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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义园始末:历史沉淀与文化转变

时间:2023-09-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两个义园大同小异,本篇只写浙江义园。浙江义园是浙江会馆置办的只埋葬浙江人的义地。浙江义园上属设在城里二道街的浙江会馆所辖,由董事会管理。这时浙江义园基本上就不埋人了,再来的棺材就往仓房存。到1923年,浙江义园在小广场西侧修盖了义园办公处。浙江义园一直延续到解放后,随着人们的移风易俗而告一段落,义园改成了谦德庄小学、谦德庄中学。

浙江义园始末:历史沉淀与文化转变

什么叫义园?就是解放前埋死人的地方,北方人习惯上称为义地。当年在天津谦德庄北头有两个义园,现谦德庄小学、谦德庄中学是原浙江义园旧址;现谦德庄卫生院、百花电影院、直顶绍兴道为界,是原江苏义园旧址;现义园前市场,是原两个义园的小广场。两个义园大同小异,本篇只写浙江义园。浙江义园是浙江会馆置办的只埋葬浙江人的义地。

浙江义园建于光绪十年(1884),最早在现台儿庄路海河中学、闸口一带,后被大连码头日本人征用,浙江会馆就又在谦德庄买了这块地。当时这里很荒凉,水沟、水坑纵横交错,经过抽水填坑、垫地五尺,这才有了浙江义园。浙江义园占地三顷有余,东至窝铺,西至三德里,南至永安道,北至徽州道,仅小广场就有9500平方米。到解放前夕发展到仅存灵(棺材)的仓房就达600余间。

浙江义园上属设在城里二道街的浙江会馆所辖,由董事会管理。董事由钱多势大的绅商富贾和所谓头面人物担任。如第一任董事长严照铭是打包公司经理;第二任是日伪时期显赫一时的人物方若;第三任是垦业银行襄理张章翔。董事里还有天宝、物华、恒利金店的东家,禅臣洋行的经理。董事们出钱,在同乡人中起带头作用,号召大家参加募捐,办理浙江人的公益事业,如为同乡穷人解决吃、穿、药费、疗养、盘川等问题;义园办理死人事,如舍材、埋葬、存灵、发丧、起运等事情。

浙江义园最早只是为了浙江人的方便,死了人先埋在这里,几时回乡再起灵运走。可是人越埋越多,地也越占越大,几时起走,又不一定,以后埋满了又该怎么办?再说一埋一起,费工费钱,不如盖起房来存在里面省地省事,棺材多了可以摞起来。这就盖下了南仓房,能存100多口棺材,男女分开放置,不混杂,当中留有走道。这时浙江义园基本上就不埋人了,再来的棺材就往仓房存。属于自杀、他杀的,总之属横死的,即非正常死亡的,往“五伤仓房”存放,地点在今永安道小学对过的盲人五金工厂,当地人习惯叫“屈死庙”。

以后又盖起了东仓房、西仓房,还是满足不了需要,每间仓房的存材都摞两层,码得满满的。后经董事会决定每年南运两批,每批60口材,南运到上海再分赴还乡,腾出房来,以便周转。当时义园和招商局有这方面业务关系,每年在太古码头将南运棺材装上“顺天号”和“盛京号”船运到上海。从义园成立那天起一直到结束,这70来年中,浙江人在这里埋葬、存材、运灵是不花钱的,完全由董事会支付。范围大了,事情多了,再像以往似的只一个人看坟地不行了,相应地浙江义园安置了负责人1人、会计2人、勤杂4人。到1923年,浙江义园在小广场西侧修盖了义园办公处。当中大门,两侧小门,进门两旁是4间号房,前后两道院,三排19间房,最后5间大厅上有二楼,里面陈列着历任董事灵位。

这时一些非浙江人也托人说情,要求存入棺材,经董事会研究决定把通间大仓房用于外省人存材。同时有两条规定:第一,要找铺保,要保证棺材不漏汤;第二,每口材每月的寄存费为4元,头一次先交半年的,有拖欠现象由保人负责。

有些有钱人又提出了新的要求,要求单间存材,要宽绰的房间,不怕花钱。他们说不能叫自己的先人和一些素不相识的亡人放在一起。这时义园对外省人存材就当买卖做了,只要肯花钱就能满足其要求。越干越大,越干越讲究,盖下了一些单间:9×3米的小仓房,每月8元;9×6米的一间,每月14元。三间一所的盖了4所,每所每月24元。如孙传芳孙殿英、靳云鹏等人的眷属,都存入这三间一所的。还有三明两暗一排5间的仓房,里面挂着幔帐,摆放硬木家具、五供“香烛”纸码,租费每月120元。曹锟的弟弟曹锐一口材在这5间里存了18年,房租花了银洋25900元。以后义园也是投有钱人所好,大开财源。如阔主存材时要讲排场图好看,义园就把正门大敞四开,悬灯挂彩(素色),香烛五供,并有一个警察站岗,号房工人抬着棺材从正面进。这个过场费用是大洋12.40元,四角钱的零头给站岗的警察。不讲究的主,就从小门抬进去,费用3元。

义园还卖棺材,雇用了4个棺材匠,成年累月地做棺材。棺材以银论价,最贱的4两银子一口,再有8两的、14两的,最高级的是楠木材,200两一口。银洋每块含银7.2钱,以银定价再折兑成现大洋。这时号房勤杂增加到10多个人,这些人没工资,只靠酒钱(小费),每人每月能分得四五十元。由此可见当时义园的买卖何等兴隆。这时董事们基本上不用从腰包往外掏钱,同乡们也几乎不用募捐了。义园还能承担浙江人的运灵等费用。除此之外,义园每年在清明节和七月十五盂兰会这两个日子里举行两次大规模的集会,只要是浙江人就行。大家一起会餐,二元钱一桌的席得开60来桌,绍兴酒足喝。同时还请三棚经,请的都是普光寺的南方和尚念一天经,超度那些念不起经的穷人的亡魂,安排得很周到。

然而这个死人的天堂与毗邻活人的穷谦德庄形成鲜明对比:义园里的死人住青砖瓦舍;谦德庄的活人住的是小土坯房、窝铺;义园里有的亡人一桌上供席高达银洋50元,谦德庄的穷人家无隔夜粮;阔人出殡时耗资成千上万,往往在小广场烧真衣服。70来岁的谦德庄老住户都亲眼看见过,真淹心哪!烧化时,荷枪实弹的警察在烧化场地的四周围个有50米方圆的圈圈站着岗,不准那些衣不遮体的活人靠近。有钱人活着时候作威作福,死后还要显露他那穷奢极侈的淫威。(www.xing528.com)

浙江义园一直延续到解放后,随着人们的移风易俗而告一段落,义园改成了谦德庄小学、谦德庄中学。从此谦德庄有了自己的学校

(尹文华整理)

坠子皇后——乔清秀

姚惜云

乔清秀(1913——1942),原名袁金秀,河南内黄人,一说旧直隶大名府人。父母早丧,家贫无倚,13岁从乔立元学习河南坠子,后结为夫妻。

乔清秀久在豫南、大名各地演唱。17岁初次来津,先在北鸟市东来轩、玉茗春,后在法租界泰康商场小梨园,与刘宝全、张寿臣同台演出,并随刘宝全去上海、南京、武汉大都市,所到之处均受欢迎。曾多次去北平,在西单牌楼西单游艺社长期上演,誉满古城。拿手曲目有:《双锁山》、《玉堂春》、《蓝桥会》、《摔镜架》、《凤仪亭》、《韩湘子度林英》等,被誉为“坠子皇后”,享誉大江南北。

1939年,乔清秀夫妻俩在沈阳被日本走狗、伪满特务、地痞土棍等无故诬告陷害,乔立元被抓进宪兵队,惨遭毒刑毙命。乔清秀遭此横祸,郁闷成病,精神恍惚,言语失常,回津后,没多日饮恨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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