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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养原:清代儒学家、德清人

时间:2023-07-0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清儒学案》卷一二二《仪征学案中·仪征弟子上·徐先生养原》:徐养原,字新田,号饴廑,德清人。《清史列传·儒林传下二》:徐养原,字新田,浙江德清人。养原读书有识,年十三,随父天柱官京师,从一时名宿问业,于学术源流靡不洞晓。浙抚阮元集高材生校勘诸经注疏,养原任《尚书》、《仪礼》。养原所校特精,为诸人所不及。嘉兴钱仪吉述人言谓“养原经为人师,行为仪表”,洵无愧云。

徐养原:清代儒学家、德清人

《清儒学案》卷一二二《仪征学案中·仪征弟子上·徐先生养原》:徐养原,字新田,号饴廑,德清人。嘉庆辛酉副贡。父天柱,乾隆三十四年一甲二名进士,官编修,于诸经皆有论述。先生少承家学,从官京师,一时名宿,捧手问业。阮文达抚浙,相从诂经精舍讲学,助校诸经注疏,任《尚书》、《仪礼》,所校特精。通“三礼”,墨守郑氏,于郑说未尽者亦有参正。兼通六书、古音、历算、舆地、氏族之学。母程善鼓琴,因研究音律。据《左氏》、《管子》、《淮南子》、蔡邕诸说,明上古声自声,律自律,本不相准。旋宫之法,旋声不旋律,徵、羽主浊倍声。琴弦次第,定以一弦为征。又依琴弦辨正管色,纠宋人之谬。卒年六十八。著有《明堂说》、《禘郊辨》、《井田议》、《饮食考》、《古乐章考》、《周官五礼表》、《五官表》、《考工杂记》、《尚书黑水考》、《渤海考》、《书经文字异同》、《说文声类经传音证》、《律吕臆说》、《琴学原始》、《周髀解》、《九章重差补图》、《朝鲜疆域考》、《氏族谱》诸书;其《周官故书考》[1]四卷、《仪礼今古文异同(疏证)[考] 》五卷、《论语鲁读考》一卷、《顽石庐经说》十卷,刻入王氏《续皇清经解》。(参张履撰传、《湖州府志》、《人物传》、《艺文略》、孙星衍《诂经精舍题名记》)

《清史稿·儒林三》:有清为《周礼》之学者,有惠士奇、沈彤、庄存与、沈梦兰、段玉裁、徐养原、宋世荦。

《清史列传·儒林传下二》:徐养原,字新田,浙江德清人。嘉庆六年副贡生。养原读书有识,年十三,随父天柱官京师,从一时名宿问业,于学术源流靡不洞晓。性至孝,父乞养归,顺事左右,说经以博亲欢。母善鼓琴,尝自制谱,乃复讲求音律以娱母。及父母殁,不复应举。家居诵读考论,非疾病丧纪不辍业。然安粗粝,远声誉,偶为邑人评所著书,嘉定钱大昕见之,大惊叹。浙抚阮元集高材生校勘诸经注疏,养原任《尚书》、《仪礼》。《仪礼》脱文错简,视他经为多。养原所校特精,为诸人所不及。尝言曰:“古之儒者必修六艺,邮之书数,居之礼乐,皆以养性也。”于是条通经传,著其大者,为《明堂说》、《井田议》、《禘袷庙制郊社辨》等篇。又考乐器、声律、歌诗及《考工记》诸制,著《顽石庐经说》十卷。其说多墨守郑氏,至论明堂失之隘,计侯道失之远,若斯模拟,乃参正他说,又著《周官故书考》四卷、《仪礼今古文异同(疏证)[考] 》五卷、《春秋三家异同考》一卷、《论语鲁读考》一卷。其《仪礼疏证》辨敖氏之误甚多,可与褚寅亮《管见》并传。其于六书,有《六书故》、《檀园字说》、《童钥》、《急就篇考异》、《说文声类》、《毛诗类韵》、《周易楚词经传谱子音证》、《古音备征记》。《字说》,纠二徐释许之误,《声类》增析段氏十七部,得十九部,求其得声之原。尤精算学,自言学之二十年,有《周髀解》、《九章重差补图》、《刘徽割圆法》、《长广方说》、《带纵诸乘方记》、《乘方补记》、《三角割圆对数比例》、《对数新论》,欲中西之法各明其真,无相杂糅;谓古义明,可以知西法之莫能外也。晚欲悉取太衍、天元、借根、对数诸法,次于古九章,以会数度之全。书未成,道光五年卒,年六十八。他杂珠及诗文,尚十余种。嘉兴钱仪吉述人言谓“养原经为人师,行为仪表”,洵无愧云。[2]

钱仪吉《衎石斋记事稿》卷十《徐新田墓志铭》:德清徐氏,自余姚西迁,康熙中礼部侍郎倬,工部尚书元正,父子以清节闻。尚书公之长子曰志莘,父任入官,其子曰以升,孙曰开厚,曾孙曰天柱,即君考也。比三世,又皆入翰林,门族盛且久矣,而家法务俭约,谨退恂,然笃内行。予舅氏余斋戚先生,高士也,有人伦之鉴,尝曰:“昔范史称伏生之后,世传经学,清静无竞,吾乡徐氏近之矣。”又举杜诗荐伏惠公之辞曰:“经为人师,行为仪表。”吾友新田亦足当之。新田,君字也,讳养原,又字饴庵。……幼从父宦,再入京师,父乞养归,遭重亲忧,遂不复出,君顺事左右,说经娱父,久之,父卒。嘉庆六年充浙江副贡,后四年母又卒,君亦遂无意应举。君尝言曰:古之儒者必修六艺,邮之书数,居之礼乐,皆以养性也。于是条通经传,著其大者,为《明堂说》、《禘郊辨》、《井田议》、《饮食考》、《古乐章考》、《周官五礼表》、《五官表》、《考工杂记》。其说多墨守郑氏,若论明堂失之隘,计侯道失之远,又直静其失,为《尚书考》,列汉、魏旧说,举近日诸家所未及举,又为随笔,决其是非。为《黑水考》、《渤海考》,不附和其乡先生东樵胡氏之说,皆实事求是,不为苟同。于六书会意、指事辨析最精,以及形声四者,字字别出之为《六书故》,纠二徐释许之误。为《檀园字说》,著李斯作篆之迹。为《童钥》,还史游字体之正。为《急就篇考异》。于古音增析段氏十七部,得十九部,求其得声之原,为《说文声类》,本其分部之实。为《毛诗类韵》、《周易》、《楚词经传诸子音证》、《古音备征记》,于是《仪礼》之古今文、《周官》之故书、《春秋》三家、《论语》鲁读皆能列其异同,而为之考。于算学有《周髀解》、《九章重差补图》、《刘徽割圆表》、《长广方说》、《带纵诸乘方记》、《乘方补记》、《三角割圆》、《对数比例》、《对数新论》,欲中西之法各明其真,无相杂糅。又谓古义明可以知西法之莫能外也。程太宜人善鼓琴,尝自制谱。君益讲求音律,以娱母。有《律吕臆说》、《琴学原始》、《乐曲考》、《管色考》、《荀勖笛律图注》,多据《左氏》、《管子》、《淮南》、蔡邕之言证后儒之违阙,盖笃信古学,君志然也。君常家居,又书外无嗜好,非疾病丧纪不辍业。诵录考论,矻矻然,循循然,五六十年以为常。安粗粝,远声誉,偶为邑人评论。所著书,钱詹事先生见之,大惊叹。时始知之仪征阮公征高材生数十人,诂经于杭州,君与其弟养灏与焉。养灏后官御史,病归,亦笃素君子也。两人处众中,多稽而寡言,阮公甚重之。其后校勘诸经注疏,以《尚书》、《仪礼》二者属君,《仪礼》错简脱文尤众,君所校远出永嘉、济阳两张氏上,阮公进之于朝,雕版者三,世多传习之者。他撰著及杂文诗歌洁本若草稿,累数千纸,今君之子仁本琳校写犹未竣。君以道光五年五月二十七日卒,年六十八。娶桐乡冯氏,先君十三年卒。君为著行略。今仁本等将葬君某原,乞予为铭。忆予忝乡荐,余斋先生喜曰:“不意尔与新田同举也。”呜呼! 今三十年矣。又不意而铭君之幽宫。铭曰:世言心性,末流堕禅。君曰舍之,不如反身。高论经济,纷徇见闻。曰非躬历,终恐误人。孝乎惟孝,慎静尚宽。修礼播乐,知服博文。邑式黄发,家踪硕贤。大命不淑,令闻不陨。湖山枞枏,其延其芬。千秋藏,噫乎徐君!

诸可宝《畴人传三编》卷二:同县友人徐养原,字新田,又字饴庵,为诂经精舍高材生,亦出文达公门下。嘉庆六年充浙江副贡,四年母卒,遂无意应举。耽精算术,著有《周髀解》、《九章重差补图》、《刘徽割圆表》、《长广方说》、《带纵诸乘方记》、《乘方补记》、《三角割圆》、《对数比例》、《对数新论》,欲中西之法各明其真,无相杂糅。谓“古义明,可以知西法之莫能外也”。又欲悉取大衍、天元、借根、对数诸法,次于古九章,以会数度之全书,未成,已卒,时道光五年,年六十有八矣。

【附录】 俞樾《春在堂杂文》续编卷二《沈东甫先生九经辨字渎蒙序》:唐颜师古著《匡谬正俗》,于诸经训诂音释考之甚详。至宋贾昌朝作《群经音辨》,凡经中字同而音训异者,以类相从,分为五门,一一为之辨别。盖古人读书,于声音文字不敢卤莽灭裂固如是也。本朝经术昌明,乾嘉间硕儒辈出,是正文字,发明古训,驾唐、宋而上之,而言小学者尤众。若段氏玉裁之《尚书撰异》、《诗小学》、《周礼仪礼汉读考》,徐氏养原之《仪礼今古文疏证》、《周礼故书考》、《论语鲁读考》,赵氏坦之《春秋异文笺》,考订异同,网罗繁富,皆卓然成一家言。然未有汇萃群经,条分缕晰,以著一书,如岳氏之《九经三传沿革例》者,则东甫先生所撰《九经辨字渎蒙》,固言小学者不可不读之书也。先生著此书在雍正中,其时乾嘉诸老未出,海内学者犹沿明季余习,束注疏于高阁,而先生孜孜讨论,于音义之歧、字体之异,辨别豪芒,张皇幽眇,洵乾嘉学派之先河矣。夫九经之字,辨之不胜辨也。然古义不外乎声,苟泥乎其形,则卫风之桑葚[3],鲁颂何以为桑黮[4]?《特牲篇》之挼祭[5],《少牢篇》何以为绥祭[6]?即一经中亦有不可通者。若以声而求之,则《周礼》之芳、《仪礼》之幦[7]、《礼记》之蔑[8],其声同也。《公羊》之犀邱、《穀梁》之师邱、《左传》之郪邱,其声同也。自唐以来,罕达此理。国朝黄生撰《字诂》乃始发之。当先生时,古音犹未大显,故于蛾、蚁之类,犹不免致疑,然所论如经典通借及先儒异读,以至同音异义、易音易义、异字同义,排比钩稽,使学者依类而求之,以通古书假借之例,其意甚善。视毛西河《春秋简书刊误》斤斤于同异之迹者固远胜之矣。是书《四库全书》著录,百余年来流布未广,乱后又失其版,先生之曾孙仲复观察藏有抄本,将刻以行世。余谓先生所纂《新旧唐书合刻》、《廿一史四谱》已补刻于武林吴氏,即《唐诗金粉》,坊间亦尚有其书,而此书独无刻本,则剞劂之举不可缓也。观察以名翰林出为监司,学有家法,能以经术通世务用。阮文达在杭州西湖,故事于上海创设诂经精舍,延余主讲席,乃出是书见示,余为校正讹字二百三十余处,因书数语于简端而归之,俾学者知先生此书实为乾嘉诸老道其先路。欲为乾嘉之学者,宜先读是编,于声音文字所裨非浅也。(今按:沈东甫即沈炳震)

潘衍桐《两浙轩续录》卷二十:徐养原,字新田,号饴庵,德清人。嘉庆庚申副贡。《府志》:养原年十三随父官京师,从一时名宿,于学术源流派别无不晓贯。阮元抚浙,集群儒校勘诸经注疏,养原任《尚书》、《仪礼》、《仪礼》,错简视他经为多,而所校特精,为他人所不及。兼通六经古音、历算舆地之学。著书二十余种。《定香亭笔谈》:养原乃西灊编修天柱之子,天算之功颇精。自言学之二十年矣。《曝书杂记》:嘉庆丁卯,李许斋方伯守郡吾禾,属徐君养原校刊卢抱经所校《法言》李轨注,以视秦刻治平监本注文间有异同。《缉雅堂诗话》:饴庵所撰《仪礼今古文异同疏证》,条辨敖氏之误甚多,可与鹤侣《管见》并传,真高密功臣也。

许宗彦《鉴止水斋集》卷十《答徐新田先生书》:存目。

陈康祺《壬癸藏札记》卷四:左海先生归田后,门徒若云,贽币迭至,主讲仙游、清源两书院,以学古敦行率多士,重廉耻,尚经学,优其礼貌,严其董戒,士初苦之,而久乃悦服。巡抚上元叶公坚请移席鳌峰,先生与之约,请先察学行,后考文艺,牒郡县举其孝弟廉洁者、通经学古秀异有才者,及岁科试高等若辈举优行者,守令以礼资送,乃扃试而录取焉。作《义利辨》、《科举论》、《知耻说》揭于讲堂,又为规约,教以正心术,广学问,慎交游,肃礼仪,悉发藏书,使博观而精择之,日稽其课,月考其能,经史文章,因所长而裁成之,不为一格,故游先生之门者,若仙游王捷南之《诗》、《礼》、《春秋》诸史,晋江杜彦士之小学,惠安陈金城之汉《易》,将乐梁文之性理,建安丁汝恭、德化赖其瑛、建阳张际亮之诗古文辞,皆足名家,而惠安孙经世学成早世,其名亦在《通志·儒林传》中。先生尝客吾浙,为阮文达公课士,仁和赵坦、德清徐养原、养灏、钱塘严杰、临海洪颐煊、震煊皆相从问业,多所兴起。传曰:“儒以道得民,师以贤得民。”先生殆兼之矣。

徐养原《周官故书考叙》:《周礼》有“故书”、“今书”之别,(贾)疏谓刘向未校以前为古文,既校为今文,非也。以郑注考之,凡杜子春、郑大夫、郑司农所据之本并是故书。“故书”、“今书”,犹言“旧本”、“新本”耳。《周礼》乃古文之学,何今文之有?刘向校书未卒业,子歆续成之。《周礼》盖歆所校。杜子春、郑大夫亲从歆问,而并据“故书”作注,则“故书”乃校后之本也。……盖杜(子春)、郑(郑兴、郑众)之本,故书也;贾(逵)、马(融)之本,今书也。故书,周壁中书,今书为隶古定。……是“故书”、“今书”皆非一本。盖书经三写,不免鲁鱼。然子春等于经文但正其读,不易其字。今书竟改之,启后世轻改经文之渐。后郑就今书以校故书,而著其异同于注,使后学得以参考而究其原。至于辨声类,存古字,其用功于斯经甚大。近世通儒复疏通证明之。今采录而参以鄙见,附著于下方,亦郑君赞辨昔贤之志也。道光壬午闰三月,徐养原书。[9]

徐养原《仪礼今古文异同考·小引》:养原案:《仪礼》古文出鲁淹中及孔氏(见《艺文志》),而河间献王所得先秦旧书亦有古文礼(见河间献王传)。今文则高堂生所传也。文之异同备载郑注。有字异而音义亦异者,有字异而音义不异者。今根据群书,略为疏证。若文字有详略,义可两通,则不复赘说。[10]

徐养原《论语鲁读考序》:存目。

徐养原《顽石庐经说·古文尚书辨》:存目。(www.xing528.com)

【注释】

[1]《周官故书考》,清徐养原撰。《周礼》有故书、今书,贾疏以为刘向未校以前为古文,既校为今文。徐氏《自序》论《周礼》故书、今书云:“故书、今书,犹言旧本新本耳。”“盖杜(子春)、郑(郑兴、郑众),故书也;贾(逵)、马(融)之本,今书也。故书,周壁中书,今书为隶古定。”徐书采录清代学者段玉裁、王引之、惠栋等人的意见,加以分析,有时也发表自己的意见。徐书较为晚出,对故书、今书的认识和研究较深入。孙诒让称徐氏的某些见解“足正贾(公彦)说之误”。有道光壬午年刊本。(许嘉璐主编《传统语言学辞典》第516 页)

[2]见中华书局本第18 册,第5599~5560 页。

[3]桑葚:桑树的果实,味甜可食,中医亦以入药。《诗·卫风·氓》:“吁嗟鸠兮,无食桑葚。”朱熹《诗集传》:“葚,桑实也。”

[4]黮:通“葚”。桑实。《诗·鲁颂·泮水》:“食我桑黮,时怀我好音。”毛传:“黮,桑实也。”陆德明《释文》:“黮,《说文》、《字林》皆作葚,時审反。”

[5]挼祭:祭名。尸未食前之祭。《仪礼·特牲馈食礼》:“祝命挼祭。”郑玄注:“挼祭,祭神食也。《士虞礼》古文曰:‘祝命佐食堕祭。’ 《周礼》曰:‘既祭则藏其堕。’ 堕与挼读同耳。今文改挼皆为绥。古文此皆为挼祭也。”胡培翚正义:“ 《礼经释例》云:‘凡尸未食前之祭,谓之堕祭;又谓之挼祭。’ ”

[6]绥祭:古祭礼名。《仪礼·士虞礼》:“不绥祭,无泰羹湆胾从献。”郑玄注:“事尸之礼,始于绥祭,终于从献。‘绥’ 当为‘堕’。”《礼记·曾子问》:“摄主不厌祭,不旅不假,不绥祭,不配。”郑玄注:“ ‘绥’,《周礼》作‘堕’。”孔颖达疏:“谓欲食之时,先减黍稷牢肉而祭之于豆间,故曰绥祭。”

[7]幦:《广韵》莫狄切,入锡,明。古代车轼上的覆盖物。也称“幭”。《仪礼·既夕礼》:“主人乘恶车,白狗幦,蒲蔽。”郑玄注:“幦,覆笭也,以狗皮为之,取其臑也。”《礼记·玉藻》:“君羔幦虎犆,大夫齐车豹幦豹犆,朝车,士齐车鹿幦豹犆。”

[8]蔑:《广韵》莫结切,入屑,明。

[9]见《续修四库全书》第81 册,第113 页。

[10]见《续修四库全书》第90 册,第279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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