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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追问与人文关怀的分析介绍

时间:2023-04-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一节道德追问与人文关怀白雪融融的起伏的坡地;金黄的稻草;挺拔稚嫩的白桦树;纷繁旋转的雪涡;最具北京南城风格的门楼;灰灰的残旧的砖墙、面目模糊的石兽;孤零零的电线杆;铺天盖地的灯箱招牌;整齐冰冷的玻璃幕墙……在对财富的永无止境的追求中,小骡陷入了众叛亲离的空虚和痛苦之中。图221小骡与二祥是患难之交导演为这个舞台剧确立了“人怎样安放自己的灵魂”的演出主题。

道德追问与人文关怀的分析介绍

第一节 道德追问人文关怀

白雪融融的起伏的坡地;金黄的稻草;挺拔稚嫩的白桦树;纷繁旋转的雪涡;最具北京南城风格的门楼;灰灰的残旧的砖墙、面目模糊的石兽;孤零零的电线杆;铺天盖地的灯箱招牌;整齐冰冷的玻璃幕墙……从浓黑的夜空下走来的汉子,升起的高坡好似埋葬记忆的坟冢,朦胧的雪中隐约出现挺拔稚嫩的白桦树,同样稚嫩的大祥徘徊在树边,他在呼唤着:“再叫我一声哥吧!”悲戚的嚎叫被巨大的雪沫和苍凉的音乐所掩盖……所有这一切构成了曹其敬导演的《叫我一声哥》大虚大实的舞台总体意象,从一个黑白灰的世界,到充满光怪陆离的色彩的世界,最后又回到单纯的黑白灰的时空,暗示着导演对历史人生、迷失和回归哲学思索。

1978年,兵团知青返城的火车汽笛声结束了小骡和二祥与那个时代成千上万人一样的刻骨铭心的北大荒生活,回到了他们熟悉而陌生的都市。他们共同怀念着北大荒,怀念着被北大荒埋葬了的兄弟——大祥。改革开放的热浪推动着二祥和小骡寻找发财致富的途径。小骡用自家的两间北房,二祥也倾其所有,并在嫂子陈静的无私援助下,用大祥的抚恤金和精于心计的杨剌子换了一间小门脸房,准备开饭馆,却差点把小骡的父亲气得心脏病发作,多亏八面玲珑的满把主——曹有志巧于斡旋,才使得新南城酒家如期开张(图219)。

开张后的新南城酒家经营得并不顺利,90年代初,在两人的苦心经营下,生意越来越红火,越发财大气粗的小骡对金钱的追求越来越疯狂,甚至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图220)。90年代末,借广安门拆迁之机,小骡设下圈套,背信弃义地将二祥赶出了新南城酒家。在对财富永无止境的追求中,小骡陷入了众叛亲离的空虚和痛苦之中。然而,广安门大街在时代的变迁中终于承受不了重负,所有的一切,连同小骡20年的苦心经营一并倒塌。终于,二祥和小骡似乎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个有情有义的年代。他们重新回到北大荒,寻找被北大荒埋葬的大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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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19 《叫我一声哥》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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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20 《叫我一声哥》剧照

导演认为这出以小骡的命运起落为主要戏剧框架的剧作,呈现了主人公生命中被命运操纵和掌握命运的两个阶段,在两个阶段中,精神世界出现了两次迷失:北大荒索取了小骡这一代人的青春,在那个特殊的历史时代中,他迷失了理想、热情、信仰、爱情等等一切有价值的东西,只剩下了最宝贵的友谊(图221);而这唯一美好的东西,在社会的巨大的转型中,在“网罗财富”的群体意识中又再一次的迷失了。虽然作者将整个时代的起伏跌落和知青身上所具有的时代的起伏跌落的因素巧妙地结合在一起注塑了具有典型化个性的人物形象,但是导演在实现人物形象的舞台定位的时候,具体而又明确地给出了对于小骡这个人物的解释。她认为小骡迷失的原因在于,一方面,其性格的不安分,命运摆布了他,他和命运结了仇,他穷过、苦过、没文化、没地位,他要让生活亏欠自己的一切加倍地偿还给自己。“穷怕了”,“要尝尝有钱管人的滋味”,然而每向深渊滑出一步,他的内心痛苦就增加几分,孤独感总是在贪欲和梦境中折磨着他,他的灵魂在不断地挣扎、反抗、彷徨、恐惧和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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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21 小骡与二祥是患难之交

导演为这个舞台剧确立了“人怎样安放自己的灵魂”的演出主题。社会正在走向进步和文明,走向富强和现代,社会的发展变化趋势是不容逆转的,而社会发展变化中又无可避免地出现了人性的贪欲,人性的迷失,于是寻找现代生活中的精神家园,人的崇高意识的觉醒和复苏,成为了文化反思的命题,于是“穿过迷雾,走出混沌”成为了该剧的总体形象“种子”。

演出中出现的所有人物,带着从“文革”结束到90年代的所有时期的社会印痕,有着我们所能见到的生活中的各种类型的人物的特征,舞台群像构成了每一个时期的社会人事的具体情境,而每一个阶段的具体时代特性又在他们身上有着深刻的烙印,这些时代的特性又没有全然脱离老北京的亘古不变的文化背景。皇城根底下的人群忙忙碌碌地奔着发家,奔着小康,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物质化的世界充满了诱惑,也带来了激变,无论你有没有做好准备,无论你有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无论你是彷徨还是怀旧,经济的发展和物质的诱惑都真实地到来了,其力量裹卷了一切现实主义或者理想主义的事物。进步的或是落后的,腐朽的或是充满生机的,传统的或是现代的,鄙俗的或是高尚的……各种新的理论、观念潮水般涌来,还来不及筛选和分辨,就已经被裹挟进去。贫富悬殊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出现,两极分化给人的心灵造成巨大的冲击,剧中小骡的起伏不定和急功近利照应着90年代人的普遍的生存和精神状态。

最终导演在剧中试图给予信仰迷失的一代以精神性的归宿,她把目光转向了传统文化和道德的领域。她说:“我们的文化里有着几千年的传统美德,仁爱、诚信、忠义、友善,这些美好的品德不仅属于我们这个民族,也属于全人类。这都是我们应当恪守的,应当发扬光大的。我们正在建造文明社会,不只要有物质文明,更重要的是精神文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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