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服装表演与时装摄影的教育特色与互动培养机制

于捷

摘要：青年模特的服装表演训练与成长都需要时尚设计资源与时尚摄影训练的刺激与激发，而针对青年摄影师的时装摄影教学与培养，如果没有一批鲜活的青年模特作为灵感来源，也只能是空中楼阁的无效训练。富有经验的时尚摄影教师，根据心理学与教育成长学，基于模特内外兼修的培养需要与引导学生摄影师完善摄影创意理念的目的，形成了一套模特、摄影双专业教学实践的知识体系与互动教育理念。它适用于在大学这个象牙塔里成功地实现模特表演才华的释放与时尚摄影师摄影热情的激发，并结合当代时尚发展趋势进一步激活青年时尚教育的潜力以促进其蓬勃发展。

关键词：上镜训练；时装模特；服装表演；时尚摄影；生命力；互动成长；资源整合；联合教学；创意生态教育；互动教育机制

一、总言

时装摄影教学历来是高校艺术本科教育中一个对高端资源供给与市场实践要求极高的专业课程。很多高校在开设这个专业时望而却步，改成摄影采风实践、纪实摄影或商业静物摄影等课程，不敢轻易涉足时尚影像教育领域。模特资源、设计师资源、化妆造型、尖端影棚设施、充足场地空间、时尚品牌形象以及市场推广与营销等需求环环相扣，设计和建设这一课程的确有一定难度。而北京服装学院的教学学科构成和课时分配，恰恰为联合教学的尝试提供了可能。早在2008年，模特表演专业与时尚摄影专业就尝试跨界合作，同时着重就建设时装摄影课程的合理设置与模特上镜训练的实用性两方面进行了近十年的探索和互动总结，形成了一系列颇有成效的教学训练方法与时尚摄影的生态链制作体系。

二、在校模特与在校摄影师的原创视觉教育指导的基本原则

服装表演专业中一个重要训练领域是上镜训练，而上镜训练的核心是发掘、培养和强化模特在镜头前的表达天分与表演才能（图2-10）。因此，本人深知在这个教学原则的指导下，模特需要一个可以激发其表现能力的自信而安全的环境。为什么这些动物的图片看起来自信、有趣和深邃，难道它们会表演吗？当然不会（图2-11）。它们的魅力与生动，就来源于它们的纯真与本能，即原初状态。这也是模特表演的最高境界——所谓“艺高无技”。而学院派教育恰恰能在相对于市场求美、求炫的品牌竞争与营销中，脱离商业的束缚，追求模特的本真气质，让模特发展并展示其独特个性，不被世俗审美定义，也不被市场的功利性淹没。在模特的上镜教学训练中，要积极鼓励模特展示个性，再结合市场调研，寻找与自己硬件条件匹配的市场审美需求，而不是一味谄媚市场。

图2-10上镜训练中（2015）

（模特：徐乃郁，王一摄影：于捷）

图2-11（摄影：Tim Flach哈苏）2018年年历

另外，制作能够初步表达模特个性和美感并符合市场定位的模特卡宣传图片，在模特的服装表演能力方面，进行阶段性培养。总体培养原则是：以模特身体条件与内在气质为基准。参考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中对人类“无意识”、“潜意识”及“三重人格”的描述与分析，结合模特对人格培养的教育需求，得出了“本我”、“自我”和“超我”这三个阶段的人格表达训练原则。而在这样的原则指导下，模特专业的服装表演上镜训练课程与时尚摄影专业的摄影理念与制作课程是无法分割的。摄影专业学习时装摄影要熟练掌握摄影用光、数字后期及各种创意理念的视觉转化，除此之外更要懂得帮助模特寻找其进入市场的形象定位，发掘并发展其完善而自信的自我人格，并且捕捉由此带来的视觉形象魅力。摄影师还要学会如何在腼腆的、从未有过职业拍摄经验的模特身上找到视觉表达的出口，让她们从自然流露“本我”到有意塑造与表达的“自我”，最后达到肆意放飞、天马行空的“超我”。这些都是联合教学训练是否成功的重要依据，找到并达到这个教育连接点，一举两得。而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教学切入点，就会两败俱伤，一损俱损。因为学生摄影师不到位的拍摄会直接影响模特的信心与职业发展，而模特在表演时没有自信、矫揉造作，甚至不端正的工作态度，又会挫败摄影师拍摄制作的热情。因此，要达到有效的双专业配合训练的教学目的就必须明确两个基本教学指导原则：在联合教学上课前，自己做功课，进行市场调研、优秀摄影师调研、名模职业发展调研；在模特专业的上镜训练中，着重强化模特对与专业人士合作的认知，因为从行业运作的角度来看，职业模特其实是被动的：被选择、被安排、被包装、被策划，因此模特的最大发力点不是四处奔波面试，模特的核心发展力是其自身由里及外散发的能量和魅力，而在执行层面，模特的发力点则是积极主动配合，最终得到完美展示其个性魅力的好图片。值得注意的是，学生模特被保护在学院的象牙塔里，松散闲适、心不在焉的状态和高傲不屑的态度，成了很多学生模特无法趁着青春时光在时尚行业里长驱直入的大敌。身份单一的职业签约模特，她们经受着市场残酷的商业检验与倾轧，也必须承受迅速市场化与大众审美趣味对他们自由个性的消耗与侵蚀。而拥有高校学生身份的模特，从上课到饮食起居，都是在校园的规范管理下进行的，相对于社会上的职业模特，懒惰闲散，几乎没有生存压力和对工作的紧迫感。综上所述，让学生模特懂得与时尚产业链的工作人员积极配合并了解相关从业规范显得极为必要。另一方面，对于学习“时装摄影”的摄影专业学生，要注重强化他们基本的人像拍摄技能、基本艺术风格的布光能力、行之有效的组织策划执行能力，并时时告诫摄影系学生“只有不到位的摄影师，没有不好的模特”这一大师金句，强化他们勇于探索的艺术态度和对责任的承担。这也是摄影系三年级学生参与模特卡制作训练营的基本能力要求。同时，时装摄影师的“创作激情”是与模特的“敬业态度”相对应的，所以拍摄者必须拥有的拍摄状态是：珍惜模特的配合，启发模特释放“本我”，引导模特塑造最佳的“自我”表达方式，创造模特发挥“超我”的表演潜质。

总结下来，模特专业与时尚摄影专业在前期分别接受课程与引导，中期两者联合教学，互相渴望结识并了解、互动双赢的教育格局由此展开。双专业的同学们因课程建立社交群，以此方便大家沟通互动，也体现了公开、透明、平等的教学原则；模特与摄影师的课下互动交流，将促进拍摄筹备与策划的进行，模特也变被动为主动，有机会表达自己的想法——很多模特都积极参与摄影师的前期策划，这也是训练营的一个实践特色。最后对于老师来说，因课程建立的社交群也利于把握和引导双专业学生专业实践活动的健康发展。

三、联合教学中时尚制作创意生态链的形成和教育特色

记得在2007年左右，我经过模特表演专业黄洪源老师的模特训练课堂，看到黄老师在用相机给学生的表演做记录，同时也在引导学生的动作。我心直口快地说了一句：“既然给模特搞镜前训练，为什么不用专业摄影师培训引导？”心思缜密、全身心扑向教学的黄洪源老师，很快就郑重开启了专业摄影师引导模特镜前训练的先河，我和摄影系教学团队也逐步开始尝试与模特大规模的镜前训练和意识引导。

模特镜前训练的教学环节，加强了没有经验的模特的入行技能训练，模特需要学会在摄影师镜头面前从容自若、挥洒自如，但这个教育环节必须安排职业摄影师引导。我们邀请了社会中的职业摄影师加入拍摄，但他们大多数都不能稳定连续地参与，直到有着北京电影学院平面摄影经验的王铮老师加入。他给予了模特上镜训练固定和周期性的训练实践机会，初学模特通过职业摄影师的视角，初步理解了自己形体面貌及面部表情的优势与局限。而我在摄影系学生模特卡拍摄工作营的前期课程中与每个学生分别讨论了他们各自影像拍摄风格和时尚艺术表现方向的初级定位，经过图片的编辑梳理，让摄影系同学们提前了解在之后的联合教学里，每个摄影师该如何根据自身性格与影像风格寻找合适的模特，挖掘模特的特殊潜质，以及模特进入商业市场前的初级定位。模特表演与时尚摄影两专业按此指导原则实践，联合大课的准备工作就基本妥当了。

（1）双专业的联合互动教学期间，同学们建立并更新了有的放矢的时尚制作筹备体系，双方互相印证了摄影创意方向与摄影制作细节互补的关系。

双专业联合教学课程的建立，建构了一个更立体、更多元的时尚教育空间。双方不再是接受各自专业老师说教式的被动知识教育，在联合教学的第一部分，就学会介绍自己，让大家了解自己，模特与摄影师双向自主选择合作。课堂也是宣传和表达自我的阵地，模特学生不单单是来上课，也是来把自己的外貌形象和第一印象带给摄影师学生。摄影师学生同样也不仅仅吸收时尚摄影的知识和技术，他们在课堂积极打开社交圈子，让模特学生们全面地看到自己的影像风格与时尚表达方向，抛砖引玉，让模特们喜欢自己的摄影作品，并进一步吸引她们拍摄更多作品。这种良性循环下，一群在校园里从事时尚产业的年轻学生们的专业合作互动真正拉开了序幕。时尚影像制作最核心的两个专业的学生们交锋，令书本上固有的制作流程显得僵化或不实用。双方在接触沟通与进一步筹备拍摄合作的过程中，充满了创意互动与表达自我的热情，模特们摆脱了与摄影老师拍摄的那份拘谨，爆发了同龄人之间相互理解、平等和相互碰撞的火花，这是我在联合教学中深深感受到的，很多模特学生与摄影学生很快彼此结为伙伴，互相为对方提供灵感，在为模特的市场定位做调研时，摄影师就已经进入到模特真实自我的生活中去了，平时貌不惊人的模特学生，在默默无闻、腼腆的摄影系学生的镜头下被塑造成崭新独特的形象。双专业联合教学还避免了模特学生和摄影师学生向外界社会寻求合作的众多不确定性、商业规则束缚及潜规则，因为学院设计的课程体系是处于一个相对稳定的生态链制作的学术环境里，利于模特学生和摄影师学生共同成长和共同发展，学生们不必惧怕合作失败带来的社会负面效应，跌倒了可再爬起来，在教学课程设计和老师的引导下解决问题，更换摄影师或模特继续尝试新的作品，两个专业的老师也无须担心社会实践拍摄中不可预见或失控的结果。每年的联合教学成果在结课汇报阶段都是基本达到了两个专业老师的基本教学目的，而且还时常带来惊喜。自从双专业联合教学的拍摄训练开展以来，鲜有模特再自己花钱去拍摄写真了，大量的模特卡制作需求都通过实践教学得到了完美解决，模特与摄影师的合作训练热情与日俱增，形成了教研内容和形式不断创新、教学成果不断提高的良性循环。

（2）双专业联合互动教学带来资源的合理配置，优化了整体拍摄创作的教学成本。(www.xing528.com)

尝试双专业联合教学之前，模特专业和摄影专业分别隶属于服装工程学院与艺术设计学院，两者互不往来。当模特学生需要制作一个宣传自己的模特卡，或者教研室老师需要照片对模特进行适当宣传时，模特通常都是自己花钱去校外的工作室拍摄。但是市场中的工作室，拍摄风格和艺术质量良莠不齐，很多时候模特学生花了钱耽误了时间但画面质量完全无法把控，甚至遇到某些低俗的影楼或矫揉造作、风格媚俗的写真，情况会更糟糕。模特与老师需要的人物形象展示很难被实现，这个问题一直令他们头疼。另外，模特进入专业的时尚摄影师市场很难，只能依靠个人运气或签约的经纪公司。而对于摄影专业的学生，由于没有学术、规范的官方渠道选择模特，所以在策划时尚选题的拍摄项目中只能在校园里随机邀请、寻求好友帮助或者走向市场寻找模特公司的付费模特进行创作，也就是说模特都是随机确定，摄影师学生没有稳定持续有效的模特资源供给。综上可知，联合教学的启动与课程内容的设计明晰地贯通了两个专业的资源，双方的教学同盟与互动也随之开展，各取所需，扬长避短，带来了教学资源的合理配置，大大降低了时尚摄影制作中这两个专业的教学成本，对未来学院内部模特表演和时尚摄影制作的实践带来了不可限量的教学发展可能性。联合教学引发了一些新课程的设立，比如摄影系学生大三时以实践为引导的重要课程——“模特卡拍摄工作营”，即是在联合教学大背景下应运而生的课程。这是在“人像摄影”和“时装摄影”结课之后设计的课程，摄影学生在初步具备了人像摄影的拍摄技能，并初步掌握了时装摄影的基本理论和策划实践之后，接下来的“模特卡拍摄工作营”就是要他们充分运用所学知识完成长达三个月的摄影实战：面对上百个模特进行挑选、定位、磨合，以了解模特性格、充分展现模特个性和表达自身影像风格为目的，结合教师合理引导，自我实践拍摄为主的训练。而模特专业的课程体系则设置了“时尚摄影与实践”和“模特上镜训练”等相应课程支撑“模特卡拍摄工作营”的需求，并且“模特卡拍摄工作营”的课时由指导老师灵活安排，匹配模特学生的固定课时时间。

（3）双专业联合教学吸引了服装设计专业及造型化妆等新力量的加盟和互动。

双专业联合教学，是基于“让青年摄影师经过美学训练后操作摄影技术以表达青年模特的本真美和自然美”这一基本教学理念来设计课程内容的。意外之喜是，联合教学的拍摄成果同时对服饰设计专业和美术造型专业产生了巨大吸引力。许多模特与摄影师在联合教学实践拍摄后，碰撞出了艺术与时尚表达的巨大火花，诞生了一张张不再被商业捆绑的鲜活又富于生命力和原创气息的图片，联合教学的实践活动成为了一种生产力，让服装设计、珠宝设计、箱包鞋帽设计系的学生们也纷纷产生兴趣，他们提供自己的设计作品做道具并热情参与。在教学管理上，每年的模特摄影联合教学都是按照相应年号建立由老师指导管理的微信课程群，讨论组中包含两个专业的学生和任教老师，一般为30—50人。随着实践课程的深入进行，拍摄制作的筹备与执行逐渐细化，除了上述专业的学生被吸引进组，模特与摄影专业的学生们还会邀请化妆师及造型师加入，所有这些时尚设计新资源的进入又进一步自发活跃了课程实践并弥补了时尚资源的供给不足，这个校园内小型的时尚生态系统日趋完整。时尚摄影教育与时尚模特教育，本来就是一个离不开相应资源的奢侈专业，但我们经过近十年不断的教学创新与实践后，现在每年的“模特卡拍摄工作营”都建立了一个各类资源丰富、组员人数近百的课程群。今年2018年的联合课程“模特卡拍摄工作营”中，参与训练的模特人数超过40人，而摄影学生只有10位，为了增加模特拍摄训练的参与度，减轻摄影专业学生的拍摄负担，本人邀请了视觉中国500PX社区参与我们的课程训练，视觉中国非常认可我们联合课程的训练流程与教学效果，社区积极招募并严格筛选出9位合格青年摄影师加入课程训练，这是联合教学第一次正式引入社会青年摄影师的力量，既强化教学又让在校摄影师与模特接触社会，既将我们的教学思路向社会传播，又交流了视觉中国500PX青年摄影师们的审美与商业拍摄理念。

四、联合教学产生的时尚创意活力与社会影响力

双专业联合教学的课程设计，形成了一个健康的促进青年时尚教育成长与发展的教学性质制作闭环。它利于涉世未深的年轻模特和摄影师在正式进入商业市场前发展个人艺术风格，也利于学生们在实践中孵化自主制作小团队。摄影师和模特都需要一个入行缓冲期，这对模特尤其重要，以免他们在刚入市场时就迅速被商业规则粗暴消费并错误定位，从而断送了自己正确的职业发展生涯。脱离高校的时尚市场发展迅速并且竞争残酷，几乎不给模特任何犯错的机会，如果模特入行两三年后，仍找不到定位和发展方向，业绩不好，又没有后续人脉及资金来源，很快就会被市场无情淘汰。一个摄影师的成长需要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不同于摄影这个“越老越值钱”的黄金职业，模特行业主要凭借青春和运气，进入市场的时候一旦出师不利，触角沉船，就很难再扳回一城。所以，学院开展模特与摄影联合教学、提供成长式拍摄训练的教学模式大大缓冲了市场的快餐消费和残酷淘汰机制对模特的消耗与打击。模特可以借助摄影师的拍摄训练稳步而纯粹地寻找自身表演优势和表达才华的多元性，并且不断试错，不断激发不同摄影师的审美热情。同时，学生们自主实践的这一过程让原本就富有时尚创新精神的时尚摄影制作产业，在非商业束缚下增添了创意制作活力——各种在青年人中时兴的欧美韩日歌曲、摇滚音乐、好莱坞电影新潮以及动漫文化都能成为联合课程“模特卡拍摄工作营”的拍摄创意来源。无论是模特学生还是摄影师学生，他们都从传统课业的压力和忙碌中解放出来，尝试把拍摄创意与自己热爱的潮流文化结合，真正实现模特卡拍摄与文化创意/社会热点关联，这也是联合教学老师们暗自鼓励学生们去探索的。

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伟大，每个人的人生都无法复制，每个摄影师与每个模特对时尚的思考和认知也是独一无二的，在历年的联合教学“模特卡拍摄工作营”课程汇报里，我们看到了学生们的激情和创意，看到了很多模特的独特表演魅力和摄影师新锐个性的视角，我们制作的“模特卡拍摄工作营”课程线上展览汇报被很多个人和公众媒体转发传播，很多模特公司也纷纷表达想参与课程训练的意愿。模特学生的模特卡得到及时更新、上镜面试率提升，“北服拥有好模特”的说法更是随着联合教学巨大成果的产出（大量精彩图片的传播）而得以印证。

近年来，各类自媒体、社交软件、图片短视频软件蓬勃发展，移动阅读和移动办公的新模式对人类生活产生巨大改变，随即会对时尚产业的生态结构有着颠覆式改变。因为这个平台泛滥、内容为王的移动自媒体时代，给年轻人提供了更多广阔、平等的展示发展机会，无论是图片制作还是衍生的时尚短视频制作，都将刺激联合教学课程训练的进一步革新与发展。在时尚传媒新资源和智能移动互联网时代的背景下，如何让学生们更好地结合当下时尚生活趋势、培养创作时尚作品的能力，值得我们这些时尚教育工作者进行更深入的探索和规划。

五、结论

健康发展了十余年的联合教学训练课程，顺应了改革开放中国经济蓬勃发展的大潮流，深化了物质与精神文明，发展了新一代中国人的时尚生活态度。模特与摄影联合教学的成果年年翻新，快速成长，同时，训练中的密集拍摄和学生们源源不断的创作激情带来了精彩图片的大量出片，这些优质内容又促使自媒体与公众媒体自发传播，联合教学的影响力与图片成果逐渐开始流向社会，也进一步展示了新一代学生力量对时尚制作的态度与理解——他们以更艺术、更纯粹的学院创作方式向当下的时尚产业表达自己特立独行的宣言。这股来自青年学生的时尚传播鲜活力量还会通过生动的自媒体渗透到社会市场里，社会带来的反馈又将影响或改变联合教学的相关教育方式与未来发展。整体来说，联合教学训练课程的教学改革与制作实践还将产生无数可能性并拥有可持续发展的绚烂未来。

项目来源

模特卡拍摄工作营。

参考文献

[1]文聘元.弗洛伊德与梦的解析[M].长春：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1992.

[2]张乃仁，杨蔼琪.外国服装艺术史[M].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92.

[3]琳达·A.巴赫.完全模特手册[M].王菁，译.北京：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08.

作者简介

于捷，北京服装学院时尚传播学院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