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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望厦村:反抗与刺杀事件研究成果

时间:2023-09-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面对葡人的侵占, 望厦村人的反抗一波接一波, 从未停息。望厦村村民为反对“澳葡越界收租”, 反对“驻澳葡人收钞勒索”, 一再向清朝官府呼吁维护主权, 切不可将寸土片地轻让于人。1849 年刺杀亚马留事件更是打击了葡人的嚣张气焰。经由龙田、 龙环、 望厦村地时, 凿山开路。亚马留无视中国主权的所作所为, 遭到了中国人民的强烈反抗。在亚马留事件发生后, 望厦乡民组织成立“望厦乡民知守义团”,并以此来反抗葡人的侵略。

澳门望厦村:反抗与刺杀事件研究成果

面对葡人的侵占, 望厦村人的反抗一波接一波, 从未停息。 望厦村村民为反对“澳葡越界收租”, 反对“驻澳葡人收钞勒索”, 一再向清朝官府呼吁维护主权, 切不可将寸土片地轻让于人。 1849 年刺杀亚马留事件更是打击了葡人的嚣张气焰。

1847 年2 月27 日及3 月12 日, 亚马留两次派人在澳门半岛华人居住区张贴布告, 晓谕华人, 当局将在界墙外水坑尾门和关闸门之间修筑马路。 1848 年, 亚马留开始从水坑尾门起修筑路直达关闸的路。 经由龙田、 龙环、 望厦村地时, 凿山开路。 道路经过的东望洋山麓有许多中国居民的坟墓, 他便勒令起迁, 起迁者给银一两四钱, 不从者夷平坟墓, 将骸骨扔入大海。 在修路的过程中, 迫使近七百座坟冢搬迁。[79]亚马留还率领士兵抢占关闸, 驱逐中国海关官吏、 丁役, 捣毁竖在议事亭入门处的中国法律石碑, 妄图抹杀中国历来对澳门拥有主权的一切证据。 亚马留无视中国主权的所作所为, 遭到了中国人民的强烈反抗。 特别是他在开辟关闸马路时, 平毁了大批中国居民的祖坟, 在钉闭中国海关后又使数以万计的贫民失业, 这些都极大地伤害了中国人的情感, 给居澳的中国人造成了巨大的痛苦, 很多居民都想杀死这个独臂强盗报仇雪恨。 于是, 1849 年8 月22 日发生了中国青年沈志亮等刺杀亚马留的事件。

1849 年8 月22 日, 亚马留如同往常一样, 在副官莱特(Pereira Leite) 的陪同下骑马出游, 至关闸门时, 为下午6 时30 分左右, 当其返回行至莲花茎中段时, 见一华人跪在路边, 似乎要向他递呈状子。 亚马留停下马, 伸出唯一的手准备接状时, 这一假扮告状者从洋伞中抽出暗藏短刀向其手砍去, 与此同时, 用一竹枝扰马, 欲将其掀翻在地。 紧接着, 路旁四五个佯装叫卖食品的华人冲上来包围亚马留, 亚马留拔枪不及, 仍用独臂反抗, 但很快就被刺客们砍下马来, 副官头上也挨了一刀, 扑倒在地。 亚马留落马后仍同刺客们拼搏, 最后, 刺杀者们终于砍下亚马留的头、 手, 向关闸内逃去。 目睹这一切的关闸清兵并未加以阻止。 副官莱特浑身是血, 疾奔澳门报警。 他迎面碰上出来散步的西班牙公使。 他是第一个见到亚马留尸首的人。[80]据查, 暗杀亚马留的刺客为香山县龙田村和望厦村的村民沈志亮、 郭金堂、 李保、 张先、 周有及陈发。[81]

关于刺杀亚马留的经过, 诸书记载歧异不大, 但刺杀亚马留的原因及背景则有许多不同的记载。 一种说法是中国人对亚马留的报复: “该犯(沈志亮) 祖墓亦被平毁, 心情怨恨, 起意杀死除害。”[82]英国国家档案馆保存的沈志亮1849 年9 月15 日的供词亦称: “小的祖坟六穴, 因亚马勒开辟马道, 全行平毁, 小的心怀忿恨, 起意乘间把亚马勒杀死。”[83]

二是澳门葡人支援中国村民谋杀。 两广总督徐广缙曾影射说, 这次谋杀的真正动机源于澳门社团本身。[84]而且刺杀者从澳门社团处获得有关亚马留行踪的情报。[85]北京主教也公开向里斯本说: “某些澳门人,是此次谋杀的同谋。”[86]

更多的推测是, 两广总督徐广缙、 广东巡抚叶名琛是这次谋杀的后台。 《香山县志》 的《沈志亮传》 称: “志亮先墓亦受害, 思所以报之,谋之其乡荐绅鲍俊、 赵勋、 梁玉祺。 鲍俊谋之总督徐广缙, 徐曰: 此诚可恶。 鲍俊还以告, 志亮乃与同志郭金堂、 关某数人怀刃伺之。”[87]

《赵氏家谱约抄》 中保存了十分重要的资料: “西洋夷酋亚马留,肆恶横行, 毁关掘墓。 公(赵勋) 挺身递禀督抚徐公广缙, 驻轿面谈约一时之久, 后暗约义士沈志亮、 郭泰安枭亚马留之首。”[88]

族谱与方志资料均认定徐广缙是这次谋杀案的幕后策划者。 当时的葡萄牙人卡尔德拉(Carlos José Caldeira) 亦称: “中国官员或政府曾与澳门附近村落的名流绅士秘密聚会。 后者与广州的秘密团体或俱乐部有过默契, 广州期待着这一谋杀的实施。”[89]因此, 从多种原始数据的指向来看, 亚马留被杀, 很可能与两广总督徐广缙的幕后支持与策划有关。

在亚马留事件发生后, 望厦乡民组织成立“望厦乡民知守义团”,并以此来反抗葡人的侵略。 王文达载, 及至道光二十九年(1849 年)沈米案件发生后, 清廷始将派驻望厦之香山县丞分防撤去, 而望厦乡民之知守义团, 乃乘时组合起来, 自固吾圉矣。[90]两广总督张之洞对知守义团大加赞赏: 我望厦乡民知守义团, 团体独固, 深堪嘉尚, 不畏时局变迁。 戊戌(1898 年) 之秋, 竟至华洋杂处。 余触目时艰, 狂澜莫挽,不禁感慨系之云。[91]

光绪十一年(1885 年), 葡人勒收望厦村租税, 乡绅张耀昌等联名上报官府: “窃生等世居恭常都望厦乡……查, 道光八年夷人开掘马路,经绅士赵允龄等禀, 蒙前县宪李、 抚宪成委员查勘, 出示禁止。 据详文内声明, 澳地东北枕山, 高建围墙, 西南倚水, 界限划然, 巨容越占。嗣后二十三、 二十七、 二十八、 二十九等年屡次编号竖界, 勒索地租,均经本乡绅士赵勋等、 二十四乡绅士黄河清等禀请各大宪示禁, 事始寝息。 今乃故智复萌, 狡然思逞, 非伏宪威挫过其锋, 则愈肆愈横, 祸于胡底。 况乡愚无知, 民情汹汹, 万一夷人倚势强收, 必且激成巨祸。 除经禀县宪、 澳门分宪、 广州府宪外, 迫得粘图, 联签宪恩, 迅赐饬禁,并谕令洋人遵守旧章, 毋徒越界启衅, 实为德便。 切赴。”[92]

1908 年8 月至9 月, 澳门望厦村合乡绅耆在观音古庙旁创建城隍庙竣工。 澳门政府自向澳门半岛北部村庄展拓以来, 设街灯, 派绿衣, 订门牌, 征公钞。 独望厦一村, 众志成城, 知义而守, 屡与葡抗, 故获两广总督张之洞之誉赞。 望厦村绅耆为壮盛民气, 昭彰报应, 摄人心而正风俗, 遂发动捐款在望厦一乡村中建一城镇方能设立的“城隍庙”, 以纪念先人保卫社稷之功。 城隍庙主祭坛供奉城隍神像。 右边为洪圣大王, 左边则为张王爷。[93]

随着澳葡当局扩界侵占所到之处, 不论过路环、 氹仔、 青洲等岛,龙田、 望厦等村的人民群众, 必起而抗争。 他们或是对侵入境内的葡国官兵, 鸣锣集众以驱逐; 或是抗缴洋租洋税; 遇有民、 刑官司诉讼, 仍然禀呈中国官府审断, 拒绝葡官裁理。 他们誓言, 生为中国之人, 死守中国之土, “联二十四村之众, 振臂奋呼, 有非官司所能禁止者。”[94]

【注释】

[1]〔葡〕 萨安东(António Vasconcelos de Saldanha) 著, 金国平译: 《葡萄牙在华外交政策: 1841 ~1854》, 澳门基金会, 1999 年, 第236 页。

[2]〔葡〕 萨安东(António Vasconcelos de Saldanha) 著, 金国平译: 《葡萄牙在华外交政策: 1841 ~1854》, 澳门基金会, 1999 年, 第239 页。

[3]见1848 年5 月15 日《政府宪报》。

[4]See Memorandum sobre a Questão de Macau·Documentos, Edição reservada do Ministério das Colónias, Lisboa: Imprensa Nacional,1921, p. 62.

[5]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 澳门基金会、 暨南大学古籍研究所合编: 《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 第3 册之《代理前山同知蔡国桢为葡人隐谋侵界请明斥其非事致两广总督李瀚章禀文》 光绪十五年十二月初五日(1889 年12 月26 日), 人民出版社, 1999 年。

[6]王文达: 《澳门掌故》, 澳门教育出版社, 1999 年, 第132 页。

[7]古万年(Custodio N.P.S.Conim)、 戴敏丽(Maria Fernanda Bragança Teixeira):《澳门及其人口演变500 年: 1500—2000》 附表, 澳门统计暨普查司, 1998 年, 第45 页。

[8]古万年(Custodio N.P.S.Conim)、 戴敏丽(Maria Fernanda Bragança Teixeira):《澳门及其人口演变500 年: 1500—2000》 附表, 澳门统计暨普查司, 1998 年, 第46 页。

[9]王文达: 《澳门掌故》, 澳门教育出版社, 1999 年, 第132 页。

[10]澳门市政厅编: 《澳门市街道及其它地方名册》, 澳门市政厅, 1993 年, 第292 页。

[11]古万年(Custodio N.P.S.Conim)、 戴敏丽(Maria Fernanda Bragança Teixeira):《澳门及其人口演变500 年: 1500—2000》 附表, 澳门统计暨普查司, 1998 年, 第45 页。

[12]〔葡〕 阿丰索(José da Conceição Afonso) 著: 《澳门的绿色革命: 19 世纪80 年代》, 载《文化杂志》 第36—37 期, 1998 年, 第120 页。

[13]1933 年2 月4 日《澳门宪报》, 第62 页。

[14]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 澳门基金会、 暨南大学古籍研究所合编: 《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 第3 册《幕客程佐衡著〈勘地十说〉》, 人民出版社, 1999年, 第347—349 页。

[15]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 澳门基金会、 暨南大学古籍研究所合编: 《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 第3 册《委员补用知府德福等为澳门之事应声言断其接济以使其就范事禀文》, 人民出版社, 1999 年, 第214—217 页。 “其余除塔石村穷民十几家无可勒索外, 如龙田等四村, 已照派纳租, 且为洋人讳匿情形, 是其积威所劫, 其患已深, 若再包容缄默, 恐日肆侵占。”

[16]澳门市政厅编: 《澳门市街道及其它地方名册》, 澳门市政厅, 1993 年, 第311 页。 “原坐落一边为得胜马路, 另一边为东望洋街及士多鸟拜斯大马路各一部分之间, 迨后为华士古达嘉马花园、 纪念何东爵士国立中葡小学校、 市立游泳池及国立伯多禄小学校等将之全部占用。” 此路命名于1898 年。

[17]〔葡〕 科斯塔(Maria de Lourdes Rodrigues Costa): 《澳门建筑史》, 载《文化杂志》 第35 期, 1998 年, 第11—12 页。

[18]1901 年3 月2 日《澳门宪报》, 第9 号。

[19]澳门市政厅编: 《澳门市街道及其它地方名册》, 澳门市政厅, 1993 年, 第270 页。

[20]澳门市政厅编: 《澳门市街道及其它地方名册》, 澳门市政厅, 1993 年, 第266 页。

[21]澳门市政厅编: 《澳门市街道及其它地方名册》, 澳门市政厅, 1993 年, 第269 页。

[22]王文达: 《澳门掌故》, 澳门教育出版社, 1999 年, 第162 页。

[23]《澳门及帝汶省宪报》 1886 年第163 页。

[24]1888 年5 月3 日《澳门及帝汶省宪报》, 第18 号。

[25]〔葡〕 科斯塔(Maria de Lourdes Rodrigues Costa): 《澳门建筑史》, 载《文化杂志》 第35 期, 1998 年, 第9 页。

[26]澳门市政厅编: 《澳门市街道及其它地方名册》, 澳门市政厅, 1993 年, 第269 页。

[27]1894 年10 月20 日《澳门宪报》, 第42 号。

[28]1895 年1 月12 日《澳门宪报》, 第2 号。

[29]王文达: 《澳门掌故》, 澳门教育出版社, 1999 年, 第170 页。

[30]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 澳门基金会、 暨南大学古籍研究所合编: 《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 第3 册《候补知府富纯等为遵查澳门地界等情并严防葡人侵占事禀文》, 人民出版社, 1999 年, 第275—281 页。

[31]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 澳门基金会、 暨南大学古籍研究所合编: 《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 第3 册《幕客程佐衡著〈勘地十说〉》, 人民出版社, 1999年, 第347—349 页。

[32]〔清〕 厉式金修: 《香山县志续编》 第16 卷《纪事》, 香山黄映奎墨宝楼,民国十二年(1923 年)。

[33]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 澳门基金会、 暨南大学古籍研究所合编: 《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 第3 册《香山县知县萧丙堃为请照会葡官所有租税界限仍照旧章办理事禀文》, 人民出版社, 1999 年, 第195 页。

[34]〔清〕 厉式金修: 《香山县志续编》 第16 卷《纪事》, 香山黄映奎墨宝楼,民国十二年(1923 年)。

[35]〔清〕 厉式金修: 《香山县志续编》: 第16 卷《纪事》, 香山黄映奎墨宝楼,民国十二年(1923 年)。

[36]《澳门公牍录存》。

[37]〔清〕 厉式金修: 《香山县志续编》 第16 卷《纪事》, 香山黄映奎墨宝楼,民国十二年(1923 年)。

[38]〔清〕 厉式金修: 《香山县志续编》 第16 卷《纪事》, 香山黄映奎墨宝楼,民国十二年(1923 年)。

[39]〔瑞典〕 龙思泰(Anders Ljungstedt) 著, 吴义雄等译: 《早期澳门史: 在华葡萄牙居留地简史, 在华罗马天主教会及其布道团简史, 广州概况》 (An historical sketch of the portuguese settlements in China; and of the Roman Catholic Church and mission in China), 东方出版社, 1997 年, 第43 页。

[40]The Canton Register,Vol.1,April 26th,1828,No.17. 狗窝门(Kennel Gate),应指水坑尾门, 因为当时水坑尾一带为华人棚屋聚居之处, 十分混乱, 故俗称之为“狗窝”。 Bothe-dogs-winding 山当指莲峰山之某段, 红茶园(Red Tea Garden) 山当指东望洋山的某段。

[41]〔葡〕 施白蒂(Beatriz Basto da Silva) 著, 姚京明译: 《澳门编年史十九世纪》, 澳门基金会, 1998 年, 第41 页。(www.xing528.com)

[42]The Canton Register, Vol.1, July 19th,1828, No.28.

[43]〔葡〕 萨安东(António Vasconcelos de Saldanha) 著, 金国平译: 《葡萄牙在华外交政策: 1841 ~1854》, 澳门基金会, 1999 年, 第236 页。

[44]〔葡〕 萨安东(António Vasconcelos de Saldanha) 著, 金国平译: 《葡萄牙在华外交政策: 1841 ~1854》, 澳门基金会, 1999 年, 第239 页。

[45]新开门, 在沙梨头的麻子街、 石街附近, 参见黄德鸿: 《澳门掌故》, 中国文联出版公司, 1999 年, 第187 页。 “在沙梨头的麻子街、 石街附近有‘沙梨头门’”。

[46]吴志良、 汤开建、 金国平主编: 《澳门编年史》 第4 卷, 广东人民出版社,2009 年, 第1625 页。

[47]王文达: 《澳门掌故》, 澳门教育出版社, 1999 年, 第169 页。 “又清朝道光时(1849 年), 澳葡兵头亚马勒曾强筑马路, 直贯(龙环) 村前, 即今之亚马勒马路也。”

[48]Confeccionado por Euclides Honor Rodriques Vianna, Cadastro das Vias Publicas de Macau, Macau: Typographia Noronha & Co.1906, p.5.

[49]Confeccionado por Euclides Honor Rodriques Vianna, Cadastro das Vias Publicas de Macau, Macau: Typographia Noronha & Co.1906, p.4.

[50]1869 年7 月26 日《澳门宪报》。

[51]Confeccionado por Euclides Honor Rodriques Vianna, Cadastro das Vias Publicas de Macau, Macau: Typographia Noronha & Co.1906, p.133.

[52]澳门市政厅: 《澳门市街道及其它地方名册》, 澳门市政厅, 1993 年, 第295 页。 “望厦马路: 即现在连胜马路, 由高士德大马路起至美副将大马路止一段之原名。 再前更有一马路亦以此为名, 该马路系将亚马喇土腰与望厦庙相连。”

[53]Administração de Concelho de Macau,Cadastro das Vias e Outros Lugares Públicos da Cidade de Macau, Macao: Typographia Po Man Lau, 1925, p.181.

[54]Administração de Concelho de Macau,Cadastro das Vias e Outros Lugares Públicos da Cidade de Macau, p.76.

[55]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 澳门基金会、 暨南大学古籍研究所合编: 《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 第3 册《望厦乡绅张耀昌等为葡人占地索租事禀文》, 人民出版社, 1999 年。

[56]〔葡〕 徐萨斯(Montalto de Jesus) 著, 黄鸿钊、 李保平译: 《历史上的澳门》 (Historic Macao), 澳门基金会, 2000 年, 第96 页。

[57]刘芳辑, 章文钦校: 《清代澳门中文档案汇编》 上册《普济禅院开列在望厦村等处经税田亩单》, 127—153 号档, 澳门基金会, 1999 年, 第77—87 页。 批土地报单从道光二十八年三月十二日(1848 年4 月17 日) 开始, 计有: 柯亮华等具报在望厦村税田报单, 沈遐龄堂具报在望厦等处税田报单、 沈振江等具报在望厦等村税田报单、 邱容茂新记等具报在望厦村税田报单、 林连号开列在龙田等村田亩单、 普济禅院开列在望厦村等处经税田亩单、 畲滕号开列税田单、 陈裕宁堂开列在望厦等村税田报单、 蔡保和堂具报在龙田村屋地报单、 谢林氏等具报田亩报单、 昊尚灵堂具报在望厦村税田报单、 郑宅具报在龙田村税田报单、 高睿贤户开列税田报单、 黄朝业号开列税田及田赋单、 龙环村翁解等开列房屋及余地单、 李玉号开列在望厦村税田单、 荣福源堂开列在龙田等村田亩单。

[58]刘芳辑, 章文钦校: 《清代澳门中文档案汇编》 上册《普济禅院开列在望厦村等处经税田亩单》, 澳门基金会, 1999 年, 第79 页, 其中红豆围税田10 亩是已经于1848 年4 月15 日在澳门政府登记在册的纳税田亩。 〔日〕 佐佐木正哉编: 《鸦片战争后的中英抗争(资料篇稿)》 之《澳门众铺户居民绅士公启》, 第329 页称亚马留占普济禅院名为红豆围税田10 亩。 不经明业主, 擅行霸占, 将税田围植, 种植果木, 以为游渔之地, 复填筑地基, 预为建造夷房。

[59]〔葡〕 萨安东(António Vasconcelos de Saldanha) 著, 金国平译, 《葡萄牙在华外交政策: 1841 ~1854》, 澳门基金会, 1999 年, 第203—204 页。

[60]〔葡〕 萨安东(António Vasconcelos de Saldanha) 著, 金国平译: 《葡萄牙在华外交政策: 1841 ~1854》, 澳门基金会, 1999 年, 第95 页。

[61]〔葡〕 施白蒂(Beatriz Basto da Silva) 著, 姚京明译: 《澳门编年史: 十九世纪》, 澳门基金会, 1998 年, 第98 页。

[62]Consortium、 Maria Calado、 Maria Clara Mendes、 Toussaint 转载重译: 《澳门从开埠至20 世纪70 年代社会经济和城建方面的发展》, 载《文化杂志》 第36—37辑。 “1849 年在望厦树林与新庙之间划出了一片土地做中国人的坟场。”

[63]吴志良、 汤开建、 金国平编: 《澳门编年史》 第4 卷, 广东人民出版社,2009 年, 第1717 页。

[64]〔葡〕 施白蒂(Beatriz Basto da Silva) 著, 姚京明译: 《澳门编年史: 十九世纪》, 澳门基金会, 1998 年, 第131 页。

[65]The Friend of China, April 28th, 1858, Vol.17, No.32, p.127; No.34,p.135. 其中Caesilha Bay 即为劏狗环。

[66]据澳门《文化杂志》 第77 期(2010 年) 所载吴宏岐《〈望厦及其附近村落地图〉 初步研究》 附图绘制, 吴宏岐教授考证此图为赵氏后人于1886—1887 年间绘制。 此图原载于吴利勋主编: 《澳门历史文物艺术展》, 澳门收藏家协会, 2007年, 但图名不确。

[67]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 澳门基金会、 暨南大学古籍研究所合编: 《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 第3 册《委员补用知府德福等为澳门之事应声言断其接济以使其就范事禀文》, 人民出版社, 1999 年, 第214—217 页。

[68]Amaral, Lia Arez Ferreira do, O Significado do Governo de Fereira do Amaral em Macau (1846 -1849), p.13.

[69]苑书义等主编: 《张之洞全集》 第93 卷《公牍》 8 《照会驻澳西洋罗大臣勿越界收税》, 河北人民出版社, 1998 年。

[70]〔葡〕 徐萨斯(Montalto de Jesus) 著, 黄鸿钊、 李保平译: 《历史上的澳门》 (Historic Macao), 澳门基金会, 2000 年, 第230 页; Chinese Repository, Vol.20,No.2, pp.110 -111.

[71]1851 年5 月3 日《澳门政府宪报》, 第24 号。

[72]1851 年6 月21 日《澳门政府宪报》, 第31 号。

[73]1851 年5 月10 日《澳门政府宪报》, 第25 号。

[74]1851 年7 月19 日《澳门政府宪报》, 第35 号。

[75]1851 年8 月16 日《澳门政府宪报》, 第39 号。

[76]《望厦、 沙梨头、 龙田村民等致澳门总督的禀(1851)》, 原件藏海外历史档案馆, 普塔克(Roderich Ptak) 编: 《葡萄牙图书馆档案馆藏中文文献: 1668 -1871》 第1 册, 东方基金会, 2002 年, 第138—142 页。

[77]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 澳门基金会、 暨南大学古籍研究所合编: 《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 第3 册《望厦乡绅张耀昌等为驻澳葡人收钞勒索请照会划界禁占事禀文》 第222 页及《两广总督张之洞为葡人占地勒租事致总理衙门咨呈》第239 页; 〔清〕 厉式金修: 《香山县志续编》 第16 卷《纪事》, 香山黄映奎墨宝楼, 民国十二年(1923 年)。

[78]〔清〕 厉式金修: 《香山县志续编》 第16 卷《纪事》, 香山黄映奎墨宝楼,民国十二年(1923 年)。

[79]〔葡〕 萨安东(António Vasconcelos de Saldanha) 著, 金国平译: 《葡萄牙在华外交政策: 1841 ~1854》, 澳门基金会, 1999 年, 第95 页, “一八四七年二月廿七日张贴的布告通知华人开路的决定、 清理场地的理由并规定了一个月的期限将征用土地上的坟茔迁走。 这一措施得到了实施, 为此近七百座坟冢被搬迁。”

[80]Ta-Ssi-Yang-Kuo, Vol.2, pp.230 - 233, 转引自 〔葡〕 萨安东 (António Vasconcelos de Saldanha) 著, 金国平译: 《葡萄牙在华外交政策: 1841 ~1854》, 澳门基金会, 1999 年, 第149 页。

[81]〔清〕 文庆等编: 《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 第80 卷, 道光二十九年十二月庚午条。

[82]《清宣宗道光实录》 第475 卷, 道光二十九年十二月庚辰条。

[83]British Foreign Office Record,931/803, 转引自郭卫东: 《论亚吗勒案件与澳门危机》, 载《文化杂志》 第45 期, 2002 年, 第43 页。

[84]J. F. Marques Pereira, Ta-Ssi-Yang-Kuo, Vol.2, p.237, 徐广缙1849 年9 月28日致政务委员会公函。 徐广缙称: “本大臣风闻, 许久以来, 兵头亚马勒秉性凶暴,其同胞恶之, 欲除其尔后快。 华夷分属。 本部堂无意过问此事。” 既然凶手系外来之徒, 何以得知亚马勒当日骑马出游? 也许葡萄牙人暗助谋杀, 以泄私愤。 总督身亡后, 凶手取其首级, 卸其手臂, 实乃出于旧隙之报复行为, 此足以证明前疑非空穴来风。 徐广缙复文翰函, 附西班牙公使欲1849 年9 月23 日致马德里公函中, 外交部总档, 马德里, 中国使馆, 第H1445 檔, 第121 号公函, 转引自〔葡〕 萨安东(António Vasconcelos de Saldanha) 著, 金国平译: 《葡萄牙在华外交政策: 1841 ~1854》, 澳门基金会, 1999 年, 第154 页。

[85]《大西洋国》 (Ta-Ssi-Yang-Kuo) 第2 卷, 第361 页, 沈志亮口供称: “他听澳门葡萄牙人说, 下午总督将出游。” 转引自〔葡〕 萨安东(António Vasconcelos de Saldanha) 著, 金国平译: 《葡萄牙在华外交政策: 1841 ~1854》, 澳门基金会,1999 年, 第158 页。

[86]葡萄牙海外历史档案馆, 2 部, 澳门, 1850 年函盒, 亚马留总督谋杀密档,转引自〔葡〕 萨安东(António Vasconcelos de Saldanha) 著, 金国平译: 《葡萄牙在华外交政策: 1841 ~1854》, 澳门基金会, 1999 年, 第161 页。

[87]〔清〕 田明曜修, 陈澧纂: 《重修香山县志》 第15 卷《列传》, 光绪五年(1879 年) 本, 学生书局, 1985 年。

[88]佚名: 《家乘略钞》 之《赵氏家谱约钞》, 第59 页。

[89]〔葡〕 卡尔德拉 (Carlos José Caldeira) 著: 《札记》, 第164 页, 转引自〔葡〕 萨安东(António Vasconcelos de Saldanha) 著, 金国平译: 《葡萄牙在华外交政策: 1841 ~1854》 澳门基金会, 1999 年, 第161 页。

[90]王文达: 《澳门掌故》, 澳门教育出版社, 1999 年, 第76 页。

[91]王文达: 《澳门掌故》, 澳门教育出版社, 1999 年, 第75 页。

[92]《明清时期档案文献问题汇编(三)》, 《附件一: 望厦乡绅士张耀昌等为澳葡越界收租请谕令遵守旧章事禀文》, 光绪十一年七月初三日(1885 年8 月12 日)。

[93]《倡建城隍庙碑志》, 转引自谭世宝: 《金石铭刻的澳门史: 明清澳门庙宇碑刻钟铭集录研究》, 中华书局, 2006 年, 第383—402 页; 文德泉 (Manuel Teixeira): 《澳门众庙》, 载《文化杂志》 第56 期, 2005 年;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澳门基金会、 暨南大学古籍研究所合编: 《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 第3册《候补知府富纯等为遵查澳门地界等情并严防葡人侵占事禀文》, 人民出版社,1999 年, 第275—277 页。

[94]《望厦等村绅民反对葡占禀文》, 载韦庆远: 《澳门史论稿》, 广东人民出版社, 2005 年, 第18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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