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7]安东尼·D.史密斯还强调了记忆在集体认同所起的作用,他说:“……记忆在集体认同中的这一问题是一个比较根本的问题。通过完全与过去决裂,集体文化认同能够形成或维持自身的存在吗?……这表明,对于集体文化认同来说,共享的记忆和共同的命运感一样,对其生存非常重要。‘健忘导致亡命他乡,而记忆则是拯救的秘密’。”
第二节 记忆与身份问题
现代社会是注重当下性的社会,是历史感逐渐消退的社会。记忆氛围在现代社会变得非常稀薄。断裂感在现代社会表现得越来越明显,詹明信在论述后现代社会的特征时说,“那种从过去通向未来的连续性的感觉已经崩溃了,新时间体验只集中在现时上,除了现时之外,什么也没有”。[15]但即便如此,现代社会与记忆仍有割舍不断的关系,现代历史话语并不可能摆脱记忆,凯杜里说明了“现代社会”的“新”和“记忆”的“旧”之间存在不可否认的连续性关系,他说:“……‘新’总是带着某个已消逝的事物的‘后继者’或‘继承人’的意思。‘新’与‘旧’以历时性的方式结合在一起,而且前者看起来总像是在向死者召唤一种暧昧的祝福。”[16]安东尼·D.史密斯同样指出了“记忆”和现代社会、族裔之间的密切关系,他认为,现代社会和族裔脱胎于“记忆”,现代社会和族裔是对“记忆”的修正,是“记忆”和现代的“混合物”,他说:“从这个角度看,现代并不是一张未受任何影响的白纸。在这个意义上,现代就像一幅画,上面记载着各种各样族裔形成过程,早期的影响在后期又被修整,结果产生了我们称为‘民族’的集体文化单元性质的混合物。”[17]安东尼·D.史密斯还强调了记忆在集体认同所起的作用,他说:“……记忆在集体认同中的这一问题是一个比较根本的问题。通过完全与过去决裂,集体文化认同能够形成或维持自身的存在吗?……这表明,对于集体文化认同来说,共享的记忆和共同的命运感一样,对其生存非常重要。‘健忘导致亡命他乡,而记忆则是拯救的秘密’。”[18]史密斯认为,集体认同的架构是历史的、连续的,深深植根于历史。(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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