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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审美教育:尊重与敬畏生命

时间:2023-10-1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传统审美教育将艺术视为唯一的教育手段,是因为在美学家和教育家们看来,艺术美比自然美更集中、更典型、更具有普遍性。从这个意义上说,环境与艺术是相通的,因而生态审美教育在教育实践中应注重艺术与环境、艺术与自然的连续性,关注生命的整体性与环链性,以此来消解“人类中心主义”立场,培养人类的谦逊之心与对自然的敬畏之心。生态中心主义者则以人与动物智商同质为理由,主张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捕杀动物。

生态审美教育:尊重与敬畏生命

传统审美教育艺术视为唯一的教育手段,是因为在美学家和教育家们看来,艺术美比自然美更集中、更典型、更具有普遍性。“自然美只是属于心灵的那种美的反映,它所反映的只是一种不完全不完善的形态,而按照它的实体,这种形态原已包涵在心灵里。”[6]生态审美教育者不仅重视艺术的审美,在教育实践中采用生态式教学模式,而且给自然审美或环境审美以应有的位置。这是因为艺术审美有时包括了环境审美,比如建筑艺术园林艺术虽是一种实体性的环境存在,但它毕竟是艺术的,我们对它的鉴赏必须如环境审美那样“参与式”地进行。反过来看,二维平面艺术有时也“可游”,也需“参与”,比如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采用“散点透视”构图,作品全卷长5米多,我们鉴赏这幅画时,需要挪动脚步,游动视线。从这个意义上说,环境与艺术是相通的,因而生态审美教育在教育实践中应注重艺术与环境、艺术与自然的连续性,关注生命的整体性与环链性,以此来消解“人类中心主义”立场,培养人类的谦逊之心与对自然的敬畏之心。“我所知道对付人类那种常常流露出来的自高自大、自以为是的心理的唯一方式就是提醒我们自己:地球这颗小小的行星在宇宙中仅是沧海之一粟;而在这颗小行星的生命过程中,人类只不过是一个转瞬即逝的过客。还要提醒我们自己:在宇宙的其他角落也许还存在着比我们优越得多的某种生物,它们优越于我们可能像我们优越于水母一样。”[7]因此,生态审美教育让学生敬畏每个想生存下去的生命,如同敬畏人类生命一样。敬畏生命在这里既是一种态度,更是一种品质,它让我们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让我们随意地、粗暴地、毫不内疚地杀死每一个生命。

在传统的伦理学中,伦理只局限于人际关系中,人对动植物具有生杀予夺的大权。生态中心主义者则以人与动物智商同质为理由,主张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捕杀动物。英国著名小说家托马斯·哈代甚至主张应该将《圣经》中的“金规则”——“你愿意别人怎么样待你,你也要怎么待别人”运用到其他物种特别是动物身上。当代环境理论家阿尔伯特·施韦泽甚至指出:“一个人,只有当他把植物和动物的生命看得与人的生命同样神圣的时候,他才是有道德的。”[8]很显然,生态中心主义者虽然纠偏了传统伦理观的“人类中心主义”,但实际上否定了人类正常的吃穿住行等权利,这在实践上是有害的。比如,面对肆虐的SARS病毒,我们该怎么办,难道让病毒杀死人类吗?因此,生态审美教育者持生态伦理观,主张人与万物在地球上平等地占有一个位置,地球上的任何生物包括病毒不能危及人类的生存,同时,人类行为也以不伤及自然的完整、稳定与平衡为道德底线。这正如利奥波德在《沙乡年鉴》中所说:“当一个事物有助于保护生物共同体的和谐、稳定和美丽的时候,它就是正确的,当它走向反面时,就是错误的。”[9]在生态伦理中,尊重物种的种族生命甚于物种的个体生命,生态伦理并非反对任何意义的杀生,而是要求杀生必须有利于地区生态平衡的稳定;其次,生态伦理遵循中枢神经系统的原则,即在捕杀动物时,尽量减少它们的痛苦,给它们以精神上的尊严。例如,在用动物做实验和研究时,应该尽量选择那些感觉能力比较弱的动物。美国有一家制药公司曾提出一项申请,要求用黑猩猩来对一种乙肝疫苗进行试验,因为黑猩猩的身体功能和结构相似于人类,其作为试验对象可提高数据的可信度。如从传统伦理学的角度来看,这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但如果从生态伦理的角度来看,黑猩猩是高智能的社会性动物,其对痛苦的感受亦相似于人类,则应取消这项申请。(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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