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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学论衡2021:藝即是道

时间:2023-11-0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陸九淵提出“藝即是道,道即是藝”[99]的思想基礎是“心即理”,根本前提是“心無邪思”,無論琴棋眾藝還是事務諸理,順應本心而行,則無不合“道”。存得此心便是把握“禮樂之本”,在此前提下,“藝即是道,道即是藝”,“藝”“道”爲一。有趣,心自歡喜,歡喜的是對“和”的感觸,對“道”的體悟。

琴学论衡2021:藝即是道

陸九淵提出“藝即是道,道即是藝”[99]的思想基礎是“心即理”,根本前提是“心無邪思”,無論琴棋眾藝還是事務諸理,順應本心而行,則無不合“道”。如,王守仁與弟子之鳴琴歌舞飲酒講習;李贄“琴者心也,琴者吟也”之部分內涵;清“性靈派”張問陶之“天籟自鳴天趣足,好詩不過近人情”。

陸王皆認爲禮樂先天地存在於人的“道德本心”裏,藝術規律、音樂原理在“心”與“理”面前是次要的。王守仁提出研習律呂者應當從“禮樂本原”上用功,否則就是本末倒置。有弟子向王守仁請教《律呂新書》,他答曰:

學者當務爲急。算得此數熟,亦恐未有用,必須心中先具禮樂之本方可……學者須先從禮樂本原上用功 。[100]

此處也能看出陸王與程朱之不同,朱熹對律學的重視和對琴律所做之貢獻,與他格一物明一物之理,“泛觀博覽,而後歸之約”問學修身路徑相一致,律呂中含有天理,通過研究律學可以體悟天理,由道學問而尊德性;而在人倫社會中,道德本心或可彌補智力之欠缺,單純依靠智力卻填補不了道德的空白,基於此,陸王強調在“格”物之先,要保證本心不失。律呂之理(樂理)僅是“物”之規律,是知識而已,不是爲學之根本,也不是“禮樂之本”。“衹存得此心常見在便是學”,禮樂之本原在“心”。存得此心便是把握“禮樂之本”,在此前提下,“藝即是道,道即是藝”,“藝”“道”爲一。離此前提,命題便不成立。

落實於琴學實踐,以朱厚爝之論較爲中肯,《風宣玄品·鼓琴訓論》云:

琴之所以爲樂也……德不在手而在心,樂不在心而在道,興不在音而在趣,可以感天地之和,可以合神明之德。[101]

“德”不是外在的形式,其“本”在於內心之仁。守得本心,自然和樂。一爲本心完具而喜悅,二爲因本心完具,良知流行生髮,有望成“性”、成“德”,有望不離人倫世界而達於“道”的層面。後者乃修身之終極目標。懸此鵠的,彈琴者在意的自然不是音樂本身,而是樂曲中生發出的趣味。有趣,心自歡喜,歡喜的是對“和”的感觸,對“道”的體悟。

陸王之“心即理”之本心不含利欲邪念,直己而發之“藝”也是本心力量之顯現,具備“無邪”之特質,可以克服因外物而生的利欲意念。但其後李贄之“童心”已包含人之自然欲求,琴聲有抒發自然本心的一面,但也有恣情縱欲之危機。顯然,流於怪異陷入“狂禪”的陸王後學,以“童心”“性靈”之名恣情縱欲者,皆已失去“本心”,違背了陸王心學之初衷。

結論

漢儒主張“琴者,禁也”,要“禁天所禁”,“正”心使之向善。因儒學主張之異,宋明儒者以琴修心之歷程概分兩途:一爲自周敦頤、邵雍、張載、程頤而至朱熹,以琴穩固先天根基,變化氣質,正心窮理,主張琴以載道;一爲自程顥、陸九淵、王守仁而至李贄,以琴喚醒初心,使之生長充實,主張“藝即是道”。

他們或爲穩固先天根基,變化氣質;或爲喚醒初心,使之生長充實,從而達到治人之情。而最終都要落實到現實界的人倫七情,但都不認同彼岸的琉璃世界,也不主張超越人倫社會進入無何有之鄉(儘管某一刻確實心存向往),所以他們認爲琴聲的力量不是將“心”帶去另一個世界,而是使“心”之善性生長擴充,進而在人倫世界成就自性。

【注释】

[1]〔宋〕陳澔:《陳氏禮記集說》(長春:吉林出版集團有限責任公司,2005年),第57—131頁。

[2]〔宋〕周敦頤:《周子通書》(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34頁。

[3]李美燕:《周敦頤的“淡和”樂教觀及其對汪烜〈立雪齋琴譜〉的影響》,《藝術評論》(臺北)2012年第23期,第39—65頁。

[4]北京大學古文獻研究所編:《全宋詩》(第7冊)(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年),第4656頁。

[5]〔宋〕邵雍撰、郭彧整理:《邵雍集》(北京:中華書局,2010年),第152頁。

[6]〔宋〕陳澔:《陳氏禮記集說》(長春:吉林出版集團有限責任公司,2005年),第57—131頁。

[7]北京大學古文獻研究所編:《全宋詩》(第7冊)(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年),第4568頁。

[8]北京大學古文獻研究所編:《全宋詩》(第7冊)(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年),第4655頁。

[9]北京大學古文獻研究所編:《全宋詩》(第7冊)(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年),第4651頁。

[10]北京大學古文獻研究所編:《全宋詩》(第7冊)(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年),第4567頁。

[11]北京大學古文獻研究所編:《全宋詩》(第7冊)(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年),第4483頁。

[12]北京大學古文獻研究所編:《全宋詩》(第7冊)(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年),第4565頁。

[13]北京大學古文獻研究所編:《全宋詩》(第7冊)(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年),第4493頁。

[14]北京大學古文獻研究所編:《全宋詩》(第7冊)(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年),第4654頁。

[15]〔宋〕張載撰、〔清〕王夫之註:《張子正蒙》(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38頁。

[16]〔宋〕張載撰、四川大學古籍整理研究所中華諸子寶藏編纂委員會編:《諸子集成續編二·經學理窟》(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2—309頁。

[17]〔宋〕張載撰、四川大學古籍整理研究所中華諸子寶藏編纂委員會編:《諸子集成續編二·經學理窟》(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2—308頁。

[18]〔宋〕張載撰,〔清〕王夫之註:《張子正蒙》(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36頁。

[19]〔宋〕張載撰,〔清〕王夫之註:《張子正蒙》(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38頁。

[20]〔宋〕張載撰,〔清〕王夫之註:《張子正蒙》(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36頁。

[21]〔宋〕張載撰,〔清〕王夫之註:《張子正蒙》(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35頁。

[22]牟宗三:《心體與性體》全3冊(上)(長春:吉林出版集團有限責任公司,2013年),第457頁。

[23]〔宋〕張載撰、〔清〕王夫之註:《張子正蒙》(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217頁。

[24]〔元〕脫脫等、《宋史》中華書局編輯部編:《二十四史》簡體字本(北京:中華書局,2000年),第2233頁。

[25]〔宋〕張載撰、〔清〕王夫之註:《張子正蒙》(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217頁。

[26]〔宋〕張載撰、〔清〕王夫之註:《張子正蒙》(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217頁。

[27]〔 宋〕程顥、程頤,四川大學古籍整理研究所中華諸子寶藏編纂委員會編:《諸子集成續編二·二程語錄》(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2—569頁,卷十五,伊川先生語。

[28]〔宋〕朱熹:《四書章句集註·中庸章句集註》(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21頁。朱熹“以爲有人心、道心之異者,則以其或生於形氣之私,或原於性命之正,而所以爲知覺者不同,是以或危殆而不安,或微妙而難見耳。然人莫不有是形,故雖上智不能無人心,亦莫不有是性,故雖下愚不能無道心。二者雜於方寸之間,而不知所以治之,則危者愈危,微者愈微,而天理之公卒無以勝夫人欲之私矣。精則察夫二者之間而不雜也,一則守其本心之正而不離也。從事於斯,無少閑斷,必使道心常爲一身之主,而人心每聽命焉,則危者安、微者著,而動靜云爲自無過不及之差矣。”

[29]〔宋〕朱熹、呂祖謙撰:《朱子近思錄》(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67頁。

[30]吳釗、伊鴻書、吉聯抗等編:《中國古代樂論選集》(北京:人民音樂出版社,2011年),第242頁。

[31]〔宋〕朱熹《精舍》詩:琴書四十年,幾作山中客。一日茅棟成,居然我泉石。

[32]〔宋〕朱熹、呂祖謙撰:《朱子近思錄》(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232頁。

[33]張君勱:《新儒家思想史》(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6年),第207頁。

[34]錢穆:《宋代理學三書隨劄》(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02年),第145頁。

[35]張君勱:《新儒家思想史》(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6年),第203頁。

[36]牟宗三:《心體與性體》全3冊(上)(長春:吉林出版集團有限責任公司,2013年),第297—298頁。

[37]牟宗三:《心體與性體》全3冊(中)(長春:吉林出版集團有限責任公司,2013年),第57頁。

[38]〔 宋〕程顥、程頤,四川大學古籍整理研究所中華諸子寶藏編纂委員會編:《諸子集成續編二·二程語錄》(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2—465頁。卷四二先生語,“謝顯道記憶平日語”。謝顯道是程顥的弟子,宋代理學的轉向脈絡有明道上蔡、象山,伊川、龜山、元晦兩條線,謝顯道即上蔡。故此句乃明道所言。

[39]〔宋〕陸九淵、鍾哲點校:《陸九淵集》(北京:中華書局,1980年),第149頁。此句出自《與李宰》。下文所引《與曾宅之》中“此心此理,實不容有二”,在第5頁。

[40]他的弟子楊簡:《慈湖先生遺書》亦云:“道心大同,人自區別。人心自善,人心自靈,人心自明。人心即神,人心即道。”

[41]〔宋〕陸九淵、鍾哲點校:《陸九淵集》(北京:中華書局,1980年),第172頁。

[42]以此良心之直貫自備聰耳明目,“事父自能孝,事兄自能弟,本無欠闕,不必他求,在自立而已”。

[43]〔宋〕陸九淵、鍾哲點校:《陸九淵集》(北京:中華書局,1980年),第229頁。

[44]〔宋〕陸九淵、〔明〕王守仁:《象山語錄陽明傳習錄》(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67頁。“人情物理上做工夫”一句在第62頁。

[45]〔宋〕陸九淵、鍾哲點校:《陸九淵集》(北京:中華書局,1980年),第227頁。(www.xing528.com)

[46]〔宋〕陸九淵、鍾哲點校:《陸九淵集》(北京:中華書局,1980年),第227—228頁。

[47]儘管瑟在宋明文人生活中出現的頻率遠不及琴,但儒者論藝術總以經義爲根據,或因《論語》“曾皙鼓瑟”之影響,對“瑟”亦抱有一種敬意,此處陸九淵便是以“棋”、“瑟”作爲“藝”之例證。

[48]〔宋〕陸九淵、〔明〕王守仁:《象山語錄陽明傳習錄》(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01頁。

[49]〔宋〕陸九淵、鍾哲點校:《陸九淵集》(北京:中華書局,1980年),第501—502頁。

[50]〔宋〕陸九淵、鍾哲點校:《陸九淵集》(北京:中華書局,1980年),第285頁。此句出自《荊門軍上元設廳皇極講義》。

[51]張君勱:《新儒家思想史》(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6年),第203頁。

[52]〔宋〕陸九淵、鍾哲點校:《陸九淵集》(北京:中華書局,1980年),第285頁。

[53]〔宋〕陸九淵、鍾哲點校:《陸九淵集》(北京:中華書局,1980年),第285頁。

[54]〔宋〕陸九淵、鍾哲點校:《陸九淵集》(北京:中華書局,1980年),第78頁。 此句出自《與傅聖謨》。

[55]〔宋〕陸九淵、鍾哲點校:《陸九淵集》(北京:中華書局,1980年),第149頁。

[56]〔宋〕陸九淵、鍾哲點校:《陸九淵集》(北京:中華書局,1980年),第9頁。

[57]〔宋〕陸九淵、鍾哲點校:《陸九淵集》(北京:中華書局,1980年),第537頁,此句出自《王守仁序》。

[58]牟宗三:《從陸象山到劉蕺山》(長春:吉林出版集團有限責任公司,2010年),第145頁。

[59]〔宋〕陸九淵、鍾哲點校:《陸九淵集》(北京:中華書局,1980年),第228頁。

[60]〔明〕王守仁原著、〔明〕施邦曜輯評:《陽明先生輯要》(全2冊)(北京:中華書局,2008年),第149—150頁。

[61]牟宗三:《心體與性體》全3冊〔中〕(長春:吉林出版集團有限責任公司,2013年),第147頁。

[62]〔宋〕陸九淵、〔明〕王守仁:《象山語錄陽明傳習錄》(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259頁。

[63]〔明〕王守仁撰、吳光等編校:《王陽明全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第576頁。

[64]〔 明〕王守仁原著、〔明〕施邦曜輯評:《陽明先生輯要》(全2冊)(北京:中華書局,2008年),第1001頁。

[65]〔明〕王守仁撰、吳光等編校:《王陽明全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第586頁。《諸生》:“人生多離別,佳會難再遇。如何百里來,三宿便辭去?有琴不肯彈,有酒不肯御。遠陟見深情,寧予有弗顧?洞雲還自棲,溪月誰同步?不念南寺時,寒江雪將暮?不記西園日,桃花夾川路?相去倏幾月,秋風落高樹。富貴猶塵沙,浮名亦飛絮。嗟我二三子,吾道有眞趣。胡不攜書來,茆堂好同住。”

[66]〔明〕王守仁原著、〔明〕施邦曜輯評:《陽明先生輯要》(全2冊)(北京:中華書局,2008年),第984—985頁,《陟湘于邁嶽麓是尊仰止先哲因懷友生麗澤興感伐木寄言之二》,今人吳光等編校的《王陽明全集》,第578頁中“琴”字爲“取”字。

[67]〔明〕王守仁撰、吳光等編校:《王陽明全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第585頁。

[68]〔明〕王守仁撰、吳光等編校:《王陽明全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第586頁。

[69]〔明〕王守仁撰、吳光等編校:《王陽明全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第1060—1061頁。

[70]梁啟超:《儒家哲學》(長沙:嶽麓書社,2010年),第63頁。

[71]中國藝術研究院音樂研究所、北京古琴研究會編:《琴曲集成》第25冊之《友石山房琴譜》(北京:中華書局,2010年),第413頁。

[72]中國藝術研究院音樂研究所、北京古琴研究會編:《琴曲集成》第22冊之《悟雪山房琴譜》(北京:中華書局,2010年),第215頁。《悟雪山房琴譜》之《黃景星自序》。

[73]加拿大學者黃樹志考證得出,陳白沙雖然作過琴詩並曾藏琴,但無證據證明他會彈琴或輯過琴譜,這是因《黃景星自序》引起的誤會。見《〈古岡遺譜〉初探》,發表於發表於《琴學論衡——2015古琴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會議時間爲2015年5月22—26日。

[74]〔明〕李贄:《焚書續焚書》(北京:中華書局,2009年),第98頁。《焚書卷三·雜述·童心說》

[75]〔明〕李贄:《焚書續焚書》(北京:中華書局,2009年),第98頁。《焚書卷三·雜述·童心說》。

[76]〔明〕李贄:《焚書續焚書》(北京:中華書局,2009年),第98頁。《焚書卷三·雜述·童心說》:“夫學者既以多讀書識義理障其童心矣,聖人又何用多著書立言以障學人爲耶?童心既障,於是發而爲言語,則言語不由衷;見而爲政事,則政事無根柢;著而爲文辭,則文辭不能達。”

[77]劉振維:《李贄與古琴》,見鄭煒明、耿慧玲、劉振維、龔敏等編:《琴學薈萃——第二屆古琴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濟南:齊魯書社,2010年),第220頁。

[78]〔明〕李贄、彭詩良主編:《藏書》中國古代禁書文庫(呼和浩特:遠方出版社,2001年),第702頁。《藏書·德業儒臣後論》還說:“爲無私之說者,皆畫餅之談,觀場之見。”

[79]李贄:《焚書》:“就其力之所能爲與心之所欲爲,勢之所必爲者以聽之,則千萬其人各得其千萬人之心,千萬之心者各遂其千萬人之欲。”

[80]〔明〕李贄:《焚書續焚書》(北京:中華書局,2009年),第132頁。《焚書卷三·雜述·讀律膚說》。

[81]〔明〕李贄:《焚書續焚書》(北京:中華書局,2009年),第97頁。

[82]〔明〕李贄:《焚書續焚書》(北京:中華書局,2009年),第204頁。

[83]〔明〕李贄:《焚書續焚書》(北京:中華書局,2009年),第204頁。

[84]〔明〕李贄:《焚書續焚書》(北京:中華書局,2009年),第205頁。

[85]〔明〕李贄:《焚書續焚書》(北京:中華書局,2009年),第205頁。

[86]〔明〕李贄:《焚書續焚書》(北京:中華書局,2009年),第204頁。

[87]〔明〕周亮工輯:《尺牘新鈔》卷六之《唐時·〈與袁州平〉》。文曰:“男子出世,不與乾坤撐持一番,雖文章做到極處,終如婦人女子,低眉襝衽,巧針細線,何足誇貴!”

[88]北京大學古文獻研究所編:《全宋詩》(第7冊)(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年) ,第4615頁。

[89]朱熹:《答汪叔耕》:“用力於文詞,不若窮經觀史以求義理,而措諸事業之爲實也。”

[90]〔清〕鄭燮:《鄭板橋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62年),第191頁。《與江賓谷、江九禹書》:“究何與於聖賢天地之心,萬物生民之命?凡所謂錦繡才子者,皆天下之廢物也,而況未必錦繡者乎!”

[91]中國藝術研究院音樂研究所、北京古琴研究會編:《琴曲集成》第1冊之《黃士達太古遺音》(北京:中華書局,2010年),第327頁。

[92]北京大學古文獻研究所編:《全宋詩》第7冊(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年),第4689頁。

[93]北京大學古文獻研究所編:《全宋詩》第68冊(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年),第42961頁,《用蕭敬夫韻》。

[94]北京大學古文獻研究所編:《全宋詩》第68冊(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年),第43121頁,《寄題琴高臺》。

[95]北京大學古文獻研究所編:《全宋詩》第68冊(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年),第42950頁,《又送前人琴棋書畫四首》。

[96]北京大學古文獻研究所編:《全宋詩》第68冊(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年),第43121頁,《書汪水雲詩後》。

[97]北京大學古文獻研究所編:《全宋詩》第68冊(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年),第43068頁, 《己卯十月一日至燕越五日罹狴犴有感而賦十七首(第一首)》

[98]范煜梅:《歷代琴學資料選》(成都:四川教育出版社,2013年),第150頁。

[99]〔宋〕陸九淵、〔明〕王守仁:《象山語錄陽明傳習錄》(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01頁。

[100]〔宋〕陸九淵、〔明〕王守仁:《象山語錄陽明傳習錄》(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87頁。

[101]中國藝術研究院音樂研究所、北京古琴研究會編:《琴曲集成》第2冊之《風宣玄品》(北京:中華書局,2010年),第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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