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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尔的历史观与讲演录

时间:2024-01-10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海德堡与柏林时期的各种讲演录除《法哲学讲演录》的历史色彩稍淡之外,都或者是绝对精神各部分的发展史,或者是讨论历史本身,这表明历史成为后期黑格尔主要的关注对象。由于《哲学史讲演录》讨论思有同一的历史,与本书密切相关,而其他讲演录则相对距离较远,这里只简单讨论一下《哲学史讲演录》。[173]本书主要讨论这本书,至于《哲学史讲演录》的主体部分,则在下面两章中随讨论的需要零散引用。黑格尔这样的主张是意有所指的。

黑格尔的历史观与讲演录

海德堡与柏林时期的各种讲演录除《法哲学讲演录》(对应整理出《法哲学原理》)的历史色彩稍淡之外,都或者是绝对精神各部分(艺术宗教、哲学)的发展史,或者是讨论历史本身,这表明历史成为后期黑格尔主要的关注对象。由于《哲学史讲演录》讨论思有同一的历史,与本书密切相关,而其他讲演录(除《宗教哲学讲演录》中对基督教上帝的规定之外)则相对距离较远,这里只简单讨论一下《哲学史讲演录》。霍夫迈斯特曾汇集黑格尔于1816—1830年间各次哲学史讲演的四种导论,另加黑格尔手写的一张零散稿件,以“哲学史导论”为名单独出版。[173]本书主要讨论这本书,至于《哲学史讲演录》的主体部分,则在下面两章中随讨论的需要零散引用。

黑格尔说,哲学是世界历史中思考着的精神,[174]哲学史的目标是讲述精神与思想的发展(Entwicklung),[175]是对思想在时间中的发展过程的描述,[176]哲学是体系,是总体,[177]而哲学史与哲学体系为一,哲学史是思想体系化的过程。[178]理念是自我实现的概念,[179]逻辑学》与历史的进程是同一个,而且两种进程是互为证明的,[180]这与我们前面对于逻辑学与历史之关系的观察不谋而合。任何哲学都是那个时代的哲学,[181]是时代状况的反映,哲学是精神中的时代,是对其时代之实体的意识,而个人则是时代之子,[182]每个时代的哲学都有其最高点,[183]而且过去是不可复现的,妄图重复过去的做法是抽象的、无力的。[184]但另一方面,对过往哲学史的描述不等于对僵死材料的重述,哲学史处理的不是抽象的过去,而是我们自己的精神,[185]因为贯穿过去与现在的是同一个精神,只不过在不同的时代处在不同发展阶段而已。

黑格尔这样的主张是意有所指的。哲学既是世俗的也是神圣的,它的唯一对象是真理(上帝)。[186]但黑格尔指责他那个时代认为“真理不可知”的普遍观点,因为这种观点会导致两方面的结果:人们或者坚持自己主观的东西,或者进入历史研究[187]而这样的哲学史研究也往往认为是在处理过去的僵死东西。[188]

具体谈到哲学史的发展,黑格尔喜欢用种子的例子说明这是一种内在的生命运动[189]和《历史哲学》里一样,他以自由来衡量历史的发展。什么是自由?他说,自由概念与生命(Leben)概念等同。[190]他讲的自由实际上是绝对精神的发展,而人的自由只是绝对精神发展的表现,因为只有人才具备思想这一精神的最高形态。他说,精神的发展不仅仅是“纯思之诸抽象概念的单纯进展”(bloßer Fortgang in abstrakten Begriffen des reinen Denkens),也是对具体的现成事物的改造。[191]

和《历史哲学》相似地,历史被划分成东方、古代和日耳曼三个时代。

只有自由的环境里才能生出哲学,在东方是不可能产生希腊哲学的,因为东方虽然生长出了自由,但那不是法权的原则,[192]也就是说,那是一个人的自由,而不是共同体和国家的自由,不符合黑格尔对真正的自由的要求。东方人具有崇高的精神,但那只是偶然为之,还不具备弥漫万物的实体性,东方人的特点是意志的有限性。[193]

在古代,雅典人和罗马人虽然以成为自由公民为其本质,[194]但那只是部分人的自由,这正如希腊诸神具有人格,但却是幻想的产物一样。[195]自由还不是渗透所有人的全部存在的必备要求,所以自由、恶、主体性、精神之自立等还不是古代人的问题。[196]古希腊的“思有同一”只是被无意识地设定的前提而已,[197]在古代,思想对客体的怀疑、思与有的对立还没有出现,映象(Schein)就是他们唯一的生活领域,不存在彼岸世界。如果今人不把握这一古今之别,就会误以为在古代存在现代主体性。[198]用抽象一点的话说,理念是共相与殊相的统一,古代立足于现实世界,只达到了两者的否定的统一,还没有达到肯定的统一,肯定的统一必须立足于绝对者才是可能的,因为肯定的统一要求绝对者自身成为主体,并进行反思或者思辨。

基督教达到了肯定的统一,从而使每个人都具有了无限的价值,[199]因为每一个人真实地通达了绝对者,并与作为主体的绝对者协同前进。日耳曼哲学只有在基督教中才能产生,[200]日耳曼哲学统一了理念与实体,有了主体与实体的合一。[201]日耳曼的原则是主体性与客观性的统一,主观理念(人)与客观理念(神)的统一。[202]现代世界的目标是将绝对者思考为精神,思考为自行规定自身的共相;理解“理念”概念,它的双重化与统一性,是日耳曼哲学的任务和目标。[203]

[1]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Frühe Schriften I,Hrsg.von Friedhelm Nicolin und Gisela Schüler.Felix Meiner Verlag,Hamburg 1989(GW1),S.94,97.

[2] Ibid.,S.363.

[3] Richard Kroner,Von Kant bis Hegel,2,Band.S.214.

[4] Karl Löwith,Der Mensch inmitten der Geschichte,S.379.

[5] Ibid.,S.380.

[6] 汉娜·阿伦特:《马克思与西方政治思想传统》,孙传钊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205页。

[7] Siehe Reinhart Klemens Maurer,Hegel und das Ende der Geschichte,Verlag Karl Alber,Freiburg/München 1980,S.110.

[8] Siehe ibid.,S.123.Und Löwith,Der Mensch inmitten der Geschichte,S.378.

[9] GW1,S.5.

[10] Ibid.,S.30.

[11] Ibid.,S.91.

[12] Ibid.,S.111.

[13] Ibid.,S.89.

[14] Ibid.,S.101.

[15] 在1795年的片段“先验理念”中,黑格尔还明确提到了二人。Siehe ibid.,S.195 ff.

[16] 关于黑格尔早年如何逐步走出主观观念论的过程,参见Bernhard Dinkel,Der junge Hegel und die Aufhebung des subjektiven Idealismus,2.verb.Auflage,Bouvier Verlag Herbert Grundmann,Bonn 1980。

[17] 全名为“论作为哲学原则的自我,或关于人类知识中的无限者”。

[18] 从留存下来的文字来看,黑格尔在贯彻康德伦理学的时候似乎仅限于将宗教与社会秩序、人伦奠基于主体遵守自己所建立的道德规律这一点上,并没有像费希特那样将人与绝对者的接触点确定在绝对自我上,当然更谈不上在如何跨出绝对自我之外的问题了。这一时期谈到绝对者的时候,他往往只简单提到“上帝”,没有更进一步的规定,他更多关注的是历史上宗教揭示上帝的过程。到了法兰克福时期,他慢慢开始探讨绝对者问题,那时的绝对者便是生命、精神等等,与绝对自我明显有别。因此,没有证据显示黑格尔接受过费希特的绝对自我立场,我们最多只能说他有过一个“准康德时期”。

[19] GW1,S.155.

[20] Ibid.,S.195.

[21] Ibid.,S.168,169.

[22] Ibid.,S.168.

[23] Ibid.,S.192.

[24] Ibid.,S.186—188.

[25] Ibid.,S.189.

[26] Ibid.,S.210.

[27] Ibid.,S.221.

[28] Ibid.,S.222.

[29] Ibid.,S.253.

[30] Ibid.,S.309.

[31] Ibid.,S.310.

[32] Ibid.,S.350.

[33] Ibid.,S.352.这里的“应该”显然是一种反讽的说法,是假借教会的口吻说的。

[34] Ibid.,S.288.

[35] Ibid.,S.213.

[36] Ibid.,S.266.这里的“精神”也就是“圣灵”。

[37] Ibid.,S.365,368.

[38] Ibid.,S.370.

[39] Ibid.,S.371.

[40] Ibid.,S.373—374.

[41] Ibid.,S.376.

[42] 荷尔德林也曾在黑格尔的大学毕业纪念册上写下这个引自歌德的著名句子。两人对这一思想的交流当早自图宾根时代就开始了,只不过那时两人的思想还都处于萌芽期。

[43] Friedrich Hölderlin,Werke in einem Band,Carl Hanser Verlag,München u.Wien 1990,S.289 ff.

[44]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Frühe Schriften. Suhrkamp Verlag,Frankfurt am Main 1971.S.326,327.

[45] Ibid.,S.242.

[46] Ibid.,S.244.

[47] Ibid.,S.359.

[48] Ibid.,S.362.

[49] Ibid.,S.245.

[50] Ibid.,S.248.

[51] Ibid.,S.246.

[52] Ibid.,S.419.

[53] Ibid.,S.420.当然,这不是泛灵论。黑格尔在同一处说,自然本身不是生命,即它并不自为地是生命,而是被反思以最具有尊严的方式固定下来的生命。

[54] Richard Kroner,Von Kant bis Hegel.2.Band.S.236—237.

[55] Hegel,Frühe Schriften, S.250.

[56] Ibid.,S.251.

[57] Ibid.

[58] Ibid.,S.303.

[59] Ibid.,S.421.

[60] 这就间接涉及了胡塞尔的“生活世界”概念是否隶属于观念论的问题。

[61] Ibid.,S.428—432.

[62] Ibid.,S.533,534.

[63] 包括笛卡尔,这也是他为什么摆脱不掉心理学方式的嫌疑的原因。

[64] 黑格尔在《历史哲学》接近结尾部分大力表彰日耳曼民族的内在性思想传统,他所谓的日耳曼人的自由也是这个意思。这个说法的确有一定根据,我们看看中世纪思想在德意志思想家发挥影响之前始终徘徊在上帝超越性问题的迷局中,而埃克哈特、库萨、波墨、莱布尼茨等一举将这个局面扭转向上帝内在于世界的方面,就不难理解了。

[65] 如无特别说明,本书中的“《逻辑学》”都指“大逻辑”,本书只将“小逻辑”中的内容用作必要时的佐证,并标以“《小逻辑》”以示区别。

[66] 我们沿用耶拿时期的说法,指的是自然哲学与精神哲学。

[67] Klaus Düsing,“Idealistische Substanzmetaphysik.Prombleme der Systementwicklung bei Schelling und Hegel in Jena”,In Hegel in Jena.Hrsg.v.Dieter Henrich und Klaus Düsing.In Hegel-Studien Beiheft 20,Bouvier Verlag Herbert Grundmann,Bonn 1980,S.25 ff.

[68] 笔者并不同意绝对的二分,只同意他以1804年为分界线,认为绝对者由此明显开始内转的观点。而1804年之前实际上研究的是绝对者的客观性,即在世界上客观存在,这在间接的意义上仍然证明了实体是主体,只不过这是一种不太明显的内转(“内转”是相对于费希特等人而言的,“不明显”是相对于1804年以后而言的),不能简单说这个时期是“实体”时期。

[69] 据杜辛的考证,这一原则是黑格尔提出,后来被谢林接受的。黑格尔在这本书中之所以没有明确区分自己和谢林的观点,除了希望借谢林之助进入学术圈的考虑之外,很可能是因为他们那个时候相互影响,有点“你我不分”了。

[70]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Jenaer kritische Schriften,Hrsg.von Hartmut Buchner und Otto Pöggeler.Felix Meiner Verlag,Hamburg 1968(GW4),S.431—432.

[71] GW4,S.15.

[72] Ibid.,S.32.

[73]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Jenaer Schriften 1801—1807,Suhrkamp Verlag,Frankfurt am Main 1970.S.371—372.

[74] GW4,S.116.

[75] Ibid.,S.18.

[76] Ibid.,S.21.

[77] Ibid.,S.32.

[78] Hegel,Jenaer Schriften 1801—1807.S.395.

[79] Ibid.,S.303.

[80] Ibid.,S.313.

[81] Ibid.,S.316.

[82] Ibid.,S.333.

[83] Ibid.,S.352.

[84] Ibid.,S.383.

[85] Ibid.,S.399.

[86] Ibid.,S.408.

[87] Ibid.,S.419.

[88] Ibid.,S.420.

[89] GW4,S.467,470.

[90] Ibid.,S.469.

[91] Ibid.,S.481.

[92] Ibid.,S.479,481—482.

[93] Ibid.,S.482.

[94] 两个片段的标题原为拉丁文:“Introductio in Philosophiam”,“Logica et Metaphysica”。

[95]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Schriften und Entwürfe(1799—1808),Hrsg.von Manfred Baum und Kurt Rainer Meist.Felix Meiner Verlag,Hamburg 1998(GW5),S.272,273.这和1794年他对逻辑学的规定相似:逻辑学研究知性和理性的规律。Siehe GW1,S.184.

[96] Düsing,“Idealistische Substanzmetaphysik.Prombleme der Systementwicklung bei Schelling und Hegel in Jena”,S.32.

[97] GW5,S.271,272.

[98] Ibid.,S.264—265.(www.xing528.com)

[99] Ibid.,S.274.

[100] Ibid.,S.328,329.

[101] Ibid.,S.324.

[102] Ibid.,S.345.

[103] Ibid.,S.346.

[104] Ibid.,S.343.

[105] Ibid.,S.361.

[106] Ibid.,S.350—354.

[107] Ibid.,S.306—307.

[108] Ibid.,S.325—326.

[109] Ibid.,S.326.

[110] Ibid.,S.347.

[111] Ibid.,S.359.

[112] Ibid.,S.327.

[113] Ibid.,S.340.

[114] Ibid.,S.342.

[115] Ibid.,S.284—285.

[116] Ibid.,S.336—337.

[117] Klaus Duesing,“Hegels Begriff der Subjektivität in der Logik und in der Philosophie des subjektiven Geistes”,in Hegels Philosophische Psychologie.Hrsg.v.Dieter Henrich.In Hegel-Studien Beiheft 19,Bouvier Verlag Herbert Grundmann,Bonn 1979,S.201.

[118] 杨一之先生在《逻辑学》中译本中译作“对比”。

[119]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Jenaer Systementwürfe II.Hrsg.von Rolf-Peter Horstmann und Johann Heinrich Trede.Felix Meiner Verlag,Hamburg 1971(GW7),S.95.

[120]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Jenaer Systementwürfe I.Hrsg.von Klaus Düsing und Heinz Kimmerle.Felix Meiner Verlag,Hamburg 1975(GW6),S.5.

[121]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Jenaer Systementwürfe III.Hrsg.von Rolf-Peter Horstmann.Felix Meiner Verlag,Hamburg 1976(GW8),S.13.

[122] GW4,S.47.

[123] GW6,S.23.

[124] Ibid.,S.270—271.

[125] Toru Kashima,Die konkrete Gegenwart:Das Problem der Zeit in der Philosophie Hegels mit besonderer Berücksichtigung der“Phänomenologie des Geistes”.Inaugural-Dissertation in Tübingen Universität,1991,S.113,126.

[126] 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贺麟、王玖兴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第268页。译文参照德文版补正一处重点号,以下对本书的引用均参照此本,见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Phänomenologie des Geistes.Felix Meiner Verlag,Hamburg 1988,S.524—525。

[127] 同上引。

[128] 以下凡指狭义绝对精神者,统一用“绝对精神(狭)”表示。

[129] 关于这个过程的详细分析,参见本书“附录一”。

[130] 同上书,第122页。

[131] 但必须注意,黑格尔那里的主体间性未必是哈贝马斯解读的那样,只是由主体与主体结合起来而已,他的主体间性背后总还有生命与精神的力量作为更根本的根据,只是在目前的阶段,主体还没有认识到这一点。这里我们只是暂时借用一下这个概念——黑格尔本人并未使用这个概念。

[132] 同上书,第117—118、119、120页。

[133] 详见本书“附录一”。

[134] 同上书,第152页。

[135] 此处受张汝伦先生的《黑格尔与启蒙——纪念〈精神现象学〉发表二百周年》一文启发,参见张汝伦:《中西哲学十五章》,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8年版,第149页起。

[136] 参见本书“附录二”的最后一节。

[137] 参见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Nürnberger Gymnasialkurse und Gymnasialreden(1808—1816).Hrsg.von Klaus Grotsch.Felix Meiner Verlag,Hamburg 2006(GW10.1),对于这一点,本书不作详细分析了。

[138] 严格地说,不能只讲成“内在化”,因为意义化是维柯以来的历史意识区别于笛卡尔式自然科学对象化思想方式的重要依据。如果不加特殊说明,本书中所说的“内在化”都是“内在意义化”的简写形式。不同于笛卡尔式的内在化。

[139] 这里的“超越性”指超越于世界之外,而不是海德格尔在“论根据的本质”里面谈到的那种超越性,即事物内部那种与深渊(Abgrund)不可分的越出自身之外的特征。

[140] 这种内在化与古希腊和中世纪的内在化不同,它必然表现为历史化。因为经院哲学式微使得万物只能在人所处的世界中确定其意义,这种问题情境是古希腊和中世纪都不具备的,前者那里,人还没有成为主体,后者那里,事物只能经过上帝这个最高的超越者的中介而存在。

[141] 具体的过程参见上一章的梳理。

[142]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Wissenschaft der Logik.Erster Band:Die objektive Logik(1812/1813),Hrsg.von Friedrich Hogemann und Walter Jaeschke.Felix Meiner Verlag,Hamburg 1978(GW11),S.21.

[143] 一个间接的证据是,正如“导论”里面引证的,黑格尔说过,永恒不能理解成在时间“之前”,因为那样就等于说时间之前还有时间。

[144]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Wissenschaft der Logik.Erster Teil:Die objektive Logik.Erster Band:Die Lehre vom Sein(1832),Hrsg.von Friedrich Hogemann und Walter Jaeschke.Felix Meiner Verlag,Hamburg(GW21),S.17.

[145] GW21,S.57.

[146] 虽然黑格尔常将古希腊称作“自由的时代”,但那是就共同体(奴隶被排除在外)生活方式而言的,而不是就那时的哲学讨论而言的,他基本上认为自由不是古代哲学的问题。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Einleitung in die Geschichte der Philosophie,Verlag von Felix Meiner,Hamberg 1940,S.144.

[147] 关于黑格尔与自由问题,可参见Domenico Losurdo,Hegel and the Freedom of Moderns.Translated by Marella and Jon Morris,Duke University Press,Durham and London 2004,此书已有中译本。

[148] 这“他物”未必是跟它分离的另一事物,有可能是它自身,只是它把自身当作一种他物而已,即所谓的“外化”。

[149] GW21,S.68.

[150] Ibid.

[151] Ibid.,S.71.

[152] Ibid.,S.79.

[153] Ibid.,S.81.

[154] Ibid.,S.72.

[155] Ibid.,S.86.

[156] Ibid.,S.84.

[157] Ibid.,S.70,82.

[158] Ibid.,S.89.

[159] Ibid.,S.86.

[160] Ibid.,S.89.

[161] Ibid.,S.83.

[162] Ibid.,S.117.

[163] Ibid.,S.124.

[164] Ibid.,S.119,125.

[165] Ibid.,S.136,127.

[166] Ibid.,S.135.

[167] Ibid.,S.140.

[168] 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二卷,贺麟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60年版,第291页。

[169] 同上书,第290、291、295页。

[170]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Wissenschaft der Logik.Zweiter Band:Die subjektive Logik(1816),Hrsg.von Friedrich Hogemann und Walter Jaeschke.Felix Meiner Verlag,Hamburg 1981(GW12),S.127 ff.;以及科学考证版全集第十八卷关于上帝存在之证明的讲座:Vorlesungsmanuskripte II(1816—1831).Hrsg.von Walter Jaeschke.Felix Meiner Verlag,Hamburg 1995(GW18).S.228 ff。这个讲座目前在国内还未见学者讨论,但非常重要,因为它提供了对康德批判进行反批判,并为哲罗姆辩护的一条道路,对于理解黑格尔的绝对者观念必不可少。

[171] GW10.1,S.62.

[172] “绝对精神”部分是对艺术、宗教和哲学三种绝对精神形式的最成熟讨论,对于理解绝对精神的丰富内涵非常有益,托因尼森的《作为神学政治论的黑格尔绝对精神学说》便是对这一部分的逐节阐释,极有启发意义。

[173]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Einleitung in die Geschichte der Philosophie,Verlag von Felix Meiner,Hamberg 1940.

[174] Ibid.,S.124.

[175] Ibid.,S.261.

[176] Ibid.,S.119.

[177] Ibid.,S.118.

[178] Ibid.,S.119.

[179] Ibid.,S.98.

[180] Ibid.,S.278.

[181] Ibid.,S.143.

[182] Ibid.,S.149.

[183] Ibid.,S.129.

[184] Ibid.,S.74.

[185] Ibid.,S.133,280.

[186] Ibid.,S.294,295.

[187] Ibid.,S.87—88.

[188] Ibid.,S.281.

[189] Ibid.,S.101—109.

[190] Ibid.,S.64.

[191] Ibid.,S.64,65.

[192] Ibid.,S.200.

[193] Ibid.,S.228、229.

[194] Ibid.,S.144.

[195] Ibid.,S.141,Anm.2.

[196] Ibid.,S.144.

[197] Ibid.,S.247.

[198] Ibid.,S.247—249.

[199] Ibid.,S.242.

[200] Ibid.,S.200.

[201] Ibid.,S.244.

[202] Ibid.,S.246.

[203] Ibid.,S.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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