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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天文学:对晕的观察和认识

时间:2023-09-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本节前面在论述楚人“对虹霓的观察和认识”时曾经指出,所谓“羿射十日”的神话当与楚人先民在尧时所见到的大雨之后出现的一种大气光象——虹霓现象有关,而所谓“十日并出”则与大雨之前出现的另一种大气光象——假日现象有关。假日现象实际上是日晕现象中一种较为罕见的特例。

楚国天文学:对晕的观察和认识

1.从尧时“十日并出”的传说说起

本书“恒星观测”章曾经提到,楚人先民在帝尧时代曾经担任名为“羲和”的天文官。本书“日、月观测”章曾经提到,在战国楚人的神话传说中,羲和是以专门为日神驾车的日御的身份出现的。然而,在先秦文献山海经》所辑录的神话传说中,羲和却又变成了太阳的母亲,并且曾经生有10 个太阳。如,《大荒南经》记云:“羲和之国,有女子名曰羲和,方浴日于甘渊。羲和者,帝俊之妻,生十日。”因此,战国秦汉时期所流传的“十日并出”和“羿射十日”的神话,都是由“羲和生十日”的神话衍生出来的。

庄子·齐物论》云:“昔者尧问于舜……舜曰:‘昔者十日并出,万物皆照。’”而据《山海经·大荒东经》,十个太阳本来是轮流从汤谷中出来值班,“一日方至,一日方出”,这样,天空每天只会出现一个太阳,使人类生活的大地保持着正常的昼夜交替和冷热交替。但十个太阳若是一齐跑出来,大地万物就要遭受高温和干旱的威胁了。正如《山海经·海外东经》郭璞注引《庄子》云:“昔者十日并出,草木焦枯。”《楚辞·招魂》所述的情况更为严重:“十日代出,流金铄石。”王逸注云:“代,更。铄,销也。言东方有扶桑之木,十日并在其上,以次更行;其热酷烈,金石坚刚,皆为销释也。”但《太平御览·天部》的辑录是:“《楚辞》曰:十日并出,流金铄石。”据此,近代学者闻一多《楚辞校补》认为,流传本《招魂》中的“十日代出”实为“十日并出”之误。闻一多的校改是可取的。因为,十个太阳若是轮流值班,更次出现,是不足以使大地热到金属融化、石头销毁的程度的。

关于尧时炎热的气候,《吕氏春秋·慎行论·求人》记云:

昔者,尧朝许由于沛泽之中,曰:“十日并出,而焦火不息,不亦劳乎?”

淮南子·本经训》记云:

逮至尧之时,十日并出,焦禾稼,杀草木,而民无所食。猰(yà yǔ)、凿齿、九婴、大风、封豨、修蛇皆为民害。

然而,“十日并出”所造成的灾难终于被“羿射十日”制止了。《淮南子·本经训》接着说:

尧乃使羿诛凿齿于畴华之野,杀九婴于凶水之上,缴大风于青丘之泽,上射十日而下杀猰,断修蛇于洞庭,擒封豨于桑林。

《山海经·海外东经》郭璞注引《淮南子》云:

尧乃命羿射十日,中其九日,日中乌尽死。

《楚辞·天问》也提到了这个传说:“羿焉彃日?乌焉解羽?”王逸注曰:

《淮南》言,尧时十日并出,草木焦枯;尧命羿仰射十日,中其九日,日中九乌皆死,坠其羽翼,故留其一日也。

《山海经·海外东经》郭璞注引《归藏郑母经》亦云:“昔者羿善射,毕十日,果毕之。”不过,王充《论衡·说日篇》所引《淮南子》却把射日之人说成是帝尧自己:“尧时十日并出,万物焦枯,尧上射十日。”但此说在古代文献中仅见这一例,故它可能系羿射十日神话的误传。

综上所述,可以看出,有关尧时十日并出和羿射十日的神话传说,以楚人的记载为早,说明它可能是楚人及其先民根据自己的经历创作出来的。本节前面在论述楚人“对虹霓的观察和认识”时曾经指出,所谓“羿射十日”的神话当与楚人先民在尧时所见到的大雨之后出现的一种大气光象——虹霓现象有关,而所谓“十日并出”则与大雨之前出现的另一种大气光象——假日现象有关。

2.假日现象是日晕现象的一种特例

与虹霓现象不同的是,假日现象不是太阳光经过大气中的雨滴折射和反射以后形成的,而是太阳光经过高层云中的冰晶折射以后形成的。

假日现象实际上是日晕现象中一种较为罕见的特例。而日晕以及月晕,则是两种较为常见的大气光学现象。当天空被一层薄薄的高云均匀地覆盖的时候,人们在白天常可见到太阳的周围出现一个内红外紫的彩色光圈,它就是日晕;在夜间,也可见到月亮周围有一个类似日晕的光圈,它就是月晕。

据现代气象学研究,晕是日月的光线通过高空的卷层云时,受到云里冰晶的折射而形成。卷层云位于6000 ~9000 米的高空,其成分中含有大量的六棱形冰晶。当日光或月光射入平躺着的冰晶以后,经过两次折射,就会分散成不同方向的各色光(图6-11)。其中,位于与日月中心角距22°左右的平躺冰晶所折射出的日光或月光最为集中,所以,人们常见的日晕和月晕的角半径均为22°。由于紫色光的折射率较大,红色光的折射率较小,位于晕圈外侧的冰晶只把紫光折射到观测者眼中,而位于晕圈内侧的冰晶则只把红光折射到观测者眼中,所以,人们所见到的晕圈都呈现内红外紫的色彩(图6-12)。

另外,卷层云中的冰晶除了平躺的以外,还有直立悬浮的。这些直立的冰晶在与日月中心的角距为46°左右的空中,所折射出的日光或月光比较集中,所以,人们有时还能在22°晕圈之外见到角半径为46°的大晕圈(6-13)。由于冰晶的色彩效应相同,46°晕的色序亦为内红外紫,只是色彩比22°晕浅淡一些,甚至表现为白色。

图6-11 光线通过冰晶时的情况

图6-12 形成22°晕的光线路径

由于晕是卷层云的产物,而卷层云往往形成于冷气团或暖气团的锋面云系的前缘,且冷暖气团的交锋往往会造成明显的风雨天气,因此,晕的出现常常预兆着风雨天气的即将到来。正如我国民间谚语所说:“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

需要指出的是,卷层云中冰晶的形状和排列方式实际上是多种多样的,日月光线经过它们折射以后所形成的光象也会是多种多样的(图6-13)。除了常见的22°和46°晕圈以外,还会在这两种晕圈的内外、上下或左右出现各种光弧、光柱或光带,甚至在日月的四周出现类似日月的明亮光斑——假日或假月。当然,这些奇特的光象都只有在特定的天气条件下才会出现,因而远不如22°晕和46°晕那样常见。

以假日现象为例,据《新唐书·天文志》记载,在整个唐代的三百年间,只有贞观初年在突厥地区发生过一次“五日并照”的现象。至于“十日并出”的情况,更是极为罕见。以现有史料看,在我国有史以来可能仅仅发生过三次。除了楚人先民在尧代经历的那一次外,还有夏代胤甲年间的一次。即《太平御览·天部》引《汲冢书》曰:“胤甲居于河西,天有妖孽,十日并出。”再就是殷代末年的一次,即《淮南子·兵略训》曰:“武王伐纣……十日乱于上。”

3.对日晕和月晕的观察和认识

由于晕现象比较常见,所以楚人先民至迟在殷代就已经相当注意对晕现象的观察,并且察觉到晕和风雨之间的联系。如,殷墟卜辞记云:

图6-13 各种形式的晕为22°晕,A、C 为22°假日,为22°晕上珥,为46°晕,D、F为46°假日,为46°晕上珥,为90°晕,
gDACFH 为水平环

乙酉晕……甲午雨。(《乙编》5223)

辛未卜,翌壬申,帝不令雨?壬申晕。(《缀合》115)

辛未……晕,风。(《前编》4.8.5)

西周以后,人们更加重视对晕现象的观察。但在西周天帝、天命观的支配下,人们对晕现象的观察亦被纳入占卜人事吉凶的轨道。首先,周王室设置了视祲一职,专门负责观察包括晕、虹在内的十种光象——十煇。据《周礼·春官》记载,十煇的名称分别是:祲、象、、监、闇、瞢、弥、叙、、想。不过,《周礼》没有对十煇的形象作具体的描述。大概十煇仅仅由为周室服务的视祲氏所观测,没有对外普及、宣传,所以,东汉时的两位经学大师郑众(先郑)、郑玄(后郑)在为《周礼》作注时,就已对十煇究竟各指何种光象说法不一了。正如孔颖达疏《周礼》所云:“先郑(对十煇)皆解之,后郑从其六,不从其四。”《晋书·天文志》将前人对十煇的解释做了如下归纳:

《周礼》视祲氏掌十煇之法,以观妖祥、辨吉凶。一曰祲,谓阴阳五色之气,浸淫相侵;或曰抱珥背璚之属,如虹而短是也。二曰象,谓云气成形,象如赤乌,夹日以飞之类是也。三曰,日傍气,刺日,形如童子所佩之觿。四曰监,谓云气临在日上也。五曰闇,谓日月食,或曰脱光也。六曰瞢,谓瞢瞢不光明也。七曰弥,谓白虹弥天而贯日也。八曰序,谓气若山而在日上;或曰冠珥背璚(qióng),重叠次序,在于日旁也。九曰,谓晕气也,或曰虹也,《诗》所谓“朝于西”者也。十曰想,谓气五色有形想也,青饥,赤兵,白丧,黑忧,黄熟;或曰想,思也,赤气为人狩之形,可思而知其吉凶也。

按照上述解释,“十煇”中的祲、象、、监、弥、序、想等七种光象可能与晕现象有关。

到了春秋战国时期,包括楚国在内的诸侯各国不仅纷纷独自开展星象和气象的观测占卜工作,而且给各种晕现象命取了不同于《周礼》“十煇”的另外一些名称。例如,唐朝文献《开元占经》的“日占”和“月占”中,就辑录了战国时期楚国星占家甘德和魏国星占家石申夫关于晕现象的大量占词。在这些占词中,两人共同使用了如下一些晕现象名称:晕、冠、戴、珥、抱、背、璚、直、交、提、格等。这表明,两人在对各种晕现象的辨认和命名中,曾进行过较多的交流,并且取得了共识。

甘德、石申夫所认识的各种晕现象,不像《周礼》“十煇”那样由于仅为视祲掌握而导致失传,而是得到了推广和流传。例如,秦国文献《吕氏春秋·明理》所记载的日晕现象倍(背)、僪(璚)、晕、珥等,所记载的月晕现象晕、珥等,以及后来历代气象工作者对各种晕现象的分类,均一直沿用甘、石二人所创造的名称,有的名称甚至今天仍在使用。

据《开元占经》,甘德、石申夫对于他们所命名的各种晕现象大都有具体描述,少数没有具体描述或描述不够清楚的,汉代学者都给予了补充。以日晕现象为例(亦适用于月晕现象),如:

(1)石氏曰:日傍有气,圆而周匝,内赤外青,名为晕。

今按,这是对环绕太阳的内侧为红色、外侧为紫色的晕圈的准确描述。

(2)石氏曰:有气青赤,立在日上,名为冠。

(西汉)王朔曰:日冠者,如半晕也,法当在日上。

今按,这是位于太阳上方的内曲光弧。

(3)石氏曰:气在日上,名为戴,戴之色青赤。

王朔曰:日戴者,形如直状,其上微起,在日上。

今按,这是位于太阳上方的外曲光弧。

(4)石氏曰:日两旁有气,短小,中赤外青,名为珥。(www.xing528.com)

(东汉)《释名》曰:日珥者,在日两旁,似耳。

今按,这是位于太阳两旁的内曲小光弧。

(5)石氏曰:抱,气青赤,在日月旁,为其分。

三国)如淳曰:气如半环,向日为抱。

今按,这是位于太阳之旁的内曲大光弧。

(6)石氏曰:背,气青赤而曲,外向。

今按,这是位于太阳之旁的外曲大光弧。

(7)石氏曰:气青赤,曲向外,状如带钩,名为璚。

今按,这是位于太阳之旁的外曲小光弧。

(8)石氏曰:日直,色赤丈余,正立日月之旁。

今按,这是直立于太阳两旁的光柱。

(9)王朔曰:日有交,交者,青赤如晕状,或如合背,或正直交者、偏交者,两气相交也,或相贯穿,或相背交。

今按,这是彼此相切的光弧,或是彼此交叉的光十字

(10)甘氏曰:日四方有赤云,曲而向日,名曰提。

今按,这是位于太阳四旁的内曲光弧。

(11)甘氏曰:有青气横在日上、下者,为格也。

今按,这是平横在太阳上、下方的光带。

《开元占经》的记载还表明,甘、石二人已经注意到有多种晕现象同时出现的情况。例如,多种日晕同现的情况有:“日晕而珥”“日晕且冠”“日晕有抱”“日晕而背”“日晕有直气”“日晕有四提”“日晕有抱、背、珥、直”,等等。多种月晕同现的情况有:“月三晕”“月晕一重,下缺不合,上有冠戴,旁有两珥”“白晕连环贯珥”,等等。大概因为假日、假月现象十分罕见,甘德和石申夫都未见过,所以《开元占经》所辑录的甘、石二人的占词中,都未涉及“多日并出”和“多月并出”现象。

另外,关于各种晕现象所预示的征兆,甘、石二人的看法不尽一致。例如,关于“日晕两珥”现象,甘德的占词是:“主有谋,军在外,外军有侮。”石申夫的占词是:“合国有谋反。”关于月晕现象,甘德的占词是:“战,兵不合,若军罢。”石申夫的占词是:“受冲,所在国安。”

4.帛书《天文气象杂占》中的日晕、月晕图像

《开元占经》虽然记载了甘、石二人所认识的各种晕现象的名称以及二人对这些晕现象特征的描述,但未能把这些晕现象绘画出来。而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天文气象杂占》(以下简称《杂占》),则向人们展示了战国时期楚国星占术士所观测到的日晕和月晕的大量图像。

《杂占》共绘有200 多幅天文、大气现象的图画及其占词。其中,与日晕、月晕有关的图、占的数量最多,共约120 条。另外,《杂占》中还有近60 条有文无图的占词,其中包括与日晕、月晕有关的近20条。这个情况表明,晕现象在楚人当时的占卜活动中据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在120 幅晕象图中,属于月晕现象的有近50 幅,它们依次排列在帛书的第二列中部至第三列末尾;属于日晕现象的有70 余幅,它们依次排列在帛书的第四列开头至第五列末尾。各幅图像均区别明显,互不重复。这些晕象图的下边所附的占词中虽然大多没有提及晕象的名称,也没有指出各图像是月晕还是日晕,但人们仍然能够较容易地辨别出哪些是月晕图,哪些是日晕图。因为,各月晕图的中心均画有一弯月牙的形象,而各日晕图的中心均画有一轮圆日的形象。另外,根据日、月周围所画的圆圈以及各种线条,则可判断出各个晕象的名称。如,下边的图6-14 摹绘了《杂占》中部分月晕和日晕的图像及其占词,其中,(1)号图像当名“月晕而珥”;(2)号图像当名“月晕有抱”;(3)号图像当名“月重晕”;(4)号图像当名“月璚”;(5)号图像当名“四月并出”;(6)号图像当名“日晕”;(7)号图像当名“日冠且背”;(8)号图像当名“日晕而珥”;(9)号图像当名“日三晕”;(10)号图像当名“日晕交气”;(11)号图像当名“二日并出并晕”;(12)号图像当名“日有四背”;(13)号图像当名“日有四抱”;(14)号图像当名“日右二直气”;(15)号图像的占词称此晕象为“四提”,但据《开元占经》所记“甘氏曰:日四旁有赤云,曲而向日,名为提”,则“四提”应为四条向日内曲的弧线,而不应是四个圆点。因此,这幅在太阳周围画有四个圆点的图像应该为“五日并出”之象。

除了图像以外,《杂占》有关占词所提到的晕现象名称,有以下一些:日晕、日有珥、日有三珥、日晕有四珥、四提、六提、月晕、月六晕、九晕、十一晕、十三晕、两月并出、月晕抱等。这些名称,与《开元占经》所记甘德、石申夫使用的名称基本相同,表明它们是同源的。但《杂占》名称中的“两月并出”和“四月并出”,以及占词称作“四提”“六提”,而图像实为“多日并出”的晕象,都是甘德和石申夫的占词中所未提及的。之所以会如此,大概是因为“多月并出”和“多日并出”的假月、假日现象都属于小范围地区所发生的十分罕见的大气光象,甘德、石申夫二人在其有生之年都未见到过,而《杂占》所提及的北宫、任氏等星占术士则都有幸目睹过这些光象奇观。

图6-14 马王堆帛书《天文气象杂占》的部分日晕、月晕图像及其占词(摹)

总之,《杂占》的记载表明,楚人在战国时期所观看到的晕现象的种类已经达到十分丰富的程度;同时也证明,《开元占经》所辑录的甘德、石申夫对各种晕现象的分类和命名,都是真实可信的,而不是后人编造出来的。

【注释】

[1]胡厚宣:《甲骨文四方风名考证》,《甲骨学商史论丛初集》第2 册,成都齐鲁大学国学研究所石印本,1944 年。

[2]郑慧生:《商代卜辞四方神名、风名与后世春夏秋冬之关系》,《史学月刊》1984年第6 期。

[3]陈梦家:《殷虚卜辞综述》,中华书局,1988 年,第226 页。

[4]刘金沂、王胜利:《〈诗经〉中的天文学知识》,《科技史文集》第10 辑,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83 年。

[5]《九章·惜往日》云:“微霜降而下戒。”

[6]《九辩》云:“秋既先戒以白露兮。”

[7]《春秋左传集解》,上海人民出版社,1977 年,第251 页。

[8]近代天文学认为,这是因地球在椭圆轨道上绕日公转所引起。

[9]详见本章第二节“七、对晕的观察和认识”。

[10]摘自夏征农等主编《辞海》“风级”条,上海辞书出版社,1979 年。

[11]陈梦家:《殷虚卜辞综述》,中华书局,1988 年,第241 页。

[12]冯秀藻、欧阳海:《廿四节气》,农业出版社,1982 年,第48 页。

[13]刘文典:《淮南鸿烈集解》上册,中华书局,1989 年,第132 页。

[14]王鹏飞:《中国古代对天气现象的观测和理论》,《中国古代科技成就》,中国青年出版社,1978 年。

[15]参见本书第七章“宇宙理论”。

[16]陆志汉等:《实用气象手册》,上海辞书出版社,1984 年。

[17]温少峰、袁庭栋:《殷墟卜辞研究——科学技术篇》,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3 年。

[18]《老子》通行本作“骤雨”,马王堆汉墓帛书《老子》作“暴雨”。另外,楚人又称暴雨为“涷雨”,如屈原九歌·大司命》云:“使涷雨兮洒尘。”王逸注:“暴雨为涷雨。”

[19]详见本节“七、对晕的观察和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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