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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以来的艺术展览:艺术发展与批评平台

时间:2023-08-2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从当下的文化背景和发展现状出发,将“艺术”“社会”等话题纳入展览空间中,以展览的方式进行呈现并引发观众思考,使中国当代艺术展览成为一个批评的平台,一个以视觉图像为中心的各种学术兴趣与表达方式互动的艺术场所。

2000年以来的艺术展览:艺术发展与批评平台

在中国艺术展览中,“当代”并不仅仅是时间概念的表述,更多的是一种文化精神和态度;当代并不是简单的时间划分,更多是人们对待问题、思考问题以及表达方式的转变。中国当代艺术展览的首要特征是“当下性”,即与人们正在进行的生活是平行的,以一种类似“现场直播”的样式,为艺术家、策展人、观众提供一个谈论与思考的场域。正如鲍里斯指出的:“当代的意思可以理解为‘时间的同志’——同时间合作……”[1]中国当代艺术展览关注的是当下正在发生的艺术动态,它使得人们以一种积极的状态参与到当代社会诸问题的讨论中,同时也关注最新的艺术发展动态与年轻艺术家的现状,以“进行式”的思维参与到艺术的发生活动中。对当下的阐释与介入是知识生产和知识建构的重要方式,正如策展人王璜生指出的:“‘艺术史’是发生发展着的,对于相关知识和艺术问题的发现将是美术馆的职能和职责所在,而对于正在发生的现实做出具有立场和判断力的关注及参与,是一个美术馆进入当下艺术且同时参与建构艺术史的重要行为。”[2]中国当代艺术展览以一种进行式的状态,参与进正在发生的现实中,同当代艺术一样,展览重视艺术观念的交流、对话、碰撞,以兼容与开放的态度呈现当代艺术家的作品,因此,当代艺术展览不仅构建了一个具有自身学术立场和影响力的平台,同时还是一个为策展人、批评家、学者提供话语表达的平台,在这样的空间中生产着多元的学术思想和自由的艺术精神。

王璜生同时指出我们所处的又是一个图像时代,其特征是大量的图像信息可以使我们回避思考和弱化想象力。一方面,“我们乐于接受清晰无误的图像,简单明了的图像所具有的内涵和意义,并且用平面化的图像来表达平面化的思想。可以说,图像轻而易举地占领和统治了人们的视觉,使视觉在愉悦中安详的疲倦。尤其是当图像以复制的方式快速膨胀时,熟视无睹更成为视觉退化和抗拒的必然结果”[3];另外一方面,当图像成为一种潮流占据我们生活的时候,我们的思考会不自觉地受干涉与影响,我们似乎生活在一个预先设置的图像世界中,同时,我们也会以自己的方式干涉到别人的视觉,人们进而对这一时代背景下的当代艺术博物馆进行追问:“作为美术馆,它本身就是一个不断在使用图像、制造图像的机构,那么,它对这个社会、对这个时代负有什么责任和义务?”[4]图像也可以成为当代来组织自己表达定位与话语思考的一种方式,让图像在展览空间中思考并“发声”。对于图像的选择、应用、组织、重构以及排列方式等,体现了一个艺术博物馆的出发点与学术立场,而图像因之产生的力量和思考的指向,将构成与社会互动的意义,建立学术自主性,对当代文化作自己的表达。从当下的文化背景和发展现状出发,将“艺术”“社会”等话题纳入展览空间中,以展览的方式进行呈现并引发观众思考,使中国当代艺术展览成为一个批评的平台,一个以视觉图像为中心的各种学术兴趣与表达方式互动的艺术场所。

以高校为背景的艺术博物馆如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在展览策划中更加侧重学术性引导,如展览“文献展的神话——阿尔诺德·博德与他的后继者们”是通过当代艺术展览建构批评平台的一次策展尝试。本次展览将历届卡塞尔文献展一次性呈现在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策展人将展览提炼为“陌生感”“阐述性”“神话性”“文献性”四个关键词,将本次“情感”——与历史的情感共鸣,定位为本次展览的第一层展示空间,将13届卡塞尔文献展的海报以旗帜的形式挂在展厅一层,营造了有力量的文献气场。可见展览策划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展览主题、展览内容都需要借助视觉媒介来呈现并且实现传播,视觉媒介的多样性使展览内容的各个部分形成新的关联,为视觉阅读提供了多维的空间,也造成传播的差异与延展,从而影响到观者的信息获取,这一过程可以看作展览叙事的视觉演绎过程,展览本身已成为美学转型、艺术欣赏和艺术对生活与世界的介入媒介,通过这个媒介引发观众的讨论和思考才是展览内涵所在。(www.xing528.com)

图43 “文献展的神话——阿尔诺德·博德和他的后继者们”展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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