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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法之问-无悔岁月,剑锋前法国总统戴高乐的独特论述

时间:2023-12-0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无悔的岁月法国前总统戴高乐在《剑锋》一书中,对权威与威信有一番独特的论述。因此,无端地轻蔑他人、卑贱自我是有悖常理的。因此,我多次予以鼓动,而经不住劝的向晨终于下了决心。现在,《岁月留痕》这部20多万字的书终于摆在我的面前,即将付梓。粗读之后的感受集中到一点,即他经历了一段充实、无悔的岁月。本文系作者为黑龙江广电局原副总编辑刘向晨同志的文集《岁月留痕》撰写的序言。

道法之问-无悔岁月,剑锋前法国总统戴高乐的独特论述

无悔的岁月

法国前总统戴高乐在《剑锋》一书中,对权威与威信有一番独特的论述。他认为,权威来自威信,而威信在某种意义上又来自神秘。他写道:“没有神秘就不可能有威信……任何人在他仆人的眼中都不是英雄。”威信又为何物?戴高乐写道,威信“则是一个感情、情调和印象的问题。”

在向晨的人生旅途中,即使是后来当了领导,也既未刻意追求什么权威与威信,更未为了所谓威信而刻意裹上一件神秘的外衣,遮蔽自己的真心、真面,与别人保持一种距离感。他生性不愿这样做,更不会、不善这样做。然而这无碍甚至成就了他在自己的同事、同学和朋友面前展现这样一种“感情、情调和印象”:热诚、认真、重友情,对他人包括领导、师长、同事、家人和朋友时时心存感念。如果这样的印象和评价也称得上一种威信和威望的话,向晨是个颇富有者。

生活中既有经天纬地的大人物,但更多的是与百姓无异的普通人。即使一时你做了领导,这也仅仅是个过程。从百姓中来,最终还要回到百姓中去。即所谓铁打的百姓流水的官。

与黑龙江台、齐齐哈尔台刘向晨、李新民二位台长在扎龙丹顶鹤自然保护区

如果因为一时当个一官半职而大摆架子,那就会成为一笔预支而后来必须偿付的债务。向晨即便后来做到厅级干部,仍以百姓的心态生活着(有时看去甚至比百姓还百姓),而熟悉他的人也都宁愿永远把他看作一个普通的同事和朋友。他的家庭普通:祖父刘清廉是铁路锅炉的供煤工,父亲刘玉峰是铁路机务段的检修工,夫人郑洪霞也吃铁路这碗饭,是个跑车的列车员。向晨的经历也不特别:先是读书,尔后工作。但普通中又不太普通。这是指他能够以在当代年轻人看来也许不肯恭维、而我们这一代人却始终秉持的理念和操守把握人生,在学习、事业、生活乃至家中认真扮演了多个角色:儿子、学生、公职人员、领导干部、丈夫和父亲。他家境清贫,甚至小时候还到铁道上拾过煤渣。但从不抱怨,而是发奋读书,1959年考取了北京广播学院,成了新闻系的首届本科生,并获得了“优秀毕业生”的称号。1963年毕业后分配到黑龙江电台工作,他以满腔热忱扑在这块黑土地上,终年奔波于工厂、农村,以一个记者的感受和笔触记录下了黑龙江发展、建设的一个个侧影和脚印。不少作品获得了省和全国的评比奖项。尽管我和向晨没有直接共过事,但是看了这本《岁月留痕》的书稿以后,脑海里不仅会幻化出他的祖父、父亲当年在铁路上辛勤劳作的背影,而且还会浮现出东北的农民在那片黑土地上辛勤耕作的身影,甚至于还会联想到在黑土地上弓身拉犁、奋力前行的牛。由于他的勤奋敬业,屡有长进,后来担任了工业组副组长、专题部副主任、副台长和局副总编辑。被省记协、省政府评为“优秀台长”、授予省“模范工作者”称号,并先后担任了省记协副主席和省老新闻工作者协会副会长。当了领导以后,他秉性不改,与同事仍平等相处,情同兄弟姐妹。尽管不胜酒力,兴起时也会邀三喝四,一起喝点小酒,没边没沿地唠嗑。他平时不会摆架子,但偶尔急眼了因为工作和对同志的负责也会拍桌子。无架子也好,拍桌子也好,往往又成了他与同事友情的凝结剂。他的夫人文化、职位都不高,但人品好,工作上勤勤恳恳,对待父母、子女和向晨呵护有加,是个“贤内助”。大哲学家培根说:“妻子是青年人的情人,中年人的伴侣,老年人的保姆。”20世纪60年代初恋、初婚时的洪霞囿于当时“文革”那种“革命”的时代背景,加之她整天在全国跑车,恐怕难以向向晨投以如今年轻恋人的那种浪漫和甜蜜。但中年以后是向晨的好伴侣、好保姆却不容置疑(如同我的夫人也时常自嘲、自怨的那样:我是他家的保姆,而且是带薪保姆。)“糟糠之妻不下堂”。向晨很讲良心,对夫人对他和子女的关爱与支持一向充满感激和敬重。

而所有上述这一切,都是他作为儿子、学生、职工、丈夫和父亲,对父母、妻儿、单位、学校和师长的最好回报。(www.xing528.com)

向晨的人生线条单纯,虽不敢说辉煌,但绝不无色彩。这使我想起了电影孔雀》的编剧李樯在谈到孔雀时说的一句话:“那些普通人,相比于做出可歌可泣大事业的人,一样值得敬畏。”

人无论职位高低,只要他对生活是真诚而有尊严的,其人生就会不乏人性之光。就应得到人们的承认和尊重。因此,无端地轻蔑他人、卑贱自我是有悖常理的。

正如世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世上也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故事,每个人都是一部书,每个人的经历都可以写成一部与众不同的书。正如李樯所说:“我们每个人都很像孔雀,身上长满故事……如同色彩各异的羽毛长满人生。”可惜的是中国的文化传统历来提倡内敛、韬志谦恭和克己,而不尚张扬;加之各种政治运动的是非曲直,故而不像提倡和尊重个性的西方那样各类传记作品层出不穷、数不胜数。可喜的是这些年有勇气写书的人多了起来,包括褒贬不一的明星出书,我觉得都应看作件好事,是一种社会的进步、文明、包容和开放的表现。因为人文和人性的充分展示、释放和碰撞乃是一个以人为本的现代社会必不可少的人文血脉和精神营养。至于泥沙俱下,应相信读者和时间会做出选择。

向晨2000年退休了。终于有了更多属于自己的时间可以打理过去、享受未来。以向晨的性格,我绝不奢望他根据自己的故事写点传记或回忆录之类的东西,但把过去已有的作品集纳起来总不为过。起码这会成为他送给家庭、子女和朋友的一份特殊礼物,也是留给自己的一份特殊纪念。因此,我多次予以鼓动,而经不住劝的向晨终于下了决心。现在,《岁月留痕》这部20多万字的书终于摆在我的面前,即将付梓。粗读之后的感受集中到一点,即他经历了一段充实、无悔的岁月。

由于我是向晨出书的鼓动者,因此,当他又把写序这个球踢给我时,便只好接球了。加之我们不仅是同学,而且同庚,工作后虽分别在北京和哈尔滨,但同在广电界供职,又是远房同事。有了这“三同”的关系,就更不便推辞。于是匆匆写出上面的文字,聊作序。

本文系作者为黑龙江广电局原副总编辑刘向晨同志的文集《岁月留痕》(天马有限出版公司2005年7月出版)撰写的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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