角色。这种“不在场的出场”使主体陷入时间与空间上的多重裂变;在虚拟的时空共同体中,主体获得了某种超地域的多重身份,“现实世界的生活情境却可能蜕变为众多‘窗口’景观之一”[2]。(www.xing528.com)

电视所组织的时空形式如今正在制造并融入这样一种社会神经网络之中,并且成为其中一个主要的生长点。技术革命引起了包括电视自身在内的媒体形式及其语言形式的根本变化,数字革命也正在对电视领域产生深远而重大的影响。不断演变中的电视媒介与人类、与世界、与美学、与哲学,以及与一个我们正置身于其中的崭新的全球化时代正在形成一种新型结构和新型关系。

最终实现并承载这些新型结构关系的是现代电视的时空语言。无论是强化的镜头设计、剪辑观念及技巧的演变,还是电脑特技所创生的新的视听形式,均使得人类的视听经验与媒介观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拓展;不仅如此,由后现代媒体环境所带来的这样一些图像结构形式更能够超越单一时间表象,凭借着极度增强的美学能量,创造出一个基于庞大时空结构基础上的全新的综合领域;或者说,在这个领域,美学不仅没有灰飞烟灭,反而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开明姿态获得全新的建构,由此,传统的美学概念与时空命题都将面临重新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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