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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秋思》中的民间乐制对琴曲的影响

时间:2023-11-0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洞庭秋思〉谱本分析苦音的使用,于《澄鉴堂琴谱》〈宋玉悲秋〉最具规律。为了进一步了解这音律在明清两代的运用,我以另一首徵调琴曲〈洞庭秋思〉为例,分析其乐制,及追溯其不同谱本的变迁。〈洞庭秋思〉是短小的琴曲,分为三段。谱本7和谱本12的影响力较大,分别有3个和6个后期谱本与其有密切关系。这音阶类似民间的苦音音阶,属徵调式,这亦配合乐曲在琴谱内“徵调”的分类。

《洞庭秋思》中的民间乐制对琴曲的影响

引 言

按传统理论,古琴使用五度律(三分损益律),这也是现代琴人习惯的律制,纯律则是部分学者认为明清琴谱曾使用的律制[52]。但在清朝琴谱内,不少用徽分记录的按音位置并不符合五度律或纯律。

我在〈清朝琴曲的律制:五度律、纯律,还是民间音律?〉一文[53],讨论了这些不属纯律和五度律的按音位置的由来,这包括:

1. 不精确记录,这可以再细分为

——简化的纪录

——计算错误

——混淆小六度与增五度

——分析错误

——同一谱本混杂不同年代不同律制的徽位记录

2. 跟随主观效果而接受非一致的音高

3. 使用高次泛音位置为按音位置

4. 使用民间音律

有关民间音律的使用,文章举《澄鉴堂琴谱》(1718)的〈宋玉悲秋〉为例[54],指出一部分徵调琴曲(设一弦为C)用中立音Bb和F。于〈宋玉悲秋〉:

Bb音用三弦9-8、二弦七弦8-3、一弦7-5;

F音用一弦六弦9-8、五弦8-3、四弦7-5。

整体的骨干音是G、Bb、C、D、F,并以G为主音。译成民间工尺谱,就是:

合、乙、上、尺、凡。

〈宋玉悲秋〉的“乙”更兼用六弦7-4,即B,构成以下的音阶:

G、Bb/B、C、D、F

“乙”游移在Bb与B之间。

这类似学术界统称为“苦音”的民间音律,包括广东音乐的乙反调、广东戏曲和说唱的苦喉、潮州音乐的重三重六、和秦腔的苦音等。类似“苦音”的音律在其他徵调琴曲也有使用,但没有《澄鉴堂琴谱》〈宋玉悲秋〉般规律化。

苦音研究

苦音与中国音乐常用的“不带半音的五声音阶”(anhemitonic pentatonic scale)颇有分别,特色是强调音高稍有偏差和游移的第四和第七级音。学者曾为民间艺人演奏的苦音乐曲做过音高测试[55],显示苦音的第四和第七级音不是固定的,可以在不同乐曲之间或同一乐曲之内游移。学者对此音阶的理解众说纷纭。2000年,杨善武的〈苦音研究: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理论课题〉[56],归纳了近年学术界有关苦音的讨论为三大学说:

变体调式说:苦音是独立的,无涉于宫商角徵羽的五声性,可能与古代龟兹音乐传入有密切的关系。

清商音阶说:苦音属于传统的清商音阶体系。

综合调式说:苦音是由五声性综合调式构成,第四及第七级音是还原fa和降ti,降ti既可以为清角又可以为宫。

杨氏总结了四个待解决的问题:

第四及第七级音应该如何记谱;

苦音在中国存在的普遍性;

苦音与历史乐调难题的关系;

苦音触及到中国音乐的本质。

学者对苦音的实例研究均基于现代演奏实况,古代使用苦音只是从历史文献及现代实况推论出来的猜想。我将分析明清琴曲使用苦音的特性及其变迁,希望为苦音研究提供多一点线索。

〈洞庭秋思〉谱本分析

苦音的使用,于《澄鉴堂琴谱》〈宋玉悲秋〉最具规律。可惜,〈宋玉悲秋〉在其他琴谱较少出现,更没有在现存的明朝琴谱出现[57]。为了进一步了解这音律在明清两代的运用,我以另一首徵调琴曲〈洞庭秋思〉为例,分析其乐制,及追溯其不同谱本的变迁。

查阜西的《存见古琴曲谱辑览》记录了22本琴谱载有〈洞庭秋思〉[58],另外,唐世璋在其网页指出[59],在《太音传习》(1552)和《杏庄太音补遗》(1557)的〈湘江吟〉极类似〈洞庭秋思〉,应该是同一曲。在此24谱本之中,我未能接触到清末的4本,即《一经庐琴学》、《天籁阁琴谱》、《希韶阁琴谱》和《希韶阁琴瑟合谱》。以下,我将分析其余的20谱本的音律使用。

〈洞庭秋思〉是短小的琴曲,分为三段。G是全曲的结束音。在部分谱本,三段的音律略有不同,带有转调效果。类似苦音的音律主要见于第二段。谱本7和谱本12的影响力较大,分别有3个和6个后期谱本与其有密切关系。

谱本 1:《西麓堂琴统》(1525)。这是现存最早的〈洞庭秋思〉谱本。此谱本如明初其他琴曲一般,用的音律较多,主要是C、D、E、F、G、A、Bb和B,另D#和F#各用一次[60]。三段乐曲所用的骨干音不同:

单看音律,全曲可以理解为Bb宫的羽调式,在第三段中段转为G宫的宫调式。

谱本 2:《太音传习》(1552)。此谱本的架构类似谱本1。第二段和第三段的转调效果明显。

谱本 3:《杏庄太音补遗》(1557)。此谱本类似谱本2,但删除了最后的泛音乐句。

谱本 4:《琴书大全》(1590)。此谱本的架构是谱本1和谱本2的组合。

谱本 5:《松弦馆琴谱》(1614)。此谱本的架构类似谱本1,但在第二段结尾加进了一乐句。相对谱本1,许多Bb音以B音替代。

第一段用C、D、E、F、G、A、Bb、B。

第二段的骨干音是C、D、F、G、B,另外,A音用了四次,Bb三次,F#一次。

第三段E和B音明显,有转调效果。

由于常用B,这谱本不应理解为Bb宫的羽调式。

谱本 6:《徽言秘旨》(1647)。此谱本的架构类似谱本5。此谱本虽未用徽分,但在三弦和六弦上明确使用“十上”,这分别是Bb和F。第二段的音律变成了:

C、D、F、F#、G、A、Bb、Bb、B。

由于中立音F和Bb的运用,这也不应理解为Bb宫的羽调式。这音阶类似民间的苦音音阶,属徵调式,这亦配合乐曲在琴谱内“徵调”的分类。

谱本 7:《大还阁琴谱》(1673)。为现存最早用徽分法的谱本。此谱本的架构类似谱本5。谱内剩余的Bb音,大都以B音替代,而第二段的F音以F#音替代。

第一段的骨干音是C、D、E、G、A和B,F和Bb各出现一次。

第二段的骨干音是C、D、F#、G、B,另外用少量F、A和B,全完没有用E。虽然第四级音和第七级音(以C为第一级音)与谱本6稍有不同,这音阶也类似民间的苦音音阶。

第三段内,E再出现,但相比谱本5,B和E使用较少,乐段的转调效果减少了。

谱本 8:《德音堂琴谱》(1691)。这很类似谱本7,但剩余的Bb音全删掉了,F#音也减少。

谱本 9:《徽言秘旨订》(1692)。这类似谱本6,没有用徽分,但在三弦和六弦用“十上”,显示Bb和F

谱本10:《琴谱析微》(1692)。除了改动一个按音和三个滑音,此与谱本7完全一样。

谱本11:《诚一堂琴谱》(1705)。除了改动一个按音,此与谱本7完全一样。

谱本12:《澄鉴堂琴谱》(1718)。这是最早用徽分记录而大量使用中立音的谱本,全曲大量使用F和Bb/ B

第一段用C、D、F / F、G、A和Bb

第二段的骨干音是C / C、D,F / F、G和Bb/ B/ B ,另外用A音5次[61]

第三段的骨干音是C、D、F / F、G和A,另外,E出现了3次, Bb1次。

乐曲是C宫的徵调式,骨干音是第一、二、四、五、六和七级。其四级和七级音包括自然和中立音。游移的第四和第七级音是苦音的特性,此谱本同时使用自然和中立四级和七级音,令其乐制更类似苦音。

谱本13:《卧云楼琴谱》(1722)。此与谱本10完全一样。

谱本14:《琴香堂琴谱》(1760)。此与谱本12完全一样。

谱本15:《自远堂琴谱》(1802)。除了把“尸”改为“乇”,此与谱本12完全一样。(www.xing528.com)

谱本16:《二香琴谱》(1833)。这很类似谱本7,但F#、Bb、F、B全删除了,由F、A、F、B替代。其音律使用如下:

第一段用C、D、E、F、G、A、B。

第二段用C、D、F、G、B,另外用A音五次,E音完全不用。

第三段用C、D、E、F、G、A,但B音完全不用。乐曲的第四和第七级音不再游移。但第二段强调第四和第七级音,仍类似苦音。

谱本 17:《律话》(1833)。此谱本类似谱本16,但用了F一次。

谱本 18:《悟雪山房琴谱》(1836)。此谱本把空弦调改为B1,D,E,G,A,B, d。全曲为“不带半音的五声音阶”(anhemitonic pentatonic scale),除用C#一次,全曲只用G,A,B,D,E。结束音仍用G,但调式已变为宫调。如此,这谱本完全偏离其他谱本。

谱本 19:《琴瑟合谱》(1870)。除了在曲首加上滚拂句,此与谱本18完全一样。

谱本 20:《天闻阁琴谱》(1876)。除了改正了第三段末的错音,此与谱本15完全一样。

〈洞庭秋思〉第二段

乐曲第二段的音律最类似苦音,现把最早的谱本(谱本1)和影响最大的两个谱本(谱本7和12)的第二段乐谱并列如下,以作比较。

〈洞庭秋思〉音律的特性

类似苦音的音阶

以上资料显示,(洞庭秋思)第二段基本上用第一、二、四、五和七级音,及较少量的第六级音(以C为第一级音)。这类似苦音的音阶。在部分谱本,三段的音律略有不同,带有转调效果。

游移的第四级音和第七级音

〈洞庭秋思〉的第四级音和第七级音并非固定,而在不同谱本内稍有不同,在同一谱本内也有变化。《澄鉴堂琴谱》(1718)第二段的第四级音和第七级音是F、F、Bb、B和B,《大还阁琴谱》(1673)是F、F#、B和B,《徽言秘旨》(1652)是F、F#、Bb、Bb和B。强调游移的第四级音和第七级音的徵调音阶,是民间音乐苦音的乐制。到清朝后期的《二香琴谱》(1833),谱本内的第四级音和第七级音再没有变化,只是用F和B。

中立第四级音和第七级音

〈洞庭秋思〉使用游移的第四和第七级音,其中包括中立音。用徽分记录而大量使用的中立音,最早见于《澄鉴堂琴谱》(1718)。《澄》谱说:“忌擅改曲操以示其学问……古人作曲作操,其中自有义理。”[62]《澄》谱使用中立音,应该是沿自传统,而不是编者自创的。《澄》谱之前的《徽言秘旨》(1647)虽然未有用徽分,但记谱的方法明确显示中立音的位置,故此,我们可以确定,琴人在清初已使用中立音。明朝谱本与清朝谱本一脉相承,很有可能也有使用中立音,可惜明朝未有用徽分记谱,未能确定已否使用中立音的问题。在此,《神奇秘谱》可能提供到线索。

避三弦空弦

《神奇秘谱》(1425)未有收入〈洞庭秋思〉,徵调乐曲使用的音律也较清朝琴曲多,包括C、D、D#、E、F、F#、G、A、Bb和B。但其两首徵调调意显示,徵调的骨干音是C、D、F、G、A和Bb。如C是第一级音,音阶由第一、二、四、五、六和七级音组成。这也类似《西麓堂琴统》(1525)及以后,〈洞庭秋思〉大部分谱本所用的音阶,《神奇秘谱》与后期的徵调乐曲应该是互相联系的传统。

但《神奇秘谱》徵调乐曲最特别之处,是避三弦空弦不弹,全部徵调曲只是〈禹会涂山〉用了三弦散声一次和“带起”一次[63]。徵调曲用“正调”弹奏,三弦空弦是F,徵调曲避三弦空弦的F,但常弹奏按音的F,应该有特别原因的。我推测,这按音的F可能是稍有偏离的音,与三弦空弦的F不同,所以避弹后者。参照清朝谱本F的使用,《神奇秘谱》的偏离F音也可能是F。按此推论,中立音的运用可以追溯至明朝初期。由于明朝琴谱沿自唐宋,这特性来源可能更久。

其他徵调乐曲在清朝的变动

我接着探讨其他徵调乐曲在清朝的变动。

《澄鉴堂琴谱》共有十首徵调乐曲,包括〈宋玉悲秋〉和(洞庭秋思〉。(宋玉悲秋)见存于《澄》谱之后五个琴谱,而我检视到其中三个[64],其中《自远堂琴谱》(1802)和《天闻阁琴谱》(1876)的谱本与《澄》谱极接近,《研露楼琴谱》(1766)与《澄》谱相差较远,但也常用中立第四级音和第七级音。

《澄》谱徵调其余八曲均有使用中立音,但较不规律。中立第四级音在八曲使用次数不同,〈山居吟〉只用了一次。中立第七级音只在〈樵歌〉、〈塞上鸿〉及〈山居吟〉出现。在八曲中,中立音的使用以〈塞上鸿〉最明显。

《澄》谱之后的其他广陵派琴谱,《五知斋琴谱》(1722)、《琴香堂琴谱》(1760)和《自远堂琴谱》(1802),也在不同程度使用中立音[65]

在清朝中叶出现的其他琴派琴谱,中立音的使用渐少。如此,徵调琴曲的调性改变了,部分琴谱亦将乐曲归类为其他调式。例如:《春草堂琴谱》(1744)将〈樵歌〉归入G宫的宫调式,〈渔歌〉归入F宫的商调式,〈塞上鸿〉归入Bb宫的羽调式。《春草堂琴谱》唯一的徵调琴曲是〈静观吟〉,其结束音是C,是F宫的徵调式,这与以往的C宫徵调琴曲是另一回事。

《二香琴谱》(1833)内完全没有徵调琴曲,本来在《澄鉴堂琴谱》的徵调琴曲在《二香琴谱》成为F宫的商调式(〈洞庭秋思〉、〈渔歌〉、〈樵歌〉)、或Bb宫的羽调式(〈塞上鸿〉、〈山居吟〉)。〈洞庭秋思〉是唯一常用半音的乐曲,其他几首基本上用“不带半音的五声音阶”(anhemitonic pentatonic scale)加上转调,丧失了较早时期的苦音特性。

研究结果的意义

这研究的结果有两层意义。首先,这是苦音在清朝使用的直接证据。在这研究之前,古代使用苦音只是从历史文献及现代实况推论出来的猜想。部分学者推论苦音来自西域音乐或清商音阶。由于不少明清琴曲沿于唐宋,这研究结果加大了这推论的可能性。

其次,这研究显示琴曲使用民间乐制由来已久。不合音律理论的乐制,在古代已属于俗乐。宋人陈旸于《乐书》说:“其声正直和雅,合于律吕,谓之正声,此雅颂之音,古乐之发也。其声间杂繁促,不协律吕,谓之间声,此郑卫之音,俗乐之发也。”[66]苦音所用的中立音不合传统律吕,是“间声”,是俗乐元素。故此,以往琴曲使用的苦音应该与民间音乐息息相关。从传统观念来看,古琴属高雅,民间音乐属低俗。琴曲运用民间乐制,令学者要重新检讨这雅俗分野的概念,和琴乐民乐之间的互相影响。

苏轼曾说“世以琴为雅声,过矣。琴正古之郑卫耳”[67]。苦音乐制,会否是苏轼所说古代郑卫之声的一种?这引文显示雅与俗的定义因时因人而异。从另一角度看,琴曲吸收民乐并在其演变过程中,摆脱了民乐风格而注入古琴韵味。在概念上,雅与俗的分别包括使用何种音律,但实际上,琴家可能是灵活兼容,既不拘泥于正统音律,亦不介意来自民间的音乐元素,而更着重乐曲所表达的意境

晚清,第四级音和第七级音不再游移,也不再使用中立音,在《悟雪山房琴谱》(1836)更变成纯五声音阶,这演变与文化和历史背景有何关系?以上问题需要另文探讨。

两点猜想

在文章结束之前,我另提出两点有关的猜想。

首先是有关凄凉调的理解。明朝琴谱内,有名为凄凉调的外调,其调弦是紧二五弦,即C、Eb、F、G、Bb、c、d,结束音是C。“凄凉”即是“苦”,如果二五弦紧得稍高,成Eb和Bb,并以F为第一级音,这便等同苦音音阶。我猜想,凄凉调会否也属苦音系统的一种?

另一个猜想有关古代音阶的辩论。基于古代文献,现代学者把以往使用的七声音阶分为三种:古音阶、新音阶、清商音阶[68]。辨别三种音阶在于其半音的位置。缪天瑞推论,隋朝有关苏只婆琵琶的辩论可能涉及龟兹音乐使用中立音[69]。我猜想,中立音在古代中国音乐也可能使用,一部分古代有关中国音律音阶的辩论,亦可能与此相关。

以上猜想值得再加探索。

参考琴谱

《神奇秘谱》(1425),载《琴曲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1—1992,第1册。

《西麓堂琴统》(1525),载《琴曲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1—1992,第3册。

《太音传习》(1552),载《琴曲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1—1992,第4册。

《杏庄太音补遗》(1557),载《琴曲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1—1992,第3册。

《琴书大全》(1590),载《琴曲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1—1992,第5册。

《松弦馆琴谱》(1614),载《琴曲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1—1992,第8册。

《徽言秘旨》(1647),载《琴曲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1—1992,第10册。

《大还阁琴谱》(1673),载《琴曲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1—1992,第10册。

《德音堂琴谱》(1691),载《琴曲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1—1992,第12册。

《徽言秘旨订》(1692),载《故宫珍本丛刊》,海口:海南出版社,2000,第23册。

《琴谱析微》(1692),载《琴曲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1—1992,第13册。

《诚一堂琴谱》(1705),载《琴曲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1—1992,第13册。

《澄鉴堂琴谱》(1718),载《琴曲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1—1992,第14册。

《卧云楼琴谱》(1722),北京:中国书店重印,2005年。

《五知斋琴谱》(1722),载《琴曲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1—1992,第14册。

《春草堂琴谱》(1744),载《琴府》,台北:联贯出版社,1973,上册。

《琴香堂琴谱》(1760),载《琴曲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1—1992,第17册。

《研露楼琴谱》(1766),载《琴曲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1—1992,第16册。

《自远堂琴谱》(1802),载《琴曲集成》,北京:中华书局,1981—1992,第17册。

《二香琴谱》(1833),北京:中国书店重印,2005。

《律话》(1833),载《续修四库全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第115册。

《悟雪山房琴谱》(1836),香港沈兴顺先生私人收藏

《琴瑟合谱》(1870),载《琴府》,台北:联贯出版社,1973,上册。

《天闻阁琴谱》(1876),香港中文大学音乐系中国音乐资料馆收藏。

原文载耿慧玲、郑炜明编《琴学荟萃:第一届古琴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济南:齐鲁书社,2010),194—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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