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傈僳族的自我认同与国家认同:泰国社会发展与文化变迁

时间:2023-07-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对于傈僳族是谁的问题,不同的学者有不同的描述。族群的自我认同是指社会成员对自己族群归属的认知和感情的依附,也有人认为,它表示人们的个体与自己所属的群体或人们共同体之间建立相互认可的一种主观性态度。

傈僳族的自我认同与国家认同:泰国社会发展与文化变迁

第三节 傈僳族的自我认同与国家认同

前面阐述了泰国傈僳族与泰族及其泰国政府关系由紧张到缓和,再到和睦,由欺骗到信任的演变,接下来通过阐述傈僳族的自我认同与国家认同,检验他们之间关系演变的结果。

一、泰国傈僳族的自我认同

我是谁?我属于谁?别人眼中的“我”和自我认识的“我”有什么异同?这是自有人类意识以来,始终困扰着人类的问题,也是社会学、人类学和心理学所面对的其他人眼中的族群与群体自我认同的问题。

对于傈僳族是谁的问题,不同的学者有不同的描述。爱德华·保罗认为,虽然傈僳族与其他民族杂居在一起,但他们以自己独特的语言、服饰、风俗习惯和政治体系区别于其他民族。[26]噢多梅认为,与其他民族相比较,傈僳族有很多独特的风俗习惯,但最明显的要数他们的唱歌方式。[27]保罗和路易斯则认为,傈僳族的性格特征是做任何事情都要争第一。[28]不可否认,这些都是傈僳族的特征,但我们只有了解了傈僳族的自我认同后,才能从中发现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

族群的自我认同是指社会成员对自己族群归属的认知和感情的依附,也有人认为,它表示人们的个体与自己所属的群体或人们共同体之间建立相互认可的一种主观性态度。[29]有的学者解释为心理学中人的自我概念。在社会科学领域,这个概念的使用范围日益扩大,包括社会认同、文化认同和民族认同等,它们分别指个人认为自己与所处的特定的社会地位、文化传统或民族群体的统一。[30]有的学者认为,族群认同是社会成员对自己族群归属的认知和感情依附。[31]

虽然族群自我认同的概念比较多,也不统一,但它的表现形式和内容相对稳定,族群之所以存在必然有它稳定的“内核”,否则它将难以维系它作为族群继续存在的理由。我们通常把“内核”称为族群认同的要素,而这些要素又由一定的文化因素构成,这些文化因素大概包括共同的历史和遭遇,共同的语言,共同的宗教信仰、风俗习惯和共同的族称等。

共同的历史和遭遇是族群认同的基础要素。由于共同的祖先、共同的来源和生长背景,使得族群认同具有一致性。谈到历史渊源,泰国傈僳族认为,他们的祖先来自遥远的青藏高原,来自萨尔温江,即怒江的源头,来自石月亮。[32]石月亮位于怒江大峡谷深处的福贡县利沙底乡境内。在高黎贡山上有一天然岩石溶洞,洞中矗立着一棵已经干枯的松树,从远处看,这个石洞犹如一轮高高悬挂的明月,傈僳语称它为“亚哈巴”,它是傈僳族发源地的象征、所有傈僳族人民心中的太阳,国内外大多数傈僳族人都认同自己的祖先来自石月亮或迁徙时曾经过石月亮的说法。

这种共同的族源追溯及其集体受难的记忆,使得傈僳族人得以强化本族群的凝聚力,并由此定义谁是受害者、谁是迫害者,以此来界定傈僳族的范围与强化族群边界。

语言是族群边界标尺中最常见的,也是最重要的个人对族群认同的象征符号。[33]人类史表明,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它帮助人们在共同生产和生活中,调节彼此的活动,交流思想和感情。傈僳语是世界各地傈僳族交往和沟通的桥梁,虽然由于地区差异导致不同地区的傈僳语发生了一些变化,但中国、缅甸、印度和泰国四国傈僳族能够利用傈僳语进行正常交流,不受地区方言差异的影响和限制。在泰国,各种新闻媒体报道都使用泰语,大多数傈僳族的泰语水平比较高,他们与泰族人交流时也用泰语,但当两个傈僳族在一起时他们肯定使用傈僳语交流。

宗教信仰是文化交流互动和族群认同的另一个重要因素。一个族群的宗教信仰可以成为一个族群内部的强大黏合剂,但对外则具有强烈的排他性和对他群信仰的歧视性,这无疑把人群泾渭分明地分成了“我群”和“他群”。故不同的宗教信仰往往就可以区别不同的文化族群。在泰国,绝大多数傈僳族信仰原始宗教,每个村子后面都有一间专门为山神修建的房子,每个村子都有一个专门负责祭祀的仆人和一至两个专门替病人驱鬼除病的尼扒,每天都有招魂和驱赶魔鬼的祭祀活动。正是这些原始宗教信仰活动把傈僳族与周围的泰族和汉族族群区分开来,也正是这些活动使得傈僳族对佛教基督教产生了一定的抵触情绪。早些年,有些傈僳族村子甚至出现过村民们驱赶到村里传教的和尚与基督教牧师的事件。班伦寨村民杨大认为,傈僳族皈依基督教是不对的。

节日活动也是区别不同群体,特别是族群的重要标志之一。比如说春节是世界汉族普天同庆的重大节日,圣诞节是以西方国家为代表的信仰基督教的人们纪念耶稣生辰的日子。在泰国,傈僳族有自己的节日,如新米节(8月中旬)、播种节(2月底)和新年节等,其中最重要的节日就是新年,时间与中国的春节一样。相反,大部分傈僳族不愿意参加泰族的节日,诸如泼水节、博桑伞节、清迈花节、万佛节、大象节等。

一个人的名字选择也是对一个族群文化习俗认同的表现。部分泰国傈僳族有两个名字,一个是傈僳名字,另一个是泰语名字,如笔者一个朋友的傈僳名字叫四扒(Sipa)阿六,泰语名字叫“Sakda Saenmi”(萨达);另一个朋友的傈僳名字叫“Fish”阿大,泰语名字叫“Athiwat Laomoo”。问他们更喜欢哪一个名字时,大多数人回答更喜欢傈僳名字,因为它们代表一定的含义,如“四扒阿六”表示此人是木家的老六,“Fish阿大”则表示余家的老大。当然泰语名字也可能有一定的含义,但多数人不知道,如朋友说“Sakda Saenmi”的含义是太阳,是权力和能量的象征。

在班伦寨期间,笔者曾询问一个妇女刚出生四个月大的孩子的泰语名字时,她说不知道,经过再三问丈夫后她才告诉笔者。据说这个名字是医院里的医生给取的,还很好听呢,但妇女就是不太喜欢,她最后喊女儿阿三妹。笔者还听说过另外一个故事:一天,有一位傈僳族妇女带着她生病的儿子去医院看病。到医院后,妇女取了一个号码就坐在凳子上等候。不一会儿,一护士喊了一个男孩的名字,但没有人应答,护士连着喊了两三声也没有人应答。大约半个小时后,妇女抱着儿子来到就诊台前询问。原来她手里拿着的正是一号,刚才被喊到的就是她儿子的名字,但由于她记不住儿子的泰语名字,所以没有答应。[34]

班伦寨共有20个人把傈僳名字改为泰语名字,但他们的名字也只有到外面与泰族往来的时候才用。在村里,人们都使用傈僳名字,特别是在结婚仪式上和招魂、祭祀时。有人开玩笑说,如果结婚仪式上向祖先们呈报姓名时用泰语名字,他们肯定不知道,或者招魂、祭祀时使用泰语名字自己的灵魂可能也不知道,所以在村里还是用傈僳名字好。

家族认同也是泰国傈僳族对民族认同的一种表现。他们认为,同一个家族的人是由共同的祖先繁衍下来的,在多年前他们是一家,因此应该团结友爱,相互支持、相互帮助。同一个家族的人都是亲戚,男女之间相互不能握手,更不能通婚。[35]

班伦寨共有张、密、杨、木、王、曹、乔、李、余、陶、吴、何、朱、宋14个家族,其中张家人数最多。在日常生活中,各个家族成员间相互帮助、支持,并且遵守同一家族之间男女青年不通婚的习俗。

族称认同也是泰国傈僳族对傈僳文化认同的表现之一。历史上,傈僳的称呼在汉语典籍中有栗粟、力些、力苏、力梭、黎苏、狸苏、卢、傈僳等十多种不同的书写形式。[36]但不论“傈僳”二字的书写形式如何千变万化,它的读音一直以来都发“傈僳”二字的读音。与其他族群不一样,如中国的哈尼族景颇族在泰国分别称为阿卡人和克钦人,国外傈僳族的称呼不论自称还是他称都是比较统一的,当然也可能因为地区和个体差异导致对傈僳的发音稍有不同,如会发Liisoo、Liisaw、Lishaw、lisaw、Li、Liso、Lihsaw、Lishu等。[37]

正是其他人眼中傈僳族的特征与傈僳族的自我认同,使得傈僳族作为一个有别于其他族群的特殊群体而独立存在,并将长久地生活、生存下去。

二、国家认同

历史上,傈僳族是一个没有建立过自己的国家政权的民族,因此他们对国家的概念比较模糊,也不太在意。缅甸傈僳族学者腊三若说,以前,他的父亲居住在片马的鱼洞一带,并一直认为自己是中国人,后来中缅边界划定时缅甸政府告诉他们家他们是缅甸人,于是全家搬到密支那附近居住,稍后又辗转到仰光。

在泰国,当政府官员询问傈僳族老人是从哪个国家搬来的,他们一般都说不知道,或者说他们不属于哪个国家。这一方面是为了尽快获得公民身份证,另一方面是他们确实不知道如何回答,中国?不是。缅甸?好像更不是。因此,相比较泰国汉人对中国强烈的认同感,大多数泰国傈僳族对所在国泰国的认同感更强烈,自称泰国傈僳族。[38]这种认同感可以从傈僳族的传说故事中获得解释。

班伦寨村民余老四说,相传很久以前,地球上茫茫一片大地,很多人杂居在一起。一天,天神来到人间把这些杂居的人群分开,并把土地划分给他们。聪明的汉人、泰人和缅人等分别用石头和其他坚固的东西作为地界,把他们的土地围起来,而傈僳族仅仅用野草和树叶作为地界,把自己的土地围起来。日月如梭,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冬天,由于气候寒冷,用作地界的野草和树叶慢慢枯死,变干。不知什么时候发生了一场山火,傈僳族用作地界的野草和树叶顷刻间就化为灰烬,随着风四处飘走了。没有了地界,傈僳族的家园今天被这个占去一点,明天被那个划走一片,最后他们失去了家园,只好四处飘荡,跨入别人的地界也不知道,于是逐渐形成了今天这样的分布局面。当然,他们进入哪一个国家就成为那个国家的公民。这个故事内容与约瑟夫听到的差不多,都解释了为什么傈僳族历史上没有自己的土地和家园,因此现在需要居住在不同的国家。[39]

今天,泰国傈僳族仅仅知道自己的祖先起源于中国,父辈或者祖辈是从中国或者缅甸迁徙过去的。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历史背景,他们对中国和缅甸没有多少记忆,反而对泰国有比较强烈的认同感。就班伦寨村民对泰国的认同问题,笔者随意选择了30个村民,作过一个简单的问卷调查,内容如下:

附:

问卷调查 泰国傈僳族对泰国的认同[40]

1.你知道中国吗?

A.知道  23人

B.听说过  4人

C.不知道  3人

2.你知道缅甸在什么地方吗?

A.知道  23人

B.知道一点  5人

C.不知道  2人

3.请你评价一下泰族和傈僳族的关系。

A.好  16

B.还可以(一般)  9

C.不好  5

4.你觉得泰族友好吗?

A.友好  21

B.不太友好  6

C.不友好  3

5.你喜欢现在的泰国国王吗?

A.喜欢  20

B.不知道  8

C.不喜欢  2

6.你喜欢泰国政府吗?

A.喜欢  18

B.不知道  8

C.不喜欢  4

7.你对你现在的生活满意吗?

A.非常满意  11

B.满意  14

C.不满意  5

8.你觉得你们家的生活质量还会不会提高?

A.会  23(www.xing528.com)

B.不知道  4

C.不会  3

9.请你评价一下傈僳族和其他民族(除泰族外)的关系。

A.好  20

B.还可以(一般)  8

C.不好  2

10.你喜欢泰国吗?

A.不喜欢  2

B.喜欢(一般)  5

C.很喜欢  23

此次问卷的对象主要是年龄在20~45岁的中青年,男性20人,女性10人。问卷的设置重心是:“你喜欢泰国吗?”把“很喜欢”放在最后,以免大家很自然地就选择第一个答案。最前面2个问题只是一般性质的提问,中间7个问题为最后一个问题作铺垫;最后一个问题也是对前面7个问题的综合反映。有了前面七个问题的回答,对后面一个问题的结果是可以想象和猜测到的。果然有23人回答很喜欢泰国,占问卷人口的76.67%;2人回答不喜欢,占问卷总人口的6.67%;5人回答喜欢,占问卷人口的16.67%。这说明,与其他村寨的傈僳族一样,绝大多数村民对泰国具有强烈的认同感。

至此,我们不禁会问,为什么泰国傈僳族在自我认同的同时对泰国也有强烈的认同感?两者间会不会存在矛盾?这正如有的学者所说,认同是源于社会生活经验中的一种实实在在的观念,它具有极其强大的行为驱动力。每一个人的认同都是多重性的,族群认同和国家认同只是多种认同中的两种,它们统一并存于个人的意识之中。族群的现实生存和自我认同都离不开国家。国家认同与族群认同之间并不总是矛盾和对抗的关系,相反,国家的日常管理行为常常会有意无意地强化和保护着公民的族群认同。人类社会确实存在族群认同与国家认同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改变族群认同与国家认同并存的事实。[41]

【注释】

[1]徐黎丽著.论民族关系与民族关系问题.北京:民族出版社,2005:4.

[2]黄世君.关于“民族问题”与“民族关系”的再认识.民族研究,1989(6).

[3]殷存毅.社会主义商品经济中的民族关系.民族研究,1987(4).

[4]保罗.认识一种误解:泰北泰族—傈僳族关系.人类学季刊(第48卷).1975.

[5]Edward Paul Durrenberger.Understanding a Misunderstanding:Thai-Lisu Relations in Northern Thailand.Anthropological Quarterly,April,1975,Volume 48.

[6]Cunningham,C E.Thai“injection Doctors”:Antibiotic Mediators,Social Science and Medicine,4:1-24.

[7]Edward Paul Durrenberger.the Economy of a Lisu Village.American Ethnologist,Vol.3.No.4 Nov,1976:633-644.

[8]Chaipigusit,Prasert.Anarchists of the Highlands?ACritical Review of a Stereotype Applied to the Lisu,In Hill Tribes Today.Bernard Vienne,ed,173-190.Bangkok,Thailand:White Lotus-Orstrum.Or Kathleen A.Gillogly: Transformations of Lisu SocialStructure UnderOpiumControl andWatershed Conservation in Northern Thailand.An Unpublished Dissertation of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2006:127.

[9]DDT(dichloro-diphenyl-trichloroethane):化学名为双氯苯基三氯乙烷,杀虫剂的一种。

[10]Edward Paul Durrenberger.Understanding a Misunderstanding:Thai-Lisu Relations in Northern Thailand.Anthropological Quarterly,April,1975,Volume 48.

[11]Edward Paul Durrenberger.Understanding a Misunderstanding:Thai-Lisu Relations in Northern Thailand.Anthropological Quarterly,April,1975,Volume 48.

[12]Edward Paul Durrenberger.Understanding a Misunderstanding:Thai-Lisu Relations in Northern Thailand.Anthropological Quarterly,April,1975,Volume 48.

[13]Dessaint Alain Y.Lisu Migration in the Thia Highlands.Ethnology,1971,10:329-348.

[14]EdwardPaul Durrenberge.Lawand Authority in ALisu Village:Two Cases.Journal of Anthropological Research,1976,Volume 32.

[15]Prasert Chaipigusit.Anarchists of the Highlands?ACritical Reivew of a Stereotype Applied to the Lisu.John McKinnon Bernard Vienne:Hill Tribes Today Problems in Change,White Lotus-Orstom,1989:173.

[16]Edward Paul Durrenberger.Understanding a Misunderstanding:Thai-Lisu Relations in Northern Thailand.Anthropological Quarterly,April,1975,Volume 48.

[17]Joseph R.Rickson.Community and Identities:the Politics of Place of the Lisu in Northern Thailand.An Unpublished Thesis of Graduate School of Chiang Mai University,2005:187.

[18]陈鹏.泰国的民族问题和民族政策∥郝时远,阮西湖主编.当代世界民族问题与民族政策.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94:221.

[19]〔泰〕佳拉素婉维拉.泰国山地少数民族问题.民族译丛,1987(1).

[20]Kathleen AGillogly.Transformations of Lisu soxial Structure Under OpiumControl and Watershed Conservation in Northern Thailand.An Unpublisehd Dissertation on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2006:187.

[21]Joseph RRickson.Community and Identities:the Politics of Place of the Lisu in Northern Thailand.An Unpublished Thesis of Graduate School of Chiang Mai University,2005:82.

[22]韦红著.东南亚五国民族问题研究.北京:民族出版社,2003: 223-225.

[23]韦红著.东南亚五国民族问题研究.北京:民族出版社,2003: 215.

[24]〔泰〕卡扎伯·布鲁帕.泰国政府的少数民族政策.民族译丛,1984(6).

[25]Joseph R.Rickson.Community and Identities:the Politics of Place of the Lisu in Northern Thailand.An Unpublished Thesis of Graduate School of Chiang Mai University,2005:179-180.

[26]Edward Paul Durrenberger.the Ethnography of Lisu Curing.An Unpublished Dissertation of the Graduate College of the Unversity of Iiiinois,1971:7-11.

[27]Otome Klain Hutheesing.Emerging Sexual Inequality Among the Lisu of Northern Thailand-The waning of dog and elephant repute.E.J.Brill,1990:20.

[28]Paul and Elaine Lewis.People of the Golden Triangle-Six Tribes in Thailand.by Thames and Hudson,1984:242.

[29]汤韵旋.族群、族群认同与族群建构论的实践——以两岸客家和当代台湾族群建构为例.广西民族研究,2006(4).

[30]吴泽霖主编.人类学词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1:302-348.

[31]王希恩.民族认同与民族意识.民族研究,1995(6):17.文章中用“民族认同”表示ethnic identity。

[32]Fraser,James Outram.Handbook of the Lisu(Yawyin)Language. Rangoog,Superintendant,Government Printing,Burma,1922,Enrquez C.M,the Yawyins or Lisu,Burma Research Society Journal,1923,Vol.XIII,Part II,77-81.

[33]汤韵旋.族群、族群认同与族群建构论的实践——以两岸客家和当代台湾族群建构为例.广西民族研究,2006(4).

[34]Joseph R.Rickson.Community and Identities:the Politics of Place of the Lisu in Northern Thailand.An Unpublished Thesis of Graduate School of Chiang Mai University,2005:56.

[35]Joseph R.Rickson.Community and Identities:the Politics of Place of the Lisu in Northern Thailand.An Unpublished Thesis of Graduate School of Chiang Mai University,2005:110.

[36]斯陆益主编.傈僳族文化大观.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9:3-4.

[37]JoachimSchliesinger.Ethnic Groups of Thailand Non-Tai-Speaking Peoples.White Lotus Co.,Ltd.2000:243.

[38]Joseph R.Rickson.Community and Identities:the Politics of Place of the Lisu in Northern Thailand.An Unpublished Thesis of Graduate School of Chiang Mai University,2005:183.

[39]Joseph R.Rickson,Community and Identites.the Politics of Place of the Lisu in Northern Thailand.Unpublished Thesis of Graduate School of Chiang Mai University,2005:99.When the GreatSpirit came down to the land,peoples of the world,Chinese,Thaiand Lisu received news that theymustmark the boundaries of their territory.People formChina used stones to mark the boundaries of their land.Thai used timber to make fences to mark their land.Lisu were lazy,and used woven grass matting to mark the boundaries of their land.There was a great fire across all of the land.All that remained was the stone boundaries and wooden fences marked by other peoples.The woven grass fences erected by the Lisu were gone.The GreatSpirit told the Lisu that they must live with other peoples:You have no land,nor any country of your own.

[40]此问卷有泰文和中文两个版本,文中只使用了中文版本的问卷。

[41]钱雪梅.从认同的基本特性看族群认同与国家认同的关系.民族研究,20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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