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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傈僳族社会发展和文化变迁调查

时间:2023-07-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本节在探讨傈僳族迁徙原因的基础上,介绍了今天泰国傈僳族的由来及人口分布的情况。由于不堪忍受战争的蹂躏,傈僳族在首领木必的率领下,翻越碧罗雪山迁入怒江峡谷。

泰国傈僳族社会发展和文化变迁调查

第四节 泰国傈僳族的由来

前面所说,傈僳族是起源于我国西北一带的古老氐羌族群的后裔,由于自身生计如寻找食物等内部因素和历代封建统治者强加于他们的战争等外部因素,使得他们不断迁徙,由中国进入缅甸,再由缅甸辗转到泰国北部地区。本节在探讨傈僳族迁徙原因的基础上,介绍了今天泰国傈僳族的由来及人口分布的情况。

一、傈僳族迁徙原因探析

根据史料记载,早在三国时期,傈僳族的先民们就居住在今天四川省的盐源、盐边等县。到了唐代,傈僳族主要分布于今天四川的西昌和冕宁县一带。[72]

关于傈僳族迁徙的原因有多种说法。有的学者认为战争是傈僳族迁徙的主要原因;[73]有的认为是由战争和生计共同引起的;[74]有的认为是由于傈僳族在清代遭受到更为残酷的压迫和剥削及其经济上的狩猎和采集生活两个原因造成的;[75]还有的学者认为,在元代,傈僳族的迁徙主要是由游猎和采集的经济生活所造成的。[76]笔者认为,以上原因可以归结为内因和外因两个方面,外因指战争,内因指自身的生计。

(一)战争原因

公元13世纪,由于宋末大理段氏政权对乌蛮各部的连年用兵,以及随后的元军征战云南,导致傈僳族先民不断由雅砻江和金沙江流域向澜沧江地区西迁。

15至16世纪,居住在丽江、维西一带的傈僳族沦为丽江纳西族土司农奴和奴隶,他们要向木土司等各封建领主缴纳沉重的赋税和承担各种苛派劳役,因此,生活极度痛苦。

明嘉靖至万历年间,丽江土司与西藏封建统治集团之间爆发了长达八十余年的战争。由于不堪忍受战争的蹂躏,傈僳族在首领木必的率领下,翻越碧罗雪山迁入怒江峡谷。[77]这是傈僳族由于战争原因,第二次以集体的形式向怒江地区大规模地迁徙。

万历元年(1573),云南大姚县铁索箐的傈僳族因不堪忍受姚安、姚州地方官和土司的剥削压迫,在罗思的领导下举行起义;清嘉庆六年到八年(1801—1803),在澜沧江东西两岸爆发了以恒乍绷为首的维西傈僳族农民大起义;清道光元年(1821),在今丽江永胜县爆发了以唐贵(傈僳族)为首的有傈僳族、彝族、纳西族和傣族参加的大起义;光绪二十年(1894)永北傈僳族丁洪贵、谷老四起义。但这些起义都以失败而告终,封建统治者对傈僳族和各族人民进行了野蛮的屠杀:起义者遭到了反动统治阶级残酷的军事镇压,大批无辜群众也被杀或被活埋。镇压恒乍绷领导起义的清兵将领觉罗琅玕自己承认,仅“先后押解来营……斩剿示众者,不下两千余人”。[78]清兵所过,生灵涂炭,庐舍为墟,正如当时歌谣所揭露的那样,“大兵过,篱笆破”,“三年傈僳尽卧倒,山田山地无人耕,僵硬头耳恣割取,一个头颅五两轻……”[79]为躲避战乱和统治者的迫害,剩下的傈僳族人民不得不颠沛流离,逃往崇山峻岭之中,有的甚至被迫远走异国他乡。傈僳族《古战歌》唱道:“每人捧起一捧土掩埋了同族的兄弟,遍野的葬歌送走了同乡的亲人,杜鹃哀叫声中走了一夜又一夜,黄蝉呜咽声中行了一天又一天。”[80]诗歌以高亢激昂的基调,悲壮沉痛的感情及其生动形象的比喻,把历史上傈僳族迁徙征途中遇到的种种艰难险阻描绘得细致入微,感人肺腑。

在老一辈傈僳族歌手当中,流行着名叫《同胞分离曲》的民歌。歌中这样唱道:“我们的祖先像原始森林中的蜂儿,像天然深潭中的鱼儿,栖身林间数百年,游荡水中数千载;蜂儿开始分窝各走东西,鱼儿开始分族各闯南北;当你走到天涯时,当你迁到海角处;别说你是荞氏族,莫道你是麦氏人;虽落天涯同藤瓜,即撒海角同株叶;探亲不必带口粮,访友不用携盘缠!”[81]这首民歌栩栩如生地描述了刮木必起义前傈僳人民像蜂儿、鱼儿一样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生活状况,起义失败后被迫迁徙的悲惨情景,以及亲友分别时依依惜别的伤感之情。同时,这首歌也表达了他们寄予同胞兄弟的无限希望和重托。他们相劝告、共勉励,告诉人们无论走到什么地方,不管你姓什么,都要牢记民族根、手足情。

(二)经济原因

历史上,傈僳族社会发展缓慢且极不平衡,有些地区的傈僳族已经进入封建社会的大门,有些地区的傈僳族还徘徊在奴隶社会,甚至原始社会边缘。由于生产工具简陋、生产力低下等原因,采集、狩猎和刀耕火种的农耕经济生活在傈僳族社会中一直占据着重要地位。以往对傈僳族的记载中,有很多关于采集、狩猎的资料。景泰《云南图经志书》卷四载北胜州风俗说:“(傈僳)居山林,无室屋,不事产业,常带药箭弓弩,猎取禽兽。其妇人则掘取草木之根以给日食。岁输官者,惟皮张耳。”[82]《永北厅志》称,傈僳“能远视,猎獐麂,网鸟兽为食”。[83]据《盐源县志》称,傈僳“居深山中,怠于种植,逐兽捕鱼。男女皆猿捷,物多生啖,有茹毛饮血之风”。[84]这些记载说明当时的傈僳族还没有进入农业社会,仍然过着以采集、狩猎为主的生活。

狩猎和采集的生活方式,使傈僳族的先民们满山林、遍沟箐地奔波,去寻找有充足生活来源、适宜人居住的山间平地。因为,随着人口的不断增加和自然资源的逐渐匮乏,食物来源得不到保障,为了免受饥饿和死亡的威胁,人们只好钻进更茂密的森林中去采集野菜、野果,长途跋涉到更远的地方去获取猎物。其中,德宏盈江县勐戛傈僳族来源的传说故事体现了这种迁徙过程。

当傈僳族还在盏西时,一天,有九个人出去打猎,大家围猎一只麂子,一直把它赶到勐戛。看到这个地方到处都是肥沃的土地,茂密的森林,还有很多蜜蜂窝。赶了一阵麂子后,天黑了,大家晚上便在森林里歇息。煮饭时,一人到河里舀水,左舀右舀都感到沉甸甸的,他以为是枯烂的树叶就随手泼了,最后又舀了一竹筒水拿到火塘边一看,水里不是树叶,竟是许多活蹦乱跳的鱼。他们高兴极了,认定这是一个适宜人居住的地方。于是分别种了三粒谷子、黄瓜和冬瓜种,并对天祈祷说:“若这里是个好地方,愿谷子饱满,瓜果累累,野兽无扰。”等到次年收获季节,他们赶来观看,果然遍地都是黄瓜、冬瓜和金黄的稻穗,于是他们就陆续搬到勐戛居住了。[85]

就这样,千百年来,傈僳族从青藏高原一路而下,进入金沙江、雅砻江、澜沧江流域,然后翻越碧罗雪山,到达怒江地区。据说傈僳族被高黎贡山秀丽的景色给迷住了,放慢了前行的步伐,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其实,这一切还要归功于高黎贡山丰富的动植物资源。高黎贡山位于云南省西部,被称做野生动植物的“基因库”。据初步统计,仅种子植物就有4 000多种,蕨类植物有600多种,其中,地方性特有种占有相当大的比例。国内外多年考察资料表明,高黎贡山的植物多样性为全国之冠,堪称世界植物多样性最丰富的地区之一。这些丰富的植物为傈僳族人民提供了大量可食用的野果子和菜类、淀粉类等植物。高黎贡山更是野生动物荟萃之地,这里生活着各种野生动物,属国家保护的野生动物就有30种,其他鸟类有300多种,包括白鹇、金鸡、太阳鸟和种类繁多的画眉等。这些动物为傈僳族提供了充足的肉食来源。

清朝初年,傈僳族社会中出现了“刀耕火种”的游耕农业。一些文献资料对当时傈僳族的生产生活有如下记载。康熙元谋县志》载,该地傈僳族已经是“板片为屋,种荞稗为食”。[86]《云龙州志》记载当地的“栗粟”也“亦事耕种,饶黍稷荞稗”。[87]但是,这种广播薄收的生产技术使耕地还不可能完全固定下来,居民只能依靠烧山后的灰肥作为生产农作物的物质基础,一旦地力耗尽,即行抛荒。火山地一般只能种两季包谷,在缺乏加工施肥的条件下,多在第二年闲置不用,再沿旧法另辟新地垦种,于是举家又迁到新开垦的地上去住。余庆远《维西见闻纪》“夷人”条中记载他们:“男女常跣,喜居悬岩绝顶,垦山而种,地瘠则去之,迁徙不常。”[88]乾隆《丽江府志略》上卷《种人》载:“居无定所,食尽即迁,佩弩带刀,虽寝息不离。”[89]

刀耕火种的农业生产的特点是产量极低,“春耕一片坡,秋收一箩筐”就是这种生产方式的真实写照,人们的主要生活资料——粮食得不到经常性的保障。因此,在这种农业耕作形式本身,即存在着促使人们迁徙的内在因素,而不能使人们比较长期地定居下来,只不过使迁徙的脚步趋于缓和或使大的流动缩小其范围,而变为规模不大的、局部性的迁移,但是迁移活动始终不能停止下来,这是产量极低所造成的后果。遇到歉收之年,为了寻求必需的生活资料,只有逃荒异地,或别求生路,于是形成规模较大的迁移。而当火山地的产量足以维持生活的时候,就暂时定居下来,但在暂时的定居当中,即包含着一种不久就要迁居的因素在内。[90]

怒江傈僳族有一首情歌:“密支那刮克益来,麻地乍普砸子呢;嘎门地刮落益来,麻英罢尺刮子呢。”意思是:迁到密支那吧,让你吃不需要舂的白米;走到嘎门地居住吧,叫你穿不需要织的衣服。[91]还有诗歌这样说:“爬呀爬呀向上爬,爬到印度去!那里朝上也能睡,那里朝下也能睡。……到密支那我们休息,到印度我们住下来!”[92]情歌和诗歌充分体现了傈僳族人民把幸福和美好的生活都寄托在不断的迁徙历程中。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傈僳族的迁徙是内因和外因共同作用的结果。内因指傈僳族的生产生活方式,即我们通常所说的刀耕火种的游耕农业和采集、狩猎经济;外因指战争,特别是傈僳族起义失败后,历代封建统治者对傈僳族的残酷镇压和迫害。一般而言,在这二者当中,又以内因为主,外因为辅。这两个因素交错制约,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但是,在傈僳族社会发展的不同时期,这些因素各自所起的作用是不同的。明代以前,刀耕火种的游耕农业和采集、狩猎生产活动是促使傈僳族迁徙的主要推动力量,但是,当时迁徙的规模比较小,区域也不广,主要局限于现在的雅砻江流域到怒江流域之间。明代以后,战争成为促使傈僳族迁徙的主要原因,而且,这一时期,迁徙的规模更大,区域也更广阔,部分傈僳族已经开始向现在的缅甸、泰国迁徙。[93]总而言之,外因和内因的合力,促使傈僳族在漫长的岁月里不断迁徙,从雅砻江和金沙江流域迁徙到澜沧江流域,再辗转到怒江流域,最后形成了中缅印泰跨国境分布的民族分布格局。

二、泰国傈僳族的由来与人口分布

根据2000年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统计,我国傈僳族人口为634 912人,其中,绝大部分分布在云南省境内,其余散居在四川等省区。怒江州四个县共有傈僳族30多万人,约占全国傈僳族人口的一半;分布在云南省其他各地州和四川省的总共20多万人,也约占二分之一。四川省的傈僳族最集中的是德昌县,约占全省傈僳族的三分之一。在缅甸,傈僳族主要分布于缅北高原的克钦邦及迈立开江、伊洛瓦底江流域的葡萄地区至八莫一带,散居在萨尔温江流域的掸邦高原等地。综合各方面信息考虑,今天缅甸傈僳族的人数在38万左右。印度傈僳族人口约3 000人,主要生活在印度所谓的“阿鲁纳恰尔邦”东北部长廊地区苗和维杰附近的五个村子里。

保罗路易斯认为,泰国的傈僳族都是从缅甸迁徙过去的,并且大概是于1921年才开始迁徙到泰国的。第一批迁入泰国的傈僳族只有4户人家,他们住在清迈一个叫做会三(Huay San)的村庄,同年又有15户人家迁到这里定居。五六年后,这些傈僳族开始向四周迁徙,一些人迁移到了清莱府北部一个叫多亦昌(Doi Chang)的村子。傈僳族人自称“傈僳”,但他称多为“Leesaw”或者“Lisor”。[94]JiachimSchliesinger也认为,傈僳族迁徙到泰国的历史最早不超过150年,其中大多数人还是在二战后迁过去的。[95]宝山屹等人也认为,至今傈僳族在泰国已经有五代人,约100年的历史。[96]1997年泰国“山民研究中心”作的一个调查显示,傈僳族有5 114户,共30 940人,分散于泰国151个村庄,占其山地民族的4.11%。其中,清迈府约占23%,清莱19%,夜丰颂11%,其余的人口分散于拍遥、达府、甘烹碧、碧差汶、素可泰和南邦等府。[97]另外,泰国政府最近于2002年底对傈僳族作了一次大规模的人口调查。统计数据如下:

2002年泰国傈僳族人口及分布表[98]

续 表

资料来源:Highland Communities Within 20 Provinces of Thailand.Hill TribeWelfare Division,2001.

从上表可以看出,到2002年底,泰国傈僳族人口接近4万人,约占山地民族人口总数的4%。从这个表中我们还可以清楚地了解泰国傈僳族人口的分布及其性别特征。其中,泰北清迈、清莱、夜丰颂、达府四府的傈僳族人口分布最多,达36 996人,占其总人口的97%。这说明泰国傈僳族主要分布在泰国北部地区。此外,泰国傈僳族男女性别比例比较稳定,基本保持1∶1。

自从进入泰国以来,泰国傈僳族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本书将充分利用所收集到的中外文献资料与实地田野调查有机结合,从社会组织与功能的发展及变化、经济的发展与演变、教育的发展及存在的问题、婚恋习俗的发展及嬗变、节日文化的发展和演变、宗教信仰的发展和演变、语言的变化、与泰族及政府关系的发展与演变等八个方面的内容,对泰国傈僳族社会发展和文化变迁的原因、表现、结果作逐一研究和阐述,以便读者对其社会历史变迁轨迹有一个清晰的认识和了解。

【注释】

[1]樊绰撰.向达,木芹注.云南志补注.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5,4:65.

[2]云南省楚雄禄劝、武定的傈僳族自称“傈坡”。

[3]樊绰撰.向达,木芹注.云南志补注.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5,4:65.

[4]余庆远撰.李汝春校注.维西见闻纪.维西傈僳族自治县县志编委会办公室编印,1994:51.

[5]续修四库全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88.

[6]续修四库全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492.

[7]尤中著.云南民族史.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4:311.

[8]尤中著.云南民族史.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4:176-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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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傈僳族简史》编写组编写.傈僳族简史.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3:7.王铁志.德昂族经济发展和社会变迁.中央民族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4:13-15.

[30]杨春茂著.傈僳族民间文学概论.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2: 228-229.

[31]斯陆益主编.傈僳族文化大观.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9: 197.

[32]斯陆益主编.傈僳族文化大观.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9: 198.

[33]张泽洪.中国西南的傈僳族及其宗教信仰.宗教学研究,20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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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史富相著.傈僳族的根与源(内部资料).保山印刷厂印刷,1995:4-7.(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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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尤中著.中国西南的古代民族.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0: 106.

[38]杨光民.傈僳族族源略论.昆明社科,1990(2).

[39]《傈僳族简史》编写组编写.傈僳族简史.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3:7.

[40]斯陆益主编.傈僳族文化大观.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9:5.

[41]《傈僳族简史》编写组编写.傈僳族简史.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3:10.

[42]《傈僳族简史》编写组编写.傈僳族简史.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3:11.

[43]常璩撰,刘琳注.华阳国志.成都:巴属书社,1981,4:339.

[44]恩格斯著.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北京:人民出版社,1961:98-99.

[45](南朝·宋)范晔.后汉书(卷87).西羌传.

[46]苍铭著.云南民族迁徙文化研究.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7: 11.

[47]《傈僳族简史》编写组编写.傈僳族简史.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3:8.

[48]《傈僳族简史》编写组编写.傈僳族简史.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3:9.

[49](晋)常璩撰,刘琳校译.华阳国志校注.成都:巴蜀书社,1984,3:320.

[50]《傈僳族简史》编写组编写.傈僳族简史.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3:13.

[51](唐)樊绰.蛮书(卷4),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1962.

[52]万永林著.古代藏缅语民族源流研究.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7:128.

[53]樊绰撰.向达,木芹注.云南志补注.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5,4:65.

[54]方国瑜著.中国西南历史地理考释(下册).上海:上海中华书局,1987:846.尤中著.云南民族史.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4: 384.

[55]尤中著.云南民族史.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4:311.

[56]尤中著.云南民族史.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4:384.

[57]续修四库全书.第681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88.

[58]续修四库全书.第682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492.

[59](清)傅恒等编纂.皇清职贡图,辽沈书社,1991:842.

[60]李斯佺,黄元治纂修.康熙·大理府志∥北京图书馆古籍出版编辑组编.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第45册.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96:142.

[61]雍正《云龙州志》卷五:“傈僳,不时伺隙劫行李,抢夺牛羊,大为归化、师顺之患。康熙五十三年,知州王通详上宪。着兰州土舍拿解法究,后始知法纪,近年敛迹。”

[62]乾隆·丽江府志略(上卷).官师略附·种人.

[63]尤中著.云南民族史.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4:544.

[64]余庆远撰.李汝春校注.维西见闻纪.维西傈僳族自治县编委会办公室编印,1994:54.

[65]《中甸县志稿》卷下.

[66]余庆远撰.李汝春校注.维西见闻纪.维西傈僳族自治县编委会办公室编印,1994:51-52.

[67]《中甸县志稿》卷下.

[68]万用林著.中国古代藏缅语民族源流研究.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7:190-191.

[69]《傈僳族简史》编写组编写.傈僳族简史.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3:20.

[70]Kathleen A.Gillogly.Transformation of Lisu Social Structure Under OpiumControl and Watershed Conservation in Northern Thailand.Au Unpublished Dissertation of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2006:41.

[71]韩军学.基督教与云南少数民族.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0: 32-33.

[72]樊绰撰.向达,木芹注.云南志补注.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5,4:65.

[73]John Mckinnon,Bernard Vienne.Hill Tribes Today,Bankok,White Lotus Press,1989:183.

[74]苍铭著.云南民族迁徙文化研究.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7: 74-77;113.

[75]《傈僳族简史》编写组编写.傈僳族简史.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3:20.

[76]高志英.唐至清代傈僳族、怒族流变历史研究.学术探索,2004(8).

[77]《傈僳族简史》编写组编写.傈僳族简史.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3:17-19.

[78]觉罗琅玕《平夷碑》编委会.维西县志(附录2).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9:929.

[79]周汝城.傈僳族民族英雄恒乍绷的故事∥维西县志续编.1995:52.

[80]斯陆益主编.傈僳族文化大观.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9: 142.

[81]杨春茂著.傈僳族民间文学概论.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2:27-29.

[82]方国瑜.景泰·云南图经志书∥云南史料丛刊(第6卷).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9,4:73.

[83]杨曉航.对云南怒江区傈僳族社会性质的初步探讨.财经科学,1957(3).

[84]辜培源等撰.光绪·盐源县志.风俗·夷俗.光绪二十一年刻本,11:15.

[85]云南省编辑委员会编.云南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资料汇编(二).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7:44.

[86]莫舜鼐,彭学曾等撰.康熙·元谋县志(卷2).风俗.康熙五十一年刻本.

[87]傅天祥,李斯佺等撰.乾隆·大理府志(卷10).云龙州·风俗.乾隆十一年.

[88]余庆远撰,李汝春校注.维西见闻纪.维西傈僳族自治县编委会办公室编印,1994:52.

[89]丽江县县志编委会办公室编印.乾隆·丽江府志略(卷上)·种人.138.

[90]杨曉航.对云南怒江区傈僳族社会性质的初步探讨.财经科学,1957(3).

[91]宝山屹.傈僳族史料琐叙∥福贡县政协文史编辑室,民族宗教委员会合编.福贡县文史资料选辑·第六辑·傈僳族专辑,1995:8.

[92]张征东著.云南傈僳族及贡山福贡社会调查报告.西南民族学院图书馆,1985:136.

[93]杨曉航.对云南怒江区傈僳族社会性质的初步探讨.财经科学,1957(3).

[94]Paul and Elaine Lewis.Peoples of the Golden Triangle-Six Tribes in Thailand.Thames and Hudson,1984: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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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宝山屹.傈僳族史料琐叙∥福贡县政协文史编辑室,民族宗教委员会合编.福贡县文史资料选辑·第六辑·傈僳族专辑,1995: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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