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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风探析:逸品独特风格及成因

时间:2023-11-2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逸品”画的风格及其成因李珊朱景玄在《唐朝名画录》一书中将画分为“神、妙、能”,并将此三品又分上、中、下三等,在此基础上又立以“不拘常法”的逸品。有关“逸品”的理论很多,但对逸品画具有何种风格及其成因却缺乏系统的探讨和论述。为了更好地理解“逸品”,有必要对“逸品”画风及其成因做一个完整论述。二“逸品”画的风格画论家在谈论“逸品”时,往往会涉及画家的性格、创作的态度和方式及其作品的特征。

画风探析:逸品独特风格及成因

逸品”画的风格及其成因

李珊

朱景玄在《唐朝名画录》一书中将画分为“神、妙、能”,并将此三品又分上、中、下三等,在此基础上又立以“不拘常法”的逸品。北宋的黄休复在《益州名画录》中确立了“逸—神—妙—能”的绘画品评体系。元代的文人画家更是竭力标举“逸”,使它成为理想的画格。其中倪瓒的绘画作品被明代的画论家推举为典型的逸品。明以后“逸”作为艺术品评的语词,其语义不断扩大和丰富。有关“逸品”的理论很多,但对逸品画具有何种风格及其成因却缺乏系统的探讨和论述。为了更好地理解“逸品”,有必要对“逸品”画风及其成因做一个完整论述。

一 由“逸”到“逸品”的演变

逸品画可以理解为具有“逸”的品格的绘画。那么何谓“逸”呢?

“逸”的本义是奔跑。《说文解字》对“逸”做了如下注解:“失也。从辵兔,兔谩善逃也。”[1]其中“谩”是“欺骗”的意思,在这里“逸”指的就是兔子生性狡诈跑得又快,指的是兔子善于逃跑。《荀子·哀公》中也有此意,“其马将失”杨琼注为“失读为逸,奔也。”在此“逸”有“逃跑”的意思。《国语·晋语五》:“(张侯)乃左并辔,右援枹而鼓之,马逸不能止,三军从之。”“逸”在此是“奔走”的意思。《汉书·成帝纪十》记载成帝在位时的社会政治中指出:“故官无费事,下无逸民。”何谓“逸民”?该书认为:“逸民,谓有德而隐处者。”也就是品格高尚的隐士,但在此并未指出具有哪些高尚的品格,又如何隐。在《论语》中有更详细的论述:

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者,伯夷、叔齐与!”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2]

何晏将“逸民”解释为“节行超逸者。”[3]也就是在品德和行为上都超脱于世俗之上的人,他们具有两个特点:第一,在道德上是贤者。第二,在行为上过着退避隐居的生活。他们具有坚守个人的志向、节操,洁身自好等美好的品格,徐复观根据这些品格将“逸”分为高逸、清逸和超逸。[4]其实这三者在孔子这里最后可以归结为“超逸”,“超”即是超越、超脱于日常的、世俗的生活方式、模式和规范。这种超脱既有行为上的与众不同、不同流合污又有精神上的超脱于世俗的道德准则,更表达出对人自身价值和尊严的维护和尊重。

如果说逃亡是被迫的行为,那么这种自觉的叛离就是“隐逸”了。“逸”由具有逃跑这一动作的动词,引申到描述具有隐逸行为和作风的人的形容词魏晋开始注重人物品藻,“逸”也运用于人物品评中,如《世说新语》:

《逸士传》:“边让……才俊辩逸……占对闲雅。”

《孙统存诔叙》:“存幼而卓拔,风情高逸。”

管辂传》:“裴使君有高才逸度,善言玄妙也。”

《江左名士传》:“鲲通简有识,不修威仪好,迹逸而心整,形浊而言清。”

“谢安目支道林,如九方皋相马,略其玄黄,取革俊逸。”

上面五个“逸”字,第一个“才俊辩逸”是指言语的玄远:第二个和第三个分别指的是神态上和姿态上的超逸;第四个是指行为上的放逸;第五个是指打破成规的做法。这里的“逸”正是源于“人格美评赏”的范畴[5]人物品藻在艺术上的意义在于将人物的品格与其艺术的品格相联系。

“逸”也由人物品藻的领域拓展到艺术品评的范畴,品人之“逸”逐渐用于品艺之“逸”。“逸”用于书法这一艺术门类也出现在这个时期,王羲之进行创作时要求“望之惟逸,发之惟静”。[6]孔琳的书被评为“天然绝逸”,[7]其书法表现出一种雄逸、超逸的气势,在这里用“逸”来品评书法作品。卫恒在《四体书势》将“逸”在书法中的表现做了详细的描述:“观其法象,俯仰有仪,方不中矩,圆不副规。抑左扬右,望之若崎。竦企鸟跱,志在飞移……状似连珠,绝而不离,高怒怫郁,放逸生奇。”[8]草书方不合曲尺,圆不合圆规,一旦笔墨放纵不羁就会产生奇异的景象。他指出在不拘规矩,超越于“有法”后达到一种奇妙的艺术境界,超越“有法”而达于“无法”,这也是“逸”的一个内在的规定性。南北朝,《梁书·武帝传》有“棋登逸品”的说法。至此,“逸”与“品”结合,“逸品”作为一个品评概念正式被使用。

最早提出绘画品评理论的是谢赫的《古画品录》:“夫画品者,盖众画之优劣也。”[9]“‘品’最基本的含义都是指绘画作品艺术价值和审美价值的高低、上下、优劣、好坏的分别。”[10]他用“六品”来品评优劣,其中用“逸”来品评画家的有四处:

袁茜比方陆氏,最为高逸,象人之妙,亚美前贤。[11]

姚昙度画有逸才(方),巧变峰出。[12]

毛惠远画体周赡,无适弗该,出入穷奇,纵横逸笔。[13]

张则:意思横逸,动笔新奇。[14]

第一处之“高逸”是就人品或者从精神风貌上来说的;第二处的“逸才”(《佩文斋书画谱》作“逸方”)从对人物的品评过渡到对绘画作品的评价,指的是绘画作品所具有的逸格;第三处的“逸”指的是他的绘画用笔放纵自如;第四处的“逸”指的是情意奔放。这四处基本阐明了“逸”由“人之逸”到“画之逸”的一个演变过程。“逸”在魏晋南北朝时期主要指的是一种精神、气质和风度。它与其他的词结合在一起使用时如上文的“高”、“雄”、“横”,尚未成为一个稳定、独立的概念,只有与它们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才有具体的含义。

在绘画品评理论中,“逸”具有两个层面的意义:其一是风格学上的含义,它是一种风格的描述和界定;其二是品评学上的含义,指的是一种美学的价值判断。本文所要探讨的“逸品”虽然侧重其第一层含义,值得注意的是,这两者是不可分的。“逸品”作为品评体系中的一品最终于晚唐在朱景玄的《唐朝名画录》中被提出。

二 “逸品”画的风格

画论家在谈论“逸品”时,往往会涉及画家的性格、创作的态度和方式及其作品的特征。在此试图从这三个方面入手,并结合他们的作品,阐述“逸品”画的风格。

朱景玄认为:“其格外有不拘常法,又有逸品,以表其优劣也。”[15]逸品就是“不拘常法”的绘画作品。他认为王墨、张志和以及李灵省三人是逸品画家,王墨擅长泼墨,好酒,每次画画都要先喝醉,如此抛弃一切行为上的拘束,“应手随意”从而达到“倏若造化……宛若神巧”[16]的境界。李灵省的绘画创作不受各种约束,从而使所画物象“皆出自然……得非常之体,符造化之功”,[17]在此“逸”的达成要与自然相契合。张志和所画物象“依其文曲,尽其妙”。[18]逸品“不拘常法”,何谓“常法”?在朱景玄看来,“神、妙、能”三品为“常法”。所谓的“常法”也就是谢赫所主张的“六法”,而有关逸品画的品鉴则不宜用“六法”来规定,所以在三品之外加“逸品”。由上朱景玄对三位逸品画家的论述,可见逸品画有如下特征:1.从画家主体而言,其创作皆发自本心并忠实于个人的感受,因而其作品突破绘画之常规格法,这是对传统绘画的一种补充;2.重水墨,以泼墨见长,随物附形;3.多为山水画,出于自然,最终达到与自然相切合的境界。总之,唐代逸品的画风可以归结为超出于常法的创作,重水墨并多泼墨。

宋代黄休复在《益州名画录》中明确提出“逸—神—妙—能”的品评体系并将“逸格”置于四格之首,其对“逸格”的定义如下:

画之逸格,最难其俦。拙规矩于方圆,鄙精研于彩绘,笔简形具,得之自然,莫可楷模,出于意表,故目之曰逸格尔。[19]

在此可从以下几个层面来分析逸格画的风格:其一,从创作的技法上,以规矩方圆为拙劣;其二,设色上以精研彩绘为鄙俗,在颜色上超越了一般的彩绘而归于朴素的淡彩或者水墨之意;其三,形式上要求笔墨自然而简约。如此作品达到“得之自然”境界。在此逸品实质上是一类有异于常规但又发乎于自然,不拘形似,笔简意繁,有“意”外之趣的绘画作品。

在黄休复看来,只有孙位的画可居于逸品,他对孙位的叙述如下:

孙位者,东越人也……性情疏野,襟袍超然。虽好饮酒,未尝沉酩。神僧道士,常与往还……光启年,应天寺无智禅师请画一堵……鹰犬之类,皆三五笔而成。弓弦斧柄之属,并辍笔而描,如从绳而正矣。其有龙拿水汹,千状万态,势欲飞动;松石墨竹,笔精墨妙;雄壮气象,莫可记述。非天纵其能,情高格逸,其孰能与于此邪。[20]

从这段描述我们可以总结出以下几点:其一,孙位好酒,其性格“疏野”,是隐逸之人;其二,他擅长画人物、鬼神、松石、墨竹;其三,所作笔精墨妙,虽然笔触较为简洁,但所描绘的对象生动、具象。其四,虽“辍笔而描”却莫不“从绳而正”,即合于规矩,这是高度、严格的基本功训练的结果;其五,其作品雄壮奔放,也就是一种雄壮之美;最后他把其画作的风格形成归结于孙位人格的“情高格逸”。

由上两段引文可以看出黄休复对“逸格”的定义与逸品画家孙位的描述并不完全对等,为了使问题更加清晰,在此以孙位的画作《高逸图》为例作进一步说明。首先《高逸图》画面笔法工整细腻,而不是“拙规矩于方圆”的;其次在设色上,画作采用比较浓烈的设色,虽然没有西方严格的色彩、明暗变化的要求,但重视色彩对绘画表达的意义,所以也不是严格的“鄙彩绘”。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不一致,是因为它只是黄休复心目中理想的一种绘画,但确实少之又少,逸品画家的画作也未必每幅都是逸品。当然就总体而言,孙位的这一幅《高逸图》格调清高,境界旷远。

到元代,文人士大夫往往以“出世”的方式来寄托其失落、空虚的情感。在绘画上多以“隐居”、“高隐”、“小隐”、“渔隐”等为题材,逸品成为了志趣、品行高尚的隐居之人为寄托情感的创作。“或有逸品,皆高人胜士寄兴寓意者,当求之笔墨之外方得趣。”[21]在此强调绘画的创作要摆脱笔墨的束缚,以情感的抒发和精神的寄托为旨趣。在元代画家中,倪瓒被后人冠为逸品画家典型代表,他认为绘画创作只为“写胸中逸气”,其绘画创作“逸笔草草,不求形似”。在其作品上的山水意象,是由断渚坡石、枯树、淡淡的几抹远山,或一座空亭,或一两个平缓的山丘组成,而构图则往往采用一河两岸式。这种经过选择、提炼和再创造后的意象和简洁的构图,给人一种清逸、空灵的感受,营造萧散、澹泊、空灵的审美境界。

倪瓒到明代更是备受推崇,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董其昌。他认为:“倪迂在胜国时以诗画名……定其品当称逸格。”[22]董其昌进一步论述倪瓒的绘画风格:“独云林古淡天然。”“一变古法以天真幽淡为宗。”[23]“以简淡为之”[24]。他用“简淡”、“天真”、“天然”来概括倪瓒的画风,以倪瓒为逸品画家推之,逸品画也应是此种风格。唐志契对“逸”做了进一步的分类:“盖逸有清逸、有雅逸、有俊逸、有隐逸、有沉逸。”[25]总而言之,“逸”与“奇”、“韵”相关,而与“浊”、“俗”相对。他认为刘珏、陈太学为逸品画家,在品评陈太学的画风时他指出:“画山水,师古人而萧散之趣宛然在目。”[26]逸品画首先要师法古人,其次追求萧散的审美趣味。由此可见,明代画论家综合唐、宋、元逸品画的风格,在明代却未出现公认的逸品画家。

清代“逸品”作为一个品评概念被社会所接受,出现了全面被泛化的倾向,开始被运用于绘画艺术各个方面的判断,一些伪“逸品”及绘画形式泛起。但仍有一些有关“逸品”的真知灼见:

画至逸品,难言之矣。当令惜墨如金,弄笔如丸,骨戛青玉,身入明镜,乃为庶几。若论高远闲旷之致,又如登黄鹤楼,亲听仙人吹笛,一时寄托,不在人世间[27]

李修易认为逸品画在用墨上讲究淡,在形式上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画面的布置及用笔都极其超脱,从而在精神上达到神采飞扬、神清气爽、飘然若处仙境的境界。

由上可知,在不同的时代逸品具有不同的表达样式,在唐代将其规定为一种发自画家内心、不拘常法的绘画创作,并且给逸品一个明确的定位;到宋代,认为逸品是笔简形具、得之自然的艺术创作,但具体到画作却不免受到当时环境的影响,理论和实践之间还有一段距离;到元代,将“逸品”的理论运用于绘画创作,并将其与画家内在的气质与外在用笔的表现方式结合起来,最终形成逸品画的典型代表;到明清,基本上继承了前人有关逸品的理论,并试图对“逸”在绘画品评体系中的地位做进一步的探讨,而对逸品画的风格论及较少。

虽然各时代其侧重点也不尽相同,但这些阐发都是基于对“逸”的理解之上,逸品画的风格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归纳:第一,逸品画家人品高、胸次旷,性情真,有书卷气,如此他们的创作是发自内心真实情感和精神寄托的需求;第二,在创作中,心灵处于虚静、自由的状态,淡泊而空灵,如此听从心灵的召唤,从而突破传统框架的束缚;第三,在画作本身上,笔墨、构图贵简淡而逸。

三 “逸品”画风形成的原因

逸品画具有如上三方面的风格特征,也达到一种“得之自然”、“出人意表”的艺术境界,从而在艺术精神上超越了世俗世界,进入本真的世界与本真的艺术。为何逸品画会形成这样的风格呢?在此从绘画的规定、传统哲学、美学等方面分析其成因。(www.xing528.com)

我国绘画自古以来就强调人品与画品的统一。“逸”进入绘画领域经由对人之“逸”,因此,它从进入绘画领域开始,就与“人品”有着密切的关系。也正是这样,在描述逸品画家时往往会对其人品进行说明。从《高逸图》中就可体味到孙位的禅心道趣,潇洒情怀,《宣和画谱》说孙位:“非笔精墨妙,情高格逸,其能与于此耶。”[28]由画之逸可见人之格,由人之格可见画之逸。因此,逸品画不是单纯的技巧问题,也不仅仅是灵性和悟性问题,而是知识修为、品行修养和作画态度的三者紧密结合。

逸品画家的性格表现为“真”,因此在绘画创作上表现“真性情”、“真情感”、“真自然”。“真”是我国古典美学的一个重要特征,从庄子开始对“真”就有诸多探讨。“真”最基本的意思是指自然中万事万物本来的样子,是一种自然而然、未被遮蔽的本真的状态。庄子认为:“真者,精诚之至也。不精不诚不能动人。”[29]“真”是“诚”的极致,只有真实的、发自内在的情感才能打动人,也才是美的、好的艺术创作。在庄子看来美与真是一致的,这种一致性表现在:“要求美必须符合于人的‘性命之情’,也就是符合人的生命的自由发展的要求。”[30]即艺术的创作要发自人内在情感的需求,在创作中率意为之,从而实现生命的自由。

逸品是人的真性情、真灵性的自然流露,所以它虽然是一种绘画的审美标准、审美要求,一种审美境界,但归根到底,更是人的审美标准、审美要求以及一种人生审美境界。叶朗认为:“‘逸’是一种生活形态和精神境界,‘逸’的生活态度是一任自然,是对‘礼’的一种反抗,是对世俗的、名教的超越,所以必然要求简。”[31]在用笔、构图上讲究“简”,甚至可以说是“尚简”。这种“简”有如下特点:第一,以简为贵,简之极就是繁之极;第二,“简”又不是一味地追求笔触的少、寡,而重在对神的表达;第三,笔“简”而“意”不“简”,逸品画中的简,是与繁琐的门户、规矩相对的,就是要尽量以经济的笔墨来表现所要表达的内蕴,少中见多,笔简意繁。逸品画中所说的“简”就是以简约的线条勾勒对象的结构特征,以达到“似与不似之间”的中国式“抽象”的美感效果。“简”是“简于象”,却不“简于意”,它是经由广博回归简,精巧之极返求生涩古拙。徐复观认为:“寥寥数笔冥合于自然之真致神髓,形将因愈升华而愈接近神的玄微的本性,因而自然而然地会简到近于玄微之际;所以它(逸)的表现,将较神格为更简,而乃至以简为其特定的性格。”[32]由于“逸”要达于自然,这要求其趋于简,从而使“简”成为了逸品的特定性格。

逸品画的创作首先源于“自然而生”的情感,然后在情感的驱动下以笔墨写胸中自然之景,最后得自然之境。“‘逸品’既是‘得之自然’,说明它又‘出于意表’,说明它又重主观创造。逸格就是这样一种主观与客观相统一,自然性与创造性相统一,人与天合一的境界。”[33]逸品是“天人合一”境界的体现。

逸品的审美旨趣最终归结为自然,它表现出天性勃露、本色粲然的至真之态。逸品画家在其作品中处处体现出对生命独特的理解,用画笔去写万物的性灵,追求自我生命和宇宙生命的相融,从而在普通的山水画中我们也能感受到一种积极的生命感和自由感。

(作者单位:湖北美术学院)

注释

[1]许慎.说文解字·卷十上[M].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2]何晏.论语集解·卷九[M].四部丛刊景日本正平本.

[3]何晏.论语集解·卷九[M].四部丛刊景日本正平本.

[4]徐复观认为:“‘逸’字可以得出几种意义:(一)孔子说伯夷和叔齐不降志辱身,这是不肯被权势所屈辱,不肯受世俗所污染的高逸;(二)孔子以虞仲、夷逸是‘身中清’,是说他虽然隐居放言,但生活都是纯洁的。这即是清逸。(三)何晏概括地说这是‘超逸’。由超脱于世俗上的精神,而过着超脱于世俗之上的生活,这即是逸民。”见徐复观.中国艺术精神[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191.

[5]参见徐复观.中国艺术精神[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192.

[6]陈思.书苑菁华·卷十九·记白云先生书诀[M].宋刻本.

[7]张彦远.法书要录·卷一[M].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8]陈思.书苑菁华·卷五·梁武帝评书[M].宋刻本。

[9]谢赫.古画品录[M].北京:商务印书馆,1937:1.

[10]范明华.《历代名画记》绘画美学思想研究[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9: 134.

[11]谢赫.古画品录[M].北京:商务印书馆,1937:5.

[12]谢赫.古画品录[M].北京:商务印书馆,1937:6.

[13]谢赫.古画品录[M].北京:商务印书馆,1937:7.

[14]谢赫.古画品录[M].北京:商务印书馆,1937:9.

[15]朱景玄.唐朝名画录序[M]//于安澜.画品丛书.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68.

[16]朱景玄.唐朝名画录序[M]//于安澜.画品丛书.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68.

[17]朱景玄.唐朝名画录序[M]//于安澜.画品丛书.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68.

[18]朱景玄.唐朝名画录序[M]//于安澜.画品丛书.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68.

[19]黄休复.益州名画录[M].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2003:1.

[20]黄休复.益州名画录[M].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2003:1.

[21]夏文彦.图绘宝剑·卷一[M].元至正刻本。

[22]董其昌.画禅室随笔·卷二[M].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26页.

[23]董其昌.画禅室随笔·卷二[M].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39页.

[24]董其昌.画禅室随笔·卷二[M].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34页.

[25]唐志契.绘事微言·卷上[M].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26页.

[26]唐志契.绘事微言·卷上[M].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26页.

[27]李修易.小蓬莱画鉴[M]//俞剑华.中国古代画论类编.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98:272.

[28]无名氏.宣和画谱[M].北京:商务印书馆,1937:82.

[29]庄周.庄子·南华真经卷第十[M].四部丛刊景明世德堂,第218页。

[30]李泽厚,刘纲纪.中国美学史·先秦两汉编[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1999: 236.

[31]叶朗.中国美学史大纲[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293.

[32]徐复观.中国艺术精神[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193.

[33]陈望衡.中国古典美学史[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8:73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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