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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文化之旅:情系浙江余姚

时间:2024-01-19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浙江是我的家乡。余秋雨1946年出生在浙江省余姚县桥头乡车头村,那里土地肥沃,气候宜人。尽管余秋雨对此有颇多的困惑,好在地名永远只是一个符号,不变的唯有余秋雨童年对余姚的那份感情。余秋雨在《乡关何处》一文中继续写道:余姚以区区一邑,而自明中叶迄清中叶二百年间,硕儒辈出,学风沾被全国以及海东。一是余秋雨刚进上海戏剧学院读书,发现当时全院学术威望最高的朱端钧教授和顾仲彝教授都是余姚人。

余秋雨文化之旅:情系浙江余姚

浙江是我的家乡。祖先怎么漂泊到浙江来的且不去管他,而我的生命却确确实实首先出现在浙江的,并在那里首先拿起书,握起笔,认了字。是的,不管我今天写下多少文章,从笔端流泻出来的绝大多数文字,都是浙江给予我的。最初在纸上划来划去就像道士划出一个咒符,没想到一个个小小的咒符竟能拼接出一大片,拼接出我的生命与外部世界的大沟通。沟通的范围越来越大,却无法忘记沟通自己的起点是浙江的一个小山村。

这是《秋雨散文》后记中余秋雨描述他与浙江难解的情缘。

余秋雨1946年出生在浙江省余姚县桥头乡车头村,那里土地肥沃,气候宜人。村前是一垅垅的水稻田,村后是上林湖。每当微风掠过,湖面泛起阵阵涟漪,涟漪过后,倒映湖中的葱茏的杨梅树,仿佛仙女,婆娑起舞。余秋雨从小就喜欢到湖边玩耍,他常依在杨梅树旁,静静地看着这灵性的湖水。这湖水养育了他,滋润了他。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余秋雨的情智就在这里催生,余秋雨的灵性在这里释放。

十几年前因行政管辖的需要,桥头乡从余姚县划归了慈溪县,余秋雨在《乡关何处》一文中写道:

我不想过多地责怪改动行政区划的官员,他们一定也有自己的道理。但他们可能不知道,这种改动对四方游子带来的迷惘是难于估计的。就像远飞的燕子,当它们随着季节在山南海北绕了一大圈回来的时候,屋梁上的鸟巢还在,但屋里的主人变了,屋子的结构也变了,它们只能唧唧啾啾地在四周盘旋,盘旋出一个崔颢式的大问号。

尽管余秋雨对此有颇多的困惑,好在地名永远只是一个符号,不变的唯有余秋雨童年对余姚的那份感情。余姚对于余秋雨来说也是骄傲的象征,因为在余姚历史上曾经出现了一批振聋发聩的名字,诸如王明阳、严子陆、黄宗羲、朱舜水等。梁启超在论及明清学术界时,也对余姚盛产硕儒的能力表示钦佩。余秋雨在《乡关何处》一文中继续写道:

余姚以区区一邑,而自明中叶迄清中叶二百年间,硕儒辈出,学风沾被全国以及海东。阳明千古大师,无论矣;朱舜水以孤忠羁客,开日本德川氏三百年太平之局;而黄氏自忠端以风节历世,犁洲、晦木、主一兄弟父子,为明清学术承先启后之重心;邵氏自鲁公、念鲁公以迄二云,间世崛起,绵绵不绝……生斯邦者,闻其风,汲其流,得其一绪则足以卓然自树立。

关于余姚的人才辈出还有两件令余秋雨感到惊奇和有趣的事情。一是余秋雨刚进上海戏剧学院读书,发现当时全院学术威望最高的朱端钧教授和顾仲彝教授都是余姚人。另一次,余秋雨参加上海市的一个教授评审组,来自各个大学的几位评审委员坐在一起聊天,发觉彼此乡音靠近,三言两语便认了同乡,然后都转过头来询问没带多少乡音的余秋雨是哪儿人。余秋雨的回答使他们怀疑他是冒充同乡来凑趣,直到余秋雨几乎要对天发誓他们才相信。这时正好走进来新任评审委员的复旦大学王水照教授,大家也连忙问他是哪儿人,王教授十分文静地回答:“余姚人。”这个场面实在有些无巧不成书的味道,然而偶然中存在着必然,这也从另外一个侧面反映出余姚自古到今,从来都不乏文人志士。直到现在,每每有人问起余秋雨:“你是上海人吧?”余秋雨都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不,我是余姚人”。

余秋雨原以为,余姚这个地名的由来是因为余姓是当地的大姓,没想到并不是这回事,余氏家族是几经周折才搬到这里来的。余秋雨在《乡关何处》中继续写道:(www.xing528.com)

身边多了一部《余姚志》,随手翻开姓氏一栏,发觉我们余姓在余姚人数不多。也查过姓氏渊源,知道余姓是秦代名臣余氏的后裔,唐代之后世居安徽歙州,后由安徽繁衍到江西南昌。历史上姓余的名人很少,勉强称得上第一个的,大概是宋代天圣年间的官僚余靖,但他是广东人。后来又从福建和湖北走出过几个稍稍有点名气的姓余的人。

余氏在大陆、台湾都不是大姓,正因为这样,余秋雨无论在哪里见到余姓的人都感到很亲切,有一种归宿感和认同感。

余姚带给余秋雨的童年是美好的、有趣的,也是贫困的。当上林湖畔山坡上的杨梅成熟的时候,余秋雨就和小伙伴们一头钻进杨梅树丛中,尽情享受着那红得发黑、清甜微酸的果实。孩子们暂时摆脱了家长的管束,家里也可因此节省一点粮食。

村里的生活单调而纯朴。村民们围在一起说得最多的话题是余姚县城里的“养命”医院——村民们如此称呼这家医院。他们既没有钱也从来没想过要到医院去治病。他们的命是天定的,他们怕死在医院。他们宁肯少活几年也一定要死在家里,因为他们害怕失去乡间比迎亲还要热闹的出丧待遇。孩子们也喜欢这种时刻,因为出丧的目的地是山间,他们可以跟着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一同进山。听着出殡家人的哭啼声,他们却有着别样的心境:凄婉中夹杂着一丝美丽,这美丽体现在他们略带兴奋又故作镇静的一张张稚嫩的小脸上。是啊,他们想,死人是经常发生的,再说又不是自己家的人死了,于是他们就带着这种心情将出殡当成了难得的郊游。余秋雨在《笔墨记》一文中用有些凄美的语调写道:“成年人能保持天真也不失可喜,但最灿烂的天真必然只在孩童们之间。”

余秋雨的家乡有很多规模不一的寺庙。童年的他对寺庙的活动感到新鲜,也感到敬畏,虽然他当时并不太懂得寺庙的真正意义,但他隐约知道,人们去寺庙礼拜,是因为寺庙是行善的地方,寺庙在他的心目中逐渐成为一种文化的象征,以至他成人后的文化信条之一就是“文化的无伤害性原则”(《台北街头一盆水》)。他在《寺庙》一文中这样描写村里的老妪:

柴门之内,她们虔诚端坐,执佛珠一串,朗声念完《心经》一遍,即用手指拨过一颗。长长一串拂珠,全都拨完了,才拿起一枚桃木小梗,蘸一蘸朱砂,在黄纸关牒上点上一点。黄纸关牒上印着佛像,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圈,声如潮,老太太们念佛的声音渐渐含糊,脑袋耷拉下来,猛然惊醒,深觉罪过,于是重新抖擞,再发朗声。冬日雪朝,四野坚冰,佛珠在冻僵的手指上抖动,衣履又单薄,只得吐出大声佛号,呵出口中热气,暖暖手指。

余秋雨说他“自幼能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是从乡间老妪们的口中听熟的。”这种幼年的熏陶也使得余秋雨时时将目光投射在慈善事业上。他到台湾的时候,被那里的慈善事业感动,他说:“台湾社会文化的种种潜藏中,最震撼人的莫过于民间的慈善事业。”这些感动不断提高着余秋雨的精神境界,进而也影响着他的写作,他笔下的文字因而充盈着别样的魅力:温柔、细腻、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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