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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秘史》:蒙古族历史宝藏,引发国际学术界热议

时间:2023-10-0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纳古单夫(蒙古族)《蒙古秘史》、《蒙古源流》、《蒙古黄金史》被历史学家们称为蒙文三大历史文献。《蒙古秘史》明初的汉译本称为《元朝秘史》。《蒙古秘史》,无著者名。上述三种版本都是古维吾尔蒙文《蒙古秘史》的汉字音译本。但《史集》渊源于《蒙古秘史》。《蒙古秘史》也是蒙古民族文学的纪念作品之一。《蒙古秘史》的史料价值,很早以来就引起了国内外蒙古学界的极大关注和兴趣。从此《蒙古秘史》在全世界传开了。

《蒙古秘史》:蒙古族历史宝藏,引发国际学术界热议

纳古单夫(蒙古族

《蒙古秘史》、《蒙古源流》、《蒙古黄金史》被历史学家们称为蒙文三大历史文献

我国蒙古族的巨著——《蒙古秘史》,原书名——《忙豁仑·纽察·脱察安》,元代简称《脱必赤颜》。《蒙古秘史》明初的汉译本称为《元朝秘史》。据蒙文原名“忙豁仑”(蒙古)、“纽察”(秘)、“脱察安”(史),仍称《蒙古秘史》为好,它既与原文一致,也符合史实。

《蒙古秘史》成书于窝阔台时代,据本书结尾说:“鼠儿年七月”,鼠年即庚子年,当是元太宗窝阔台十二年,公元1240年。关于《蒙古秘史》写成的年代,目下学界尚有若干不同说法。

《蒙古秘史》,无著者名。这是一部古代蒙古编年史,共分十二卷(另有十五卷本,但内容相同)。首集十卷,续集二卷。卷一至十,述自成吉思汗先世,以及他即可汗位以后征伐金国的事迹。卷十一、卷十二,题为续集卷一、续集卷二,述自公元1212年成吉思汗征伐金国以后的事和窝阔台汗元年至十二年的史实。

《秘史》原本系以蒙古“国书”——古维吾尔蒙文书写的(此原文本到目前尚未获得)。公元1382年翰林院侍讲火原洁(蒙古火鲁刺思氏人)、编修马懿赤黑(马沙亦黑),为了编类《华夷译语》,“以华言译其语”,题为《元朝秘史》刊布。

《秘史》现存有十五卷本和十二卷本两种。十五卷本是载于《永乐大典》的,清代由鲍廷博从《永乐大典》中抄出,后归韩泰华所藏。该本有嘉定钱大昕所写的“跋”,故一般亦称“钱本”《秘史》。十二卷本有顾广圻本和叶德辉本两种;顾广圻本是顾氏于清嘉庆年间,以张祥云所藏旧抄本《秘史》为底本,参照当时流行的其它抄本而进行校勘的,后归盛氏昱所有,嗣藏于上海涵芬楼,复纳入《四部丛刊》续编影出的《秘史》。叶德辉本是文廷式在清光绪年间,从盛氏所藏顾校本抄出,后归叶德辉所有并刻印的《秘史》。

上述三种版本都是古维吾尔蒙文《蒙古秘史》的汉字音译本。所谓“音译”《蒙古秘史》,就是把古维吾尔蒙文原文,改写成汉字拼音的蒙古语,一般学术界称“汉字音译本”;在这种蒙文原文之旁,用小一号汉字,基本上逐字逐句地注以汉译,这叫“傍译”,但也有不少语句略去汉译;而在每一小节之后,用元代汉语“白话文”附以此小节的概译,其伸缩性很大,对于原文的一些名词术语都略而不译,这叫“总译”。这种具有汉字拼音蒙文原文,注以汉文“傍译”,附上汉字“总译”的蒙汉合璧的版本,在世界文献史上创始了一种特异的版本形式。(www.xing528.com)

《蒙古秘史》是在所有11至14世纪有关蒙古史第一手资料中独具首要地位,而用蒙文撰成书的绝无仅有的重要历史典籍。

公元1312年——1320年,元仁宗命翰林国史院察罕用汉文节译《脱必赤颜》,名曰《圣武开天记》。1369年——1370年,宋濂、王袆等修撰《元史》时,他们没有把《蒙古秘史》译成汉文参考使用,大抵是以察罕的《圣武开天记》为蓝本撰修了《元史》。因此,后辈史家皆引以为憾,都认为如以《秘史》补《元史》的缺佚,一代元史就更完善了。

远在14世纪初,蒙古四大汗国中的伊儿汗国合赞汗的宰相拉施特·哀丁,用古波斯文编写了一部上自成吉思汗先世,下至合赞汗朝代的举世闻名的巨著——《史集》。但《史集》渊源于《蒙古秘史》。拉施特参阅了该汗国内阁所藏《阿拉坦·德布特尔》(黄金史册),似即《秘史》的一种复本。因此,《蒙古秘史》在蒙古学文献中具有独特地位,它是研究蒙古族早期历史以及研究我国北方从8世纪——13世纪各民族关系史等的最重要的历史文献。

《蒙古秘史》也是蒙古民族文学的纪念作品之一。《秘史》吸收了丰富的古蒙语词汇和蒙古民间口头文学,《秘史》里的蒙古谚语、格言、祝赞词等,语言生动,传神逼真,栩栩如生地展现了草原游牧生活的真情实景,全书不仅有详尽的叙事,而且也有优美的抒情诗。《秘史》充分表现了在中世纪的蒙古人中,已有了用精炼的谚语、诗的语句编写历史的聪明颖慧的史学家。

其次,《蒙古秘史》还包括了大量的蒙古语族各个亲属语言成分,因此《秘史》也是研究古蒙语及其亲属语言不可缺少的重要文献。

尚要指出,《秘史》的价值,不只在史学和文学方面,还有其军事学方面的价值。《秘史》中提供了研究古代蒙古民族兵法的丰富内容。

《蒙古秘史》的史料价值,很早以来就引起了国内外蒙古学界的极大关注和兴趣。19世纪60年代,俄国驻北京僧正帕刺特兀斯,从《连筠簃丛书》中抄去一份《蒙古秘史》(钱大昕本),译成俄文,附以序论、注释和成吉思汗世系谱,题为《成吉思汗的古代蒙古故事》,于1866年出版问世。从此《蒙古秘史》在全世界传开了。继俄国之后,日本、法国、德国、美国、匈牙利、捷克、土耳其、蒙古等国,都曾有人专门从事《秘史》的研究,取得了不少研究成果,而且逐渐形成了一门独立的学科——“秘史学”。我国学者很早就在《秘史》研究上做出了重大贡献,近年来,戈瓦、额尔登泰、乌云达赉、阿萨拉图、巴雅尔、亦邻真、留金锁等人,充分吸收了近百年史学家们有价值的科学成果,经过他们创造性的劳动,已经出版的《新译简注蒙古秘史》、《蒙古秘史校勘本》、《蒙古秘史词汇选释》、《蒙古秘史还原本》和有关《秘史》研究论文,都在国内外起巨大反响,为我国在“秘史学”研究上争得新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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