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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犹太人在历史中的重要角色及影响

时间:2023-07-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美国独立运动掀起后,革命领导人明确表示不支持反犹主义,大多数犹太人在独立战争中采取了积极参与的态度,出钱出力,为独立战争的最后胜利作出了巨大贡献。第二次犹太人移民美国的浪潮发生在1815年拿破仑战争停止之后,犹太移民再次涌入美国,这次移民主要是来自德国的阿什肯纳兹犹太人。美国成为了犹太人向往的避风港。德国犹太人在人口和影响力上逐渐占据主导地位,成为美国犹太社团的主导力量。

美国犹太人在历史中的重要角色及影响

考察犹太民族的流散史可以发现,犹太民族的流散方向,往往与世界历史的发展潮流相吻合,其迁徙方向,基本上走在世界发展大潮的最前列。犹太人的足迹一直伴随着人类文明最发达的地区,从人类早期的文明发祥地西亚,到中世纪繁荣的阿拉伯帝国和欧洲的各大城市,再到近现代资本主义发展前列的欧洲和美国,都是人类文明取得较大成就的地区。[20]

古代犹太人的流散轨迹主要是在欧亚大陆和北非,那里形成了多个犹太中心。美洲的犹太中心相对出现较晚,但19世纪以来美国的犹太中心发展迅速,在犹太民族的流散史上发挥着独特的作用与影响,20世纪一举成为世界流散犹太人最重要的中心,构成了犹太流散史上辉煌的一页。

犹太人踏上美洲大陆的最早记录可追溯到1492年哥伦布抵达美洲的航程,当时哥伦布的船队中有一位名叫路易斯·德托雷斯的犹太船员。而此后,也有两名有据可查的犹太人到达过北美并作短暂停留:一个是1585年受派遣前来评估北美采矿潜力的采矿专家、布拉格犹太人约阿希姆·高恩斯,第二年就返回了英国;另一个是1649年到过波士顿的犹太商人所罗门·佛朗哥,后被遣送回荷兰。真正有史可考被确认为犹太人最早移居北美洲的时间是1654年的8月末或9月初,此前,荷兰殖民者在巴西建立了以累西腓为中心的殖民地,吸引了一批犹太人前来;1654年,葡萄牙殖民者击败了荷兰殖民者,占据了巴西殖民地,犹太人纷纷坐船出逃到其他的美洲殖民地,23名被葡萄牙殖民者从巴西驱逐的犹太难民乘坐一艘名为“圣凯瑟琳”的小船抵达荷兰殖民地新阿姆斯特丹(即今纽约)。[21]尽管他们到达时已被劫掠一空,一贫如洗,但还是努力定居了下来,成为犹太人移民美国的先驱,最终在北美形成了一个永久的犹太社团。

首批到达北美的犹太人并没有受到荷兰殖民总督斯图文森特的欢迎,他们在贸易上受到限制,不能购置土地,不能公开信仰犹太教,不能担任公职,也不能取得公民身份。不过,最终荷兰人出于商业上的考虑,在犹太人多次请求之后,许可后者获得了在整个荷兰殖民地贸易、防卫和拥有地产的权利,并可在家中进行宗教祈祷。但恶劣的生存环境使多数犹太人纷纷离开,前往圭亚那等其他美洲殖民地以寻求更好的前程。当1664年英国从荷兰手中夺取新阿姆斯特丹并更名为纽约时,那里的犹太人可能还不到20人。在英国的统治下,越来越多的犹太人来到北美定居,17世纪90年代,纽约重新形成了一个拥有犹太会堂的犹太社区。殖民地时期形成的主要犹太社区还分布在纽波特、费城、查尔斯顿、萨凡纳和后来属于加拿大的蒙特利尔。估计有数千名犹太人在英国统治时期从欧洲和南美移居北美,来自南美的犹太移民也是早先从西班牙、葡萄牙移民到两国在南美殖民地的犹太人后裔。北美大陆作为一个新兴的移民地区,在对待少数民族的问题上采取了多元化的态度,犹太移民在北美获得了相对较多的自由和权利。殖民地时期的犹太人大多充任店主、手工业者和商人。一些勤劳而富有商业智慧的犹太人迅速地积累了财富,开始从事跨国贸易这类需要较多资金的商业活动。美国独立运动掀起后,革命领导人明确表示不支持反犹主义,大多数犹太人在独立战争中采取了积极参与的态度,出钱出力,为独立战争的最后胜利作出了巨大贡献。

1776年7月4日,《独立宣言》的发表标志着美国的诞生。《独立宣言》给予犹太人平等的权利,美国犹太人比欧洲犹太解放运动中的同胞更早地获得了完整的公民地位,成为自从犹太民族大流散以来第一个获得这种地位的犹太群体。[22]美国独立时,在美国的犹太人总计有2000到2500人左右。[23]

此后,这一波塞法迪犹太人移居美国的潮流到19世纪初欧洲大陆的拿破仑战争时期逐步停止,这一阶段可视为犹太人移居美国的第一阶段,这一阶段的犹太移民潮规模并不大,持续时间较长,开启了犹太人移居美国的先河,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同时对于未来的美国犹太人而言,具有极强的象征意义。犹太人积极融入北美殖民地和新独立的美国生活的各个层面,积极参与其经济生活,融入到美国这个大熔炉中,以一个全新的美国犹太人的面貌出现,但他们仍然忠实于自己的信仰和民族,庆祝犹太节日,尊崇犹太习俗,并建立起了以会堂为中心的一个个犹太社区。

第二次犹太人移民美国的浪潮发生在1815年拿破仑战争停止之后,犹太移民再次涌入美国,这次移民主要是来自德国的阿什肯纳兹犹太人。他们移居美国的主要原因有:犹太启蒙运动在欧洲逐渐衰落;1815年,特别是1848年革命后欧洲反犹浪潮的再次掀起;整个欧陆地区食品价格的急剧上涨和实际工资水平的急剧下降。美国成为了犹太人向往的避风港。这一轮移民浪潮1848年后达到高潮,一直延续到19世纪80年代,大约有超过10万德国犹太人来到美国,1880年,美国犹太人口已达25万。这些多属犹太教改革派的阿什肯纳兹犹太人比早先到来的塞法迪犹太人更适应美国的环境,很快融入美国社会的主流。他们从手工业者和小商贩逐步上升为中产阶级,属于白领阶层的高达85%,具有较高的社会地位。犹太人积极投身美国的建设事业,其分布地区随着西进运动而进入美国西部,犹太社区在西部新兴城市中纷纷涌现。在文化上,德国犹太人受教育程度普遍较高,一批来自德国的犹太知识分子在思想文化领域已崭露头角,很快占领了思想和文化的高地,成为美国新型知识分子的代表。德国犹太人在人口和影响力上逐渐占据主导地位,成为美国犹太社团的主导力量。这次以来自德国的阿什肯纳兹犹太人为主的移民浪潮承上启下,为犹太人在美国的发展和演变起了关键的作用:在经济和文化等领域拓展了犹太人的影响,强化了美国犹太人积极和正面的形象;同时也为后来东欧和俄国犹太移民的到来起到了示范和引导的作用,并加速了犹太人内部的分化和重组

19世纪80年代开始的第三次犹太移民潮比前两次的规模都要大得多,是美国历史上最大的一次犹太移民潮,在40年的时间里,共有300万犹太人涌入美国,20世纪20年代,美国犹太人口激增到350万。这次移民潮主要是来自俄国和东欧的犹太人,俄国和东欧发生的反犹浪潮及其后的革命与内战使那里的犹太人纷纷逃亡,除了有一部分犹太人受锡安主义的鼓舞移居巴勒斯坦之外,大部分来到美国。据估计,19世纪末,每三个东欧犹太人中就有一个定居美国。[24]这一批俄国和东欧犹太移民的文化素质普遍较低,不通英语,绝大多数穷困潦倒,初到美国时都要依靠犹太组织和慈善团体的帮助。他们绝大多数涌入美国东部和中部各州,尤其集中居住于纽约、芝加哥、费城、波士顿等大城市。很多移民进入“血汗工厂”,赚取微薄工资维持生计。但这些俄国东欧移民对子女的教育极为重视,经过一两代人的奋斗后成为美国犹太人中人数最多、影响力最大的一个群体。[25]犹太人口不仅在数量上成倍激增,而且在质量上也迅速提高,从而大大加强了在美国社会的竞争能力,受过教育的犹太移民后裔在商业、金融、新闻、医疗法律电影等行业取得了引人注目的成就。

犹太人移民美国的第四次浪潮是1933年希特勒上台后开始的,与犹太人移民巴勒斯坦的第五次阿利亚是同步的。从1933年到1945年,约有20多万犹太难民通过各种途径涌入美国,这批犹太移民不仅仅来自德国,还有来自几乎所有欧洲国家的犹太人,大多数是阿什肯纳兹犹太人,也有塞法迪犹太人。由于美国限制移民,这一时期内还出现过一次排犹浪潮,这批犹太移民的数量并不多,但是他们在日后美国的各个领域中都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很多犹太人跨入美国的精英阶层,在美国政治、经济、科技、文化、教育、学术、新闻等事业领域都作出了杰出的贡献。这批移民融入美国社会要比前几批快得多,他们很快就在美国立足并取得长足发展。

战后六十多年中,美国犹太人的数量继续稳步增长,除了战后初期到来的大屠杀受害者和20世纪80年代末之前接纳的来自苏联和东欧国家的部分犹太移民仍带有政治移民色彩之外,其余大多数均属正常移民,没有再出现大批犹太移民涌入的现象。这是因为战后欧洲和世界其他地方没有出现过反犹浪潮,而且1948年建立的犹太国家以色列已经成为了接纳犹太移民的主要目的地。

犹太人的四次移民美国浪潮历经300年,他们在美国这块土地上生根发芽,结束了大流散时期的漂泊和流浪。美国犹太人已经从一个弱小的、无足轻重的的群体逐步成长为美国一支强劲的少数族裔和美国社会的中坚力量。(www.xing528.com)

当然,美国犹太人在美国的发展也并非一片坦途,其间虽然并没有出现在欧洲所经历的反犹狂潮,但其发展道路依然充满了坎坷与荆棘,美国社会对犹太人的歧视与偏见也曾几次沉渣泛起。

初到北美殖民地的早期犹太移民也遭遇到荷兰殖民者根深蒂固的反犹主义歧视,受到种种限制,但在当时的北美并未滋生严重的反犹行为。英国殖民者到来后,犹太人的处境明显改善,同样遭受过天主教打压和迫害的新教徒对犹太教持同情态度,对待犹太人较为宽容。在北美没有出现强制性的犹太隔离区——隔都,也没有发生针对犹太人的暴乱。1740年,英国议会通过法令,允许北美殖民地的犹太人成为英国臣民,犹太人的合法地位得到保障。《独立宣言》给予犹太人更广泛的公民权利,乔治·华盛顿在给纽波特犹太社团的通信中向犹太人保证其宗教自由,表示“不容忍任何偏执,不协助任何迫害”[26]。美国独立后,犹太人被美国社会接纳,但部分州仍限制犹太人的政治权利,1855年美国在与瑞士签署的一项商业协议中曾以牺牲美国犹太公民的豁免权来换取商业利益。南北战争期间,多数犹太人站在反对奴隶制的一边。1862年11月,北方的格兰特将军曾发布将军令,下令将犹太人从其所控制地区驱逐出去,在犹太人向林肯总统申诉后,这一命令被取消。[27]内战结束后,犹太人在美国的影响力急剧攀升,随着犹太人经济实力的提升,无形中成为了其他族裔的竞争对手,犹太人在工商业方面的成功也给其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往往被当地居民视为暴发户而遭受嫉恨。1875年后,与欧洲发生的反犹运动相契合,对犹太人的歧视有所恶化。上流社会排斥犹太人,不允许犹太人进入与其经济地位相当的上流社会,拒绝犹太人进入休假胜地、俱乐部和各种著名的社交团体。不过,总体来说,到19世纪末,美国并没有出现过严重的反犹浪潮。

19世纪和20世纪之交,由于犹太社团的成长壮大和犹太精英在各个领域取得的成功,美国白人新教中产阶级感受到了竞争加剧的压力,某些既得利益集团千方百计企图抑制犹太势力的发展,而犹太工人运动又深受社会主义思想的影响,成为美国工人运动中最活跃的力量,美国的白人新教富裕阶层日濡月染地接受了欧洲将反犹与反共相结合的理论,导致美国出现了第一次反犹浪潮。1915年,极端种族主义的“三K党”鼓吹将犹太人、黑人和其他少数族裔赶出美国。三K党利用犹太人利奥·弗兰克被控谋杀14岁女孩一事,大肆渲染,煽动暴徒将弗兰克劫出了监狱并将他私刑处死。1920年5月,汽车大王亨利·福特在其拥有的报纸上大肆宣传一本名为《锡安贤达议事录》的小册子,宣称犹太人企图控制全世界,将反犹逆流推向了高潮。美国不少大学对犹太学生规定了限额,剥夺了众多犹太青年接受高等教育的权利,连著名的哈佛大学校长A.劳伦斯·洛维尔也对这一歧视性做法表示赞同。哈佛大学的威登纳图书馆报告说该馆抓获的窃贼中有50%是犹太人,经过调查后发现实际情况是:有两名窃贼被抓,其中一人的名字听上去像是犹太人[28]。反犹主义在美国取得的最大“胜利”是国会在1921年和1924年通过的移民法,将犹太移民的配额降到了最低限度。1929年爆发的经济危机又给反犹势力提供了机会,他们竭力将造成危机、萧条和失业的责任转嫁到犹太人头上。

塞法迪犹太人和德国犹太人往往看不起后来的俄国东欧犹太移民,认为他们愚昧、落后、缺乏教养,甚至将反犹浪潮在美国的出现也归咎于他们。俄国东欧犹太人则指责前者自私和吝啬。但当反犹浪潮不断加剧时,美国犹太人基本上能够团结一致,为维护自身权益而斗争。美国移民法限制犹太移民导致大规模犹太移民的中断,犹太移民对其原居住国的认同逐渐减弱,对美国的认同上升,他们把自己看成美国人,犹太人内部的族群对立逐渐消退。众多的犹太组织对反犹活动及移民配额法案提出激烈的抗议,揭露、驳斥所谓“犹太阴谋论”完全是无中生有的不实之词,政界、知识界的知名人士都对反犹逆流提出了尖锐的批评,而美国崇尚自由、多元的社会环境也不允许反犹逆流的进一步扩散,在强大的舆论压力和面临诽谤罪指控的情况下,福特不得不为他宣扬反犹主义言论作出公开道歉,20世纪20年代末,第一次反犹浪潮渐趋平息。

1933年后,受到纳粹排犹的影响,美国又出现了第二次反犹浪潮。在这次反犹浪潮中,德裔美国人的反犹组织“德意志之友社”充当了排犹的急先锋。1934~1939年的5年中,反犹组织发展到105个,这些组织到处煽动反犹情绪,鼓吹美国不干预欧洲,这实际上是支持纳粹德国对犹太人的迫害。[29]在这股反犹势力的推动下,美国国会的一些议员也成了反犹阵营的代言人,国会否决了向犹太难民开放阿拉斯加的议案。1941年,美国又进一步限制犹太难民入境,使得挣扎在生死边缘的犹太人又丧失了一线希望。若没有这一系列错误政策和行动,本该有更多的犹太难民可以逃脱纳粹的魔掌。1941年12月“珍珠港事件”后,美国宣布参战,正义力量取得了胜利。与此同时,纳粹大屠杀的真相开始陆续传到美国,极大地震撼了美国人的心灵,促使美国人对先前的反犹行为进行了深刻反思,同情犹太人的情绪与日俱增,反犹势力遭到绝大多数美国人的唾弃,在强大的舆论压力下急剧萎缩,到战后基本已销声匿迹。

战后的半个多世纪以来,尽管反犹偏见仍存在于一些美国人的思想深处,一些种族主义团体仍会时不时发表反犹言论、挑动反犹情绪,但美国并不存在根深蒂固的反犹传统,其崇尚自由与多元的社会环境也制约了反犹逆流的进一步扩散。因此,美国在战后再也没有发生过像20世纪20、30年代那样的反犹恶浪。

许多美国学者认为,反犹主义只能算是美国历史上的一段小插曲而已,甚至有人认为,反犹主义一词现在已和纳粹大屠杀紧紧联系在一起,将美国出现的那两次排犹浪潮称作反犹主义似乎弱化了这个词所给人带来的那种震撼人心的冲击力。许多情况下,反犹情绪只是反映了一种普遍存在的对外来者的排斥感,与对意大利、希腊、拉美移民的排斥没有本质的区别。

美国的主流宗教文化是基督教新教文化,新教产生于16世纪欧洲的宗教改革运动,新教的产生打破了天主教会长期以来在欧洲社会一统天下的局面。新教最初是作为一种宗教异端和少数派出现的,一直遭到罗马教廷和许多国家统治者的迫害,因而新教徒对长期遭受天主教会迫害的犹太教持同情态度。

美国基督教新教文化的代表是清教徒文化。最早来到北美的英国移民是1620年乘坐“五月花”号到达普利茅斯的清教徒,清教徒运动是16世纪末17世纪初在英国发生的要求英国国教会摆脱英王控制,进行彻底改革的一场运动,这场运动遭到了英王和国教会的严厉镇压,清教徒为躲避迫害,纷纷逃往国外,其中许多人逃往北美。初到北美的清教徒对犹太教似乎有着很高的认同感,在犹太人与这些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命运中他们似乎看到了某种带有浪漫色彩的联系,他们将自己比作《旧约圣经》中的犹太人,将这片新大陆称作迦南,把自己在北美定居的过程中所经受的各种考验想象成摩西在埃及所受到的种种苦难经历。在这些清教徒及其后代中,会说希伯来语是一种博学的象征。当北美大陆的移民们掀起反抗英王统治的独立运动时,他们把面临的强敌——英国殖民当局视为古代希伯来人所面对的腓利士人,将英王乔治三世比喻为残暴的埃及法老。1776年大陆会议通过独立宣言,宣布北美13个殖民地脱离英国独立时,《旧约》中古代犹太民族的传说给了独立运动中的领导人很大的鼓舞,由杰斐逊、富兰克林等人提出的美利坚合众国的国玺设计方案描绘的是古代以色列人在摩西的率领下,摆脱法老的追击,跨过红海到达西奈的场景。[30]

犹太教是美国仅次于新教和天主教的第三大宗教,美国全国有犹太教堂五千多座。[31]由于基督教和犹太教在源头上的密切关系,以及犹太教在美国第三大宗教的地位和美国犹太社团的积极活动,美国人对犹太教的了解显然要超过对其他宗教的了解。犹太教的许多宗教观念如上帝的选民、天赋使命观等等也都为美国人所接受,美国人从古代犹太民族的命运和形象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对于犹太教及其信奉犹太教的犹太人的认同感自然也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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