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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丝贸易促进福建城市发展

时间:2023-08-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尤其是受海上丝绸之路贸易的带动与影响,福建的海外贸易呈现出突飞猛进的发展,这不仅表现为福州、泉州等港口呈现出空前的繁荣,还表现在福州、泉州等城市的社会变迁与发展。随着新航线的开辟和海上丝绸之路贸易的发展,福州地区的社会发展发生巨大变化。由于经济发展,海上丝绸之路贸易的繁盛,海外各国使者、商人、学者等络绎不绝,到达福州。[57] 可见,随着海外贸易的发展,福建人民经商重商的风气日浓。

海丝贸易促进福建城市发展

晋至五代,由于中原战乱频仍,人们相继南迁入闽,为福建增加了大量劳动力,隋代福建的户数为12420户[44],到唐建中年间(780—783年)达到93535户[45],增长了6.5倍以上。人口的迁入还带来了中原先进的文化和生产技术,从而加速了福建的开发和社会经济的长足进步,农业手工业商业开始蓬勃发展起来。尤其是受海上丝绸之路贸易的带动与影响,福建的海外贸易呈现出突飞猛进的发展,这不仅表现为福州、泉州港口呈现出空前的繁荣,还表现在福州、泉州等城市的社会变迁与发展。

福建作为一个临海省份,自唐五代时期,闽人北上江浙与山东半岛,在海外与日本、朝鲜、韩国进行商业往来;在南方闽商与岭南及海外诸国也建立了商贸联系,是一个具有悠久航海传统的地区。唐代第一任泉州(隋唐之际在福州)都督王义童赴任时,时人评价闽中“境接东瓯,地邻南越。言其宝利,则瑇瑁、珠玑”[46]。可见,在福建的港口有来自南海的奢侈品出售。由于唐代社会相对安定,农业、手工业发展,商业也逐渐趋于繁荣。《隋书·地理志》云,福建“其俗又颇同豫章”,妇人善于做买卖。到唐代商业开始勃兴,福州成为当时的商业中心,当地人有“闽越旧风,机巧剽轻,资货产利,与巴蜀埒富,犹有无诸、余善之遗俗”[47],商业之繁华闻名遐迩,号称“福建大藩也,……居民若是其众也”[48]。及至五代,闽国统治者奖励工商,“尽去繁苛,纵其交易,关讥鄽市,匪绝往来,衡麓舟鲛,皆除守御,故得填郊溢郭,击毂摩肩”,国内外贸易异常活跃,而海外贸易的繁盛又反过来促进了福建地区社会经济的发展。

福建主要外贸港是福州和泉州,就唐代而言,福州的对外贸易比泉州更盛。福州在隋代和唐初称为“泉州”,《旧唐书》载:“隋建安郡,又为泉州,旧治闽县,后移于南安县。”改称福州是在唐开元十三年(725年),“福州中都督府,隋建安郡之闽县。贞观初,置泉州。景云二年(711年)改为闽州,置都督府,督闽、泉、建、漳、潮五州。开元十三年,改为福州,依旧都督府,仍置经略使”[49]。唐代福州的对外交通和贸易快速发展,贸易地域不断扩大,交易国家日益增多,海外交通除了与中南半岛、马来半岛诸国的传统航线外,还开辟了至新罗、日本、三佛齐、印度、大食等国家或地区的新航线。随着新航线的开辟和海上丝绸之路贸易的发展,福州地区的社会发展发生巨大变化。

武则天时,时人张循之《送泉州李使君之任》诗赞曰:“傍海皆荒服,分符重汉臣。云山百越路,市井十洲人。执玉来朝远,入贡还珠频。连年不见雪,到处即行春。”[50]此诗中的“泉州”即今福州,从诗中“傍海皆荒服”之句来看,应是指唐初福建濒海未开发时的情况。但到了中唐,沿海地区的开发已取得很大成绩,社会经济相当繁荣,各国商船纷至沓来,中外商贾云集,熙来攘往,热闹非凡,福州因此成为东南沿海闻名遐迩的商业都会,时人于邵也称福州为“闽越都会,东南重镇”[51]。中唐以后,福州已与广州、扬州并列为唐代三大贸易港。[52]晚唐诗人薛能《送福建李大夫》诗云“洛州良牧帅瓯闽,曾是西垣作谏臣。红旆已胜前尹正,尺书犹带旧丝纶。秋来海有幽都雁,船到城添外国人,行过小藩应大笑,只知夸近不知贫”[53],这则是晚唐时期福州船舶辐辏、外商云集、经济繁盛的景象。(www.xing528.com)

由于经济发展,海上丝绸之路贸易的繁盛,海外各国使者、商人、学者等络绎不绝,到达福州。由于外来人士日益增多,其中有些人因种种原因定居福州,成为侨民,同时各国文化也源源流入福州,形成中外文化交流的一个高潮。如唐代盛行的马球,就是从波斯传入的,因此又称“波斯球”,而福州建有球场,应与福州“其南颇通商”,有大批波斯和阿拉伯人侨居有关。[54]由于福州外国侨民甚多,唐朝廷在此专门设置“都蕃长”一职,以管理侨民事务[55]

唐代福州港的迅速崛起以及海外交通和贸易的发展,严重冲击着传统的封建自然经济,极大地改变了福州地区的社会风气。从唐代开始,福州人民出海经商日趋增多,从事海外贸易蔚然成风。五代南汉主刘隐的祖父原先就是居住于闽中一带的商人,后因经营南海贸易而徙居广州[56]。唐末闽人黄滔亦有诗云:“大舟有深利,沧海无浅波。利深波也深,君意竟如何?鲸鲵齿上路,何如少经过!”[57] 可见,随着海外贸易的发展,福建人民经商重商的风气日浓。此外,1958年在福州发掘出元和八年(813年)《球场山亭记》残碑,碑文“海夷日窟,风俗时不恒”的记载,则表明由于海外诸国人多侨居福州,异邦风俗充斥,陶冶熏染,以致当地习俗颇受影响,难守旧状,也从另一方面反映了福州地区社会风气的变化。

五代时期,福建的主要对外贸易港仍是福州。“伪闽时蛮舶至福州城下”,城内各条河渠“悉通海䲡,朝夕盈缩之波,底泽鳞介,岸泊牒艛”[58],海舶乘潮出入,内河两岸停泊着大小各种船只,使福州成为海舶河舟的荟萃之区。福州仍是中外商人交易最繁华之地,呈现一派繁荣的气象。与此同时,泉州、漳州也相继兴起,尤其在王延彬治泉,留从效和陈洪进割据泉、漳期间,两处的海上交通和贸易都很有起色,成为新兴的对外贸易港。除了当地人发蛮舶,远贩海外,也引来外国商人。如南唐保大十六年(958年),三佛齐国镇国李将军,贩卖香药至漳州,还建有一座普济院。[59]泉、漳统治者由此亦聚敛了大量的舶货,泉州港和漳州港也在五代时期开始迅速崛起,为日后两港的繁荣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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