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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文化之旅:揭秘学者明星的由来

时间:2024-01-19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余秋雨从一个倍受读者喜爱的畅销书学者和作家,到报纸上频繁出现攻击他的文章,大概还是因为他频繁上电视。《文友》杂志记者:“有人说你是学者兼明星式的人物,您对此有何意见?”1998年,中央电视台曾经做过“大学生最喜欢的学者”专题系列,余秋雨受欢迎的程度为众多学者中名列第一。有关电视明星的争论也引起了学生的关注。“中国学者”,在学术形象上与国际同行相比,有什么特殊需要遵守的规则?

余秋雨文化之旅:揭秘学者明星的由来

余秋雨从一个倍受读者喜爱的畅销书学者和作家,到报纸上频繁出现攻击他的文章,大概还是因为他频繁上电视。对此,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媒体又纷纷采访余秋雨,让他对此事谈谈自己的看法。《文友》杂志记者:

“有人说你是学者兼明星式的人物,您对此有何意见?”

余秋雨直截了当回答:“我完全不拒绝现代传媒,上电视为什么不可以?只不过介质不同。鲁迅当年写小说白话文上《晨报》副刊。真正有文化良知的人不吝于把自己的声音送到每一个平民的耳朵里,为什么要在象牙塔、小庭院里孤芳自赏,以自闭的方式保存文化的崇高感、充当文化贵族?我的体验、感悟是与生活的土地生息与共的,上电视其实只是在走向通俗,走向大众。在这一点上我不赞成钱钟书的观点。杨绛曾经说,他们就像红木家具一样,稍微一碰就会散架。事实上,很多时候媒体需要专家发表他们的意见、看法,而真正在电视屏幕上谈吐、形象合格的人并不多,中国的知识分子要不要上电视,就跟慈禧当年与大臣商议要不要坐火车一样可笑。”

记者在北京钓鱼台见到来参加《世界时装之苑——ELLE》十周年座谈会的余秋雨时也问到此事,他说:“其实电视台、报纸要采访我的人非常多,那我只接受了其中的1/10都不到,因为我一年在大城市的时间也就四五个月,其它时间都在考察嘛。”

记者反讥:“很多人对你的愤怒,可能还是你的曝光率,尤其是对电视的热衷参与,让人看着不顺眼。”

余秋雨答:“可能有一点情况大家很少有人知道,电视是我的主要专业,戏曲学一个非常重要的课就是电视文化,我们电视导演班,我是主课老师。电视台很多导演都是我的学生,很多人说‘你是著名学者,不应该参与电视’的时候忘了,这个‘著名学者’学的是什么,电视学呀。还有人责问为什么给青年演员的文集写序言,我作为戏剧学的专业,青年演员就是我们培养的,我是为学生写序呀,有什么不可以。”

余秋雨在接受读者采访时说,他没有放弃学术研究,他在书斋里的时间远比人们想象的要多。有人在报纸上发表言论,希望余秋雨回到书斋里,沉下心来做学问,不要成天东奔西跑,经常在媒体上抛头露面。对此余秋雨说,他只是偶尔出来露露面,上电视的时间很少。“比如我一天工作14小时,而在电视上的时间只有1小时,读书、研究、思考、写文章的时间还有13个小时呢!况且我也不是天天上电视。”余秋雨说,他的基本工作还是学术研究。在上海戏剧学院,他主持了一个戏剧文化学博士点,任首席导师,带了多名博士、硕士研究生,同时,他还在进行戏剧人类学和中国原始表演方面的研究,这些课题在国内学术界仍处于领先地位。现在,无论哪里出现什么新的有价值的学术话题,他都能很快地捕捉到,储存到自己的记忆里。

他认为,现在的中国学者除了在书斋里埋头读书做学问之外,也要参加一些社会活动,关注社会生活,把自己的学术研究和社会实践联系起来,因为社会需要文化,普通老百姓也需要得到文化关怀。而且,与社会实践相联系的学术研究,可能是更高层次的学术研究。余秋雨说,他平时不听报告,不开会,也很少参加社会活动,实际上是个比较纯粹的文化人,在社会多元化的时代,一个文化人有选择自己文化生活的权利和自由,不应该受到无端的批评。

一个学者到底该不该上电视,我认为这个问题本身就有些滑稽,电视难道就只是为那帮演员开的吗?难道电视除了娱乐就不应该有文化输入的功能吗?在这个多元化的社会中,难道电视仅仅只是为广大人民提供娱乐的消遣工具吗?当然不是这样。电视是一个传播工具,它应该为广大群众提供各式各样的精神食粮,既提供娱乐产品,也需要更多像余秋雨这样有学问的人通过电视来传播知识。《百家讲坛》之所以受欢迎也是这个道理。正如余秋雨自己所说:“一个文化人有选择自己文化生活的权利和自由,不应该受到无端的批评。”余秋雨的这段话多少有些无奈的成分,再说,上电视也不是他主动非要去上电视,也是电视台节目的需要,而且只要他一上电视,这个节目的收视率就高,这又说明什么问题呢?这就是广大观众的需求,就如同他的书畅销一样,也是读者的需求。余秋雨在回击这些人的时候,居然无奈地说到电视是他的专业,即“电视文化”专业,我认为没有必要这样去解释,是不是电视文化专业与上电视毫无关系,作为一个学者、作家,上电视讲学没有丝毫的错,还是那句话,只要观众需要,能上电视讲学应引以为骄傲,不要去理会那些“酸葡萄”。

1998年,中央电视台曾经做过“大学生最喜欢的学者”专题系列,余秋雨受欢迎的程度为众多学者中名列第一。有关电视明星的争论也引起了学生的关注。其中一位叫王丽宙的同学还专门向余秋雨写了一封信:

余教授:

我看到一些报刊在谈您时,常常会表达一种遗憾,觉得您作为一个学者,与电视太亲近了,并由此引起反复讨论。这事在我们学生宿舍里也引起争论,多数读者认为现代文化没有必要拒绝传媒,但也有一此同学同意报刊上的那些意见,认为学者还是集中精力钻研学问为好。我很想听听您自己对这一问题的看法。如果没有时间详谈,只须告诉我,是您对电视台的邀请盛情难却,还是本来就有主动性。

余秋雨回了信:

丽宙:

是我本来就有主动性。不少朋友希望我不要过于亲近电视,安心钻研自己的学问,这完全是好意。但是,这些好心的朋友不知道,电视文化正恰是我“自己的学问”,而且是学术主业之一,也是我主持的博士点的专业科目。我不能因为写了几篇散文,就要放弃我的学术主业。一个木匠空下来也能炒几个菜,但不能说他干木匠活是不务正业。我亲近电视,就是木匠亲近他的墨线锯刨。

但是,我倒由此想到三个值得讨论的问题:

一、为什么我们文化界一想到学问,便立即产生一个约定俗成的范围,几乎不会想到诸如电视文化这样的领域呢?(www.xing528.com)

二、如果不以电视文化为专业的其他学者,在电视上做了几次谈话节目,算不算不务正业呢?

三、为什么我们欧洲学术界的同道们频频上电视,不仅欧美的观众没意见,连我们中国观众也没有非议呢?“中国学者”,在学术形象上与国际同行相比,有什么特殊需要遵守的规则?

这几个问题虽小,却关系到世纪之交中华文化从内容到形式的几处要害,想想很有意思。我还会多想想,谢谢你来信的启发。

《文化突围》的作者徐林正先生认为,在对余秋雨上电视进行的批判中,《电视与学术明星》一文较有代表性。徐林正先生介绍,这篇文章的作者是一位研究中国自由知识分子知名的中年学者,他说,他本人是坚决反对成为学术明星的,因为他有一个基本判断,电视不像手中的笔,由不得自己,你在那里侃侃而谈的,只能是你既不想说,别人也不想听的话。人们反感学术明星,主要是这些,所以那些想为自己辩护的学术明星,我认为还是要虚心一些。在这点上,老百姓比我们清楚,你在一个不由你的地方谈话,不说假话才怪呢。徐林正先生说,他还在私下里听到过学术流氓、学术走狗之类的话。

笔者认为这位研究中国自由知识分子的学者说话有些故弄玄虚,为什么在电视里说话就会变成假话了呢?为什么在电视里说话就由不得自己了呢?是的,在电视里说话或者被访谈都有个主题,但绝不是非要说假话才行,如果是这样岂不是走入了一个怪圈,主持人或者被访者一上电视就成了一个骗子,即为了博得收视率而不管是非曲折,像电视剧一样,怎样让观众高兴就怎样演,这种说法稍有一点头脑的人都会觉得不可思议。至于有人骂上镜多的学者为学术流氓、学术走狗,我认为说这话的人本身就可算作一个“流氓”或者“走狗”,因为这两者怎么沾得上边呢?学者为什么非要跟电视对立才算正常呢?是的,我们需要在书斋里做研究的学者,但也需要走出书斋的向广大群众讲学的学者。

两次青年歌手大奖赛更加重了外界对余秋雨“学者明星”的看法,当然也是毁誉参半。

有观众说,看青歌赛冲的就是余秋雨的点评;也有观众说,余秋雨借青歌赛“卖弄”学问。《青年周末》记者采访余秋雨时就指出(下称青周):

青周:有人认为您在点评歌手时好像是在“卖弄知识”?

余秋雨:哈哈!老夫我连学生的学生都有一大批已经是正教授,需要在公众场合“卖弄”李白生在唐代吗?这是正常的社会性展示。

青周:您认为这是一种展示,而有人却认为是“卖弄”、“作秀”。

余秋雨:那我今天要利用您的采访调侃他们几句了。可能他们这一生,天天被“卖弄”所包围。从小就面对小学老师、中学老师天天在课堂上“卖弄”知识,面对交警在马路上“卖弄”身材;过去乡间村头那些天天妒火中烧的妇女,看到一位年轻姑娘就说是“卖弄风情”。其实,他们在写这些文字的时候就已经有“卖弄文字”之嫌。

周青:您认为他们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余秋雨:一位西方学者早就指出,这种现象的社会心理根据只有一个:把妒忌当作正义。“文革”中鞭打那些年轻女演员最凶狠的,一是她们的追求者,被她们拒绝了;二是她们的追随者,一直为她们演配角。遗憾的是,现在不少传媒,经常为那些鞭打者提供皮鞭和场所。

余秋雨“学者明星”的遭遇却警示了现在频频在“百家讲坛”演讲的当红者。那天在电视里看到王志访于丹,大意是问她,有观众提出她这段时间为什么沉寂了。于丹的大意是,想自己安静一下。这给了大家一个启示,因为于丹自出名后,报纸、网络随后也炮轰她。3月2日,知名论坛天涯网名为铁血tiexue.net的贴子这样写道:“我们为什么要将反对于丹之流进行到底”,发起者为中山大学研究古诗词和古文献的徐晋如博士,文中言辞激烈,称于丹“极度无知,传播错误的甚至有害的思想”,还呼吁不要再闹出“把厕所当客厅的笑话”,文中甚至要求于丹从《百家讲坛》中下课,并向电视观众道歉。贴后附有十名博士之大名……

而频频上电视的易中天也没逃过此劫,说他什么的都有。如此说来,知名文化人频频上电视并不是自己的错,而是一种要不得的,人为造成的规律。更有趣的是,先前指责余秋雨上电视的某些人居然自己也频频上起了电视,这下他当然要给自己找出各种“迫不得已”的理由借梯子下台了,除此之外,他们吸取了余秋雨的教训,叫做“见好就收”,即在刚刚也要像余秋雨那样遭来骂声时即刻抽身,这样一来既出了名,又赚了钱,可以说,他们是在牺牲了余秋雨名声的基础上“完美”了自己,真是“吃一堑长一智”啊!

这种现象不知是文化人的悲哀,还是人性的悲哀,可能两者都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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