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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之死及蒙古帝国史

时间:2023-12-03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1226年之际成吉思汗竟想派兵惩罚他,到后来人们才知道拙赤实因病不能来,拙赤大约死于1227年2月。根据《元史》,成吉思汗临终将彻底击败金人的计划指示他的左右。如此说来,这个胜利似是成吉思汗本人的战略于身后得到成功。但是,同一史源说,成吉思汗只许他在门外朝见。随后成吉思汗命他的亲信脱栾扯儿必亲手将失都儿忽杀死。由此可见,成吉思汗似乎意识到,他在这种身体的情况之下进行战争,是有意戕杀自己。

成吉思汗之死及蒙古帝国史

宁夏城被攻力竭,唐兀主亦鲁忽不儿罕,即蒙古人称之为失都儿忽而中文名字为李的(按:格鲁塞这里作夏李Hia Li Hien),遣使请降。“他仅请宽限一个月献城。”这是否因为听说成吉思汗病重而企图迁延时间呢?果然,成吉思汗似乎没有医治好他在去年坠马时候的创伤,日渐不支。夏令已届,暑热使他不安,他往南方寻觅凉爽地方至于清水河和龙德县的多山地区,在现今平凉的西北(按:《元史》作清水县西江)。自觉病危,他召所钟爱的二子窝阔台和拖雷前来,听受遗命。志费尼和拉施特都有如下报道。(249)他对两子说:“我的儿子们,我自觉死期已近。赖天之助,我为你们征服了一个如此辽阔广大的帝国,自其中央达于边陲,须一年的行程。你们如欲保守这个帝国,就要长相团结,行动一致以御一切敌人。你们要共同提高你们部下的利益。你们中间必须有一个人据有帝位。窝阔台将为我的继承人。我死后不要违背我这个选择,察合台不在这里,可不要由他引起纷争。”(250)长子拙赤没有提到,是有原因的。在他咸海北方草原的封地深处,拙赤负气和暧昧不明的态度,使人怀疑他因为私生子问题被摈于继承之外而心怀不满,想要谋反。1226年之际成吉思汗竟想派兵惩罚他,到后来人们才知道拙赤实因病不能来,拙赤大约死于1227年2月。比他父亲先死六个月。根据《元史》,成吉思汗于1227年8月18日,(251)在平凉之西的清水和龙德附近的避暑营盘中溘然长逝。〔1〕依照伯希和提出的日期计算法,死时年龄只不过刚刚六十岁。(252)

根据《元史》,成吉思汗临终将彻底击败金人的计划指示他的左右。他说:“金精兵在潼关,南据连山,北限大河,难以遽破。若假道于宋,宋金世仇,必然许我。则下兵唐邓,直捣大梁。金急,必征兵潼关。然以数万之众,千里赴援,人马疲敝,虽至弗能战,破之必矣。”(253)(254)这个计划就是窝阔台和拖雷于1231年至1232年之间的冬季中所实际执行的,窝阔台由北方进攻黄河防线,进兵潼关前面的河中(博州),而拖雷引军穿过河南南部,作了一个大规模的迂回抄袭,蒙古人由此攻入金人的后方,结果完全成功。如此说来,这个胜利似是成吉思汗本人的战略于身后得到成功。(参阅本书此处)

宁夏的陷落和唐兀国家的灭亡也是成吉思汗的身后胜利。《秘史》告诉我们,当唐兀国王不儿罕或失都儿忽来交割城池的时候,他献给成吉思汗的金佛、金碗碟、童男少女、马匹和骆驼,依照蒙古的礼节都是九数。但是,同一史源说,成吉思汗只许他在门外朝见。随后成吉思汗命他的亲信脱栾扯儿必亲手将失都儿忽杀死。(255)事实上,唐兀国王来投降时候,成吉思汗应该是早已死了,有如志费尼所说而拉施特照述的,成吉思汗命人在他死后秘不发丧,正是为了不让围城中人胆壮。无疑他在未死之前命脱栾扯儿必于拿获唐兀国王时候就要杀死他。依照《秘史》,成吉思汗临终对于脱栾扯儿必特别表示感谢,因为他于前一年曾进忠告:“我在阿儿不合坠马之后,脱栾,你提出了爱护我身体的话。我没有听从,因为愤恨敌人的傲慢言语,出兵至此……长生天赐我气力,报了仇恨……。唐兀不儿罕献给我的:宫帐、金杯、金器皿,我都给你……”

由此可见,成吉思汗似乎意识到,他在这种身体的情况之下进行战争,是有意戕杀自己。“失都儿忽”要对他的死负责任。惩罚他是理所应当的。结果做到了。这个唐兀人的末主和他的许多人民,断头而死——献祭品于成吉思汗的遗体时候,遵照他的遗嘱,必须说,他的仇已报,唐兀人已被诛灭:“当我饮食时候,必须说,斩草除根,灭尽西夏人!”(256)然而西夏人并没有完全被杀,因为俘虏当中就有一大批人被分给也遂,她在这次出征时候陪伴着成吉思汗。(257)〔2〕

丧葬的仪仗队于是首途往蒙古。志费尼和拉施特证实,从甘肃到客鲁涟河的路上,蒙古人将所有遇见的人都杀死,为的是使汗的逝世消息,在一切必要布置还没有做好以前,不会传播出去。(258)尸体到达客鲁涟河源附近的大斡耳朵时候,才将死讯公开。陆续陈尸于死者的诸主要后妃帐幕之中,各亲王和各统兵将领都允准进帐表示哀悼。诸将统兵在外者有的须三个月路程才能来到客鲁涟河,所以这个“哀悼”需要很长期间。哀悼结束,葬成吉思汗于他自己所选择的地点,靠近不儿罕山与斡难河、客鲁涟河和土拉河的河源。(259)“有一天在这里狩猎,成吉思汗休息于一棵孤立的大树之下,默思一时,宣称将来欲葬此地。”(260)

葬后任青草丛生坟上,无从辨别其准确地位。(261)

这是史书的记载。但是蒙古的口传故事,在四个世纪之后首先由《阿勒坛-帖卜赤》(约在1604年编),继由《萨囊彻辰书》(约在1662年)采集,在细节上又丰富了许多。合汗的尸体,以车载赴出生地方。在民众悲哭声中,一个蒙古将军,在《阿勒坛-帖卜赤》中称之为克勒古台(262)而《萨囊彻辰书》称之为吉鲁根〔4〕巴图尔的,呼唤死者说:“我君其如鹰飏而高飞乎?我君岂以长辈污秽而升迁乎?我君果遗弃妻子乎?我君果抛置仆从乎?我君如鹰鹘之搏击而去乎?我君如纤草之因风飘荡乎?我君享年六十六岁,岂临涖九色人等而逍遥以往乎?”(263)〔5〕

《萨囊彻辰书》中接着说,在这种哀悼声中,车子开始移动,然而车轮忽然陷入泥淖。就是用最强壮的马和在场群众的努力,要想举之出于泥淖,竟不可能;车子不能前进一步。于是吉鲁根巴图尔再呼成吉思汗的灵魂说:“永承天命,生此人主,今遗弃大统及仆从人等,圣主(博格达)其超生长往乎?君原配之福晋,所治之统驭,所立之政事,所都之国邑,俱在彼处。天命之福晋,金阙殿宇,纯备之制统,收集之人众,与习居之地,沐浴之水,统属仆从,蒙古人等九乌尔鲁克(指部下)众官员等,游牧之鄂嫩(斡难河)德里衮布勒塔干(迭里温孛勒答黑)等处。枣骝马鬃所制之神位(指大纛之神),〔6〕聚积各种适意中节之鼓、铜锣、画角、唢呐、金亭,登基之克鲁伦(客鲁涟)地方,亦在彼处。发祥之先,所遇之布尔德福晋(孛尔帖夫人)哈屯,有福之布尔噶图汗,所宠眷之博郭尔济(博尔术)、莫和赉(木华黎)二人,并极盛之政统,亦在彼处。蒙神幸遇之和兰(忽兰)哈屯福晋,及胡笳、胡琴诸般乐器,汗之德美济苏济苏凯二福晋(指也遂和也速干)并金亭华屋,亦在彼处。岂以哈尔固纳汗山融暖,以唐古特(唐兀)人等众多,以怀蓄恶念之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美丽,反将昔日之属众蒙古等弃掷乎?今万金之躯虽不能保,但请将如宝玉灵奇之柩,使大福晋布尔德(孛儿帖)哈屯一见,以慰属众之望。”(264)〔7〕

说过上述的话之后,一直不动的车子活动起来了,取途前往斡难河和客鲁涟河的草原。(《萨囊彻辰书》,107—108)

成吉思汗之死将要提出若干严重问题,这是一些涉及到游牧征服者如何适应远东和上亚细亚的定居生活的问题,但是在他死后约三十年之后一切人方能明瞭这些问题的严重性。关于这些问题,就是成吉思汗本人也只能有模糊的意识。而他关于这种情形的概念还是单纯游牧人的本色。拉施特所提到的例子可以为证。这位波斯史家说,成吉思汗有一天问忠心耿耿的博尔术(265),照他的意见,人生何事为最快乐,博尔术答道:“春天骑骏马,擎鹰鹘在手,看它搏取猎物。”成吉思汗再问博尔忽和其它那颜,所说相同。于是成吉思汗说:“不然,人生最快乐的事是战胜敌人,追逐他们,抢夺他们所有的东西,看他们所亲爱的人以泪洗面,骑他们的马,臂挟他们的妻女。”(266)

这是自从十五个世纪以来——如果可以这样说——一切匈人游牧部落的首领们的“理想”,他们驰骋于文明地方的边沿,从中国的长城至于多瑙河。但是成吉思汗本人隐约地意识到,他的继承人们一旦居住在金国皇帝或伊斯兰教算端的宫殿里面,不可能保留这种原始的概念。他预先为此感叹而流露出伤感的情绪,这也见于《拉施特书》记载。这位波斯史家记述成吉思汗的话说:“我的子孙们将穿绣金的衣,食佳肴,乘骏马,拥美妇,而不想这些享受是什么人给他们的。”(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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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元史》,克罗斯译,第29页。《拉施特书》,II,第7—8页。豹年由回历602年拉札伯月(redjeb)(即回历七月。——译者)开始,602年拉札伯月从公元1206年2月11日开始。实际上,中国虎年丙寅从1206年2月10日开始。

(2) 《秘史》,第202节。参阅《拉施特书》,II,页8,又《元史》,前引,第28页。据伯希和《通报》,1930年,页32。纛,是于长枪上系犛牛或马的尾。

(3) 不是合汗的称号。《秘史》第202节,率直、明确地说,成吉思合汗于是被称为汗。合汗是死后追加的头衔,汗是生前在实际上受到的头衔。

(4) 《拉施特书》,II,页8。

(5) 同上书,II,109—110。

(6) 《秘史》,第123节,鲍乃迪译,第62页。

(7) 《元史》,前引,第28页。

(8) 符拉基米尔佐夫,《成吉思汗传》,第64—65页。参阅《拉施特书》,“本传”别列津译,II,第8页。

(9) 上面说过,《萨囊彻辰书》以为不是珊蛮,而是一种天鸟,给成吉思汗起这个名字或头衔。

(10) 《拉施特书》,同上,又第112页。

(11) 《秘史》,第202节。可以注意的是在追溯每个将领的武功时候,《秘史》在这里似乎为每个人作传记,有时是一字一句地重述以前所已经说过的事迹,有时是未见过的一段。

(12) 《秘史》原文“授同开国有功者九十五人为千户”。这九十五人的名单(格鲁塞有注以为是九十三人)兹分列如下:

一、蒙力克 二、博尔术 三、木华黎(国王) 四、豁儿赤 五、亦鲁该 六、主儿扯歹 七、忽难 八、忽必来 九、者勒蔑 一〇、秃格(即统格) 一一、迭该 一二、脱栾 一三、汪古儿 一四、赤勒古台 一五、孛罗兀勒 一六、失吉忽都忽 一七、曲出 一八、阔阔出(原注无,照《秘史》补) 一九、豁儿豁孙 二〇、兀孙 二一、忽亦勒答儿 二二、失鲁孩 二三、者台 二四、塔孩 二五、察合安豁阿 二六、阿剌黑 二七、锁儿罕失剌 二八、不鲁罕 二九、合剌察儿 三〇、阔阔搠思 三一、速亦客秃 三二、纳牙阿 三三、冢率 三四、古出古儿 三五、巴剌 三六、斡罗纳儿台 三七、歹亦儿 三八、木格 三九、不只儿 四〇、蒙古兀儿 四一、朵罗阿歹 四二、孛坚 四三、忽都思 四四、马剌勒 四五、者卜客 四六、余鲁罕 四七、阔阔 四八、者别 四九、兀都台 五〇、巴剌扯儿必 五一、客帖 五二、速不台 五三、蒙可 五四、哈勒札 五五、忽儿察忽思 五六、苟吉 五七、巴歹 五八、乞失里黑 五九、客台 六〇、察忽儿孩 六一、翁吉兰 六二、脱欢帖木耳 六三、篾格秃 六四、合答安 六五、抹罗合 六六、朵里不合 六七、亦都合歹(原注无照《秘史》补) 六八、失剌忽勒 六九、倒温 七〇、塔马赤 七一、合兀兰 七二、阿勒赤 七三、脱撒合 七四、统灰歹 七五、脱不合 七六、阿只乃 七七、秃亦迭格儿 七八、薛赤兀儿 七九、者迭儿 八〇、斡剌儿古列坚(原注无,照《秘史》补) 八一、轻吉牙歹不合古列坚(原注作二人) 八二、忽邻勒 八三、阿失黑古列坚 八四、合歹古列坚 八五、赤古古列坚 八六、八七、八八、阿勒赤古列坚(管辖三个翁吉剌惕千户) 八九、九〇、不秃古列坚(管辖三个亦乞剌惕千户) 九一、九二、九三、九四、九五、阿剌忽失的吉惕忽里(管辖五个汪古部千户)〔1〕

以上次序照《秘史》,格鲁塞根据鲍乃迪译本,第115页,有出入处,茲照《秘史》第202节旁注修正。——译者

(13) 伯希和,《通报》,1930年,38,40。韦尔纳茨基,1206年之际曾拟编纂成吉思汗的札萨克(法令)所撰《The scop and contents of Chingis-Khan's yasa》见《哈佛大学亚洲学报》,1838年,12月,第337页。

(14) 蒙古文字常常有复述和口头比较,这里的地名“帖木儿格思”和“毡衫”意义相同,这种体裁,在这里正好运用。

(15) “过错”,这里蒙古文作bouroughou,有“不公正”的意义。

(16) 我们知道蒙古人是以面对南方定方位的。

(17) 这里我节略了鲍乃迪的译文,第116页。

(18) 萨囊彻辰称博尔术为博郭尔济。

(19) 《萨囊彻辰书》,页91—93。

(20) 《秘史》,第206节,鲍乃迪译,第117页。

(21) 《秘史》,第207节,鲍乃迪,第117页。

(22) 我们由此知道:汪罕的兄弟札合敢不于投降成吉思汗并献两女之一,亦巴合别乞与成吉思汗;另一女,莎儿合黑塔泥与成吉思汗的第四子拖雷之后,他有叛变的行为,主儿扯歹将他俘获。《秘史》,第208节。

(23) 《秘史》,第208节。《拉施特书》,别列津译,“部落”,兀鲁兀惕部条,页193—194,又多桑译,I,页418—419。

(24) 《秘史》,第214节,鲍乃迪,第121页,122页。

(25) 《秘史》第216节说到任命兀孙老人做大珊蛮,着白衣,骑白马,拣选好年月,这是颇后的事,是在后面将要提到珊蛮阔阔出的覆亡以后的事。在此以前,并没有交给他任何任务。(这条原注的前面有一段文字写作;“Il est certaín que cette sorte de 'camp de Boulogne' des héros mongols a été quelque peu 'recomposée'”,意义不明,博尔忽吮去窝阔台的伤口的血这一事,与此何关?按《秘史》称以兀孙为别乞,别乞本是突厥名称,在伊斯兰教里面,别乞职在宣扬教义,故可作大珊蛮解。珊蛮在蒙古是巫者兼医病的人,原注意思或者指蒙古军队中,此时医疗设备欠缺。又按这里是说四养子之一孛罗兀勒之事,但同时提四杰之一的博尔忽救窝阔台的事,原文均用Boroqoul之名,翁独健教授对此有注。——译者)

〔翁按:孛罗兀勒与博尔忽是两人。孛罗兀勒是在消灭主儿乞惕战场中被救的孩童,诃额仑收为养子,此役约在出征塔塔儿之后一年,出征塔塔儿在1202(壬戌,狗年),故可估计为1203年之间。称为幼童则必在十岁以下(收养蔑儿乞惕人之幼童曲出则约5岁)但汪罕为乃蛮人所劫之时,成吉思汗即派四杰往援(博尔忽为四杰之一),是在出征塔塔儿之前。谴责汪罕之言词内可以见到……“君为乃蛮所倾覆,我遣四将夺还尔民人……此大有功于君四也”,“我征……塔塔儿……见无不获,获必致于君,此大有功于五也……”。

《秘史》载孛罗兀勒约在1217年(丁丑,牛年)为林中部落秃马惕人杀死,成吉思汗欲大举复仇,为木华黎和博尔术所劝阻,此孛罗兀勒应即是博尔忽,《元史》博罗罕称他为太祖第一千户(秘史功臣表千户那颜列第15),战殁于敌,子托欢袭职。1201年为征林中部落统帅,且有子袭职,则非在1203年之间在主儿乞惕所收养之孛罗兀勒可知。〕

(26) 《秘史》,第218节。关于捏古思人[Negus(Ne'ud)或Tchinos]参阅《拉施特书》,“部落”,第188页。

(27) 现今蒙古语中“答儿罕”(darkhan,其多数为darkhat)还指“免税”,就等于我们法国社会所谓vir immunis。(科瓦列夫斯基《蒙文词典》,III,第1677页),由此扩充,这一词也有“工人”、“艺术家”的意义。

(28) 《秘史》,第220节,鲍乃迪,第124页。

(29) qonitchi(豁里赤或豁涅赤,指“牧羊”人)。

(30) 《秘史》,第222节。

(31) 莫惕赤(motchi, mo modoutchi)。〔11〕

(32) 《秘史》,第223节。

(33) 成吉思汗时代的蒙古人似乎很在乎被称为这个蒙古名称。西方人称之为鞑靼人时候,他们是要抗议的。鲁不鲁克说:“他们不愿被称为鞑靼人,尤其是,真正的鞑靼人(等于塔塔儿人)是另一种人。”〔13〕

(34) 《萨囊彻辰书》,第71页。《蒙古源流》卷三,述成吉思汗即位后降旨云;“汝等疲于奔走,从我服勤,总摄有众,艰苦备尝,乃得休息。尔如摩罗尔宝贝之毕塔人众,听我指使,共著勋劳,俾我建中建极,其库克(青)蒙古勒乎?因号为库克蒙古勒云”等语。——译者

(35) 《秘史》,第224节。符拉基米尔佐夫译,前引,第67页。

(36) 《秘史》,鲍乃迪译,第128页。

(37) 鲍乃迪译,第128、129页。符拉基米尔佐夫,前引,第68页。(这一段引语,对照《秘史》,节引原文。——译者)

(38) 《秘史》,第226节。巴托尔德,《蒙古入侵时代的突厥斯坦》,第384页。

(39) 野里知吉带的译名从《元史》,《秘史》这里作额勒只吉歹。——译者

(40) 《秘史》,第229节,鲍乃迪,第128页。

(41) 《秘史》,第225节。

(42) 《秘史》,第226节。

(43) 《秘史》,第230节,鲍乃迪,第129页。

(44) 拉尔夫·福克斯译,《成吉思汗传》,第119页。

(45) 《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132。

(46) 可参阅《元史》卷一百二十,“察罕传”。——译者

(47) 参阅本书此处。

(48) 符拉基米尔佐夫译,前引,第161页。〔6〕

(49) 《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第8页。伯希和,《亚洲学报》,1920年,I,172。我们看到,《秘史》在这个时候,已经不再说不亦鲁黑了,似乎以为他早就被杀或失踪。

(50) 《元史》,克罗斯译,第28页。

(51) 参阅本书此处。

(52) 《元史》,同上书。《拉施特书》,II,第8页。

(53) 《元史》,第29页。《拉施特书》,II,第10页。

(54) 《秘史》,第236节,鲍乃迪,131。

(55) 志费尼,在巴托尔德所著,《蒙古入侵时代的突厥斯坦》第362页。《秘史》,第238节中,将畏吾儿国王的头衔写为亦都护惕。

(56) 伯勒什奈德所译《元史》零篇,见《中世纪史研究》,I,249。这一行文字说,脱脱的儿子们在襜河旁边被杀。这条河来自Tchem-murèn好象是Djam或鄂尔浑河,在塔尔巴哈台地方。

(57) 《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150。

(58) 伯希和,《亚洲学报》,1920年,162。

(59) 《秘史》,第238节,鲍乃迪,第131页。

(60) 《拉施特书》,II,第9页。附带说明,中国历和回历在这里不相符合。中国的兔年(丁卯)从1207年1月30日至1208年1月18日。回历603年从1206年8月8日至1207年7月28日。

(61) 《秘史》,第239节,鲍乃迪,131。

(62) 原文作秃绵斡亦剌(Tumèn Oïrat)即“万斡亦剌”。斡亦剌惕这一字,意义为近亲(科瓦列夫斯基《词典》,I,页335)。成吉思汗时代的斡亦剌惕人似乎生活在现今伊尔库茨克的周围,勒拿河上游。其北方邻人,秃马惕人,生活在兀答上游的台哈里面,直至克拉司诺依阿斯基半途的附近。萨囊彻辰(页75)告诉我们,在鸡年1189年,(这个日期当然是错误的)“斡亦剌惕-布里亚特”人从贝加尔湖附近送给成吉思汗一只鹰。

(63) 乞儿吉思人不叫做客儿古特,这是蒙古人对他们的习惯称呼,应叫做乞儿吉思,〔1〕(《秘史》,239节)。

(64) 《秘史》,第239节。参见别列津的斡亦剌惕人世系,在《拉施特书》里面,“部落”I,表XXI。

(65) 别列津本,前引,“部落”,第80页。

(66) 参阅《拉施特书》,“部落”,斡亦剌惕条,别列津译,第80页,和别列津的注,在“成吉思汗本传”的译文里面,I,第222页。

(67) 参看关于豁里秃马惕,《拉施特书》,“部落”,别列津译,页87—88,和别列津的注,在“成吉思汗本传”的译文里面,II(卷十五),页170。伯希和先生的意见,秃马惕这一字,应作Tumet。(《亚洲学报》,1920年,I,第175页)

(68) 《秘史》,第240节,鲍乃迪,132。

(69) 博尔忽和忽亦勒答儿(在1203年对客列亦惕战争中因伤而死)是于成吉思汗早期战争中战死的仅有的两个成吉思汗将军。后来在东部伊朗的征服之中,将看到脱忽察儿的战死。

(70) 《秘史》,第241节。

(71) 《秘史》,第241节,鲍乃迪,133。(豁儿赤要求三十名美女,见本书此处。《秘史》在第241节说,豁儿赤“知秃马惕女子生的美,要娶三十个,致那百姓反了,将他拿住。”足见即上面所说允许他三十个美女事,而豁儿赤要在秃马惕人里面挑选。——译者)

(72) 博尔忽,拉施特的对音为Bôrghoûl,别列津本,例如在“部落”篇内,第88页。

(73) 伯希和,《亚洲学报》,1920年,I,页164。

(74) 《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XV)第23和115页。

(75) 窝阔台即元太宗,其名Ogödäi有各种译法,《秘史》第七卷作斡阔台,第九卷作斡歌台,第十卷以下作斡歌歹,我们这里从《元史》作窝阔台。翁独健教授说:窝阔台为短促译音,校正本改译为谔歌得依,将dai字改为da-i两字。——译者

(76) 这里没有说明阿勒赤台为何人,按《元史》世系表,哈丹大王(即成吉思汗之弟哈赤温)之子为济南王按只吉歹,此按只吉歹当即阿勒赤台,是成吉思汗的亲侄。和拉施特所说:“分给他弟弟哈赤温的儿子三千人”,大同小异。又按本书此处护卫队里面的阿勒赤歹,系另一人。——译者

(77) 《秘史》,第242节。这些数目和拉施特所说不同。依照拉施特,成吉思汗将二万八千人作如下分配:三个长的儿子拙赤、察合台和窝阔台各分得四千人(拖雷,少子,沿旧习,分得一万一千人);分给他的第五子古列坚(Kulken)(《元史》称阔列坚)四千人,分给他的最小弟弟帖木格斡赤斤五千人,分给他弟弟哈赤温的儿子三千人,分给他的母亲诃额仑三千人,分给他弟弟拙赤哈撒儿的儿子们,也古、秃忽和也松格一千人。(多桑译,II,3—5)和别列津译,II,132和59。

(78) 答里台,《秘史》第242节在这里写为Da'aritaï,而上面写为Daritaï。

(79) 《秘史》,第242节,末段,鲍乃迪,134。

(80) 蒙古词ketchegu,ketche'u的意义为“顽固”、“不屈”、“困难”、“痛苦”、“急暴”。(科瓦列夫斯基《词典》,III,第2489页)(这里译文“性情暴烈”系照《秘史》。——译者)

(81) 晃豁坛在《拉施特书》中作Qonkotân(Qongqotat的单数)(“部落”,别列津译,第9页和158页)。

(82) 参阅本书此处和此处。

(83) 帖卜Teb一字加符号,加强后一字的意义(科瓦列夫斯基《词典》,III,第1697页)。腾格里的意义为“天”、“天神”、“属于天的”、“上帝”。

(84) 《拉施特书》,II,第112页,参阅本书此处。

(85) 拉施特说:“哈撒儿有神力,能够折一人为两段如折一枝木箭一样。”(“祖先”,别列津译,第54页)。有一天,成吉思汗叫他射一个老鹰,哈撒儿问:“你要我射它什么地方?”“射它头,在黄与黑线中间”。他就这样的射死了老鹰。(《萨囊彻辰书》,第99页。)

(86) 《秘史》,第244节。符拉基米尔佐夫译,《成吉思汗传》,第83页。R.福克斯译,《成吉思汗传》,页126。

(87) 哈撒儿此后和其他兄弟比较,一直处于不利地位。参看本书注(77),拉施特所说的分封情形。他的儿子也古、秃忽和也松格,和哈撒儿一样,也不得宠。(《拉施特书》,原文II,222页)。巫者对哈撒儿的谗言,在历史上继续有发展。萨囊彻辰(第71—72页)告诉我们哈撒儿的两次谋反,第一次是和都鲁罕晃豁坛共同谋反,被速不台镇压平定,第二次和别勒古台阴谋不轨,成吉思汗伪装乞丐,挑他们去拉一种弓,结果只有成吉思汗能拉,这个几乎是魔术,使他们不敢为逆。萨囊彻辰还说,1227年,哈撒儿在宴会中执成吉思汗妻子美丽的忽兰之手,成吉思汗将他逮捕,左右劝解,才将他释放(《萨囊彻辰书》,第99页)。〔2〕

(88) 鲍乃迪,135,136。福克斯,前引127。

(89) 《秘史》,第245节,鲍乃迪,137。

(90) 《秘史》,第246节,鲍乃迪,138。

(91) 《秘史》,第216节。符拉基米尔佐夫译,前引,第77页。有如我前面所说,关于兀孙的任命,根据蒙古史源,是在阔阔出覆亡以前。这无疑是因为蒙古诗人欲将所有“升级”归并于1206年的忽里勒台之际。鲍乃迪,138。

(92) 关于汪古人和中国的长城,“它从黄河延长至直隶湾”,参阅《拉施特书》,别列津译,“部落”第114页。读做Öngut。

(93) 《秘史》,第239节。参阅伯希和,通报,1914年,631。

(94) 某些手抄本作Chikoun。参阅拉施特,“部落”,别列津译,第115页。有一种手抄本作Chîkouî。

(95) 伯希和以为《拉施特书》中的肯都克无疑要改为唐都克(Tenduk),这个就接近于马可·波罗的Tenduc,这一词令人回忆汪古人地方从唐朝起就有的名称(天德T'ien-tö读做Thien-tak)。参阅伯希和,同上论文,第630页。(唐天宝中于大同川西筑城名天安军,后改为天德军。——译者)〔4〕

(96) 《拉施特书》,“部落”,别列津译,115,116。

(97) 只有《元史》说到有反对派即“亲乃蛮”派的存在。

(98) 格鲁塞这里引《元史》,但所谓汪古亲王,无此名称。按《元史》卷一百十八,阿剌兀思剔吉忽里列传备载这里所举的事实。成吉思汗克云中,封镇国为北平王,还追封阿剌兀思为高唐王。孛要合娶阿剌海别吉公主,未有子,三子皆姬妾所出。孛要合死后追封赵王。——译者

(99) 伯希和《中亚和远东的基督教徒》,《通报》,1914年,631。又Moule《中国的基督教徒》,第235页。(这里所说阿剌海公主以及阔里吉思事迹,《蒙鞑备录》和《元文类》二十上阎复撰《附马忠献王阔里吉思碑》都有记载。《蒙鞑备录》说:“成吉思皇帝女七人,二公主曰阿里黑百。俗曰必姬夫人。曾嫁金国亡臣白四部。寡居,令领白鞑靼事……有妇女数千事之,凡征伐斩杀皆自己出”。阎复撰碑说:“曾祖阿剌兀思剔吉忽里,追封高唐忠武王……太祖兵下中原,忠武为向导,为异议者所害……武毅(孛要合)自龆龀太祖携征西域,年十七,封北平王,尚齐国大长公主……。”——译者)

(100) 贵由是成吉思汗的第二个继承人,又是他的孙子。(按:即元定宗)

(101) 忽必烈是成吉思汗的第四个继承人,也是他的孙子。

(102) 西方的作家称之为“乔治王子”。他由聂思脱利教改奉天主教。于1298年卒。参阅本书此处。〔翁按:孛要合生三子,长子名君不花(《元史新译》作准布哈),次子曰阿尔不花(本书作爱不花),三子曰珠尔不花。准或君想是Jean(约翰)的对音,爱或阿尔是Al的对音,珠尔是gul或goe的对音。Jean固然是法文的约翰,阿尔(al)则是albert的头一音,珠尔(jul或jol)则是Julius和Joseph的头一音。现今欧美人还有这习惯称albert为al,称Joseph为Joe,Julius为Jul,这都是基督教名。至于阔里吉思《元史新译》作为奇尔济苏(Ge-or-ge)完全是教名,为现今译音为“乔治”的对音。苏字想是多余的演音。中亚细亚乔治亚(Georgia)蒙古人则称为谷儿只,第一个G字读硬音,第二个G字读软音。由此可知,新译音比以前的译音较为准确,奇尔济苏总比阔里吉思较为接近原音。〕

(103) 伯希和,前引,第631页。

(104) 《秘史》,第249和256节。

(105) 别列津,II,7。这个名字是中文“河西”,即“黄河以西地方”的波斯化,《元史》这样称呼唐兀人地方(克罗斯译,第29页)。

(106) 《元史》,前引,第27页。别列津,II,8—9页。萨囊彻辰因为他的著名祖先于这样注意唐兀之后,完全不过问土蕃,似乎难以置信。他告诉我们,虎年(1206)成吉思汗计划对这个国家有所举动,但是吐蕃国王格鲁多尔济遣使进贡。成吉思汗在Adjinou Tasaïdam地方接见使节,赏赐很厚,辞行时候交给他们一封信,很谦恭对这个著名喇嘛萨嘉察克罗咱斡河难达噶尔贝致敬(《萨囊彻辰书》,第89页)(按:这段纪事见《蒙古源流》三)。

(107) 中国人称他为襄宗(1206—1211)。拉施特(别列津,II,第113页)已经称他为失都儿忽,这个头衔是《秘史》第267节指他的继承人所说的,在《萨囊彻辰书》里面也是这样,第85页。

(108) 别列津,XII,原文,18。《秘史》第265节作Ériqaya,《萨囊彻辰书》102,作Irghaï。〔4〕

(109) 《元史》,前引,第29页。如果我们相信《萨囊彻辰书》(第85页),唐兀人的妇女比蒙古妇女美丽得多,唐兀皇后,她的名字至少在蒙古语是叫做古尔伯勒津郭斡,“面色光莹,夜不须烛”。

(110) 《秘史》,第249节,鲍乃迪,140。〔5〕

(111) 人们知道中国这时候分为三个国家:一,北方中国,以北京为都城,属于通古斯种的女真人;二,在南方的汉民族国家,以浙江的杭州为都城,回教徒用南家思之名称它;三,唐兀人国家或西夏,在甘肃和鄂尔多斯。(《拉施特书》,前引,II,第97页,“部落”,第31页)。〔1〕

(112) 《元史》,前引,第29页。

(113) 《元史》,前引,第39页。

(114) 《拉施特书》,II,第14页,607年,或羊年,这是1211年的最初五个月。亦都护意义为“神圣”、“保护”。

(115) 参阅上第一章第十一节。

(116) 《拉施特书》,别列津,II,第127页。

(117) 在这一次战役的主要战争是成吉思汗于1211年阴历2月(2月15日至3月16日)败金将定薛于野狐岭之役,这是在北京至张家口路上。九年以后,长春真人经过该地还看见战场,遍地白骨(《西游记》,A.韦利译,第62—63页)。

(118) 《元史》称辽阳为东京,“金人的东都”。

(119) 《元史》,前引,第30—31页。

(120) 1213年阴历七月等于7月20日至8月17日。

(121) 《秘史》称为宣德府,第247节,鲍乃迪,139。

(122) 大同,《元史》称为西京。

(123) 《多桑蒙古史》,I,129,以为忽沙虎是堡垒的名字。

(124) 1213年阴历九月等于9月16日至10月15日。〔这一处原书最前页“正误”里面说应该为Siuan-tsong(宣宗)于1213年的阴历八月(公历8月18日至9月15日)即位,死于1223年的阴历12月(公元1223年12月24日至1224年1月21日)。——译者〕

(125) 《元史》,前引,第32页。

(126) 北京,《元史》称为中都。《秘史》第248节也称为中都。(www.xing528.com)

(127) 参阅戴遂良,《历史文件》,I,913—914,关于匈奴于316年包围长安。

(128) 这一段引语,对照《元史》,稍改格鲁塞原文。——译者

(129) 《元史》,第33页。

(130) 甲戌年阴历五月等于1214年6月10日至7月8日。

(131) 《秘史》第251节是很对的,用中文名字南京(金人的)指开封。

(132) 猪年乙亥,阴历5月等于1215年5月5日至6月5日。

(133) 《秘史》,第252节,鲍乃迪,第142页。

(134) 木华黎,《拉施特书》中称为Moûqoulî Koûyânk(II,115及以下,与“部落”34)。《元史》说(前引,第35页)国王的头衔是在丁丑年或牛年,阴历8月,封给木华黎的,这就等于1217年9月3日至10月1日之间。《秘史》则说在1206年的大会,在全面大升级时候,已经给个木华黎这个头衔。

(135) 《秘史》,例如第194节,作Kutchuluk或Gutchulug。《元史》作屈出律(前引,第28页)。拉施特作Koûchloûk(别列津译,“部落”第109页,“本传”,II,第34页)。

(136) 参阅本书此处。

(137) 《草原帝国》,第224和295页。

(138) 志费尼告诉我们,古出鲁克和多数乃蛮人一样受过洗礼为基督徒,但是他的妻子是古儿汗之女,和其他哈剌契丹人一样是佛教徒,古出鲁克改奉了她的宗教。

(139) 八剌撒浑的人应该是一部分伊斯兰教徒,一部分聂思脱利教徒,曾在这个地方找到十三世纪的聂思脱利教的墓地,特别是在Pichpek地方,足以证明这一点。参阅Nau著《聂思脱利教在亚洲的发展》,基默博物院丛书,1913年。〔2〕

(140) 《拉施特书》,II,第38至39页。

(141) 阿力麻里本来也是哈剌契丹的藩属而臣服于成吉思汗(参阅《多桑蒙古史》,冯承钧译本,一,页65),所以格鲁塞这里说,古出鲁克杀死不匝儿(多桑作斡匝儿)是向成吉思汗挑衅。——译者

(142) 《拉施特书》,II,第40页。

(143) 志费尼,见巴托尔德,《蒙古入侵时期的突厥斯坦》,第402页。《拉施特书》,II,第40页。《阿不尔哈齐书》,德美桑译,第102页。拉施特说,畏吾儿人的亦都护巴而术以五百人从征古出鲁克,战得很好。

(144) 《拉施特书》,“部落”关于也速惕条(按:即别速惕,者别的部落),别列津译,第209页。

(145) 格鲁塞在此书以喀什加里亚(Kachgarie)指塔里木盆地,天山南北被称为“中国突厥斯坦”的地方。“中国突厥斯坦”的名称在历史上本来是不适当的,所以格鲁塞用其首邑喀什噶尔之名而呼为喀什加里亚。——译者

(146) 花剌子模算端在《秘史》中称为篾力克王(汗王)(《秘史》第257节)。

(147) 不真吉对于这次谈话,因为事先得到成吉思汗保证不杀他,所以才敢鼓起勇气回答说,成吉思汗是以屠杀了河中所有人民闻名的。〔2〕

(148) 这里《秘史》原文如下:“临行时,也遂夫人说,皇帝涉历山川,远去征战,若一旦倘有不讳,四子内命谁为主,可令众人先知。”——译者

(149) 《秘史》第254节,鲍乃迪译,第143页。拙赤这一字,在蒙古语的意义为“客”,“来宾”(科瓦列夫斯基《词典》III,第2392页)。然而,他的命名并不象包含着出生不明的用意,固然拙赤还可以指闯入的人,因为这个名字和察合台的叔父拙赤哈撒儿相同,而关于拙赤哈撤儿并没有私生子问题存在。参阅伯希和《通报》,1930年,193。〔1〕

(150) 这一段引语,对照《秘史》引入。阔阔搠思受成吉思汗之命辅佐察合台,见本书此处。——译者

(151) 事实上,波斯历史家证明,后来当花剌子模的战争时候围攻乌尔犍赤,成吉思汗命窝阔台判断拙赤和察合台两人之间的纠纷,并叫他们两人受窝阔台的指挥。同样情形,《秘史》第258节说,当驻营于讹答剌(《秘史》作兀都剌儿)时候,拙赤、察合台和窝阔台三人遣人向成吉思汗归谁调遣,这位征服者答复说,归窝阔台(海涅士译Asia Major,IX,1933,页514),参阅鲍乃迪,第147页。

(152) 《秘史》,第255节,鲍乃迪译,第145页。

(153) 这一段文字有必要提到。我怀疑《秘史》的最后一节(第282节)说写于鼠年,是1240年的鼠年,当窝阔台系在位的时候,这是否后一个鼠年,就是说1252年,当拖雷系推翻并代替了窝阔台系而即位的时候呢?(这一段《秘史》原文如下:“若斡歌歹(窝阔台)的子孙们都不才呵,我的子孙们,岂都不生一个好的?”和格鲁塞这里所说有不同。——译者)

(154) 《秘史》,第256节,鲍乃迪,145,146。

(155) 阿思兰汗,只是合剌鲁一个小国的王,被萨囊彻辰(第89页)说成为一个骄傲的君主(无疑是因为他的名字“狮”),他激怒成吉思汗。这位征服者竟于鼠年(1204)派木华黎和札木合攻他!

(156) 阿力麻里在伊犁河上,今天的固勒札附近——《拉施特书》,42,43。

(157) 《秘史》,第254节,《萨囊彻辰书》相同,在页85,称为撒儿塔兀勒。

(158) 《涅塞维书》,霍达斯译,59—60。“桃花石”这个名称,突厥-波斯人用它指中国的北方,是源流于塔拔哈失或拓拔,即五世纪时候在这个地方的从前的突厥人的征服者(参阅本书此处)。同样情形,蒙古人和后来斡罗思人称中国北方为“契丹”,即十世纪征服了这个地方的人。〔“桃花石”的译音系从《长春真人西游记》,该书述丘处机渡阴山至阿里马(阿力麻里)城后,其地人“见中原汲器,喜曰,桃花石诸事皆巧,桃花石谓汉人也。”云云。阿剌伯和波斯的古地理书中均有Tamgadj国,Klaproth曾考订其指中国(《亚洲学报》,第七册,页227)。——译者〕

(159) 帖木儿灭里的事迹,迦恩加以渲染,在他所著出色的小说《屠夫》里面称之为“铁王”,是这个故事中的英雄,在《蓝旗》里面也称赞他。

(160) 依照《涅维塞书》,成吉思汗于攻下讹答剌之后,才进军不花剌(霍达斯译,第73—74页)。额梯儿和木兹查尼则以为他到达不花剌在二月。志费尼(巴托尔德以为他是错了)以为在三月(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409页)。《长春真人西游记》说,成吉思汗未到塞拉夫香河以前遇到一个伊斯兰农民,带着牛,说这一村灌溉全靠一种水车。成吉思汗免了他一切赋役。(《西游记》,A.韦利,92)

(161) 这一段记载见《拉施特书》,54。参阅《巴托尔德书》,410。

(162) 《巴托尔德书》,413,但是蒙古人的进入该城对撒麻耳干来说,是一个重大的灾难。《长春真人西游记》说在算端统治时候,该城人口超过十万,“但现在(1221—1222)只有四分之一”(韦利译,93页)。〔4〕

(163) 这是蒙古人,将乌尔犍赤之名改称为兀笼格赤(玉龙杰赤)(《拉施特书》,II,69)。

(164) 见本书此处。参阅《涅塞维书》霍达斯译,153—156页。

(165) 涅塞维系呼罗珊人,有《札阑丁传》,他曾供职于这个王子处。原书为阿剌伯文。——译者

(166) 《巴托尔德书》,435。然在攻破之日,拙赤因为守城人所加于蒙古军的损失很大,不肯对他们表示宽大(除去发送蒙古的工匠)。

(167) 这里提到木华黎,足见这是诗篇的说法而不是历史的记录,木华黎此时离开这里很远,在中国指挥军队。

(168) 晃孩属于Adargi(Adargiaï)部;晃塔合儿属于Doloungir(Doloungiradaï)部;搠儿马罕属于Ötege(Otegedaï)部。〔6〕

(169) 《秘史》称哈里发为“合里伯”,称巴格达为“巴里塔惕”,所以这里格鲁塞作Qaliba和Baqtot。——译者

(170) 《秘史》,第260节,海涅士译,“Die Letzten Feldzüge Cinggis han's”Asia major,1933,第515—516页。派遣搠儿马罕带兵征波斯是在1230—1231年的冬天。

(171) 参阅涅塞维,霍达斯译,页76—92。1220年12月这个日期是拉韦蒂在他译《术兹查尼书》里面提出的,第278页。《秘史》第264节并不知道花剌子模算端,即它称为篾力克汗的,死于里海之上。它说他和札阑丁一起逃往印度。《元史》在速不台传里面比较了解得多。它说篾力克(作灭里)逃入海,于不到一个月之后病死。速不台取所弃珍宝送给成吉思汗。(速不台传,海涅士译,Asia Major,IX,1933,533—534。)在《秘史》中,速不台作速别额台,速别哲台又作苏布特。

(172) 脱忽察儿在这以前犯过错误。成吉思汗命他同者别和速不台追擒花剌子模算端摩诃末,叫他们不要去攻击也里总督篾力克汗阿明哀莫勒克的地方,而迟延追赶。者别和速不台遵守这个指示,但是脱忽察儿违令。成吉思汗很不满意这种无纪律行为,根据《秘史》第257节,他恐吓要杀脱忽察儿。结果是革去他指挥军队的职务(海涅士译,Asia Major IX,1933,页514)。参阅巴托尔德,前引,423。

(173) 《多桑书》,根据志费尼和拉施特。参阅《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第76—77页。八米俺的攻下日期和成吉思汗进兵至这座城的路线以及离去的路线没有被证实。参阅巴托尔德,《突厥斯坦》443—444。

(174) 《秘史》,第257节,承认失吉忽都忽的败绩。但是关于对外战争,总是情况不明,它不但将这个失败归于札丁(札剌勒丁莎勒坛)而且也归之于蔑力克汗,即摩诃末算端。蒙古史源的这一段文字,日期、地点和人名,一切不清楚。海涅士译,Asia Major IX,3,1933,页513。

(175) 《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第81页。巴托尔德以为成吉思汗的主要特点就是他异常的克己能力和不受任何不经考虑的冲动的支配。(《突厥斯坦》第459—460页)

(176) 《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第83页。

(177) 《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第85页。《秘史》第257和264节。第264节以为八剌不但追赶札阑丁,而且也追赶札阑丁的父亲花剌子模的摩诃末(篾力克汗)直至于欣都思(至于申河“Sin-muren”地方)。

(178) 韦利译《长春真人西游记》,第85页。

(179) 参阅《秘史》,第263节。(“达鲁花”在《元史》和许多我国载籍里面均作“达鲁花赤”。但蒙古语达鲁花已具有州长、总督、首长等意义,所以格鲁塞这里不用赤Chi的语尾。《秘史》作答鲁合臣。——译者)

(180) 《秘史》第263节蒙古文原文:Balaqasoun-ou yosou döre Tchinggisqa'an-uguledju。

(181) 《秘史》第263节。海涅士译“Die letzten Feldzüge Cinggis-khan's”见《Asia Major》杂志,IX,1933,517。(牙剌洼赤,《元史》作牙老瓦赤或牙剌瓦赤或牙鲁瓦赤。《太宗纪》,十三年,命牙老瓦赤管理汉民公事。宪宗纪,元年,以牙剌瓦赤充燕京等处行尚书省事。《世祖纪》,宪宗令断事官牙鲁瓦赤总天下财赋,于燕视事。——译者)

(182) 也儿的石河《秘史》第264节称为额儿的失河,海涅士译,《Asia Major》,IX,1933,517。(也儿的石河即今额尔齐斯河。——译者)

(183) 《秘史》,第264节。这个史源以为对撒儿答兀勒的战争历时七年,这是错误的。

(184) 《丘长春西游记》,韦利译,名《Travels of an alchimist》,1931年。参阅伯希和,《通报》,1929年,173。

(185) 这一段引语,对照《长春真人西游记》,引用原文。格鲁塞未引“出沙陀,至鱼儿泺”,未言何地,似欠明瞭,兹增引几个字。——译者

(186) 格鲁塞这里没有说明和丘长春同行的是那些人。按《长春真人西游记》,长春行前预选门弟子十九人同行,此外有成吉思汗派来的“宣差”阿里鲜和刘仲禄,还有随从的人。到八剌喝孙之后,镇海也加入同行,可见人数是相当多。——译者

(187) 关于镇海在这里成立一个中国工匠的工匠城,可参考《元史》卷一百二十《镇海传》。“命屯田于阿鲁欢,立镇海城戍守之。……先是,(镇海)收天下(指中国)童男童女及工匠,置为弘州,既而得西域织金绮纹工三百余户及汴京织毛褐工三百卢,皆分隶弘州,命镇海世掌焉。”按《元史》卷五十八,“弘州属大同路,唐时为清塞军,隶蔚州,辽置弘州,金仍旧。弘州领襄阴和顺圣二县。大同路有万户府,立屯田,所属有雁门、马邑、山阴等七处屯田”。《长春真人西游记》说:“有汉民工匠,络绎来迎,”指其地。又阿鲁欢山名系从《元史》。在《长春真人西游记》内称为阿不罕山。——译者

(188) 这一段引语,对照《长春真人西游记》,引用原文。——译者

(189) 参阅上文所说乃蛮巫师的法术。本书注(81),及第96—97页,乃蛮人作战时候使用巫术。

(190) 《长春真人西游记》云:“有僧来侍坐,使译者问看何经典?僧云剃度受戒,礼佛为师。盖此以东昔属唐,故西去无僧道,回纥但礼西方耳。”格鲁塞所言似据此。——译者

(191) 这一段引语对照《长春真人西游记》,“今朕已回,亟欲问道。”似指回到大营,没有将回蒙古的意义。——译者

(192) 与此相似,路易十一世召St.François de Paule至Plessis-lez-Tours显然是因为希望看到奇迹而不是由于宗教观念。

(193) “答班”这一字在蒙古文有dabaghan或daba'an,daban,指路线横穿山岭(科瓦列夫斯基《词典》,III,1595)。

(194) 韦利译,“Travels of an alchimist”,第128页。(译这两节时候,常引用《长春真人西游记》的原句。——译者)

(195) 并参阅《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页89—93。

(196) 明诺尔斯基,剌夷,E.I.,1184,参阅《拉施特书》,别列津译,前引。

(197) 伊斯兰教的逊尼派自认为正宗教派,而十叶派只承认穆罕默德女婿出身哈希姆家族的阿里及其后裔才为合法继承人,和逊尼派互相对立。——译者

(198) 《拉施特书》,II,第90页。

(199) 参阅基拉戈斯的《亚美尼亚史》,迪洛里埃译,《亚洲学报》,1858,I,197—200,和布罗塞,《谷儿只史》,I,492。

(200) 《元史》速不台传称,速不台击败钦察的汗王玉里吉(犹里Yurii)及塔塔哈儿。玉里吉被其奴所出卖,执之降蒙古人。速不台回蒙古的时候,带了这个人,但是成吉思汗最恨叛主之人,将他杀死(《元史》,前引,伯勒什奈德译,《中世纪史研究》,I,297—298)。关于犹里(康恰科维奇),伯希和,《亚洲学报》,1920,I,149。

(201) 不是1223年(这个日期,经格勒纳尔先生纠正)。在速不台传里面,迦勒迦变成为阿里吉,罗斯人变成为斡罗思。罗斯的诸侯之一姆斯梯思拉夫则作密赤思老。

(202) 伏尔加河《秘史》作亦的勒(Ydil,Itil),第262节。

(203) 《元史》,“速不台传”,海涅士译,Asia Major,IX,1933,534。(这里译者径用《元史》原文。——译者)

(204) 这里格鲁塞所引《元史》速不台传,对照《元史》,应在追逐算端摩诃末,摩诃末死于里海岛中,速不台尽获其所弃珍宝以献成吉思汗的时候。成吉思汗在这个时候说这个话并送大珠、银罂给速不台,不是在进攻钦察等处之后。——译者

(205) 《秘史》,第262节,将1237年的事件提前说了,它向我们指出,约在1220年之际,成吉思汗已经命速不台不仅去征服薛儿客速惕〔Serkesout(Tcherkesses)〕、阿速惕〔Asout或Asoud(Alains)〕、乞卜察兀惕〔Kibtcha'out(Qibtchaq)〕、斡罗速惕(Russes)、巴只吉惕〔Badjigit(Bachkirs)〕和康邻〔Qanglin(Qangli)〕,而且在这个时候,已经要征服马札剌惕〔Madjarat(Magyars)〕。这是一种虚拟,把继承人们所取得的成功,把出兵的创举有时连出兵的计划都归之于成吉思汗本人。〔3〕

(206) 原文这里作“包括Puszta”,按普什图这一字,指阿富汗语言,兹译为阿富汗。——译者

(207) 《元史》,海涅士译,Asia Major,IX,1933,页531。《拉施特书》,“本传”II,(t.XV),94,118。

(208) 《秘史》,第264节。海涅士译,Asia Major,上引,页517和524。

(209) 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456页。

(210) 《萨囊彻辰书》,第77—78页。(此处著者引萨囊彻辰所说颇冗长,我们可参阅中文本《蒙古源流》,兹从略,而且格鲁塞也说,这是不足为据的。——译者)

(211) 《元史》,克罗斯译,第36页。

(212) 参阅本书此处。

(213) 冯秉正,IX,106。〔冯秉正本名德马耶(De Mailla),法国教士,著有《中国通史》,1779年。——译者〕

(214) 冯秉正,IX,154。

(215) 参阅本书此处。

(216) 参阅本书注(101),关于成吉思汗“札萨”的新近研究。

(217) 这一段引语,格鲁塞根据的是《元史》卷一百二十四,“塔塔统阿传”,兹照《元史》原文引入。——译者

(218) 冯秉正,IX,39,塔塔统阿条文。雷米札译《元史类编》,在“Nouveaux mélanges asiatiques”,II,61。参阅伯希和,《通报》,1930,33—34。

(219) 伊斯兰史源以镇海为畏吾儿人。伯希和先生指出,其实他是客列亦惕人。(《中亚和远东的基督徒》,《通报》,1914,628)。镇海在汪罕统治时期,已为成吉思汗效劳。参阅伯希和,《亚洲学报》,1927年,II,265。(《元史》卷一百二十,《镇海传》说镇海是客列亦惕人,“从成吉思汗很早,曾同饮巴泐渚纳河水。”——译者)

(220) 达鲁花(darougha)这一词推广为好几种意义。十三世纪时候,用它指代表人、特派员或监督者(科瓦列夫斯基《词典》,III,p.1672),大法官、鄂托克(Otouq)的首长等等。〔4〕

(221) 阿沙敢不这个人,只从《秘史》知道。他应该是唐兀的一个亲王或地位显赫的大臣,所以作战时候不受别人指挥。他名字的后一半是吐蕃词“敢不”,其意义为“智者”或“老人”,也见于吐蕃王名琐郎-津敢不之中。(海涅士,Asia Major,IX,1933,545)

(222) 这一段引语,对照《秘史》,引用《秘史》第256节原文。阿沙敢不,《秘史》仅云“其臣”,格鲁塞称为ministre,可译为大臣或卿相。——译者

(223) 参阅本书此处。

(224) 《元史》,克罗斯译,第39页。《秘史》,第265节。

(225) 这一段引语和上一段脱栾所说的话,均对照《秘史》(265节),引用《秘史》原文。“且在这里养病,先差人去唐兀处,看他回什么话”,系照引《秘史》,为下文派使张本,似有必要引入,格鲁塞未引后两句话。——译者

(226) 阿拉善见上第176页,格鲁塞在前作Alachan,在这里则作Alachaï,同名异字。——译者

(227) 金、银、绢帛是游牧人向定居人几百年来所要求的捐输。

(228) 《秘史》,第265节,海涅士译,《Die letzten Feldzüge Cinggis Han's und sein Tod》,见《Asia Major》杂志,IX,1933,518—519。

(229) 伯希和在亚洲学会报告,1938年12月9日。

(230) 《西游记》,韦利译,第118页。

(231) 《萨囊彻辰书》第99页,募仿佛教著名文字。(语见《蒙古源流》卷四。——译者)

(232) 《萨囊彻辰书》第85页。(《蒙古源流》作“成吉思汗大怒,发誓云:‘此命不亡,终不恕你’”,与这里所说的意思有所不同。——译者)

(233) 克罗斯译,第39页。

(234) 元太祖二十一年,丙戌或犬年,即1226年。这一年从公元1226年正月30日开始至1227年正月18日。

(235) 作为这次出征的理由的,是因为西夏主不遣自己儿子作质,而遣一个名叫赤臈喝翔昆的代替。(此注误。《元史》原文云:“帝以西夏纳仇人赤臈喝翔昆及不遣质子,自将伐之。”是纳仇人为一事,而不遣质子为另一事。格鲁塞这里有误。赤臈喝翔昆即指汪罕子亦剌合桑昆。——译者)

(236) 冯秉正译,IX,139,154。

(237) 《元史》,克罗斯译,第39页。

(238) 《秘史》,第266节。海涅士译,《Asia Major》,上引页519—520。

(239) 《秘史》,第267节和同书,海涅士注,第122页。又海涅士译,见《Asia Major》,上引,页520。《萨囊彻辰书》(第101页)也用朵儿篾该或无宁突而篾该这个名字。〔5〕

(240) 《元史》,前引,第39页。

(241) 波斯原文除去母音作Dorskäi又错写为Drskâri或Dôchkâri(《拉施特书》,原文,别列津本,II,176)。

(242) 《拉施特书》原文,别列津本,II,176和译文,同书,第95页及118页。《秘史》,第265节。《萨囊彻辰书》中作亦儿哈亦。

(243) 《元史》,克罗斯译,第40页。

(244) 《元史》,克罗斯译,第40页。

(245) 参阅《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页118。

(246) 木华黎死于1223年,即太祖十八年癸未或羊年的春天,阴历3月即这里的4月(《元史》,前引,38页)。

(247) 《元史》卷百四十九,《耶律留哥传》,其妃为姚里氏,其长子名薛阇。袭爵之议是在征唐兀之前提出的。——译者

(248) 《通鉴纲目》,冯秉正译,IX,78和126。这段记载很有趣味,它显示重要蒙古亲王的领地和藩王的领地彼此重叠。辽东的契丹藩王在帖木格领地之内称王。同样情形,别失八里-库车的畏吾儿王国在察合台领地之内。实际上,藩王只能在这种制度下存在。十三世纪后半叶,契丹和畏吾儿封地事实上不见了。(原书最前页“正误”里面说,这里“帖木格”应改为“别勒古台”。——译者)

(249) 人们知道,《拉施特书》的很大部分采自《志费尼书》,有时是逐句抄入。

(250) 《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页96—97和118。《志费尼书》,常常被《拉施特书》所引,他也说,成吉思汗要求他的儿子们以书面承认将帝位让给窝阔台。《萨囊彻辰书》中(105页)说成吉思汗临终遗言,特别关心窝阔台和拖雷的将来,显然是他两个爱子,也关心孛儿帖的情况。于这些为父和为夫的关怀之外,鄂尔多斯的史家增加一段关于最后一次成吉思汗和他弟弟哈撒儿的失和,哈撒儿在宴会上对忽兰皇后失礼。

(251) 太祖二十二年丁亥,七月,己丑日,《元史》,克罗斯译,页40。

(252) 伯希和在亚洲学会的报告,1938年12月9日。

(253) 《元史》,前引,40—41页。

(254) 这一段引语,对照《元史》,引用《元史》原文并加引号。格鲁塞原文不用引号,仅述其意。——译者

(255) 《秘史》,第268节,海涅士译,《Asia Major》,IX,1933,520。《拉施特书》,II,页98—99和119。

(256) 这一段引语,对照《秘史》,引用《秘史》原文。——译者

(257) 《秘史》,第268节,海涅士译,“Die letzten Feldzüge Cinggishan's und sein Tod,《Asia Major》,IX,1933,页521。

(258) 《拉施特书》,II,页119。

(259) 《拉施特书》,同上。

(260) 《元史》称成吉思汗卒后,葬于起辇谷。——译者

(261) 《阿勒坛-帖卜赤》,1604年,蒙古文,事实上承认不知道成吉思汗是葬在不儿罕山,还是葬在另一个地方叫做也客汪都亦,“在阿尔泰山之北,哈台山之南”。(海涅士译,《Asia Major》,IX,1933,537页)〔3〕

(262) 克勒古台是Sunit部落人,《阿勒坛-帖卜赤》所说。海涅士译,《Asia Major》,IX,1933,页536,为《萨囊彻辰书》所采取,106,1.2。

(263) 这一段引语,见《蒙古源流》卷四,兹径引《蒙古源流》原文。——译者

(264) 这一段引语,见于《蒙古源流》,格鲁塞译文,颇有出入,兹径引《蒙古源流》(卷四)原文,参照格鲁塞原文,在括符内加注了若干地名和人名。格鲁塞这里有三条关于词义的注语,从略。——译者

(265) 博尔术在《拉施特书》里面作不古尔赤、不儿古赤、不儿赤,因为手抄本不同而异。(别列津译,“部落”第47,161,164,166页。)

(266) 多桑译,I,404。

(267) 多桑译,I,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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