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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陵县续志-祠庙志寺观附,文庙与城隍庙的建筑概况

时间:2023-08-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文庙 在儒学左南面,始建见《吕志》。捕摕百楹,蒇工庀材,撙劳均力,夙兴夜寐,不日成之,而又以其余为舍二十,以居夫士之习业者。第木石砖甃之需,其费颇多,再募诸邑之绅士,量力出资,迄今三载,工竣落成。国朝顺治十八年,知县沈永令重建。城隍庙 在中街北偏西巷内南面。三十四年地震,门廊俱倾,知县李翰缮葺。然其祠祀不见于经。是祠肇于唐而盛于宋元者也。郡庙俪郡治之制,县庙则与县治同焉。吾邑高陵有庙旧矣。

高陵县续志-祠庙志寺观附,文庙与城隍庙的建筑概况

先王先成民而后致力于神,至治馨香感于神明,国家祀典昭垂,达之天下,皆正祀也。而社稷山川,古王先哲,祈报由弭,尸祝慕思,均于敬远之义罔盭焉。若琳宫宝刹,皆前代所兴,徒耗财力,今在境者,半为败址颓垣,存而不论可矣。述祠庙志第三。

文庙 在儒学左南面,始建见《吕志》。明万历四十一年,知县赵天赐重修,三原韩文焕撰记,碑剥蚀不完。崇(贞)〔祯〕三年,知县刘恕新之,邑人杨维新撰记。九年,知县陈道蕴重修。国朝顺治十年,知县王元捷重修大成殿七间。十八年,署知县滕元鼎,知县刘显修诸祠阁并建号斋,邑人李原茂捐资,董事鱼飞汉撰记。

记曰:孔子之道,无往而不在也。道无往而不在,则亦无人而不可以学者也。唯郡邑有庙祀。春秋至明嘉靖时,典礼大备,而长吏习为故事,士大夫睹其湮淠靡欢,而莫或廑虑,则有之矣。过而必钦,入而必问,以云恭也,恭岂可声音笑貌为哉。声音笑貌不恭之谓而谓笃志强力,能得其微言大义之所存者,吾未之前闻,然则无人而不可以学者,究亦无人而可以学也。又不啻其道之高大难殚,宜若登天然矣。高陵之庙,肇于宋之绍圣,毁于金,兴于元,罢于建文,复于永乐。而增修式廓者,一为景泰之丙子,一为弘治之戊申,以迄于今,几二百载。榱桷即朽,丹雘就坍,士大夫维新是图,各捐资有差,殿庑仪门亦既焕然改观。而启圣之祠,尊经文昌之阁,博文约礼之斋,悉犹如故。士大夫盖不欲以庙之,故病民也,故工未竣而费不给,遂坐中罢,则且鳃鳃焉。惟不克终之诮是惧,幸甲戌进士、镇江太守李公原立弟,儒士原茂乃兴起而叹,谓斯交献之征,而风俗纲纪之所自出也,乌可半途而废。于是输以谷斟百石,不足继以田詅百亩,又不足继以屋。捕摕百楹,蒇工庀材,撙劳均力,夙兴夜寐,不日成之,而又以其余为舍二十,以居夫士之习业者。呜呼,备矣。李君心挚而力勤若斯矣。夫慷慨好义者,西人之风也。而求李君于今之西人,其可以同日语者,谁哉?夫李君亦欲行古之道也,操斯术也,以求孔子之道,度未有不孔子之道之见焉者也。呜呼,今之梵宇瑶室,几遍郊圻,至走男女如鹜顶踵不惜而过,孔子之庙而顾莫之问,衣且食焉,安且久焉。于其道之中而忘遂生,复性之所自,曾不比于不经之说,虽民愚而易惑,亦倡之者鲜也。自李君斯举行,而余知容容向化者,当不徒在声音笑貌之间矣。故特书之而不一,而书者且以俟其后之人。顺治十八年。

康熙十九年,知县张都重修,自撰记。

记曰:粤惟我皇上右文崇儒,加意学校,日者允衍圣公之请,重修圣庙。一时大小臣工,仰体皇上简畀司牧至意,俾人敦诗书之风,户尚弦歌之化,登斯世于春台斯已耳。岁已在未,余绾符阳陵,会鸟道蚕丛之窟,潢池弄兵,关中值厥孔道,供应维烦。即余单骑就道,督储于冰天雪月之际,赖我皇上赫然一怒,河岳怀柔小丑授首,而南半壁咸就我强索,抑且天屡丰降,小民渐有起色。余睹陵邑大成殿,及庑、星门、頖池倾圮倒损,恻然不安,遂首捐俸修葺。第木石砖甃之需,其费颇多,再募诸邑之绅士,量力出资,迄今三载,工竣落成。已乃学舍颓坏尤甚,乃自明伦堂诸处,一一葺理而丹垩之,虽不敢曰视昔有加,而焕然改观,堪为宫墙羽翼一助也。间尝取邑乘读之,陵邑虽弹丸黑子耳,其人文鹊起,云蒸霞蔚,与泾焦频骊相颉颃。如文简先生以大魁为理学名臣,嗣是歌苹鹿者或六七人,或四三人;题淡墨者或三人,或二人以为常。春秋两榜,岁不乏人,未必非前人培植风会之力也。余素谙形家言,爰念邑治悬钟之楼半折,不蔽风雨,鸠工重新之;迎翠门外三阳寺文塔,募诸阖邑共输,以襄盛事。凡此数事,皆为地方人文起见,非为一时动,闻一身祈福祐也。顾待罪以来,日夕茹檗饮冰,惧速官呰,凡地方利弊,皆予责也,不敢漠然以负我圣天子付畀至意云尔。其绅耆捐镪,姓名具镌诸珉,以垂金石,期不泐焉。

五十八年,知县熊士伯重修棂星门。同治元年回变,庙岿然存。六年知县陆堃、十年知县洪敬夫,均修葺。光绪七年知县程侯维雍补植柏株。神库厨久废。

崇圣祠 原曰启圣专祀,叔梁公始建。见《吕志》《樊志》。国朝顺治十八年,知县沈永令重建。雍正元年,奉旨追封先师五代于祠合祀,易曰崇圣。回变毁。

社稷坛 在接蜀门外百余步。始建见《吕志》,今废。

风云雷雨山川坛 在迎翠门外东偏。始建修葺见《吕志》,今废。

邑厉坛 在通远门外正北一里。建废同诸坛。

城隍庙 在中街北偏西巷内南面。始建见《吕志》《樊志》。明嘉靖二十八年,知县徐效贤建寝廊及诸曹司,三原马理有记。三十四年地震,门廊俱倾,知县李翰缮葺。四十一年,知县许符建门前木坊,并修寝室、献亭。四十四年,知县傅起岩重修。四十五年,知县韩思爱建神道口木坊。万历四年,知县刘宪重修,邑人刘岸撰记。

记曰:郡邑之有城隍,所以御灾捍患,保障一方,厥功甚大。然其祠祀不见于经。迨宋姚铉编《唐文粹》,始载李阳冰《缙云城隍祠记》。是祠肇于唐而盛于宋元者也。洪维我太祖高皇帝,混一寰宇,稽古祀神之典,乃于洪武庚戌诏天下郡县,更修城隍庙祀,始著为令。郡庙俪郡治之制,县庙则与县治同焉。且断自宸衷,去其公侯伯爵,止称其府、州、县城隍之神,大洗前讹,隆复中制一代之典,卓乎不可尚已。

吾邑高陵有庙旧矣。创始之际,规模卑陋,历正统、弘治,讫于嘉靖,守土历加修扩。乙卯,关中地震,廊庑倾尽,唯存正殿,邑侯李君翰颇加缮治。后十年,邑侯傅君起岩首出俸资,命乡民有操行者孙绪、刘诏等劝民助工,新其殿宇。岁久渐坏。万历乙亥秋,邑侯刘君宪莅任甫逾年,政通民和,且重祀事。以孙绪、刘珩等之请,集事鸠工,撤旧补新,焕然整洁,规模视昔盖宏大矣。费出群愿不科于民,工以值傭不扰于众,始工于三年六月,落成于四年三月。佥谓兴作之事,宜刻诸石。

余惟古道漓散,至教靡定,祠祷之事千科百种,祸福萦怀,死生感众,残形破产以奉佛老,浪费以邀必不可得之福者,何限也?而载在祀典者每忽焉。然则兹庙之修,谓非遵彝典,崇正祀者耶。若夫趋事之速,乐施之诚,又皆我侯刘公之德,有以感之,守令之职,莫大于治民事神,侯其两得之矣,于是乎记。

四十八年,知县董三边扩清神道。崇(贞)〔祯〕六年,邑人李原茂修中石坊。十六年,邑诸生李日达又立石坊。国朝顺治七年,知县李登第建东西垣。康熙十四年,知县史彬建花园于庙东。五十八年,知县熊士伯重修东西垣。中唐俱甃以石。回变俱毁,仅右侧鼓楼暨道院存。同治十三年,知县洪敬夫建正殿五檼,献殿五檼,寝室五檼,东西两廊各三檼,东西诸曹司宇各九间,大门三檼,花园、神亭一座。

汉景帝庙 在县西南三十里鹿苑原上,规制详《吕志》。国朝自康熙来皆有谕、祭文。圣祖仁皇帝康熙七年,祭陕西诸帝王文曰:自古历代帝王,继天立极,功德并隆;绍治统道统,昭垂奕世。朕受天眷,命绍缵丕基,庶政方新,前徽是景。明禋大典亟宜肇修,敬遣专官代将牲帛,爰昭殷荐之忱,聿备钦崇之礼,伏维格歆,尚其鉴享。

康熙四十二年西巡,祭告诸帝王陵。文曰:朕勤求上理,抚育民生,巡行虽历东南,咨访未经西土。兹因观风阅武,察吏安民,不惮冰霜,莅止秦省。稽前代之陵寝,皆密迩于长安,惟帝德在生民,功存当代。芳型昭著,令誉长垂,披览简编,恒深缅想。遣专官而致祭,列俎豆以将诚。灵其鉴知,来歆来格。

世宗宪皇帝雍正元年,祭陕西诸帝王陵。文曰:自古帝王,继天出治,建极绥猷,莫不泽被生民,仁周海宇。惟我皇考峻德鸿勋,媲美前古,显谟丕烈,垂裕后昆。朕以渺躬缵膺大宝,当兹嗣位之始,宜修享祀之仪,特遣专官虔申昭告:惟冀时和岁稔,物阜民安,淳风遍洽乎寰区,厚德常数于率土,尚其歆格,鉴此精诚。

雍正二年,祭陕西诸帝王陵。文曰:自古帝王,体天立极,表正万邦。恺泽遍于寰区,仁风及于奕祀,朕丕承大统,遥契曩徽。兹于雍正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恭奉圣祖合天宏运文武睿哲恭俭宽裕孝敬诚信功德大成仁皇帝,主配享圜丘上礼成,特遣专官虔申昭告:惟冀永赞修和之治,益昭安阜之休。鉴此精诚,尚其歆格。《陕甘资政录》:乾隆乙未年修。

名宦、乡贤祠 始建见《吕志》,明万历三十七年,知县宋名儒移建名宦祠于圣庙东南,乡贤祠于圣庙西偏,各三檼。《樊志》:名宦祀汉韩延寿以下十六人,今增国朝叶映榴、朱伟。乡贤祀汉周仁以下七人,今增明吕柟、刘选、刘自化、刘复初、李乔仑,国朝郭万象、李原茂、吴多瑜、裴汝清、鱼有成。

后土宫 在距河门外北偏,始建见《吕志》《樊志》。国朝康熙四十二年,知县胡昌期重修,邑人赵曰睿撰记。

记曰:陵东距城数武,建立后土宫,历年久远,庙貌巍峨,气象宏敞,春祈秋报者络绎不绝。盖取坤元配天,长养万物之义,地道也,亦母道也。按之祀典为正,非同梵宇浮屠一切无稽淫祀,徒以蛊惑人心,伤风败俗也。

前贤泾野、谿田诸先生,代有撰记,勒铭贞珉,煌煌俎豆,诚巨典也。惜世远年湮,兵荒频仍,风雨飘摇,鸟鼠窜伏,以致颓垣断堑,只闻破壁嘶风,殿宇倾圮,徒听寒蛩泣露,瞻礼之际,怦怦心恻。奈工程浩大,修葺颇艰,幸邑侯胡公来莅兹土,每于巡行劝课之余,暂憩兹室,日击庑榭荒凉,金碧剥落,慨然捐俸为倡。且召生员高子阳琮,谕之曰:惟汝廉介勤慎,修理之责,端有重赖,务期人人乐输,共成盛事。高生唯唯,但大厦非一木能支,纯锦非寸丝可组,爰告约同社生员高通儒,暨吕向荣、墨俊、刘世重、孙荣等,踊跃急公,寝食悉忘,日奔走于烈日寒霜之下。只椽片瓦,必为躬亲;尺布寸丝,悉登簿籍。督工则训导李公懋中者司其职。经理则防守石君柱础者任其责。吾邑绅衿以及善人义士,亦无不仰体邑侯之志,鼓舞破悭,乐襄厥典,不期年而工程告竣,栋宇重新,楼阁焕彩。前之颓垣断堑者,复见雕墙峻宇矣。前之殿祠倾圮者,复见鸟革翚飞矣。董事高子欲勒石纪事,不果。今值新天子即位之初,五风十雨,物阜民安。官吏庆于庭,士女庆于室。春祈秋报之期,四方辐辏,熙熙而穰穰者,盖踵相接也。此固神之灵爽,亦何在非胡公之善念所激发,又何在非高生之廉介勤慎所相与,有成者乎?较之崇尚浮屠、起建梵宇者,不相悬万万哉。诸社父老因念前功,不忍湮没,仍丐记于余。余乐其祀典之正,嘉其向善之诚,因备述颠末,以彰义举,且鹄企后之贤令,闻风兴戚,继起而步武之,庶俎豆常新,而宗社其永奠也夫。

回变毁。嗣因骑贼累扰庙垣,逼城数武,知县陆堃虑藏奸,并撤之。

关庙 旧名义勇武安王庙。在接蜀门外,始建见《吕志》《樊志》。国朝雍正三年,奉旨追封王三代为公,祀于后殿。咸丰五年,社人重修正殿,扁曰“千载生气”。门坊刻曰“万古威灵”,字径四尺许,皆名笔也,回变毁。同治七年,署知县陆堃移建接蜀门内,即兴国寺旧址,正殿三檼,献殿五檼,大门三檼。光绪六年,知县程侯维雍,增建乐楼一座,殿宇门廊润饰一新,遇道为记。

记曰:自有天地生人,即有君臣父子,夫妇长幼,朋友之伦以为之纪。历黄帝、尧、舜、禹、汤、文、武、周公以至于孔子,传亿千百载而莫之有易,所谓经也。有虚无寂灭之教出而汩淆斁乱之,大抵以摄摩腾为鼻祖。摄摩腾者,西域之神耳,名未尝见经传,足未尝至中华。东汉永平中,遣使天毒始得其书,及沙门以来因驮马名寺。延及晋、宋、齐、梁、隋、唐,迄于前明君侯士庶,趋奉皈依而寺遂盈天下,高陵次赤,已无虑数十所,而最著者曰“兴国寺”。旧碑谓建于宋太平兴国之年,故名。向无香火缁流,历来为诸令节习仪之所,窃闻其教责慈悲、齐生死,以轮回祸福、天堂地狱之说,恫惑愚人,谓崇其教者可获福田利益,而有徒麇聚,不簪不绂、不事不畜、不农不工、不商不贾,无男耕女织,日用饮食之道,无孝悌忠信、亲义序别之伦,极其弊至父母拜子,君后拜臣,游手废职,作奸犯科,故昔者昌黎韩子辟为异端,而曰人其人,火其书,庐其居,诚以其道大反乎孔子之道,而为斯道之蠹也。

我世祖章皇帝以武功戡祸乱,以文德经邦国。天下既定,首崇祀典,以春秋二仲月上丁释奠先师孔子,即以仲丁祭关壮缪庙,颂之郡国,垂为令甲。(应为:封关帝为忠义神武大帝,以仲丁日祭之,垂为令甲)雍正初,我世宗宪皇帝又追封先师五代为王,追封壮缪三代为公,尊崇远迈前代,奚以无已有加哉。讵不以孔子为万世师表,而壮缪即以孔子之道为道,立千古人伦之极也乎。孔子作《春秋》,讨乱贼,壮缪故深于《春秋》。当汉祚既移,曹孙僭争,中原鼎沸,三纲沦绝,一时勇功智名之辈,乘风云,苟利禄,莫可一二,数壮缪独倾心中山靖王之裔,与诸葛、张、赵诸贤同奖王室,力图恢复,百折不挫,死而后已,非圣人而能若是乎?非其识之绝伦逸群,重纲常,笃道德,立人伦之极,而能若是乎?壮缪尝言曰:日在天之上,心在人之中,心者何,道心也,即彝伦也。以孔子尽伦之心为心,宜天下后世之凡有血气者,家尸户祝,心悦诚服,如七十子之服孔子也。县旧有庙,在西门外数武。始建于金,重修于明,增新于我文宗显皇帝乙卯之岁。同治元年,花门作乱,毁于一炬,治内之庙貌、民廛俱失故所,而兴国寺中金刚殿岿然独存。六年丁卯,邑侯陆君来摄邑篆,谕士人即其地建庙祀壮缪,工兴而寇至,复中辍。今邑侯程君莅任之三载,岁丰人和,乃召绅民谕之曰:关庙正祀也,久废不修,神其恫诸,从新鼎建,而地苦人瘠,能忽怨诸,陆君既创成模,其因而成之。佥曰:崇正直、黜淫祠、成人美、省民财,一举四善。微侯言,众几懵如。爰召匠度材,百众云集,旧者新之,缺者补之,置木主栖神,如圣庙制,增乐歌楼一座,大门三楹,缭以周垣。丹雘涂茨,瓴甓之属,就班按部,巍乎改观,克日蒇事。于是正祭举于斯,仪节习于斯,邻邑之商贾辐辏于斯。焚香展谒,咸震慑于神之浩气凌霄,丹心贯日,而晓然于纲常名教之重,而邪慝之背乎经者,终不能历久而常存也,并惵然于两贤侯之因时制宜,爱人节用,不徒修举废坠已也。庙成,社人(丏)〔丐〕记于余,辞不获,而心善是举也,书以与之。陆侯名堃,江苏丹徒人。程侯名维雍,福建归化人。工始于光绪六年七月,竣于九月。费出于里局。附益以估客集事者,邑人刘麟、刘瑞玉。董事则五街乡约刘永寿、卜福棠、贾曰潮,暨商民屈益庆、刘复盛、邓仁义、刘德昇也。

文昌宫 在文庙东北。始建未详,回变毁。同治十二年,知县洪敬夫移建于东南,后殿三檼,正殿三檼,大门一檼。

先农坛 在迎翠门外东偏。《樊志》:雍正五年奉旨建。计地四亩九分,每岁仲春亥日致祭,知县率僚属、农夫耕种,祭品以地内所获,措备不足者,知县捐补。

三皇庙 在距河门外三里。始建见《吕志》,回变毁。

东岳庙 在通远门内东偏,《樊志》:毗沙堡、水堡村均有庙。

西岳庙 《樊志》:在烧窑刘村西,今废。

紫清宫 在迎翠门外东偏,回变毁。

龙王庙 在迎翠门外南面,回变毁。

八蜡庙 在通远门东偏内,久圮废。

忠孝祠 在明伦堂西南面,《樊志》:雍正元年奉旨建。

节义祠 在县治东偏南面,《樊志》:雍正元年奉旨建。

节孝祠 在儒学之南东面。

鹿台之神庙 在鹿苑原上,今废。

晋文公庙 在通远门北三里,今废。

齐大夫晏子庙 在接蜀门西南八里,今废。

唐郑国魏公庙 在接蜀门西南十五里。

上骑都尉冯公祠 在县西南七里。有周朝隐撰《纪孝碑》,文见《吕志》。

西平王李公祠 在迎翠门南渭桥北墓前,西向。有柳公权书、裴度撰记,文见《吕志》。国朝富平李因笃《重修茔庙记》:王葬渭桥北高阜上,地隶阳陵,故庙在焉。明万历间,巡抚李日宣为王葺茔及庙。今提学许孙荃,临部池阳,重修。《陕甘资政录》:乾隆乙未年修。(www.xing528.com)

孙真人洞 在县治东。始建未详。明万历三十四年,知县宋名儒偕绅民重修,邑人粆良翰有记。

记曰:隋唐间,有孙先生其履历载在往籍,不啻详矣。独闻故擅医术,以奇秘方全治人甚众,没世不忘。迄今抱疴痒者,或谓梦之愈祷之痊,则先生之风动人焉,神也。故自太白、五台,以暨都邑、村落,咸有祠。祠在高陵者,不知创自何时,乃基则丽东城。万历初年,以建钟楼,旋废,寄像医学。寻怀仁献庵王公复因医学,兴厥祠,顾制出草创,犹不足以昭明禋。有道家者流陈云洞,祖居高陵人也。有慨于中,乃募材鸠工,高大其殿宇,即殿檐为穿廊三间,廊之前为门房三楹,又于殿后创为砖洞,肖像其中,拟太元也。洞之上起楼阁,以仙人好楼居也,且恐物久则敝,时易则玩,更就殿左、洞右各翼以道院。自卜地三亩,以供香火,其为祠计甚具而有法。财虽出诸众哉,实得县尹宋公,暨刘、吴、李诸乡先生之力居多焉。役竣,问记于余。余惟通天地人曰儒,执一长曰技,以予所睹记。孙先生学术淹贯,盖大儒哉。顾独以医自表见,若托之乎技者,其意深远矣。盖士有用之用,亦有不用之用,试稽胆大心小,行方知圆,与慎畏等语,则先生固胸藏造化、手揳纲弦者。倘得时而驾,将疗九有之聋聩,合万类而昭苏。使隋用之,则龙舟之颠狂不生;唐用之,则麀聚之疹疬不作,而独无如其忌医也。是故以其郁而未试者,衍为养生之说、济人之方,而遂乃人扇乎熏风,泽深乎毕雨矣。所谓用则为良相,不用则为良医,固以不用为大用者耳。乡人之溺志小道,痼疾烟霞,则何以数赴召命,而不惮栖栖为故。予谓先生有严陵之养高而不托纶饵,有渊明之乘化而不抚松菊,有希夷之见幾而不耽鼾睡,其意深远矣。然先生所论著,识者谓之近道,乃当年有衍教河汾者,胡不闻一相印可,且负宰相之望者,屡就访掌故,而于经济之要,竟无所发覆,岂器大者果难用耶,抑道不同不相为谋耶。而世之不知者,以为方伎仙术;知者以为高士逸民,则先生用世之意晦矣。予悲时事难调,深吊先生赍志于古,而又悼晚近天殇子之不遇。先生以至此极也,故为之推论若兹。乃廩延宋公讳名儒者,握符兹邑。乡先生刘讳自化者,转运两浙。吴讳钟英者,参藩三晋。李讳仙品者,整饬荆西。俱注念用,世利人宜,于先生有深契,而陈云洞亦得附,是垂不朽,讵非有天幸哉。是役也,经始万历三十四年春冬,成于三十八年秋冬之际。其年冬至日,粆良翰始为记其事。而书此记者,则张自强也。

光绪七年,知县程侯维雍倡捐重修。

刘公庙 在接蜀门西二十五里。祀唐县令刘仁师,始建见《吕志》,今废。

宋寇莱公祠 在县西小王村,一名竹林寺。明嘉靖辛丑,陕西巡抚赵廷瑞礼聘三原马谿田、本邑吕泾野两先生,修《陕西通志》,开馆于此,回变毁。

元杨文康公祠 在儒学西偏,国朝康熙十年,知县许琬创建,训导郭三傧撰记。

记曰:杨文康公,名恭懿,字元甫,当元代籍于陵之南原,即今张乔里也,潜确自贞,因受知数诏,乃释跷。历有建明至诏太史院,定辛巳历,为数术家宗主。迄皇庆元年,□谥盖重辛巳历也。里中旧有祠宇,庚桑数楹,早为兵焚所厄。幸我许侯于兹为政九阅年,所尚论凭吊之余,系诸怀者有日矣。辛亥,青阳侯□宫墙隙地三横五纵各丈许,幕尉王君质经营,庠员孔之允敦工,以禄为资,里闬毫发无与焉。肇于如月,既梅月而初成,约略厥事,庸明终始,凿凿宜昭示矣。

余惟士君子所建明于天壤,间有显烁易见者,有精微未易见者,虽精微而未易见。天下后世阴食厥功,为时所以定岁、所以成也。《易》曰:神而明之,存乎其人。□□□经嗜古,淹贯天人,凡七政六□四分,洞若指掌,皆本“皇极经世”,斯天之道昭昭矣。究以平秩自任,节义考之出处,经济觇之风裁,今缙绅士大夫口碑,厥概并采之邑乘,知文康所以重于世,与世所以重文康者,可知粤稽帝尧,咨命羲和,平秩四序,当时作讹成易,允厘咸熙,世享其利,而莫知谁为之者。三代治历,祇与天□□越,汉之太初,唐之大衍,宋之元嘉,暨后来四十余家,每以数鸣。自文康辛巳历出,即璿玑玉衡,测景分气,不是过焉。非天下之至精,其孰能与,于斯建之世而不朽,俟之后而不惑,一切诸家俱废,以平秩自任也固宜然。则天道明而人事叙,人事叙而治化彰,世享其利而莫知谁为之者,宁独羲和哉。

《祭法》曰:祀以崇功。《白虎通》曰:社以报功。文康功于天之道,仅存荒丘断铭,呜呼!可许侯缁衣之好,无美弗彰,于是心焉企之。慨然曰:如文康公者几乎?弗祠余甚悼之,于是榱干薄栌,甍甓丹雘,□用并工匠,细需尽办于俸余。爰筑基、营宇、构庭,一面檼三,两阅月而竣,取祀乡先生于社之义也。于戏,佐钦若敬授之治,固无垠以祠传,文康之心□有垠乎?且□宫墙东文简祠。文简阐明圣学,聿宏开继,祠既宜然。文康治历明时,行之亘今而无弊,西峙亦宜然改观。大成庙暨文简祠,继建文康祠者,两贤先后媲美,附圣庙以萃贤也。故曰:当世知己易,旷世知己难。四百年奇而燕秦无夙戚,何旷世相感如是哉!昔以鲁齐许公衡也,售今以许侯祠,志同道合,乃尔即千载下自有传□。畴云精微未易见与文康世陵也,仍祠于陵,以枢天下耳目。爰勒贞珉,不至湮没失传。后之君子溯源竟委,当心许侯今日之心,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其在□乎。

许侯名琬,字延修,燕之高阳人。康熙辛亥。

回变,光绪五年,知县陈西庚重修。

按谿田《通志》:县南三里三阳寺□有公祠,泾野有题,所谓“熏风晓过寺前村”者也。今无可考。

明吕文简公祠 在文庙东南面。嘉靖三十七年,署知县封日创建。隆庆四年,知县陈柱重修,邑人刘世昌撰记。

记曰:公旧有祠,在邑迎翠门左。创之者小溪李尹,纪之者谿田马公。嘉靖戊午,济津封君以兴平二尹来署邑篆,缘士民恳请报允当路,卜学左隙地复建今祠,为厅三檼,南面大门一檼,直达东西,通衢规度已具,因代未竟。阅隆庆己巳冬,广宁陈公柱奉命宰邑,下车初祇谒公像,慨制未备,勃然兴怀。即商同学谕中州吴君大伦,西蜀蒲君国柱,幕僚阳□马君习诗,遂恢拓而润色之。不宏不隘,不侈不约,焕然鼎新,足壮远观。适值核籍,牲帛粢盛,获登薄正,栖神有地,供神有具,礼所谓有其举之,莫敢废也者非耶。乃属昌为记,慨自道学弗明,议论偏驳,无补圣门者,腼颜祀典,弊也久矣。孰意泾峨之阳,钟灵毓秀,笃生巨儒。如我文简公,学绍周程,道接孔孟。以践履为实地,以诚敬为人门,礼以褆身,简时宰之迓而弗计。义以揆事,欲权竖之馈而罔顾。功著经幄,业在史局,成约以身范围,在部惟清惟寅。孝弟通乎神明,忠信施及蛮貊,博综六籍,羽翼圣经,诚昭代真儒,后学准绳。谿田公谓其纯如鲁斋,而传旧之功则多,贞如文清,而知新之业则广。盖其学诣周之精,几邵之大,得程张之正,与晦庵朱子相媲美者,信不诬矣。嗣今上龙飞,褒录耆旧。赠锡谥,恩赉优渥。士民欢慰,草木生色。公之蕴抱虽未丕舒生前,犹幸获荣身后,行且铭鼎彝,祀孔庙,吾邑秩祀,谁云侈乎?矧德孚人心,随在尸祝,有若留都之鹫峰祠,山右之解梁祠,会省之正学祠,兹犹其生长宦游地耳。若夫辙迹未履,东京有□州祠,西蜀有梵山祠,滇南有名公状元祠,是岂可以强致也哉。盖道化神于感通,懿德本之人心,殆秉彝之自然耳。《祭法》曰:法施于民则祀之。公随试辄有表树,谓非法施于民而应祀者乎?昌又闻昔先王造士,奠先师于学,祀先贤于东序,祭乡先生于社,所以昭崇报而风厉寓焉。惟是崇构俨设,典刑攸在,过者趋,瞻者敬,好德之衷,匹夫犹然。况我学问之士,出入揖让,弦歌讲肆于斯,必将油然兴,恍然悟。深思山川灵淑,今昔不殊,彼我丈夫,有为若是,迈往前修,精思力企,尚友于公,用底大成。兹固建祀之义,昌之所以自励,而因以勖诸同志者也。

国朝乾隆四十年,抚军毕公沅题请奉旨,地方官春秋致祭并修葺,撰楹联悬于正厅。回变后,祀废祠荒。同治十年,公裔孙述文等补修。光绪七年,知县程侯维雍允邑人士请,复春秋秩祀,牲醴如初。

刺史公祠 在草市街。祀县人合州知州王邦翰始建,无考。

国朝四公祠 在县治西南面。《樊志》:康熙间,县人公建。祀知县张都、朱伟、刘海岳、朱一蜚。今废。

遗爱祠 在县治西南面。《樊志》:雍正间,阖邑士民为知县李登第、史彬、胡昌期、王綦溥、吴绍龙建,今废。

寺观

兴国寺 在西街。

慧济寺 在接蜀门西北何村。

竹林寺 见前《马志》[1]。在许村,邻于寇莱公竹林,故名。《马谿田志》:内有宋常安民碑刻,今无存。

隆昌寺 在毘沙里。

昭慧院 在迎翠门东南陈杨村。

庄严寺 在县西许村。

洪教院 在县西南七留村。

清真寺 在渭河南渭桥里。

崇兴寺 在县西新家庄。

大悲寺 在县西南高村。

崇皇寺 在县西南申村。

白马寺 在通远门东北仁寿屯。

习静寺 在李赵村。

清真观 在迎翠门东南吴村,白云洞在观内。

昭慧宫 在东察院左。

普济寺 在通远门西北,寺南有洪福寺。

又元观 在城隍庙西,《贾志》作“祐元”。

已上[2]建修详《泾野志》,回乱俱废。

附:古寺观

庆安尼寺 宋敏求《长安志》:在县西南十里。

正道院 宋敏求《长安志》:在县北十三里。

法隆院 宋敏求《长安志》:在县南十五里。

今皆不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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