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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炎帝建都创制-神农炎帝文化

时间:2023-08-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神农炎帝成为天下共主之后,先后以伊、耆两地为国(方国),并相继在陈与曲阜建立都城,即古籍所谓“初国伊,继国耆”, “居陈,迁曲阜”, “都于陈”, “营都于鲁”。〔9]从此,神农炎帝在更大的格局之下,以超常的智慧和魄力,迈开文明创制、与时俱化的步伐。神农炎帝先在“陈”地建都,“征伐”补遂部落之后,将“都”迁至曲阜。都城的建立,标志炎帝部落联盟由“行国”成为“居国”。

神农炎帝建都创制-神农炎帝文化

神农炎帝成为天下共主之后,先后以伊、耆两地为国(方国),并相继在陈与曲阜建立都城,即古籍所谓“初国伊,继国耆”, “居陈,迁曲阜”, “都于陈”, “营都于鲁”。〔9]从此,神农炎帝在更大的格局之下,以超常的智慧和魄力,迈开文明创制、与时俱化的步伐。

中心聚落 农耕制度的确立,促进了农业聚落的诞生和繁荣。

随着社会生产力的提高,人口迅速增殖并相对集中。这时,大型聚落应运而生,制陶、纺织、琢玉等手工业从农业中分离出来;部落间的交易活动日趋频繁;观天记时、祭祀天地神灵等原始宗教活动,有了固定的场所和专司人员。这些变化,为“城”的孕育创造了条件。

炎帝部落联盟的形成,催生了“中心聚落”(都城) 。

中心聚落是处于中心地位的大型聚落,往往建成功能齐全、规模较大的“城”,与周围的中小型聚落形成主从关系的聚落群体。中心聚落的出现,预示着社会生产达到了一定水平,社会组织的发展将要进入一个重要的转型时期,即母系氏族社会走向衰落,父权制社会逐步兴起。

神农炎帝先在“陈”地(今河南省淮阳县)建都,“征伐”补遂部落之后,将“都”迁至曲阜。 《乾坤凿度·乾凿度》云:“神农氏建治于鲁,今泰山东曲阜县也⋯⋯今乐台在鲁,教农台在顿者也。”

神农炎帝部落在东迁途中,曾与补遂部落发生冲突。补遂,又作斧遂、辅遂。大概是以打制石器、烧制陶器见长的半游牧部落。 《战国策·秦策》 :“昔者神农伐补遂。 ”高诱注:“神农,炎帝号也。补遂,国名也。 ”银雀山汉墓竹简孙膑兵法·见威王》亦云:“神戎战斧遂。 ”注:“神戎,即神农。斧遂或作补遂。 ”冲突的原因、经过不详。唯《路史·后纪》载: “补遂不㤨,乃伐补遂而万国定。 ”“不㤨”,有“不恭”之意,可能指补遂部落有凌侮其他部落之举。而所谓“伐”、 “战”,只不过是威慑而已。

“都”是联盟的政治文化、经济中心。都城的建立,标志炎帝部落联盟由“行国”成为“居国”。

《路史·后纪》云:神农“课工定地,为之城池”。 《事物纪原》 :“城池之设,自炎帝始矣。 ”我们无法找到文献资料来描述炎帝都城的情况,但可以从同一考古文化时期的材料中看到它的影子。

湖南澧县城头山有大溪文化城址,平面呈圆形,内圆直径约310米,城内面积约7. 6万平方米,四个方向各有一城门,大致相互对应。城墙外侧有护城河环绕。由自然河道和人工河道相结合而成,形成天然屏障或运输通道,具有供水、护城、航运为一体的功能。城内中央部位有高约1米,南北长约60米,宽约30米的夯土台基。〔10]可能是祭坛的台基。

仰韶文化郑州西山城址,城内面积约3万平方米,规模不大。城垣形制不规整,总体形状近似圆形。城垣建筑采用小板块逐层逐块依次夯筑。城内布局,中部、东部为居住区,发现房屋基址200余座、窖穴和灰坑2000多个;城垣外西部与北部为墓葬区,发现墓葬200多座。〔11]

城头山古城建于6000年前,西山城址亦距今5000多年,像这样的城址还发现多处,遍布我国东西南北。有的遗址面积达到十几万、二十几万,甚至百余万平方米。〔12]

汉书·食货志》 :“神农之教曰:有石城十仞,汤池百步,带甲十万,而无粟不能守也。”这段话虽然是说“神农之教”强调“粟”的重要,但从中也可窥度神农都城不仅规模较大,而且功能齐备。

以火纪官《南齐书·百官志》云: “建官设制,兴自炎、昊”。说设官立职的事,伏羲、炎帝时期就有了。

《竹书纪年统笺》:炎帝神农氏“有火瑞以纪官。命官分制。”《汉书·百官公卿表》谓: “《传》述其官,以为宓羲(伏羲)龙师龙名,神农火师火名”。

所谓“以火名官”,即以“火”之名称谓官职,划分职责。

神农炎帝设立春官、夏官、秋官、冬官、中官。 “春官为大火,夏官为鹑火,秋官为西火,冬官为北火,中官为中火”〔13]。大火、鹑火、西火、北火、中火是古代的星辰名称。以春、夏、秋、冬四季标志性星辰名任命的职官,分别负责观察各星辰的出现时间,以确定“四立日”的起始,发布不同季节的农事、祭事等时令。

与此同时,设立“五正”:以柱为农正,共工为水正、工正,祝融为火正,分别管理耕播、治水、工(制)作和烧荒垦地等职事。(www.xing528.com)

此外,还任命若干“专司”。命白阜“度地纪脉”,以“正其制”;命司怪“主卜”,巫咸、巫阳“主筮”;命刑天(郴夭) “司乐”;僦贷季“立方书”, “理色脉”;赤冀(亦作赤粪、赤粪若)“创捄敛为杵臼,作耝、耨、钱、镈、梋、鬻、井、灶”;以屏封(丙封) “作穗书”,颁发政令;以赤松子为雨师, “制请求雨之法”。

刻画符号陶片(山东大汶口出土)

大溪文化刻画符号(湖北宜昌杨家湾)

符号纪事 最早的记事制度始于伏羲。 《周易·系辞下》云:“古者庖羲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垂宪象。八卦、结绳是伏羲氏发明的记事方法。

最初,神农炎帝沿袭“结绳记事”之法。郑玄《周易注》 :“结绳为约。事大,大结其绳;事小,小结其绳。 ”有考古研究称:“仰韶文化时代,各居住中心都有一所结绳挂藏室。 ”〔14]说明结绳记事在当时已经普及。后来,记事量大了,不仅名目容易混杂,而且虚假的东西随之产生。 《说文解字》说了这件事:“神农氏结绳为治而统其事。庶业其繁,饰伪萌生。”

仰韶文化刻画符号(陕西半坡、姜寨)

随着生产活动和社会活动的日益扩大,“记事”的范围越来越宽,内容越来越丰富。有些政令必须广泛传播,仅凭“结绳”的办法已不能满足需要。于是产生了记事符号“书契”、 “穗书”。

《周易·系辞下》云:“上古结绳记事,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 ”《字源》:“炎帝因嘉禾作穗书”。 《路史·后纪》:神农“命屏封作穗书,以同文攽令。”

传说,有一年风调雨顺,禾苗茁壮,甘泉喷出,瑞兆频现。羊头山的先民种植的谷子一秆长了八个穗子,大家啧啧称奇,赞为“嘉禾”。先民将谷穗献给炎帝,炎帝看了也很高兴,于是因势利导,命屏封作“穗书”,即用一种一看即懂、形似谷穗的符号颁发了一道著名的政令:壮年男子必须耕种,青年女子必须织布。否则,天下就要挨饿、受冻。〔15]

书契、穗书是什么样子,不得而知。考古资料显示,仰韶文化时期的确存在大量具有文字性质的符号。有研究认为,有关农业的文字大都从“辰”,其起源就与使用“蜃(即蚌)镰” (以蚌壳为镰)作收割工具的文化时期以农业为主的部落有关。

其实,在部落内部以符号记事的时间,应早于神农炎帝时期。距今8000年的秦安大地湾人,在彩陶内壁上刻有表示数字的符号;在大约同一文化时期的贾湖遗址,一些甲骨上也刻有象形符号。而在西安半坡、临潼姜寨、湖北宜昌杨家湾等遗址出土的陶器上,则发现较多的彩绘纹饰和文字符号。在距今7000年前的蚌埠双墩遗址出土的陶片上,发现600多个刻画符号。有学者认为,这些符号具有一定表意、计数和简单的记事功能,是一种地域性的刻画符号,亦可称为处于前文字阶段的符号体系〔16]

颁布政令“以德以义,不赏而民劝,不罚而邪止,此神农、黄帝之政也。 ” 〔18]说神农、黄帝晓谕大义,实行“德政”,没有赏罚也可以劝善止邪。因而最初的“政”,多为颁布历法与强调农事。也有带约束性的行为准则。这些准则,在古籍中被称作“神农政典”、 “神农之政”或“神农之制”、 “神农之法”、 “神农之禁”。

神农《政典》曰:“惟天生民,惟君奉天,惟食丧祭,衣服教化,一归于政”。 “正天时因地利,惟厚于民;民为邦本,食惟民天。农不正,食不丰;民不正,业不专。惟民有数(即法),惟食有节,惟农有教,林林生人,无乱政典。 ”〔18]

神农炎帝禁止在繁殖时节伤害生灵。 《六韬》云:“神农之禁,春夏之所生,不伤不害。”

神农炎帝制定“荒政”,即凶荒时的救济之法。 《管子·揆度》载:“神农之数曰:一谷不登,减一谷,谷之法什倍。二谷不登,减二谷,谷之法再什倍。夷疏满之。无食者予之陈,无种者贷之新。故无什倍之贾,无倍称之民。”大意说:一谷减收,谷物将贵十倍。二谷减收,将再贵十倍。为平衡丰歉。神农的办法是:没有吃的,发给陈谷(储备粮);缺少种子的,借给新谷。由于推行“救荒”之政,因而没有贵十倍的粮价,也没有“倍称”(借一还二)的百姓。 “农夫敬事力作,故天毁地凶,早泆(涝)并作,而亡(无)有入于沟壑乞请者。”〔19]

为后人津津乐道的还有“男耕女织”制度。考古资料显示,距今7000年前后,开始出现男女分工,即男人以渔猎为主,女人以采集为主。至神农炎帝时期,“男耕女织”既是性别分工模式,也是一种严厉的制度和政令。 《吕氏春秋》、 《淮南子》等都有男必耕、女必织之说,并强调是“神农之制”、 “神农之法”。

这种分工制度,影响了中国农业社会数千年历史,成为农耕文化的鲜明符号。在古代的文学艺术作品中, “男耕女织”,被视为合理的社会分工、浪漫的田园情调、美满的小农生活而加以咏歌。“牛郎织女”的神话戏剧,即是其中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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