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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的孔子与大众传播学:追寻大同理想

时间:2024-01-08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大同理想孔子向往西周时期政治经济的繁荣稳定和社会秩序的良好,周成王和周康王的时候天下安宁,刑具40余年不用。孔子未见过大同社会,他的这些理想化的描述是对古代原始社会美化的结果。无论幻想或虚构,都是对大同理想的传播。孔子的“大同理想”、老子的“小国寡民”、陶渊明的“桃源社会”、康有为的“大同书”,都闪耀着理想的光辉,鼓舞人们去追求理想。

阳光下的孔子与大众传播学:追寻大同理想

大同理想

孔子向往西周时期政治经济的繁荣稳定和社会秩序的良好,周成王和周康王的时候天下安宁,刑具40余年不用。可惜,孔子生不逢时,未赶上这个太平盛世,偏偏生活在“周道衰微”的春秋时期。

对于春秋时期的社会现实,孔子是极端不满意的,用他的话来说叫做“天下无道”,天子已经名存实亡,驾驭不了诸侯国君,“礼乐征伐”再也不是出自天子,而是出自诸侯,出现了“权力下移”的严重现象,不仅天子的权力“下移”,诸侯国君的权力也“下移”,大贵族把持朝政,架空了诸侯国君。与此同时,大贵族的权力也在下移。例如在鲁国,大贵族的权力明显地下移,出现了“陪臣执国命”即大贵族的家臣遥控着朝政的怪现象。统治集团内部的权力之争,常常酿成血案,臣弑君,子杀父,伦理丧尽,这就是孔子说的“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在位的统治者一面争权厮杀,一面残酷地增加税收老百姓为逃避税收,藏到深山开荒种地,被老虎吃掉了,这就是孔子说的“苛政猛于虎”。

礼崩乐坏,社会混乱,横征暴敛,百姓受苦。这样的社会现实孔子当然是不满意的。孔子并非等闲之辈,他想改变现实,办学、从政、周游列国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很遗憾,知其不可而为之,结果是失败的。

改革的事业是失败了,但改革的心并未死灭。孔子展开理想的翅膀,飞了起来,憧憬未来的社会。他想未来的社会绝对不会像眼下这样混乱,这样几家欢乐几家愁,而是非常理想的人人都满意的社会。《礼记·礼运篇》记载了孔子的大同理想: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心藏于已;力,恶其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在孔子的大同社会里,一切财产归公,人人为公不为私,贤者当政在位,人际关系和谐,讲信任,互相爱护,老人孩子和残疾人都受到照顾。社会财产归大家所有,做事出力不是为了自己,欺诈权谋和盗窃现象没有了,可以夜不闭户。

孔子未见过大同社会,他的这些理想化的描述是对古代原始社会美化的结果。但从这一个角度看,孔子的大同理想是积极的,它引导人类向前看,往前走,而不是向后看,向后退。

与孔子同时的另一位哲人老子也是对现实不满意的。他看到了许多难以克服的社会矛盾,对统治者气愤,对人民同情。他说,老百姓为什么意见多不好管理呢?不是因为老百姓不好,而是因为统治者收税太多,逼得老百姓生存不下去。统治者对老百姓不是讲镇压和屠杀吗?老子说:“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这可以说是直接在为老百姓讲话了,他对人民的态度是很尊敬的。老子爱百姓,但是,百姓在受苦受难,如何解救他们呢?老子不是像孔子那样把百姓引进大同世界,而是引进“小国寡民”的社会。

在这个社会里,人口稀少,许许多多的器物摆着无人使用,百姓安土重迁,不喜欢远游,因而有车无人坐,有船无人驾驶。大家酷爱和平,虽然有铠甲兵器,也收藏起来了,大家不求知识,不用文字,用结绳的方法记事。这些无智无欲的百姓过着幸福的生活,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他们幸福度日,与外界隔绝:“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小国寡民”的老子理想也是对黑暗现实的否定和批判,但否定以后他不是要脱胎出一个新的社会,而是要人们往后转,回到古代社会去。从这一点说,老子的“小国寡民”是消极的,对苦难者是一种误导。

5世纪东晋陶渊明描绘桃花源小社会有点像老子的“小国寡民”社会,那里的居民并不多,都是些避世农民的后裔,地盘不大,是一个以山洞为村口的小山村,这里的人与世隔绝,不与洞外的人相往来,保留着自己的村风民俗,而且是那样的古朴纯真,自耕自食,怡然自得。老子的“小国寡民”社会也无非就是这样的吧,然而更主要的是孔子“大同理想”的产物。你看在桃花源社会里,人与人之间是多么和谐,童叟无欺,真诚好客。他们自食其力,劳动果实不被别人夺走,“春蚕收长丝,秋熟扉王税”。这里没有剥削,没有军队,没有统治与被统治,只有欢乐和幸福,没有痛苦和悲伤。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老人和孩子都得到照顾。如此桃花源岂不是一片乐土?岂不是理想社会?孔子的大同理想在陶渊明的笔下已经诗化、形象化、具体化,唤起千古志士仁人的良知,为实现美好的大同理想而奋斗。陶渊明生活在晋宋易代的乱世,战争、饥饿、统治集团内部的厮杀,使他对黑暗的现实不满,其救世之心大概与孔子一样。孔子幻想着大同社会,陶渊明就来虚构一个大同社会。无论幻想或虚构,都是对大同理想的传播。(www.xing528.com)

传播美好社会理想的人历代都有。在陶渊明之前和在陶渊明之后,都出现了“无君论”,主张在封建社会不要皇帝,以摆脱封建的剥削和压迫,让老百姓获得自由和幸福。早于陶渊明的诗人阮籍在其《大人先生传》里说:“君立而虐兴,臣没而贼生。”对老百姓来说,“君”和“臣”是对立面,要“君”何用?要“臣”何益?17世纪的中国启蒙思想家黄宗义痛斥国君“把天下国家视作一己之私,借此盘剥百姓,敲骨吸髓,以奉一人之淫乐”。他得出结论说:“君主乃天下之大害!”(《潜书》)

“无君论”的出现使人们逐渐看清了君主的凶恶本质,对封建社会是否应当存在产生了怀疑。人们在幻想用另一种社会形态来代替封建社会。正因为这样,在黄宗义去世200年后,康有为写了《大同书》,呼唤世界大同。他把现实世界描绘成一个苦海:农者苦、采矿者苦、渔夫苦、樵夫苦、富人也苦、帝王也苦,“多妻妾”也苦,神圣仙佛也苦。如何才不苦呢?只有进入极乐的“大同世界”才苦尽甜来。在“大同世界”里,没有国界,民族平等,种族平等,财产公有,人人自由,互相仁爱,丰衣足食,天下太平。康有为看到了问题,并未解决问题,他写了《大同书》,却未找到现实大同的路。他始终是一个改良派人物,改来改去,不见效果,苦海继续存在,“大同世界”空中楼阁,他为避开慈禧太后的屠刀,不得不流亡日本

孔子的“大同理想”、老子的“小国寡民”、陶渊明的“桃源社会”、康有为的“大同书”,都闪耀着理想的光辉,鼓舞人们去追求理想。然而大同世界离我们还相当遥远,这需要经过长时期的奋斗,一步一步地接近。

自有了马克思主义以后,人们懂得了社会发展的规律,相信人类社会最终要实现大同,即共产主义社会。马克思的大同理想是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上的,依赖社会的自身发展用公有制去代替私有制,逐步实现“天下为公”。

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理想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对前人美好理想的发展。前人的美好理想就包括孔子的“大同理想”。

人类社会向何处去?

这个问题许多人都能作出正确的回答:大同的共产主义社会。

人类是追求理想的,并按理想的目标年复一年地去奋斗,像愚公那样挖山不止,一代一代挖下去,子子孙孙无穷无尽。每个国家的封建都有自己的大计划、大项目,考虑得很远很远,50年后会怎样?百年、200年以后会怎样?有眼光和远见的政治家无不是这样地在设计,在思考。当那些大计划、大项目实现的时候,这个国家的面貌就会发生变化,向“大同世界”靠近了一步。

为了人类的美好明天,各国的传播者都应传播美好的大同理想,以便增强人们的理想观念,在理想的引导下去从事自己的工作。孔子的大同理想,有较为丰富的内容,它强调天下为公和人际关系和谐,是值得诊视的,现在也未过时。我们的传播不能没有理想的光辉,否则,传播就失去了灵魂。无灵魂的传播是自然主义的,就事论事,让人鼠目寸光,失去了传播的导向性。与此相反,有灵魂的传播,即传播带有理想的光辉,能使传播富有生机,让读者登高望远,内心受到激动,精神受到振奋。

大同理想为前人所创想,为众人所接受,传播者的任务应举起理想的火炬,照亮全人类奋斗者的路。

传播者的笔要像于丹的心一样,在黑暗中发出光来。今天经济发展了,文化倒退了,昨天的中华经典已被人忘却或丢掉了,要去温故而知新。要像于丹那样捧出自己的心,高举在手上,闪闪发光,照亮了走出中国人对传统文化一知半解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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