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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图书馆知识服务延伸相关概念-科学化图书馆管理与阅读推广

时间:2023-07-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借助先进的信息技术手段,智慧图书馆优化了自身的功能,有利于问题的解决,不仅让图书馆的知识服务朝着全面性的方向发展,而且提高了图书馆的服务品质。信息技术和基础设施是智慧图书馆的重要组成部分,并且起到支撑作用。基于物联网和人工智能技术的智慧图书馆促进了图书馆功能及其服务方式和资源开发与利用的可持续性发展。因此,在智慧图书馆里,互联互通、透彻感知、深度整合、便捷高效、服务创新之间具有内在的递进关系。

智慧图书馆知识服务延伸相关概念-科学化图书馆管理与阅读推广

(一)智慧图书馆

1.定义

对于智慧图书馆的定义,学界还没有形成统一的意见。目前,主要有以下三种观点:

(1)第一种观点

源自IBM公司对智慧城市的界定,图书馆系统的改造离不开信息通信技术,数字图书馆、物联网等技术都和智慧图书馆有关。陈鸿鹄认为,智慧图书馆是数字图书馆的升级版,是在数字图书馆的基础上借助智能技术形成全自动管理,是一座拥有“智慧”的建筑[1]。这种观点的重点在于新兴信息技术和基础设施,利用高科技构建智慧图书馆,建成宽带泛在的信息基础设施,但和图书馆有了“智慧”是不同的。

(2)第二种观点

它以技术为核心,比如乌恩认为,智慧图书馆是以物联网和云计算为技术基础,以人为本是其核心理念,通过智能设备为用户提供个性化的智慧服务的全新型图书馆[2]。有学者认为,建立智慧图书馆应从智慧图书馆的系统建构上进行全面认知。从感知计算的角度,严栋认为,智慧图书馆就是运用高新智能技术改变现有图书馆资源和用户间的交互方式,让交互更加智慧、高效和灵活,进而达成智慧服务和智能管理。智慧图书馆就是传统图书馆、智能技术和智能设备的结合[3]

(3)第三种观点

从系统、全面、整体的角度分析智慧图书馆,它利用技术革新变得更加具备类似于人类的“智慧”。借助先进的信息技术手段,智慧图书馆优化了自身的功能,有利于问题的解决,不仅让图书馆的知识服务朝着全面性的方向发展,而且提高了图书馆的服务品质。另外,知识服务方式和发展模式的创新将推动图书馆向智慧化发展。王世伟认为,智慧图书馆不再单一重视信息技术、文献资源的智慧化管理,而是着重强调知识服务和公共文化社会环境,让用户参与图书馆的知识服务和公共文化的管理中,并提供智慧服务这一观点是未来图书馆的发展目标,即智慧图书馆[4]。信息技术和基础设施是智慧图书馆的重要组成部分,并且起到支撑作用。它们的发展与图书馆自身的发展需求,比如图书馆的服务功能、竞争力、资源利用、服务方式、管理模式、资金投入等的转型、提升、联盟、改善、改进、优化息息相关。基于物联网和人工智能技术的智慧图书馆促进了图书馆功能及其服务方式和资源开发与利用的可持续性发展。智慧图书馆是数字图书馆、移动图书馆、第三代图书馆和新型图书馆的核心内涵,是驱动图书馆未来发展的主体动力要素,是图书馆的新定位、新形象、新能力,是未来图书馆的主导模式与最高形态[5]

2.特征

(1)互联互通

作为智慧图书馆实现的基础,互联互通能够进行立体互联的资源管理。为了使用户、组织和图书馆彼此之间能够连通、协同,并满足知识服务主体内外部之间的交互与合作需要构建社会网络,在此连接、交互、共享用户电子设备、知识服务平台和组织间的信息、数据。

(2)透彻感知

智慧图书馆人工智能技术的运用是透彻感知的主要体现。将智能传感器安装在图书馆物理空间里,以全面感知、准确测量、及时捕获与传递信息。在虚拟空间里,对用户的行为数据进行捕获,比如浏览、检索、下载等,智能化分析这些行为数据。无论是物理空间获得的数据,还是虚拟空间获得的数据,它们都为图书馆的长期运行、资源管理与利用、全面规划提供了决策参考信息。

(3)深度整合

深度整合指的是在整合协同的服务平台的基础上实现资源深度融合的服务管理。通过广播电视网、电信网、互联网的三网融合,外加物联网和卫星传感网的协作,集成基于云计算平台的多源异构数据,实现知识服务的同步、融合与同化,形成具有高度整合性的信息基础设施。

(4)便捷高效

智慧图书馆的特点和其努力实现的目标之一就是实现节能低碳的成本控制和准确快捷的智能预警。“智慧”本身就包含着“便捷,高效”。通过挖掘互联、整合的数据,以更低的成本和更高的效率为用户提供个性化的服务,以满足他们不同层次的需求。

(5)服务创新(www.xing528.com)

数字惠民服务是以个性互动的智慧服务为核心内容的。依托互联、感知、整合的信息基础设施,构建新的服务模式或者服务结构体系,同时智慧图书馆服务网络的建立使用户、组织和图书馆具有了更加多样化的联系与合作关系,它们在互联的信息基础设施上实现广泛而深入的创新服务,为图书馆用户的全面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6]

从信息技术层面实现智能应用系统和知识服务平台的互联互通、透彻感知与深度整合,实现图书馆的高度智能化,将人工智能广泛深入地渗透于图书馆行业。图书馆的便捷高效、服务创新是在互联互通、透彻感知和深度整合的基础上,从资源、空间、技术、服务、人才上充分发挥服务主体的主观能动性。及时、高效、互动、精确的服务离不开人工智能的干预,人工智能有助于提升图书馆的知识服务水平和综合运行效率、控制成本,提高综合竞争力、用户满意度和形象。图书馆最为本质的特征在于便捷高效、服务创新,进而展现“智慧”。因此,在智慧图书馆里,互联互通、透彻感知、深度整合、便捷高效、服务创新之间具有内在的递进关系。具体而言,知识服务信息平台在互联互通、透彻感知和深度整合的基础上实现了便捷高效和服务创新,其中深度整合分别以透彻感知、互联互通,并结合透彻感知建立的物联网和信息基础设施为基础,互联互通、透彻感知和深度整合的目的在于便捷高效和服务创新的实现。因此,在智慧图书馆里,互联互通、透彻感知、深度整合、便捷高效和服务创新呈现环环相扣、层层递进的链式依存关系。

(二)知识服务

1.相关概念

(1)文献和数据

①文献

文献是重要的知识源、情报信息源,可以存储、传播信息、知识、情报等,利用符号系统物化人脑中的信息、知识、经验,具有客体化、固态化特性[7]。文献是情报的主要物质形式和吸收利用的主要手段。篇名(文献题名)、作者姓名、出版社、报告号、专利号等检索语言是文献的外部特征表征。按照检索内容的不同,我们可以对文献进行排序,从而形成满足用户需求的检索语言。主题词分类号等文献的内容特征和文献主题内容的关系非常密切。论述的主题、观点、见解、结论等都是文献内容特征的检索语言。按照加工程度的不同,文献可以分为四类,即零次文献、一次文献、二次文献和三次文献。一次文献通常情况下指的是期刊、会议或者学位论文、专利和科技报告等,是人们根据自身的生产实践或者科学实验结果写成的;目录、题录、文摘等可称为二次文献,它们为用户提供一次文献的检索线索,是加工、整理、不评论一次信息的检索工具;三次文献是为综合、评价、分析、研究、述评一次文献而写成的,综述、评论、评述、进展、动态等都属于三次文献。同时,三次文献可以分为两类,即综述研究类和参考工具类。三种文献之间的关系如下:一次文献到二次、三次文献的转化是一种分散到集中、无序无组织到系统化的过程,也就是科技文献资源实现了无序到有序,有序到完善的结构演变。

②数据

数据指的是客观事物未经加工的原始素材,是逻辑归纳客观事物、事实或者观察的结果。作为信息的表现形式和载体,数据可以是符号、文字、数字、语音、图像、视频等[8]。文献是载体,数据是符号集。图书馆除了是文献集散地以外,还是天然的数据中心。从数据的概念内涵的角度来看,数据和零次文献是一样的,因此笔者将这个概念层次的数据叫作狭义的数据概念;从知识服务来源渠道的角度看,文献和数据是同一级别的知识来源。数据是对客观事物、事件的记录、描述,是可由人工或者自动化手段加以处理的数字、文字、图形、图像、声音等符号的集合[9]。数据是使用约定俗成的关键字,抽象地表示客观事物的数量、属性、位置及其相互关系,通过人工或者自然的方式对它们加以保存、传递和处理。从描述文献和数据的角度来看,广义数据同样包括一次文献、二次文献和三次文献。这时,数据有了更为广阔的外延。文献本身也可以看成一种数据,也有关于数据的文献,笔者将这个概念内涵的数据叫作广义的数据。

(2)信息、知识和智慧

①信息

1948年,C.E.香农(C.E.Shannon)这位信息论的创始人将信息定义为信源的不定度。N.维纳(N.Wiener)作为控制论的创始人认为,信息是人们适应、感知客观世界并与其进行交换的内容的名称。R.卡纳普(R.Carnap)提出了语义信息这个概念,剖析了信息的语法和语句结构,语义信息离不开信宿对符号的能指和所指的主观感知。在20世纪80年代,由于信息可以用来描述客观世界,所以哲学家将其纳入哲学体系,与物质范畴并列。当然,除了上述提到的以外,信息典型的定义还有:信息是通过某种关联而具有含义的数据;由一系列描述特定情境、环境、挑战或机会的有组织的事实和数据所组成的;已经排列成有意义的形式的数据[10];信息可以被电脑处理、数字化后获取,但没有关联特定用户行动[11]。信息源于数据且高于数据,它介于知识和数据之间。客观事物及其关系用数据加以描述,从而形成了逻辑数据流,我们将其叫作信息。信息=数据+处理+时间。因此,信息有时效性,在逻辑加工处理以后,生成了对决策有用的数据流,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信息。

②知识

与数据和信息比起来,知识处于更高的层次。理论界是这样定义知识的:国际经济合作组织将信息界定为知道是谁、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做;一种由经验、价值、情境化信息、专家见解等构成的流动的混合物,它们可以为评价并整合新经验、新信息提供一个框架[12];特殊背景下,人们在头脑中将信息与信息在行动中的应用之间所建立的有意义的联系[13];知识指导任务的执行、管理,用于决策和解决问题,突出了信息的本质、原则及经验[14]。知识具有目的性和确切的作用,是对信息的选择后形成的。知识高于数据、信息,关联着决策,接近行动。一般情况下,信息的时效性消失后便失去了应有的价值,但当人们归纳和对比这些信息时,发现有价值的信息沉淀并结构化后就形成了知识。回答的是不同层次的问题是知识和信息的主要区别,经过电脑处理,信息是可以获取的,但是知识是很难创造[15]

③智慧

智慧是应用知识的一种能力表现[16],是知识层次中的最高一级。学界是这样定义智慧的:激活了的知识,主要表现为收集、加工、应用、传播信息和知识的能力,以及对事物发展的前瞻性看法[17];智慧是一种推测的、非确定性的和非随机的过程;智慧是一种推断和非确定、非或然的过程,它调动了所有的意识,尤其是人所具有的特殊的意识,比如道德伦理规范等;迦纳(Ghana)认为,智慧是人类解决问题的一种能力,智慧是人类特有的能力;安达信管理顾问公司将知识看作智慧的根基,价值的创造还与个人的综合运用能力、创造力判断力、实践能力等有关。基于上述定义,我们可以知道智慧是人类基于已有的知识世界运动过程中产生的问题,根据获得的信息进行分析、对比、演绎,针对物质找出解决方案的能力。这种能力运用的结果是将信息的有价值部分挖掘出来并使之成为已有知识架构的一部分。从数据到信息到知识再到智慧,是一个从低级到高级的认识过程,层次越高,外延、内涵、概念化和价值不断增加[18]

(三)知识服务模式

斯旺森(Swanson)等指出,知识服务主要包括:内容、产品、服务、方案这四种类型;开发的产品包括:数据库、技术报告、科学论文、宣传材料、政策、规则、信息系统等;提供的服务包括:讲授、解答、建议;分享解决方案包括:规划、方向、态度、整合等。A.S.拉特(A.S.Rath)等提到,知识服务的类型基本上可以分为三种:一是文献检索;二是集中向用户提供满足其完成工作任务的知识;三是在不同人之间分享相似工作任务所需要的知识。笔者认为,图书馆服务有两种形式,即文献服务和数据服务。文献服务从藏书功能开始,以一次文献为主要服务形式特征,再出现以文献为中心的参考咨询服务和两代学科服务;数据服务模式是在大数据时代由于信息颗粒度细化产生的新的服务模式,是分离了文献的载体外壳进行的数据服务。狭义的数据服务处理对象主要为原始关联数据。新的数据服务模式的出现体现了以文献为唯一形式特征到以数据和文献两个形式特征的演化,且两种服务模式将会长期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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